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慰问出行带小秘

　　常流乘公司的小车到家门口，分吩咐驾驶员：“你等我一会儿，我收好衣物就出来。”他哼着小调回家后，在衣柜里取出几件换洗衣物和日常用的口杯，洗漱用品放在小密码箱子里。
　　他推着箱子出门时，拨通芙蓉的电话：“芙蓉，我要出趟差，估计过年就不回来了，你和儿子在家过年喽。”
　　“去吧。”芙蓉在电话里淡淡地回答。
　　“好的，我提前祝你们在家里过一个愉快、祥瑞的春节，拜拜！”常流喜笑颜开的说完就挂断电话。
　　驾驶员上前给他提箱子，放在小车的后背箱里，锁门后回到驾驶室便问：“常总，是直接去机场吗？”
　　常流吩咐道：“去公司。”
　　当小车停到公司门口，常流吩咐驾驶员：“把小密码箱提下来，送到办公室。”
　　驾驶员按照他的吩咐，将密码箱提下车，送到他办公室。
　　常流来到行政部，小欧提着一大旅行包，同时又携带一个粉红色的女式挎包，笑呵呵地问：“常总，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常流惊愕地问她：“你提这些东西干什么？”
　　小欧确心直口快的回答：“您安排我出差打嘛，我带些换洗衣服和日常生活用品。”
　　常流轻笑道：“什么都不用带。”
　　小欧惊愕地看着他：“不要我去嗦？”
　　常流笑容可掬地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上面有几百万的支出权，你还怕饿肚子嗦。”
　　小欧恍然大悟：“我还带一台笔记本电脑，这台电脑我用得顺手。”
　　常流欣然同意：“好吧，只带身份证、笔记本电脑、手机和充电器，其它东西都不要带了，马上出发。”
　　小欧担心地问道：“坐火车坐飞机？”
　　常流毫不犹豫地告知：“当然是座飞机哟。走吧，别罗嗦了，机场早就有人给我们买好机票了，只等我们去就登机。”
　　小欧明白了，一切日常用品是出去才买，有这样的好事她当然求之不得哟。她就喜出望外的跟着常流一起，乘坐着公司的小车来到机场，驾驶员就把他们送到机场后，按照常流的吩咐，就开车回公司。
　　常流和小欧来到机场的贵宾室，工作人员亲切的递上两套机票：“常总，又去给外地的工友拜年喽。”
　　常流接过机票，平易近人的答道：“是啊，他们在外地为我们公司创造财富，我们理所当然地要去慰问一下嘛。”
　　工作人员喜笑颜开地巴接他：“在我下岗之后也来跟您跑腿，要得不？”
　　常流讪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哟，国营企业的工作，待遇这么好，到我们私营企业打工，这不是拿起导弹打蚊子哟。好了，回来我请你喝酒，我们要登机了。”
　　“好的，我送你们嘛。”
　　“不用客气，我们没带行李，轻车熟路，不用了，你忙吧。”
　　“好吧，往返的机票都在里面了，等您回来时，我接您。”
　　“行，我回来就请你去吃山珍海味，喝洋酒。”
　　“先谢谢您，我一定跟您去享受这山珍海味和喝洋酒，认识常总真是三生有幸喽。祝您们一路平安，再见。”
　　小欧跟在常流身后，验票登机后，心中暗思，这个常流硬是洋气，人也长得这么高大，英俊，能干，又这么富有，还有一个靓丽的大学教授的老婆，他这一辈子硬是好事都占完了。像他这么变一辈子人，简直是太幸福了。哎呀，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遇不到这样的人才，要是遇到这种人才，哪怕比我大六十岁，也无所谓，总算是风风光光的变了一辈子人，看到他这么用钱就像哗啦啦流水一样，我一个月这点工资还不够他一次的开销。唉声叹气，轻声的喃喃自语：“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常流放下公司老总的架子，看她年轻漂亮的身影，洁白无瑕的肤色。许芙蓉虽是丽人慧智，毕竟岁月不饶人，看她怅然若失的样子，好奇地问：“小欧，什么事，让你这么愁肠百结的。”
　　他们按照机票上的座位对号入座时，她脸色绯红，有些腼腆的笑道：“想起办公室还有一些没办好的小事，不好意思。”
　　常流若有所思：“哦，和我在一起，你就不用担心任何事情，就是天蹋下来，也有我顶住的，怕啥嘛。”
　　小欧神态自若的回答：“当然，当然。”心里确在说，我在你手里打工，你能帮我说话，不在你手里打工，你还能管我吗？只能管一时一事，还能管我一生一世吗？
　　“稍稍休息一会儿，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起飞后，空姐就要送吃的来了。你只要跟我出一趟差就明白一切。”常流再也不与他多说，佯装睡觉。
　　小欧也陷入无限遐想。虽然年龄相差二十多岁，仍然算得上是中年帅哥，帅哥与自己近在咫尺，想爱不敢爱，因为他有妻子，儿子，想恨却不敢恨，因为他有主宰自己命运的权力。心里揣摩不透，心里在承受着情感的煎熬，非喜非悲，非乐非忧，非苦非甜，哪种感觉，的确是百感交集，什么味道都搅和在一起，让她难受极了，没心思体会第一次乘飞机的惊吓与舒适，也没听见空姐给每一个乘客送小吃时的招呼，他这次带自己来出差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就是她这样冥思苦想之际，飞机降落了。
　　常流轻轻推了她一下：“小欧，到了，下飞机啦！”
　　小欧中断遐想后，惊慌失措的感叹：“哎呀，不好意思，上飞机前我想好了的，在飞机上给你端茶递水，唉啊呀，不好意思。”
　　常流提醒她：“不要东想西想的，在飞机上，空姐照顾得很周到，起来我们下飞机吧。”
　　小欧就跟在他身后，刚走到机场旅客出口，一位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银灰色风衣，笑呵呵的称呼：“常总，我总算把您盼来了。”
　　常流和他亲切的握手后，直言不讳地斥责他：“吕队长，你至少又是等了两个小时。”
　　吕队长笑呵呵地回答：“常总，我就是怕堵车耽搁来接您，让您久等了就不好了嘛。宁愿我等也不让您等嘛。”
　　常流指着小欧给他介绍：“她就是小欧，就是她在电话里，网络上代表公司经常给你们联系。”
　　他又给小欧介绍：“这是我们出来慰问的第一站，这位就是我们公司出了名的帅哥吕队长。”
　　小欧不让常流说完就接上话题：“对了，他就是每年都得公司大奖的吕才学队长。”
　　吕才学惊愕地夸赞：“常总啊，我真是彻头彻尾的服您了，您未雨绸缪就够了嘛，公司的员工也和您一样，对我们这些人记得滚瓜烂熟。”
　　常流将行李牌交给宝马车边的驾驶员：“麻烦你去把包取出来。”
　　驾驶员接过行李牌，到行李领取处取到行李包后，开车礼节的让常流、吕才学和小欧上车后，自己才上车。
　　吕才学吩咐他：“把车开到‘巴蜀大酒店’。”
　　驾驶员爽快答应：“好的。”
　　常流在夸赞这家酒店的同时，也是给小欧介绍：“这家五星级的酒店不错，无论是环境卫生，还是生活，都相当好。”
　　小欧知道，在他嘴里得到的好，绝对是一般人见到的人间天堂。
　　车子经过繁花似锦的车水马龙公路，走走停停，吕队长干着急：“繁华城市最恼火的就是交通堵塞，没办法。”
　　小欧劝慰他：“吕队长，别着急，等就等嘛，让我们这些落后城市的土包子也来开洋荤嘛。”
　　吕才学连忙托词：“小欧，你千万别洗我的脑壳了，我是山沟出来的，大学毕业后，全靠常总一手栽培，才有我的今天，你一定要珍惜遇到常总这位贵人喽。”
　　小欧谦虚谨慎的说道：“常总到是人中之龙，我那有你这么能干喽，一个人带一班人马在这里给我们常总打天下。”
　　常流鼓励她：“小欧，你可不要悲观失望，你虽然是个女同志，现在是一般的员工，人生的路只要肯走，走好，一定有光彩夺目的前程，我们私营企业和国家单位不一样，只要你有才能，又有管理能力，我们就会高薪重用。这次让你来慰问前线的员工，就是让你目睹一个大学生的前程是靠自己奋斗，而不是坐地等花开。”
　　小欧听出常流的话中有话，当然也如获至宝的攀龙附凤靠拢这位款爷：“感谢常总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珍惜的。”
　　在录用小欧时，是她人才出众，到单位上班之后，在日常工作中，堂流经过一段时间的细心观察、了解，发觉她不仅人才漂亮，还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暗示她就能把工作上的事办得巴巴适适的，一定明白自己的真正意图，在她的电话交谈中，听到她正在和一个姓张的老师热恋，如果再不下手，她也许会因家庭原因而放弃现在的工作，到时再俘获她就难了，在家里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让他感到寂寞，所以，这次特意安排她陪同自己慰问一线施工单位。
　　吕才学更是情场老手，强项就是能言善辩，特别注重察言观色行事，从常流的电话里知道她是有意栽培这面彩旗，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早就给他们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
　　常流他们一行人乘座的宝马车开到“巴蜀大酒店”门前，吕才学出示了住宿登记钥匙信封，收缩门就自动让出一条道让车开进院内，他们按照保安的指挥，停放好车后，吕才学就带领常流、小欧进入这家大酒店的大门，驾驶员从小车的后备箱里提出两个密码箱跟随身后。酒店装得金城汤池，绿荫相伴，靓丽而不俗套，高雅而不厌恶，富丽堂皇而不古稀精怪，特别是香草的布局，更是让人回归自然，一阵阵芳香扑面而来，中央空调传来的温度，更是有旭日东升的初春的气温，让人感到特别雅致、舒适，的确有如常人进入人间天堂的感觉。大酒店的巴台前，时钟显示屏上显示出各国的时间，工作人员几乎都是微笑而真切，穿着统一的服饰，说话也是轻柔细腻，仿佛这里的一切是从外界凡夫俗子剥离脱颖而出的高尚世界，简直就是一个洞天福地，小欧这才正体会到常流说出的“好”的味道。他既有钱，还这么有品味，真是非要让美女都倾倒在他的怀抱里。目睹驾驶员左右手各提一个小密码箱子感到困惑，这个吕才学太小家子气了，这么个小密码箱能值几个钱，真是匪夷所思，同时，心中对常流的敬慕也打了折，从表面上看他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企业家，看样子，他也是个没脱俗套土里土气的暴发户而已。看样子这次和他出来，只能领略他土包子吝啬的另一面。
　　吕才学带领他们来到十三楼：“常总，我给你们准备的两个总统套间。”
　　小欧有些欲壑难填的感受，简直不可思义，住宿少花点钱，办点实货岂不更好：“给常总安排总统套间就行了，我住这么高级的房间，太奢侈了。”
　　吕才学不以为然：“小欧，你不晓得，能和常总一起出来慰问的人员，假以时日，绝对是我们公司的上层管理人员。你就别说三道四的，我们准备了，你们就安心住下。”
　　常流发话了：“小欧，我们公司对内部接待有规定，才学对你破格安排，你就当成住在普通房间一样，没关系，别责怪我们吕队长了。”
　　小欧仍有盛情难却从吕才学手里接过两套钥匙：“好吧，听从常总的安排就是。”
　　吕才学征求常流的意见：“常总，现在还不到四点钟，怎么安排？”
　　常流思忖后表态：“我们先洗漱一下，休息到五点半钟，晚饭后轻松一下，明天上午去工地，下午交换工作意见，后天上午去四队。”
　　吕才学爽快同意：“好吧，舟车劳顿，你们休息。我去喝茶，五点半钟准时上来接你们共进晚餐，给你们接风洗尘。”
　　驾驶员把密码箱分别放在301、302房间门口：“常总，小欧，这是你们的换洗衣服和日常生活用品，现在用的初设密码是四个零，打开后密码自己重新设定。”
　　吕才学提示小欧：“小欧，你试一下换洗衣物，颜色和大、小如果不合适，我们好及时更换。”
　　小欧爽朗答道：“好的，谢谢吕队长。”
　　常流胸有成竹淡淡地说道：“知道了，小吕，你们先喝茶去吧，乘坐了飞机和汽车确实有点舟车劳顿的感觉，我们要休息了。”
　　常流看着吕才学和驾驶员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吩咐小欧：“小欧，他们买的这些东西如果不满意就说，没关系，都是自己人，这也算是给你发的年终奖，发了钱有些东西你不一定舍得买。”
　　小欧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他精心安排的，发出感叹：“想不到，常总对公司运作的大事运筹帷幄，小事也心细如麻，真是人中之龙。”
　　常流听到她发自肺腑的一番赞叹，也旁敲侧击的暗示：“小欧，只要你能充分发挥优势，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时的小欧虽然也是心花怒放，但她毕竟正在和一名教师热恋之中，要跨过他的门槛儿，思想上有一番激烈的较量，到底是当只跟恋人还是在外面偶尔的打一下感情的擦边球，还是举棋不定：“常总，您的教诲我会认真考虑的。”
　　常流明白，要彻夜捕获她的芳心，必须先要金钱和物质探路，然后再放下架子用甜言蜜语，两个人单独相处，获取一个成熟女青年的芳心，他算得上是情场老手了：“好吧，我敬候佳音，休息吧，五点半起床。”
　　小欧笑逐颜开的答应：“好的。”
　　常流和小欧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关上门。
　　常流长期住这样的星级酒店，没有什么感触。他打开密码箱，取出内衣，洗完澡，换上内衣躺在床上，小欧的身影在他脑海里闪烁，娇小玲珑的身材，有如玉石的肌肤，笑盈盈让人魂牵梦萦，银铃般娇滴滴的说话声音，更是让人甜在心坎；虽然妻子也是人中之芙蓉，美艳娇柔，论人品、论才华，都是人中极品，毕竟岁月不饶人！并且现在夫妻俩是名存实亡婚姻关系，现在自己有健壮的身体，有雄厚的经济实力，有了红旗还不够，一定要树彩旗。
　　在面试接纳小欧到公司上班开始，早就打她的如意算盘，他在一次偶尔的机会，听到她和男朋友通话时，安排春节回家，如果再不把她弄到手，开年之后也许就是姓张的老婆了，那时再与一名中学老师争女人，就显得无聊喽，以考察工作和给建筑队拜年时，彻底捕获她的芳心，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忠实的为自己的身体需要做一面名副其实的彩旗；同时在工作中成为自己的耳目，刚才暗示不知道她搞懂我的意思没有，如果她不顺服，这也是她最后一次得到的好处喽，想到这里，就朦胧的睡熟了。
　　小欧关门后，把密码箱拿到床边，并按驾驶员说的开启密码箱的数据打开密码箱一看，里面装的东西让她目瞪口呆。她逐样物品拿到床上，银灰色面料的风衣、粉红色的内衣、女式挎包、洗漱用品、口杯、化妆品全是名牌产品；白金的耳环、白金的钻戒，浪琴终身免费修理的坤表，手机，全是高档产品；红包里面还有一张银行存款单，是自己的户头，存入了现金两万元。这时她才明白，别看密码箱小巧玲珑，里面装着价值不斐的物品，买这些商品和存入的现金至少价值二十余万，相当于自己或热恋中教师十多年不吃不喝的工钱。
　　她洗完澡试穿这些新衣服，有如量体裁衣而专门缝制的那样合体，才几个小时，自己从一个一文不值的打工姑娘，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身家二十几万的富人，对于一个打工仔来说，简直有些不可思义。自己应该如何是好呢，自己要不要这些物品呢，要了这些物品怎么向张扬解释呢？本来原来和张扬商量好了的，今年春节和他一起去他家与他的父母见面，商谈婚事，临走前，张扬听说自己要出差，简直气得发疯似的，强烈要自己辞去这份工作，年后考公务员，自己现在一个月的收入是他薪水的一倍，怎么舍得丢了这份工作呢？！只好犟着跟常流出来了。要了这些物品，一旦不能满足老板的心愿又是什么结局呢？一旦不要这些物品，靠每个月那点薪水，何时才能买得起这些物品呢？不要这些物品，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呢？退出这个公司自己又干什么呢？听信张扬的话，考公务员，无职无权无钱，谁又能保证考上了能当上公务员呢？又去找打工的私营企业，再说，自己身上带的银行卡还不够买机票的钱，如果一旦暂时找不到工作，租赁住房，吃饭的问题怎么解决呢，光靠张扬一个月的薪水能维护生活和日常开支吗？
　　面对这一系列的具体问题，就算是能迅速找到工作，靠每个月打工的薪水，说不定人老珠黄还没挣钱买回这些金玉手饰哩，金钱既能让人上天堂，也能让人下地狱，既能让人金光闪闪，也能让人面黄肌瘦，进退两难，徘徊不定，毫无睡意。她开启电视，调台时在戏曲频道，正在播放贵妃醉酒，古人能从丈夫的身边跳到高出一辈的皇帝身边，我还没嫁给他，就算是成了他床上的俘虏，也算不上背叛谁。只要精神上坚守道德防线，为了获取实际利益，逢场作戏吧，有了丰厚的物质基础，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哟。金钱对人的魅力太诱惑了，它能主宰人的一切，唉，谁让自己出生在这分配不公的时代嘛，有钱人能呼风唤雨，无钱人只能委曲求全。她心中有了底，顿时，心花怒放，洋洋得意，好啊，我们做一场游戏，看谁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