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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作品名称:荒谬传      作者:紫衫佛      发布时间:2017-05-02 11:06:43      字数:4678

  且说翌日,众将齐至议事厅门人。忽有小校来报道:“启禀元帅,桐柏山草冠于关外叫阵。”伍建章遂与我几个皆披挂了,上马出关迎敌。裴仁基悄声问我道:“在议事厅内时见曹庆若与栗景辰、容隽永皆在,此时却怎不见了?”我低声笑道:“裴总兵勿问,天机不可泄漏。”裴仁基闻听此言,便不问了。
  但看敌军中时,却见是三人领兵。旗号分明,乃是“黑虎王宋黎全”、“火目鬼赵煴安”、“白面狼西门锐”。伍建章喝道:“无知贼寇,如此胆大,竟敢进犯!昨日已死了两个,今日又来三个送人头的!”宋黎全喝道:“你这个老匹夫无礼!昨日害死我两个兄弟,今日我岂可留你!定要取你首级,以祭我二位贤弟在天之灵!”西门锐道:“大哥何必要与他啰嗦,待小弟去取他性命,以报二位贤弟伤身之仇!”便使一把鬼头刀,纵胯下乌骓马上前喝道:“老匹夫可敢与我一战?速来送死罢!”裴仁基喝道:“无知打脊的泼才,不知起倒,实是寻死!”遂使一对八棱梅花亮银锤,纵胯下枣红马上前,与西门锐敌对。战有多时,两人分不出胜负。我就取鸽子蛋般大小的石子在手,大喝道:“看爷的飞石!”便将石子掷出,正中西门锐右手手腕。西门锐因痛,拿刀不稳,以致鬼头刀脱手坠地。裴仁基上前就是一锤,打在西门锐脸上,坠下乌骓马去。裴仁基又补了一锤,便将西门锐的头打作一堆骨肉酱泥。
  宋黎全见状,大骂道:“贼头贼面贼骨头的泼贼老匹夫!杀害我贤弟,我岂可留你!速来受死”就舞三尖二刃四窍刀,纵胯下银鬓马上前。裴仁基使锤迎住。战有多时,裴仁基气力不加,有些支持不住。我恐裴仁基有失,遂使錾金虎头枪,骑紫毛追风马,上前隔开二人,说道:“裴总兵且请歇了,待俺打杀了不知死活的反贼。”裴仁基称谢,就回归本阵。宋黎全道:“你是哪家的小哥,也敢上阵?快些回去罢,免得赔了命,无人奉养家中父母!”我喝道:“腌臜打脊泼才!勿逞弄口舌之利!勿走,吃俺一枪!”就使枪去刺宋黎全。宋黎全使三尖二刃四窍刀迎住,就与我一来一往的打斗。
  打至难解难分之时,便闻容秀淼娇喝一声:“着!”便见银光闪现,宋黎全双目上便被扎了细若发丝的银针。宋黎全惨叫一声,坠下马来。我则一枪结果了宋黎全性命,骑马回归本阵。又谓容秀淼道:“谢容姑娘相助。”容秀淼双颊上微微红了红,说道:“如此小事,不必多言!”伍建章喝道:“赵煴安,你这厮可敢一战乎?”赵煴安咬咬牙,回马便走。我道:“启禀元帅,末将已着曹庆若与栗景辰、容隽浩去捣毁乱贼之山寨,我等何不一鼓作气,乘胜追击,追击草寇?”伍建章点了点头,说道:“常副帅说的是!”遂道:“众将士听令!众位一鼓作气,灭绝匪患!若有懒惰违令者,定斩不赦!”众兵将听令,各执兵器,追击乱贼。
  追击至桐柏山下时,曹庆若与栗景辰、容隽浩领兵已截住赵煜安等残败贼兵。我等一拥而上,与曹庆若合兵,共同擒贼。我见赵焻安欲突围而去,遂与容秀淼各使兵器,共同夹击赵煴安。赵煴安一时急于脱身,却苦于被我与容秀淼夹击,就使乌龙戟应付錾金虎头枪与绿沉枪,偷手暗取镖刀在手,大喝一声“休走!”便回手掷向容秀淼。我忙为容秀淼挡住,却伤着左臂。容秀淼问我道:“副元帅可无事否?”我咬着牙,说道:“无妨,暂且死不了。”也不敢将镖刀取下。赵煴安趁机遁去,却遇着容隽浩。容隽浩使宣花开山斧,将赵煴安的头剁了下来。众贼兵死的死,降的降。此役真是大获全胜。
  待回至南阳关内,众将齐至议事厅坐定。伍建章先教军政司写明众将功劳,着人往桐柏山山寨中,将粮草器械等尽取了,将屋舍寨栅等尽数烧毁。又见我左臂受伤,遂问道:“常副帅受伤了,伤势要不要紧?”我答道:“多谢元帅关怀。末将并无大碍。”话音刚落,便感头晕脑涨。伍建章问道:“怎么了?”我道:“忽感头晕脑胀,眼中尽是金星闪烁,甚想合眼安眠。”伍建章闻言,忙道:“你且先忍住!”便唤来军中随行医士。我强忍着晕胀之感,褪下紫铜锁子铠甲,解开紫花如意锦袍,露出左臂。医士拔出镖刀,说道:“常副帅命真大!”伍建章道:“何出此言?”医士道:“此镖刀上涂抹了昏眠花的汁液。此花虽不是什么毒物,却可令人昏睡不醒,直至肠胃饿损而亡。”容秀淼道:“勿要啰嗦!只速说如何可解。”我右手摩额,强撑着朦胧因意,说道:“我听我爹说过,唯有炫灵丹可解。”医士道:“此丹虽是可解,只是军中并无。”容秀淼笑道:“临行时伯母交给我一粒炫灵丹,说此行许会用得。”遂从贴身的荷包内取出一粒炫灵丹,放入我口中。我将炫灵丹嚼碎了,用温水服下。未几,困倦之意渐退。待医士为我左臂敷上金疮药,用纱裹扎妥当后,便将袍甲穿戴整齐。伍建章道:“今多得众位将军之为,剿灭草寇,还朝之后,皇上定当赏赐。”众将道:“若非元帅虎威,安得此顺利!”伍建章又唤厨役备下酒肉饭菜,犒赏了兵将。
  翌日,收拾妥当,就离了南阳关。行了些时日,便至大兴城外。及安营扎寨罢,伍建章便遣人至越国公府并兵部禀报我等得胜归来之事。不多时,越国公杨素与兵部尚书柳述至营中宣旨,令三位元帅与曹庆若、栗景辰、容秀淼、容隽浩去戎装,解兵器,入朝见驾。我等道了一声“是”,就去了戎装,解下兵器,随杨素、柳述进宫至大兴殿见皇上。待大礼参拜罢,皇上道:“众位爱卿为国出力,征途劳累,实乃是国家之栋梁,真可堪嘉奖也。”伍建章道:“此实是圣上洪福庇护,令臣等得胜!”皇上又问曹庆若四个姓名。我一一答了。皇上道:“四位如紫炁帝君一般,皆为少年英雄!”又先赞容秀淼乃巾帼英雄,就问其道:“可配了人家么?”。我心中暗暗吃惊。伍建章笑答道:“容姑娘是受奚国公夫人所托,与曹公子三位来助帝君的。”皇上似有所悟,说道:“愿来如此。”又谓我道:“你也岁数不小了,也该成家了。奚国公也好抱孙子。”我吞咽了一口口水,答道:“皇上说的是。”再看容秀淼时,容秀淼已羞红了脸,耳后根都是红的。伍建章又将功劳簿奉上。皇上细细翻看了,就说道:“有功者应当受赏。伍建章等听赏。”我等连忙行礼敬听。皇上道:“伍建章为平桐柏山草寇元帅,指挥可定,赐金银一百两,锦锻十匹,御花袍一领,宝马一匹。常震天、裴仁基为副元帅,辅助伍建章,各赐金银五十两,锦锻五匹,御花袍一领。曹庆若、栗景辰、容隽浩为国尽忠,可堪嘉奖。特封曹庆若为嘉亭侯,封栗景辰为安亭侯,封容隽浩为冀亭侯。各赐金银二十两,锦锻两匹。容秀淼乃巾帼豪杰,女中英雄,特封为盈惠侯,赐金银三十两,锦锻三匹,百花齐放袍一领,牡丹花纹锦履一双。”
  我等受了封赏,皆大礼拜谢。伍建章道:“皇上已赏了有功之人,也该罚有罪之人。”皇上问道:“谁有罪?”伍建章道:“伍云召身为朝廷命官,不能保南阳关一方太平,实为有罪。”皇上笑道:“还未吃酒,却先醉了!何必罚他。”遂命光禄寺摆下庆功筵宴赏赐。我等谢恩受用了,就去领了赏赐,而归城外营寨歇息。次日入朝,我与裴仁基、曹庆若、栗景辰、容秀淼、容隽浩向皇上辞行。皇上点了点头,又遣忠孝王伍建章与越国公杨素送我六个至城外营寨。伍建章与杨素道了一声“是”,我六个道了一声“谢”。待伍建章与杨素果然送我六个至城外营寨。我道:“送客千里,终有一别,二位保重。”伍建章与杨素道:“六位路上小心。”当时辞别事毕,裴仁基就领带来的兵卒往山马关去了,我则与曹庆若四个往下邳县去了。
  我五个行了些时日,见天已近晚,又见精舍寺就在不远处,就商议定了,投宿在精舍寺。栗景辰笑道:“哥哥此时可安心在精舍寺住了。”我道:“事已去了,何必翻旧账!”曹庆若问道:“是何旧账?”栗景辰笑道:“曹兄不知其中之事,待我与你说。”我忙咳嗽了一声,说道:“往前走还有一座空庙,也有旧账可翻。”栗景辰忙道:“哥哥谨言!咱们休要互揭了。”我道:“你若少说,我就少说。”容秀淼笑问道:“二位可是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二人脸也红了,齐声说道:“少乱说!我怎如何作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话之时,便到了精舍寺前。栗景辰上前叩门,叫问道:“有和尚在寺里么?”不多时,便有僧人开门。僧人看是栗景辰叩门,又见我也在,遂合掌说道:“又见着二位施主了。”又问道:“施主可是借宿么?”栗景辰点了点头,说道:“请和尚行个方便。”僧人道:“有什么不可。”就引我等进了寺。待拴好了马,僧人便引我五个进了禅房内,就问道:“列位施主可还要用些晚斋不?”我道:“不劳烦和尚去弄了,我五个饿了时,自去香积厨。”僧人道:“既然如此,贫僧便不叨扰施主休息了。”我道了谢,僧人便去了。我五个先安置了行囊,才去香积厨内弄了些晚斋吃了,便进禅堂歇了。
  入夜,我因无什么困倦之意,听着曹庆若的呼噜声,吃了一盏茶,遂提了錾金虎头枪至庭院中演练枪法。
  在兴头之上时,忽闻一声叫道:“好枪法!”这一声唬得我汗毛便立起来。这是为何?只因我听这一声叫的极是耳熟。缓缓转过头看时,我一口血险些喷了出来。那个姓容名翊贤的大爷正巧立在上次叫喝之处。我颤抖不止,问道:“老爷子,你咋又来了?”容翊贤笑了笑,说道:“有些想你这小哥了。”我汗毛皆立了起来,背后感到凉飕飕的。我咬着牙,说道:“你这老爷子闲走什么呢!此时天不早了,你不回去躺着,来寺内闲走什么嘞!”容翊贤面上皆笑,一步步向我走来,说道:“这几日老朽夜夜来此寺内,只为寻你。”我后退着,说道:“晚辈怎敢得大爷厚爱!大爷还是去歇着罢。”容翊贤依旧说道:“既然来了,不必早回去!老朽还忆念着小哥哩。”我暂且强忍住心中恐惧,大叫道:“速速来人!速速来人!”接连叫了几声,曹庆若等皆至庭院内。曹庆若揉着眼,说道:“哥哥叫什么呢!翌日还得赶路哩。”栗景辰与容家姐弟一看是容翊贤,皆惊叫道:“怎生又活了!”容翊贤咧嘴笑道:“列位也来了。”就向我五个扑了来。我五个忙躲开了,去取了器械在手。栗景辰问我道:“哥哥,如何是好?”我说道:“我四个先在此处,你速去取糯米与绳索来。”栗景辰道了一声“是”,便去了。我四个各执器械,将容翊贤围住。我说道:“老爷子,阴阳两道,人鬼途殊。你何必来寻晚辈,速回去躺着享清福。”容翊贤嘿嘿一笑,却不说话。
  不多时,栗景辰取来糯米与绳索。我不由分说,抓起一把糯米便往容翊贤脸上撒去。却见糯米悉数坠地,容翊贤却安然无恙。我大惊,道:“糯米竟也无用处了!”惊诧之时,容翊贤道:“也该我了。”就向我扑来。我忙躲开,用錾金虎头枪去搠容翊贤时,容翊贤似是比生铁还硬,我竟搠不动他。容翊贤呵呵大笑,却向我扑来,我忙闪开。容秀淼忽而叫道:“僧人来了!”但见十个僧人吃醉了一般,晃晃悠悠,向我五个走来。容翊贤舔着嘴唇,说道:“还是僧人的血吃起来清爽。虽是清爽,却也少了些,吃你们的了。”我五个听了毛骨悚然,回身便走。容翊贤与十个僧人则在后面追着。我也未看清,跌倒在地。容翊贤与十个僧人便围了上来。我一时情急,张口便念道:“嗡,拿谟灵吥,惠摩唆薄,伊豪日纳,容耶夜徕,善谨广纳,耶怛婆卓,殿漫跋陀,惹纳瓦噶,伐伽卢羯,嘛咪叭哄,毗刹札纳,萨哈瓦耶,卢翁哆罗,惹帕德修,襄修樊瓦,夷摩萨羯,唆夷利唆,悉利罗阿,哄弥瓦哈,乌丝福乌,素查达雅,日噶玛雅,皤利杂社,嗡叭咪蒙,朋利吉唆,萨驮愣埵,摩诃唆喳,娑婆诃灵。”
  正念时,容翊贤与十个僧人犹如被定住了一般,不动了。及念罢,但见上空便现出一个紫甲将军。金身将军一掌打下,容翊贤与十个僧人便成了一滩泥。我颤颤巍巍,站起来时。曹庆若四个扶着我。栗景辰问道:“哥哥念的什么呢?可是佛门咒语?竟招出那个紫甲将军!”我想了想说道:“记不得了,随口念的。”曹庆若道:“随口念的也如此厉害!若认起真来不反了天去!”我五个因此事一闹,全无困倦之意,牵马在庭院之中,拴在一处,又取来行囊,与马匹在一处。我五个就守着行囊马匹至天明,便至香积厨内弄了些早斋吃了,就离了精舍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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