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谁是凶手？

争华利用上班的时间去了一趟公安局，找到了爸爸那个战友刘叔叔，刘叔叔比爸爸小十岁，他是从爸爸他们的航空师转业到市公安局工作的，在一个部门任副职，刘叔叔经常到家里找爸爸玩，聊天、喝酒。
他来到刘叔叔办公室，刘叔叔正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报纸。
“刘叔叔，你忙着呢？”争华恭敬、客气地敲敲门，走进刘叔叔的办公室。
“哦，是争华，坐吧，找我有事？”刘叔叔阁下报纸，笑着对争华说。
“我想打听一件事情。”争华开门见山地说：“就是前些日子在凤凰村发生的一个老人死亡的事件。”
“哦，你打听这件事干什么？”刘叔叔不解地问他，起身给争华接了一纸杯矿泉水放在茶几上。
“前几天我和一个战友去爬凤宝山，中午到凤凰村找他初中同学喝酒，听他同学说起了这件事情，他同学说，老人死的很蹊跷，而且一条狗也跟着死了，是躺在院子里死的，屋里的门窗都插着，老人和狗的眉心处有烧灼点。你也知道，平时我对这些神秘的东西很感兴趣，所以过来问问你，证实一下。”争华跟刘叔叔说。
“当时是市区刑警队都出警了，后来听刑警队的人说，这件案子确实很特别，法医解剖后排除了他杀、自杀的可能，也不是疾病所致。我尽管没有看到真实的尸体，但是尸体照片我看了，眉心处确实是有一个烧灼点，那条同时死的狗的眉心处有有一个烧灼点。”刘叔叔说。
“那最后怎么下的结论？”争华问。
“不明原因死亡。”刘叔叔说。
“上次那架坠毁的飞碟的残骸呢刘叔叔？”争华小心翼翼地问。
“这可都是非常机密的事情啊。”刘叔叔压低声音说：“飞碟的残骸当天晚上就被上级有关部门秘密转运走了，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争华你不要随便向外说啊。”
“我知道刘叔叔，我不会说的，我只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而已。”争华笑笑说。
“怎么样争华？来地方还适应吧？”刘叔叔笑着问他。
“回地方快一年了，感觉还可以，就是不如部队严谨和纪律性强，在部队生活惯了，开始回来的时候，有些不习惯，现在好些了，关键是人事关系，我感觉不是很适应，部队是命令说话，地方是人情和关系说话，反差很大。”争华深有感触地说。
“是啊，地方就是地方，很多东西都有伸缩性，都有回旋余地。”李叔叔说：“我看你爸爸也适应干休所的生活了。”
“是啊，爸爸跟我说过，刚从师部搬来干休所的时候，很不习惯，他说感觉在山沟里住惯了，咋一来城里很不适应。他说城里的空气赶不上山沟里的空气新鲜，在山沟里住着，抽空可以走出部队大院爬爬山，享受一下大自然的带给人的美妙感觉，来到城里感觉到处是人，到处是车，闹心。”争华笑着说。
“你爸爸现在学会享受生活了，在部队的时候，整天满脑子官兵们的思想政治工作，现在整天忙着伺弄他在那些花花草草，没事就找人去下下棋，我每次去看他，他都跟我杀几盘棋。”刘叔叔笑着说。
“是啊，爸爸已经完全适应离休生活啦。”争华点点头，然后他说：“我回去了刘叔叔，你忙吧，我怕厂里有事找我。”
“好吧，我跟你说的事情千万不要向外人说啊。”刘叔叔嘱咐道。
“我知道刘叔叔。”争华说完走了。
离开市公安局，争华又来到中心医院，他有个战友房淑华，是他所在的小岛上医院的军医，转业后分配到了中心医院放射科工作。
房淑华比争华早一年转业，现在是放射科的副主任，副主任医师。争华到办公室找到他，见办公室没别人，他就开门见山地向他询问那天去凤凰村出急诊的事情，因为张大爷被杀的事件上了本市的晚报，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事情。
房淑华说他知道这件事，但不知道急救中心大夫出急诊的情况，他问争华：“争华，你打听这件事干什么？”
“感兴趣而已。”争华不以为然地说。
“你不是喜欢写作嘛，打听这种事情，可跟写作没关系啊。”房大夫困惑地说，他想了一下，马上又笑着点点头：“我明白啦，你是在搜集素材是不是？”
“是啊，我正准备创作一部科幻小说，里面有这样的情节，所以我来了解一下，作为我的写作素材。”争华顺手推舟地说。
“好吧，你坐会，我去急救中心帮你打听一下。”房大夫说完离开了办公室。
争华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房大夫就回来了，他对争华说：“我给你问过那天出急诊的大夫和护士了，他们说他们的救护车赶到的时候，老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心脏和呼吸都没有了，瞳孔已经放大，估计死亡有十几个小时啦，据他们判断是凌晨1点左右死亡的。”
“还有其他的细节吗？”争华兴致极浓地问。
“据那个出诊的护士跟我讲，她看见老人的眉心有一个烧灼的点，对了，和老人一块死的还有一条黑狗，护士说黑狗的眉心也有一个烧灼点。”房大夫说。
“你知道老人的尸体在哪存放着吗？”争华问。
“听说在公安局法医中心存放着，因为案子没有破，凶手没有抓到，所以尸体还没火化。”房大夫说。
“哦，是这样。”争华点点头，他拧紧眉头，陷入了沉思。房大夫看了他一眼打趣说：“怎么样，我的素材够你写小说用的吧？”
“够了，不，还不够，你有新的这方面的消息要赶紧告诉我，等我的科幻小说出版了挣了稿费，我请你下馆子。”争华笑着说。
“那好，我等着。”房大夫也笑了：“争华，高夏和你女儿瑶瑶怎么样？”
“高夏还在小岛的医院工作，瑶瑶还在她姥爷家住着。”
“谭安宁这小子好久不跟我联系了，上次他所里一个干部的家属临时来队想查查是男孩女孩，谭安宁就领着来找过找。”
“我转业回来就跟他见了一面，他老婆萧青去301进修去了。”争华说。
“我跟萧青是的军医大的同学我们比高夏早一级。”房大夫说：“抽空，咱俩去骚扰一下这小子，让他请客。”
“我听说他现在特忙，正研究一种新型导弹呢。”争华说。
“那等他忙过这一阵去，咱俩去找他喝酒。他可是典型的气管炎，他怕萧青跟耗子见猫似的。”房大夫笑着说。
“是啊，就这样吧淑华，你忙吧，我回去了。”争华看看目的已经达到就站起身来说。
“别忘了啊，你的书出版了一定请我的客啊，是我给你提供的写作素材。”房大夫把争华送到电梯口说。
“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请你。”争华说完跟房大夫挥了下手，进了电梯。
路过新华书店的时候，争华下意识地在书店门口停下车，他进了书店。自从在新华书店邂逅了那个再zao人方琼丽后，他每次去书店都有一种能再见到她的欲望，结果，此后他再没在新书书店见到过她。
他进书店以后，逐个书架地看了一遍，看书的顾客里没有方琼丽的影子，结果当他离开新华书店正准备骑上车子走的时候，竟然发现方琼丽正站在书店里透过窗户注视着他，见他看她，方琼丽马上消失了。
争华骑上车子后在想，刚才在书店里怎么没见到她呢？他要走，她怎么突然又在书店里出现了，真是神出鬼没啊，毕竟是再zao人啊！
回到厂里后，争华给小强打了一个传呼，过了一会，小强回了电话：“争华呼我什么事？”
“我在新华书店看见方琼丽了，你可别忘了咱们的使命啊！”
“我忘不了的，我得抽个机会接近她啊！我恨不能马上跟她上床，哈哈哈……”
争华晚上回家后没吃晚饭，他感觉没胃口，妈妈问他是不是病了？他说没有，他让爸爸妈妈先吃，他上楼休息会，饿了自己再下楼吃。
回到自己二楼的房间后，争华点燃一支烟默默地抽着，思考着牧羊老汉之死，现在从几方面汇总的情况看，争华对张大爷的死亡有了一个明确的线索：张大爷是凌晨1点左右死亡的，躺在自家的院子里，屋里的门和窗插着；排除疾病、自杀、他杀的可能；眉心的烧灼点是本案的最大疑点。
争华在想：谁是凶手呢？还有就是张大爷那块捡到的金属片又是谁偷走的呢？那个在张大爷死亡前几天来过张大爷家里好几趟的城里女人是谁呢？
难道凶手是再zao人方琼丽？是曾经绑架过他到山洞里的外星人？还是那个神秘的城里女人？因为她可能是最后跟张大爷接触的人。
本想让张大爷凭记忆带领他和牛小强进山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外星人在山洞中的秘密基地的，张大爷一死，这条线索就断开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能操之过急，慢慢地寻找一切线索，然后解开外星人基地的神秘面纱。
晚上他怎么也睡不着，这些问题纠结、困扰着他，使他痛苦不堪，不能入眠。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映现出了阿娇美丽的脸颊，她左唇下那颗黑痣使她显得更加妩媚迷人。蓦然，他接受到了阿娇的信息：“华哥，我看见你在发愁。”
“是啊阿娇，我遇到困难了，帮帮我吧。”
“你说说吧，有什么困难？”
“就是杀死牧羊老汉张大爷的凶手是谁？再有就是偷走张大爷捡到的那块金属片的人又是谁？”
“稍等……”
“怎么啦？”
“我帮你查查。”
“好的。”
“杀人者是王霞，偷窃者是周慧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