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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识树泉暗惊叹 再见玉花心称奇

作品名称:春之梦      作者:池草      发布时间:2017-07-11 15:06:55      字数:6784

  这是一个雨天,哗哗地落了一个早晨。虽说云也消了,雨也没了踪影,太阳出来了,但地上很滑,稍不留心,就会摔倒。
  第二节课结束后,有一段自由活动的时间。有的男生在单杠上玩着花样;有的男生则是聚在一块聊天;有的女生在踢键子,嘻嘻哈哈的笑声撞得满天飞。
  树泉和树敬在谈着昨晚的事。原来,他俩昨天晚上去本村一个女生家借书,被碰了一鼻子灰。现在,树泉想来还有点羞恼,气愤地说:“我说别去,你偏要去。怎么样?该死心了吧。菊莲和她妈都一个德行,小器又死抠,能把书借给我们?”
  “谁知道她那么小气,跟她妈妈一个样,都不是好东西。”树敬恨恨地说。
  “以后,别再去惹她了。虽说菊莲家富得冒油,你可知道那钱来路不正,又何必同她这种人打交道呢。”
  “谁又不是瞎子,能不清楚!她父亲做会计,暗地里贪了不知多少钱!”
  “你晓得就好了,不必大吵小嚷的!”
  他俩谈得正起劲,忽然传来嘈杂声,其中有一个声音破空而来,听来很清晰。
  “叫你当心,你不听!怎么样?出事啦,跌泥塘了!让父亲看见了,不骂你才怪!”
  这是湖娟的声音,肯定又在训她的妹妹玉花了。
  树泉顺着声音寻去,只见一群女生簇拥着一个女生正向校门走去。那女生竟是玉花!她披散着一头漂亮的青丝,粉红色的套衫,衬托得腰身匀称苗条,可脚上穿着的雨靴和裤管上却沾着烂泥。
  在女生吱吱喳喳的吵闹似的谈话中,树泉听清了事件来由。因为厕所前地面滑,玉花又没小心,一个不慎就滑进了泥塘里去了。好在其他女生帮忙得快,她没落个浑身泥,只雨靴和裤腿沾了点。
  玉花好不羞涩!
  她一边走一边想:“他也在望我!他会嘲笑我,看不起我吗?他会不会在背后谈论我今天的丑相,把我当笑话看?唉,怎偏偏遇上这样倒霉难堪的事,叫我以后如何抬头呢?”
  玉花失望地回转头,向树泉看去。只见树泉正满腹疑惑地朝她投来关心的目光,神情很是专注和体贴。好同情的目光哟,让玉花心颤无数!
  树泉很为玉花的不慎而惋惜,毕竟她在他的心中是个完美的影子,一个非常璧好的偶像。“她今天遭此失措一定感到难过和不好意思了。”他想。
  这天,玉花在村子外遇见树泉,寒暄一番后,谈及那天的事。树泉很是关心地问:“跌坏了身子没有?没被你父亲训吧?”
  玉花听他如此一问,竟怔怔地愣住了!非常激动地注视了树泉良久,她喃喃地说:“你心真好!一开始以为你会笑话我,瞧不起我,说我轻浮、放纵,而你却是如此,令我——虽然我和你今天才说过话,可我感觉到你那善良的心如春阳般和煦温暖。说真的,打从一见面始,我就很喜欢你。喜欢你的性格,你的为人,你的这种细心体贴人的品质。有时候,说真的,我也有些恨你。恨你的不可接近,恨你的孤傲和冷峻,恨你的不可思议,恨你的不能被人理解!”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仰眼望着树泉,忐忑地问:“我这样说你,会恨我吗?”
  望着玉花额前那被风吹起的一绺青丝,望着那青山下的汪汪秋水,望着那眼波里融融的无限温柔,树泉心动多次。可他并不那么冲动和冒犯,因为她毕竟只有十三岁,而树泉却比她大了一岁,显得理智和成熟。
  树泉垂下头,低低地说:“我是一个讨人厌的男孩,油嘴,刁钻,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好。我不是孤傲、冷峻,而是我自卑得不易让人接近。在我的心里只有寂寞和孤独,我不想和任何一个女孩子交往。也许是守旧,也许是清高,随人说去,我自活我的。”
  玉花见他思想如此抑郁,却不知说什么来慰藉他,只是说:“你别太自卑了。只要你走出你那冷漠的心门,就会感受到身边的温暖。”
  树泉低沉地说:“在物质上,我并不想和任何人比。只是觉得自己太幼稚,观点和思想太肤浅。和别人谈论起来,常常感到知识缺乏。我常常在心里对自己说:‘要谦虚,不能乱吹牛。目前只想着学好习,读好书,不必和别人交往,特别是女孩子。’因此,每一遇到了你们女孩子,我就要逃离和避开。”
  玉花惊奇地盯着他说:“你才多大呀?想这么多,太没必要了!”
  树泉想了片刻,对玉花真诚地说:“书上说:‘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和你也不算小了,都是初中生!我们应该多读读,多想想,不能只顾了眼前。”
  玉花羡慕地说:“你想得太远了,怪不得你与别人不一样呢!原来你一直在想深层次的事,不是我这般糊里糊涂,在混岁月。不过,树泉,你得走出去,把眼界放远一些,心胸开阔点,就能感到不一样的境界!”
  树泉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对,就欣慰地笑了:“记得古诗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古人尚能如此登高望远,我又怎会甘守孤独,做一个守旧不知上进的人呢?我有时想,一个人只有把自己燃烧,才能照亮别人,给世界温暖和光明。我不企求什么,象金钱,象权势,等等。我只希望长大了能成为一个有益于人类的人,能奉献多少就奉献多少,这就足够了。”
  玉花惊喜地说:“看不出你有这样深的胸怀!树泉,以后我们经常帮助,互相关心,好吗?”
  树泉摇了摇头:“恐怕不好吧。你要知道,闲言碎语会挫伤我们的自尊心。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帮你忙的。只是你我得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随随便便地就来搭腔。”
  玉花听了就撅着嘴,固执地说:“不嘛!你一定要经常帮助我!”
  听她这么娇嗔地一说,树泉没办法地说:“以后再说吧。我们赶紧走,让别人看见不好。”
  玉花依从地点点头,然后就和树泉一起往学校走。
  虽说树泉要玉花和他保持距离,不能随随便便地来往和交谈,但树泉还是留给了玉花交谈和聊天的机会。玉花再坐到树泉桌子前面,没有人或者人少的时候,她就可以和他谈些话,不过就是学习上的事。树泉自然会答理她,也是热情和积极。这让玉花很是高兴和喜悦,也就一天天地来得勤快。
  树泉本来对玉花不太了解,也只是肤浅的认识。当他逐渐地走近玉花,和玉花进一步地交谈,慢慢地发现玉花非同一般。这女孩子思想出奇地新颖,见解和认识也不同,这让树泉很是羡慕和感叹。
  当宇春发觉这一点变化,望着树泉脸惊讶地问:“泉哥,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女孩子?怎么总是和她扯不清呢?”
  树泉就嗔怪地说:“不准瞎胡闹,我和她只是交谈些课本上的话题,没别的意思。你难道不晓得我吗?我和你一样,都是穷家庭,苦出生,谁都不会看中咱们的!”
  宇春笑了说:“也不一定。玉花欣赏你的才华和聪明,愿意和你好。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主动找你跟你说话,难道你没心动过吗?”
  树泉脸红了一下,对宇春说:“你就打住吧,我不和你闹。但要跟你说一声,少在别人面前嚼舌!”
  宇春在他的身后做了一个鬼脸,就赶紧地转身走了。树泉想到宇春说的话,心中就有些乱了。他和玉花谈了几次话,发觉她的思想和观点与别的女孩子不同,总是异奇古怪,出乎人的意料。这倒让树泉对她有了新的看法和认识,也渐渐地接受了她,对她慢慢地有了一定的好感。
  这天的下午,树泉上完课,准备收了书,走回家,却在教室门口遇到了玉花。她拦下了正要出门的树泉,并恳切地对他说:“有些课题不会做,能抽空帮我看看吗?”
  树泉信以为真,就一口应了下来,连忙和玉花一起走进教室。玉花大大方方地坐到树泉的旁边,依着他的身体,把课本翻了开来,一道道地指着题来问。树泉很诚意地解说,并在纸上写着解题的方法。等到玉花没什么题可找出来了,树泉笑了说:“你都懂了,我得家去了。”
  玉花无奈地说:“那我送送你吧。”
  树泉说:“这么短的距离,不必送。你快回家吧,否则,你的家人会担心你。”
  玉花笑着说:“怕人贩子拐了?这可是在杏庄,何况还有你呢,不必担心的。我送你到村口,就回家,好不好?”
  树泉没法阻止她,就由着她去,对她说:“好吧,就只能送到村口。”
  玉花在心底暗暗地笑了。对树泉她越来越认识和了解,看似表面冰冷和严肃,实则心地相当善良和仁义。和他谈话,能得益不少,且能开阔眼界。她看出树泉不是一个简单平凡的男孩子,在他的心中有一个远大的志向和理想。
  过去她对树泉的认识是肤浅和片面,虽不能看到他的全部,却可以慢慢地去了解他。但就现在来说,玉花也只是走近了一步,并不是完完全全地被树泉所接受,可以允许走进他神秘而埋藏很深的心灵。树泉是一个内向兼外向的人,内向的时候,相当冷酷和孤傲,喜欢清静地独坐;外向的时候,又是那么亲切和温和,甚至于有些调皮和爱闹。
  不了解他的人只会觉得他太自傲和孤僻,不愿意搭理他,亲近他。而熟悉和了解他性格的人,却是相当喜欢和愿意接近他,和他处得关系好。在最要好的同学和朋友中,只有宇春一个人,连他的兄弟树敬,都不能太接近他,常常被他无情训斥和说骂。
  玉花是一个女孩子,虽然和树泉是同学,但树泉绝不会无私地坦露一切,只会和她保持距离地交谈和聊天。他不会和她说太多的私下话或心底的秘密,仅是学习上的交流和沟通。除此之外,他不会更深一层地谈下去。
  如此这般,也让玉花感动不已。和树泉谈话,他不是泛泛而说,是一种掏自心肺的真心话,是对现实和社会最真实的看法和观点,而不是空洞的理论和虚构的观念。这令玉花很是吃惊和赞叹:一个小小年纪的人,能有如此高的思想境界,是何等的不一般!
  玉花羡慕地望着走在前面的树泉身影,心里一阵阵地激动和兴奋。对于小小的女孩子来说,能遇到一个谈得来的男孩子,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事。她说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也不知为了什么会如此激动和兴奋。
  看到树泉急匆匆地走向前,她加快了步子,和他并肩时,对他说:“树泉,你急着回家有事呀!跑得这样快,我都赶不上你。”
  树泉没回头地说:“我跑惯了,慢不下来。你还是回去,也快到村口了。”
  玉花叹气地说:“原来你走得这样急,是为了躲我呀!”
  树泉听了,只好慢下脚步,扭身对她说:“不是怕被人说嘛,才这样心急,不是想要躲你。”
  玉花大方地说:“我们是同学,谁能说什么。你总疑神疑鬼,好象怕哪一个似的。”
  树泉怯生生地说:“小心谨慎些好,舌头能咬死人!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吗?”
  玉花很是不解地说:“你才多大,想得这么复杂!”
  树泉见她落落大方,开朗不顾忌,就由着她说去,闭了嘴,再不说话,就一言不发地往村口走。
  到了村口,玉花还要送。树泉见天黑了,就拦了她说:“家去吧,天黑了当心看不清路,跌破了哪里。我走了,明天再见吧。”
  玉花柔情地说:“那你好走,看着路,我不送你了。”
  到了第二天,树泉早早地来到学校,却见到玉花端正地坐在教室里,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就走过去问:“你来这么早?做什么事?”
  玉花调皮地掉转头,望着树泉的脸问:“就准你早来学习,不让我来吗?是不是怕我赶上你?”
  树泉不好意思地说:“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要不睡觉来,我也不会拦你。何况你各方面都比我强,就是不起早,也会把我甩到后面去。”
  玉花脸顿时羞赧地说:“我不过跟你开开玩笑,你就认起真来。我和你比,差一大截,你倒谦虚了,把我推上云端,不怕摔死我呀。”
  树泉连忙说:“既然这样,那不准说了。我不说你,你也不准说我。咱们可说好了,谁要反悔,就是小狗!”
  玉花孩子气地看着树泉说:“那就说定了,一辈子都不准反悔!”
  树泉本没什么心计,并没听出话外之音,就立即地答应了。玉花就暗笑着,在心里说:“看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被我算计住了,到时叫你后悔不了。”
  树泉走回座位,玉花只一会就走了来,对树泉说:“上次我的作文写得不好,你能不能帮帮我。”
  树泉不信地说:“不对吧!?上次的作文很好写,你在哄骗我?”
  玉花难为情地说:“写是写了,只是没你写得出色。难道你不能教教我?”
  树泉就认真地说:“你坐下,我来跟你说一说。”
  他们一起谈着话,不料宇春走了进来,见了这情况,就哈哈地笑着说:“你们是在谈学习,还是在谈情说爱。”
  树泉瞪眼地说:“你少胡说!我和她在说上次作文的事,不准瞎胡闹!”
  玉花不去理睬他,这宇春就来了劲,继续地说:“泉哥,就是谈作文,也不用挤在一起呀。”
  树泉连忙地跑去打他,他急忙地躲闪,笑着说:“开玩笑,别当真!”
  玉花已经走回座位去,并不会恼火,也没说话,只是埋了头,写她的习题。宇春见状觉得无趣,就朝树泉做个鬼脸,笑了笑。树泉向他挥了挥拳头,吓唬了一回,也就算了。
  这天放学后,树泉和宇春一块儿走。在路上,宇春笑着打趣说:“泉哥,你和玉花是不是真的好了呀?”
  树泉板着脸说:“这种话,你以后少说!别人听了,会笑话我。要是老师晓得了,把我找了去问话,那可让你去受罪,我不会包庇你!”
  宇春知道王老师偏爱着树泉,就有些害怕和胆怯地说:“泉哥,你千万别出卖我,让我退学回家。好不好?”
  树泉见他这般,就收了严肃的脸色,对他说:“玩笑可以开,但要把握适度,过了分,就无趣。虽然我和你关系不错,但你要伤了我,也是不行的。”
  宇春悄声地问:“你和玉花真没谈情说爱?还是只谈学习上的事?”
  树泉真切地说:“你看你想哪儿去了。我和她能谈什么,就是学习方面的话题,并不曾谈别的话。”
  宇春笑了说:“不过,这玉花真的长得漂亮,和你蛮般配。”
  树泉说:“长得漂亮的就和我般配,这世界上漂亮的几千万呢,个个都跟我般配吗?你说话要经过头脑考虑,别说一些没头脑的话,让人笑话。”
  他们走到了岔路口,望一望向东的路,看到了个苗条的身影,宇春就指了她对树泉说:“她和你也般配呢,是不是你现在追了去?”
  树泉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就知道宇春说的是谁。他晓得那是桃村的冰清,人是确实长得好看,而且性情不错。他没理宇春,就一个人加快了脚步,朝柳村走去。宇春在后面喊着,急忙地追了上来。
  树泉看着宇春追上来,就认真地对他说:“你也不小了,往后说话注意点,别不知轻重,乱说胡闹。”
  宇春就讪讪地笑了说:“我不再说了,这你应该放心了吧。我和你一直关系就不错,就是开开玩笑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树泉望着他,心里是哭笑不得,只好独自地往家里走。宇春晓得树泉不会恨他,就在心里暗暗地笑了。
  向东走的女孩子正是桃村的谭冰清。此时的她也注意着柳村的树泉和宇春,看到他们在路上又说又笑地打闹着,心里就羡慕不了。她自进入初中后,就被树泉优秀的成绩以及聪明才智吸引住了,不知不觉地就对他生出了好感。
  虽说她只有十四岁,却过早地懂事和成熟了。很小的她就开始做家务,也渐渐地去田里帮着干农活。她做不动重的活计,却抢着干轻的事。她舍不得她的父母从早到晚地操作和辛苦,因此,就主动地去承担一些责任。
  她又是好学的女孩子,在初中的成绩还是比较突出。对于知识的渴求,让她不断地勤奋和拼搏。看似冷若冰霜和孤傲的她,其实内心的热情如火一般烘烘。只是家庭的困苦和窘迫,使得她低调和收敛,不敢过于开朗和激情。
  但在她的内心里,埋藏着一个深深的秘密——她竟然对树泉有着浓厚兴趣。她不仅时时地关注着他,而且会去观察他的来去规律。当她熟悉和了解了树泉上学放学的时间点,便不由自主地去跟随着他的节奏一起来去。
  起初树泉并不在意,只是走他的路,从不和她说话,也不打招呼。直等到有一次冰清故意地走到了他的前面,不断地扭动身子,让树泉感到羞涩和不好意思。因为树泉习惯走快步,总跟随在冰清的身后,就忍不住地对她说:“哎,你要么走快点,要么就让开,我好过去。”冰清早等着他来说话,便停下脚,回了头望着他说:“咱们都是同学了,你不晓得我的名字,还称呼‘哎’呀!”树泉羞愧地说:“我几时不晓得你的名字了,只是不习惯叫。”冰清便望着树泉的脸问:“你不愿意跟我说话吗?连名字都不愿意叫?”树泉见她这般开朗和热情,心里就放松了,便笑了说:“你不就是桃村的冰清嘛!就这样说了,你脸上长肉了呀!”冰清假装生气地说:“就叫了我一声,你身上也不会掉一块肉的!”
  自和冰清这般说笑后,他们便自然而然地交往了。一遇了放学,也不知什么原因,都在刻意地等着对方。他们便一起来上学,放学后又一块儿走出教室。他们只是十几岁的孩子,爱说爱笑爱闹是他们的天性,不会有多少人感到惊讶和怪异。
  而树泉是一个思想不太放开和性格开朗的男孩子,除非单独和冰清在一起,才会说说话聊聊天。在路上碰到了人,或者看到有同学走来,他都会低头走远,或者闭了嘴不说话。
  冰清起初并不理解,是感到诧异和不解。后来次数多了,她本就是一个聪颖的女孩子,如何能看不出来呢?因此,再和树泉一起时,遇到了人,也是主动地不说话,或者与树泉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树泉觉察到了,就很惊异冰清的反应以及应变能力,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在他的心里,便越来越喜欢上了她。虽然少年人并不懂得这就是朦胧的爱,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这种喜欢到底意味着什么。
  树泉只是一个喜欢学习的男孩子,也是舍得吃苦和用功的一个人。除了埋头攻读和做事外,他不太活泼,也不是太开朗。有时甚至于过分内向,显得古板和冷峻,给人一种近乎于不让人太接近的感觉。
  但他学习好,表现出色,特别是作文写得不一般。除了老师喜欢和赞叹外,更有许多的人不仅羡慕他,而且相当嫉妒和不服气。他的成绩如此优秀,作文又写得好,当然会令一些女孩子敬慕和崇拜了。
  她们会在默默中把他当成了偶像,是自发地去接近他,想跟他交往,同他谈论一些真实的想法和观点,也愿意和他交流学习心得。而树泉不太喜欢跟女孩子说话,是时常地板着面孔,不断地拒绝和远离了她们。
  这让她们很困惑,也是顾虑重重,不敢过分走近他。他太冷酷了,是那么呆板,更是显得不易接近,这让很多的人是望而生畏,敬而远之。只有两个女孩子例外,这便是玉花和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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