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谋划共筑防骗墙

　　“请您跟我来。”老板娘游玉兰脸上充满了虔诚和欢欣的笑容，神姿飘逸的举止，一双细皮嫩肉肌肤莹润的手端着装有瓜子，胡豆的小藤筐，领着客人到“牡丹阁”，征求意见。“在这间‘牡丹阁’喝茶，行不？”
　　 来到茶房，紧靠东面的墙壁上，支着一排货架，货架上摆满了饮茶的器具，各种款项的紫沙壶、各色各样的茶叶琳琅满目。那位茶客环视“牡丹阁”优雅的布局，墙壁上贴着的都是带有形、草体字样的书法墙纸，给人以耳目一新之感。感到新鲜、稀奇，环境别致，洁净的椅子，还有一股空气清醒剂的香味，欣然同意：“行，这个雅间不错，我们就在这间屋喝茶。”
　　游玉兰招呼客人们入屋后，开启排风扇和屋顶的节能灯，征求茶客们的意见：“请问几位老师，泡几杯什么茶？”
　　那位先发言的茶客见几位同路人看圆桌茶几上消费指南座牌品牌及价款，自报品茶口味后，安排一行四人即将喝的茶：“给我们泡两杯竹叶清、一杯碧潭飘雪、一杯柠檬，柠檬茶里要放的冰糖端来我们自己放。”她目送游玉兰轻轻地带上门出了屋。
　　伸出白皙细嫩的右手从背的挎包里拿出身份证和两个能证实身份大红色的小本子向各位自荐：“我叫曾妮，是‘青天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这是身份证、律师资格证、律师执业证。”
　　她指着一位休长身材，留蓄分头，盆子脸形，一双八字眉，配有两只层叠分明的象眼，仿佛从他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神中觉察出。他能看透大千世界万物，要看清人的心灵深处和人体的骨骼和内部器官更是轻易之事的中年男士介绍：“这位是青山，他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是犯罪嫌疑人心中神出鬼没的诱捕器，虽然不是《西游记》中孙悟空的火眼金睛那么厉害，至少算得上当地公安业界赫赫有名的福尔摩斯。公、检、法三个单位都是他的娘家，是离岗待退人员。”
　　青山虽然曾经在婚姻问题上为巴结上司，放弃了陶妲，由于本身的文化、军事技能平庸，缺乏领导才能，上司解甲转行后，仕途仍然未能如愿，只能当了副连长就转业回到地方工作。在地方工作时，也只当了派出所所长就退居二线了。他是个做实事的人，最怕有人当面夸赞，经她这么一介绍，有些羞涩脸膛泛红，幽默地回击：“大家别听她弦吹，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只是一个半路出家的转业干部，不是警校的专业人才，办案时，凑巧抓获了些不中用的毛贼。谁不知道，你装了一肚子的法律知识，是省律师协会的常务理事，市律师协会的副会长，‘青天律师事务所’所长，几十个单位高薪聘请的赫赫有名的法律顾问。你这张伶牙俐齿、口若悬河，能言善辩的小嘴，据理必争、得理不饶人，游刃有余的应对各种诉讼官司，代理当事人打官司胜过了清朝的状师宋士杰，要是有当事人请你，你这位律师啊，可以把天空中飞行的小鸟儿的过错都掀出来。现在你全力从事非诉讼领域的高端法律服务。”
　　这时，游玉兰敲门后端上一个大托盘，将他们点的茶送进来端到茶客跟前，打断了他们的讲话。
　　老板把我们安排在里端的一座茶桌前就坐，便微启双唇，露出一嘴洁白的玉齿，满脸含笑地道“欢迎光临‘墨客茶馆’”。在轻柔DVD传出轻轻的音乐声中，款款抬起双臂，伸出那双圆滑光洁的纤纤玉手，随着音乐声的起伏，有节奏地做出柔慢的手姿。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右，时而左。似风、似雾、似光、似影。在轻歌慢舞中，将茶桌上的“茶勺”、“茶镊”、“口杯”等一一介绍给我们。这样近距离地看一个沏茶还是头一回，心绪、思维都集中在了老板娘的那双玉手上。这是一双会说话的手，这双手把几千年的中国茶文化酣畅流利地展示出来。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这双玉手，细细聆听着砌茶、洗茶、倒茶的妙语连珠，真有一种“望茶生津”的感觉。然而，将茶送到面前，却又不忍心将其蚕食，按照她的提示，先闻热香、再闻冷香，之后才用“三龙夹杯”之势端起口杯，先品，再品，再一饮而尽。品茶之后，回想起来得到了四个字：看、听、闻、品。
　　等老板娘把客人们的茶对号入座送上后，轻轻的出了门，客人们仿佛还在沉浸于老板娘沏茶的神韵之中。
　　曾妮律师那双圆溜溜的双眼，也不与青山咬文嚼字，瞅着一位宽肩膀、粗胳膊，身材魁梧，长着一双粗黑的眉毛，狮子一般的眼睛，身穿鱼肚白色的短袖衬衫的男士，继续介绍，以为他们互不认识，打断大家的思绪：“他叫陆水，大家背地取了个‘无品官’的雅号。”
　　说到这时，她故弄玄虚的停下喝了口茶，缄默少许，观测大家的眼神。显然，是给他们心里递送了一团团疑惑。青山知道他的底细和都不怀疑他的能力和人品，不熟悉他的人会猜疑，只是常流对他不是很熟悉，为啥要邀请这么一位乡镇无名小卒进入这个群体呢？
　　她的一席话，同时也泛起陆水浮想联翩：人世的代谢，世间的更迁，五十年的风雨历程，转身已成流年。在部队保送读军校、提干，被人挤掉了；退伍回乡在乡、镇当了几年农技员，年年招录用干部时，自己仿佛被关进了冷宫，无人关心和问津；赶上了一趟招干的末班车，又遇上启动招聘政策，当了一个不转城镇户口，不吃商品粮的招聘干部，不能领粮食补贴，不能吃供应粮油；刚好转成录用干部，城镇户口和商品粮却不吃香了，只是挂名而已，取消了城镇居民的粮油供应，又遇到政治体制改革，出台“三、五”线能优惠退休的政策。
　　天有阴晴，月有圆缺，人生曾有多次友情、亲情的悲观离合，有过灿烂的欢呼雀跃；有过月色朦胧的寂静；有过山盟海誓的痴爱、牵肠挂肚的惆怅；有过剜心刺骨的烦恼、十字路口的徘徊、有难以启齿的苦涩；还有无耐的执著期待，所有的悲观离合浓缩成漫延的人生之路，真是酸、甜、苦、辣、麻五味俱全，情感深浅的离别痕迹沉淀在峥嵘岁月里风和日丽的欢欣与秋雨泪痕，这一切因时光飞逝的涤荡，多年封存后而发出奇异的醇香！
　　再多的心泪也挽不回已逝的岁月，再沉重的忧伤也唤不醒沉睡的往事，一座金山也不能换取消亡的岁月，时光的航船不会停泊在昨日的港湾，开启往事闸门，惟有渗透出彼此的目光里闪烁着泪花离别徒劳悲伤，握手时道声珍重，将这份情谊种进长青的心田，慢慢地品味着人生的苦涩，莫悲伤，勿叹息，为走过的昨天划一个游刃有余的句号，给明天开启一个微笑的开端。
　　离别的醇香，可以封存在自己的心田独自品尝，也可以视为苍穹五彩缤纷的云霞让世人共享，还可以增添日记上新的一页，传承延续，天长日久便幽幽吐芳，日久更醇，每当翻到某页日记，便会轻轻地走回往事温馨的岁月，曾拥有的欣慰当成一杯佳酿，酌而不醉；让人徘徊、怨恨、苦恼、委屈、伤痛的陈迹，也会宽容地忘却，不再耿耿于怀，不再独自折磨，尽管还有丝丝的苦味，这极淡的苦涩却已不再触痛心中的伤痕。
　　驾驭好今天时光的船舶，封存后便成为离别的醇香。
　　他工作了三十年，退休时候是个带括号的副主任科员办事员，因此，“无品官”这个雅号就名符其实（他的故事在《无品官过节》的小说中再详细叙述）。“你们也不要瞎猜，他这个人在单位没犯错误，也无犯罪行为。他心地善良、工作踏实、能力强，搞工作的板眼多，就是阴差阳错与官职无缘。如果说空旷岁月、踌躇满志，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如说他蹉跎青春岁月，就太冤屈他了，他身边经历过不少骗子害人的真实故事哩。”
　　“想必这位朋友不用我费唇舌介绍，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名人了！”曾律师既否定的口气与之介绍。
　　“他是常流，是数亿资产的‘华建公司’总裁，本县神通广大的房地产大亨。不说他在全国各地其它地方搞的大项目，仅在一年半时间成功的在本镇搞了一千五百亩地的城镇一体化建设的房地产开发项目。”
　　青山、陆水异口同声答道：“当然认识，他是我们县闻名遐迩的房地产巨商。”
　　“啥子闻名遐迩的房地产巨商喽，我只是一个为广大需要住高楼大厦的业主服务的从业人员领班而已，其实我也认识你们二位，只是没深交。”休长身材，长着短促眉，穿了一套上白下灰的名贵服饰，一双虎眼的常流谦恭的表白，掏出“软中华”分别散给两位子男士。这种量出七十元钱一包的香烟自己吸和散给客人，一个月的烟钱要成千上万，他引人注目的服饰和香烟，也是简明扼要展示经济实力的最佳方式。同时，客套的对不吸烟的道明，表示谦恭：“不好意思，我们吸烟者要毒害你们这些不吸烟的人喔。”
　　曾妮豁达大度的笑道：“没关系，生活在这个年代里，有了你们这些吸烟的人，想不吸二手烟都不行。”
　　常流诙谐地笑道：“理解万岁。”
　　“我在电话里和各位商谈过多次，今天大家聚集协商组建防诈骗咨询服务中心，正式筹建相关事宜。”曾妮律师在携带的大黑袋子中取出手提电脑，插上电源后就开机，电脑显示连接服务器超时，请检查网络线路。
　　急忙呼唤：“老板，怎么没网络？还没有电源！”
　　“对不起，我们暂时没接宽带。哎呀，不好意思，停电了。”游玉兰连忙开门解释。
　　“估计要停多长时间的电？”
　　“这就说不准了，也许只停一会儿，也可能要停一天，没得到通知。”
　　“哎，没有宽带就莫法上网，涉及到需要在网上查询的事就莫法马上查询，没有电源我手提上储蓄的电源最多只能用一个小时，讨论记录也用不上电脑。”曾律师沉思默想一会儿：“老板，麻烦你去帮我们买本纸或找点纸我们暂用一下，行不行？没有电源，现代化的设备用不上，只好用原始方式记录。”
　　 游玉兰点头后，转身到巴台去拿了一本材料纸交给曾妮：“我们这里还有现成的材料纸，你们先凑合着用！”
　　游玉兰拿着一本材料纸交给曾妮律师目睹这本材料纸上印有省作协的公用笺一排字，诧异地问：“你们这本材料纸是……”
　　老板娘娴雅告知：“是我老公搞写作时用的。”
　　 “难怪这家茶馆的名字和布置的格调都与众不同，原来有一位深藏不露的文人当后盾，麻烦你请他来一下。行吗？”曾律师严峻的邀请。
　　“各位老师上午好。”只见他中等身材，鸭蛋脸膛，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一看便知，从表面看，他是个弱不禁风的中老年秀才。从他那双折射出目光如豆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饱读诗赋，才华横溢，卓荦不凡，见之忘俗，具有光风霁月的品味。“我叫文苑，曾经是我们县文坛的一名笔手，现在属于散淡文人群体中的一员，在这里配合老婆开茶馆；同时，收集些生活素材，待鄙人有闲情逸致之时，就挥洒翰墨丹青，奉献精神食粮给世人。”文苑进来后就谦虚的一番自白。
　　曾妮律师的那双眼睛像明镜般亮晶晶，闪烁出羡慕和敬仰的眼神，听他一席话中，文质彬彬的谈吐字斟句酌，甚至于标点符号都用句子之间的间隔时间表示出来，听懂了他是一个才高八斗的文坛高人，真是名如其人，提出一个值得大家商榷的建议：“我们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现在，私营企业的迅猛发展，个人、家庭之间、穷人和富人之间经济实力拉大了距离。社会上出现了一些想不劳而获的骗子，我们在协商组建防诈骗咨询服务中心，给受害人心理抚慰，提炼典型案例公诸于众，给公民们敲响防骗警钟。现在缺少一位文笔功夫过硬的人，你愿意参加不？”
　　“好啊，揭露骗子是行善积德的好事，这事儿还是当前人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只要诸位信得过我，鄙人愿效犬马之劳，挥洒翰墨丹青，为你们呐喊助威。”文苑毫不犹豫，欣然同意参加这个即将组成的新群体，说的话也透露出酸溜溜的儒雅味道。
　　“文老师，请坐下来我们共同商量。”曾妮非常诚恳的招呼文苑入座后，又提出见解，“机构确定为‘防诈骗咨询服务中心’大家发表意见。”
　　青山先表示：“我看行，只是搞防诈骗咨询服务。”
　　随后几位表示同意。
　　曾妮律师继续提出议题：“现在讨论班子结构及具体事宜，我提议，暂时由我牵头当这个主任，法律方面我稍稍熟悉点，青山、陆水、常流为副主任，文苑老师为行管人员。为了方便群众，防诈骗咨询服务中心的地点暂时设在‘青天律师事务所’的办公楼，工作性质、任务，由我起草后发在各位的电子邮箱里，集思广益后再形成正式文本，各位的报酬如何确定，还要常总裁表态赞助多少才能敲定。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收集整理大家手中掌握的典型案例，对各位临时性分工，文老师负责记录、整理资料、同时搞好咨询服务中心人员之间的接待。青山负责对诈骗犯罪嫌疑犯证据的收集，提供给公安部门；陆水的主要职责是做好吸收新会员联系与协调；常老总担子就重，总揽后勤服务保障；我就具体张罗申办‘防诈骗咨询中心’相关手续，申请在互联网上开辟一个专业网站，专门为登门来访人员，电话、网络提供免费的法律咨询服务。需要各位提供身份证、毕业证复印件、以及履历表，便于建人事档案。”
　　青山提出一个具体问题：“曾妮主任，你们律师事务所的收入是靠搞法律服务创收，一旦我们开展这项工作，会影响到你们所律师的经济效益哟。”
　　曾妮毫不犹豫的答复：“显然，我们做好这项工作，必然会减少诉讼业务，适当减少一些律师的经济收入。作为法律工作者，不能光考虑经济利益而不顾社会需求，有得有失嘛，虽然我们减少了收入，化解了社会矛盾，消防了影响社会安宁与和谐的因素，个人与社会，小单位与大社会的得与失的这笔帐算得过来。”
　　陆水、常流、文苑都轻松自然的微笑着点头赞成。
　　常流表态：“预防诈骗犯是一件打击犯罪活动，主张正义、稳定人心，构建和谐社会的大事，我们大家一定要在曾主任的领导下，一步一个脚印，齐心合力的抓落实，不能让大家饿着肚皮搞工作。曾妮主任，免费提供法律服务是我们的宗旨，大家不能饿着肚子办事，最好是打个会计把办公场所的租金，需要购置的办公设施、交通工具、办公要用的耗材、人头经费、以及申办互联网所需费用搞一个概算，整个咨询中心需要的经费我们‘华建公司’一力承担；我们董事会已经形成决议，咨询中心的财务支出纳入公司支出统一预算。为构建‘无骗’社会环境，无论各位是否有其它收入，我建议，大家辛苦工作，月薪、加班费、差旅费、年终奖等不少不低于同等条件上班的公务员的收入。当然，如果因为我们咨询服务中心影响‘青天律师事务所’的收入，我们就请曾妮作我们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采取这种方式给予补偿，搞工作也要吃饭嘛，不要因为我们搞公益事业就不吃饭哈。”
　　他为何如此慷慨大方？因为他这个大名鼎鼎的建筑大亨也被一个重点栽培无名小卒戏弄得啼笑皆非。所以，他愿意出钱组建这种机构，教育、启迪别人少受骗上当，也算是对靠诈骗求财者的“回敬。”
　　曾妮甜蜜的笑道：“感谢常总，我在网上了解类似单位费用支付方案之后，再结合我们的实际情况将你提出的项目逐一汇总整理一套方案送给你，由你安排会计进行预算。首先申明，我就不考虑了，我担任法律顾问的单位提供的顾问费已经够用了。”
　　常流笑呵呵地反问：“曾大律师，是不是我们单位庙小，你不肯当我们的常年法律顾问？”
　　曾妮委婉的反问：“如果你们真诚要我为你们搞法律服务，我会接受，如果是照顾情绪就免谈。你们原来有没有聘请法律顾问？”
　　常流腼腆地回答：“我们公司原来也请过常年法律顾问，都不理想，就没请了？”
　　曾妮有些惊愕：“难道你们的经营过程中就一帆风顺？就没遇到诉讼业务？没发生经济纠纷？”
　　常流叹惜道：“我们原来遇到诉讼业务事都是热炒热卖，一般的律师我们不想请，要请就得请一位资深望重的律师。”
　　曾妮只好接受：“好吧，既然是你们需要法律服务，我就为你们服务，我将常年法律服务合同准备好后交给你们董事会审定后再谈为你们公司当法律顾问的事，行不？”
　　“行。”常流慷慨表态。
　　此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接通后喜忧参半的问：“才伦厂长，有何贵干？”
　　手机里传来龚才伦的声音：“听说您们在筹建防诈骗咨询服务中心，请您转告头头，我也要报名参加。”
　　“好啊，欢迎。您现在能到这里来吗。”
　　“哎呀，这阵我还有点事脱不了身，我下午来。您们在那里？”
　　“我们在‘墨客茶馆’。”
　　“知道了，我下午直接到茶馆来就是了。”
　　青山胸有成竹，信誓旦旦的运用自己在公安战线工作的经验，提示各位同事：“我想说点业务上的事，单说受骗的案子，我在办案过程中有这样一种体会，受骗的案子越大，受骗的群体就会越小；诈犯罪的智商、作案手段、反侦察能力含量越高，最容易落入法网的。简单点说，受骗的案子大，受害人少，破绽多，很容易侦破、取证，与此相反，受骗的案子小，受骗的群体就会越大，这伙人的智商、作案手段、反侦察能力都要差得多，为什么没落入法网呢？原因是受害人没有报警，让犯罪嫌疑人逍遥法外。我们的着眼点应该放在受骗后没有纳入警察视线的案件，这种案件曝光后社会教育功效特别好，有的案件在追根寻源时还会对铲除腐败行为有所帮助。我们组建这个咨询中心就要彻底铲除诈骗这种恶疾，就是要与形形色色的骗子比耐力、比智商、比正义与邪恶在人民心中的拥有与憎恨。最好是将大小骗子公诸于众，一是让人们增强识别骗子的伎俩，提高防骗能力，二是启发受骗后的当事人及时报案，积极配合公安机关，务必将形形色色的诈骗嫌疑犯一网打尽。”
　　“现在就从我们掌握的故事讲叙吧！谁先带这个头？”曾妮律师悠长凝重的这句提示语，便拉开了《乡官沉沦轨迹》的帷幕。
　　“我来说：前年，我曾遇到过这样一系列真实的事情……”陆水迷惘的道出了他所见所闻、触目惊心的一系列故事。
　　 他到底掌握了什么跌宕迷离的故事，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