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2月21日 笃行职责、点亮心灯

　　第九章
　　2月21日笃行职责、点亮心灯
　　
　　早上吃饭时，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群主林弟早在六点四十分在群空中发了一幅图，开放的金菊花在不停地动荡，上面是“早上好，祝大家快乐幸福每一天”。这群主还真是敬业，打开微信后眼前一亮，就使人感到心中一片温暖，阳光和着美好的心情瞬间点亮了此时的心灯。
　　刚要关闭手机的荧屏，看到纪姐挂出了一个通知：
　　通知
　　各位宝贝疙瘩们：
　　今天开始大大滴降温了，还有中雪！在这灰不溜秋的春天里，请多穿点花里胡哨的衣裳，不要傻不愣登的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冻得哆里哆嗦地，再闹的感冒喽！
　　特此通知：
　　管的宽公司瞎操心办公室主任：受累不讨好
　　2017年2月21日
　　后坠四个调皮四个呲牙的笑脸。纪姐这是行善事，早早把天气变化的牌子通知群里了。我赶紧收拾自己，换好防滑鞋，推自行车赶到单位上班。
　　天气显冷些，好像那是由西北方向带过来的冷空气包围了自己所在的空间，远方肯定已经飘起了雪花，这冬天一直不到的中雪，在天气预报传出的消息中快要来到我所在的校园了。雪花会在春天漫舞，那应该是何等的妙曼姿态呢，雪落平川，肯定不会银装素裹了吧！这世界，往往会逆转方向，或者说那是倒行逆施，大自然有时也不例外。我在大门外等齐了晚到的幼儿，看着最后一名家长把孩子从电车上抱下来送到大门口，孩子慢腾腾地往教学楼走去，我开始落锁，推车往园长室那边走去。春天的寒冷是冷在肉皮和心里，尽快到有暖气的屋子里暖和一下自己的手脚，缓和一下在凛冽的空气里被速冻的心情。上班，在大门口站岗看门，那好像是变成了自己的工作。不管多冷，自己都没含糊过，只是这个冬天雾霾厉害，一直延续到春天后的日子，这世界被大气污染困顿着，等待政府的治理措施落实到位，不再反弹。环境变好，雾霾消散，自己就不用再买防霾口罩了，就是带上那东西，也觉得防不胜防，一副无可奈何的心情。冬天的大气污染厉害，植物失去了绿叶，不再有光合作用吸收空气中的污浊气体；另外，村庄和城市的煤炭供暖，也是主要原因之一。春天来临后，植物开始焕发生机，中原和北方地区开始停止了煤炭供暖，这雾霾的状况肯定会逐步减轻的。再说，现在的企业经过改换煤炭能源供热，汽车限号，新能源电动车的普及，也会给大气的改善起到积极影响的。
　　这雾霾天气在大门口站岗，无异于慢性自杀，我还很少戴防霾口罩，这冬天的日子我不怕冻，就是难以抵御恶劣空气的侵害。这纪姐通知中将要到来的这场中雪，会不会把污浊的大气过滤的变成原生态呀！渴望飞雪的日子和霾的隐退，已是我去年冬天和前些日子的期待心情。
　　就在上午差一刻不到十点钟的光景，退休在家的陈班长发来一个视频“宠物拜佛”。一只雪白绒毛的宠物狗狗，简直是成精了，它身着粉褂灰裤，被主人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头尾四蹄部分都裸露着，毛色雪白，正以站立的姿势趴在一个软皮小凳上，冲着带有香炉后的菩萨像随寺院乐曲拜佛。狗狗小碎步向前向后，虔诚的趴在小凳子面上叩首膜拜，厅堂间则传来“那无阿弥陀佛、那无阿弥陀佛……”的乐声，那狗狗随音乐叩首不止，甚是逗笑。
　　我的感觉，雪儿拜佛，是不是陈大姐所在的北边百里之处的城市，现在已经开始飘落漫天飞舞的雪花呢！我觉得是。雪儿在拜佛呢！放学时，徐水唐姐便传过来一副雪落平川、片地见白的校园外景图，感觉那时的唐姐是在放学前从大门口用手机拍照的景色。因为外面水泥道边的电线杆子上明明有“学生出入、车辆慢行”的标志，很类似我所在的单位大门外的情况。我们单位也处于村外的边沿处，从大门口放眼南望，一片田野、甚是荒凉。雪在中午放学前，便开始了零星的飘落，路面变得潮湿起来。
　　高阳的沈兄说：“还没到我们这儿。”两个半小时后，也就是在下午上课前，他又发上了自己所在单位的一副照片，校园里四层转角楼的院子里，有人有车，还看出校园空中有明显的斑斑雪花落痕。雪开始飘了起来，那别有特色的富丽堂皇的校园，就是这老兄工作多年的乐园。他在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德高望重者所具有的优秀品质带动和领导班级学生，顺利的完成了这个私立教学王国的光荣执教任务，载载相连，逼近退休的路途。
　　我下午在门岗任务结束后，也用手机想拍张照片，表现一下校园里有雪有水的美丽景致。由一位老师帮助，照了一副楼南院子里的环形照片，除了把房子照的有波浪情况存在外，也很有水影杂糅的艺术效果，便抽时间发在了同学群里。下午的雪，不停地下。放学时分，群里有几位同学互相问答，都是对所在不同地域的下雪情况介绍。班长陈大姐还嘱咐群里的同学们，要大家放学回家的路上，一定注意安全。
　　这陈姐，还像在20年前的班级里，对兄弟姐妹们照常关心。那时是在教室里说话，这时便是在群中发言，远程关爱。大姐真好，一两句关怀的话语，使人倍感舒心、温暖。
　　晚上18:04，陈姐发上了一个百变衣衫的穿法真人秀演示法，一件华丽的红丝绸外披衫，就有两个穿胳膊的肩口，在一位美女秀的演示中，百变形状，穿在身上各有千秋，华美异常，衬托出美女们艳丽俏美的衣着外貌，真是不可思议。不知道这百变衣衫的发明人是谁，首先肯定的是一位非常有创意的服装设计师，这人的思维活跃，今跟时尚且创新意识发挥的异常凌厉。赞叹呀！自己身为男人，此时对群中的影视作品报以评论，会不会被女同胞鄙夷一笑呢？也许会，也不一定尽然，群中所发所写的视频、文字和语音，都是针对这个团体的。既然我是其中的一员，也有欣赏的权力吧！中国的城乡差别在缩小，但是依然存在。陈大姐身居城市多年，价值观和人生的见解和农村已经出现不小差别，农村的爱美意识有待提高，追赶时尚的层次也有待于升级。陈大姐是洒脱人，听她说退休后还养了宠物狗，气候适合的时候还约几个姐妹们一起去旅游，生活好不休闲浪漫！自己在农村的几十年，没想过旅游，一是单位家中事情多，要等自己去做，另外，以前挣钱少，根本舍不得拿出部分钱去消遣自我；以后是不是能有机会改变自己的思想和行动，跟其他的同学学学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态和生活状况，爬爬山、看看海，登登长城看看故宫，我觉得这简单的旅行心愿或许能达到。至于登泰山，游西湖，那恐怕只是梦想了，年龄慢慢变大，恐怕没有那种壮心和雅兴了！
　　看过资料，邓小平年轻时没有登过泰山，七十多岁重上政治舞台时，自己硬是用步行的方法，丈量完了泰山的上山路径，直达南天门，登临泰山顶峰。这壮举，非常人所及，我只能在网页上参观这登临极顶的印象和那种情绪激昂、博大无边的心境了！因为我是草民，没有这伟人万分之一的气度和胆量……
　　这天晚间的雪开始慢慢变大，从沈兄傍晚发来的图片上可以印证，校园的花砖地面上已经蒙上一层霜白。我回家后一直没有出屋，窗子上遮上了拉帘，也看不到外面，只觉得屋里的温度比平时略低一些，暖气虽然依旧和原来那样挺热，无奈屋里的温度升不起来。这外面下雪的日子，沈兄所在的私立学校，晚自习照样按部就班地正常进行着，内楼的走廊里，有走动的老师身影。但是那时的学生们，却在明亮的教室里开始了晚自习功课。这沈兄就是课堂上的辅导教师，他在额外加班。加班费不高，每节课15，两节课。这私立学校的待遇还是非常不错的，但是对教师的要求也是特别严格的。沈兄德才兼备，自己不仅能胜任，而且还应该是游刃有余的境界。因为我和他不仅同班，还是同宿舍的，所以师范时对他了解甚多。好像有一次班主任张老师亲口对他说：“以后你会比我强。”当然，这是老师和同学们20年前的随意式的聊天。可通过张老师的这句话，能看出沈兄的才识和性情在老师的心里眼里和口里是那么肯定的。现在对他的评价，不光是赞成，更多的是尊敬。
　　此时，我随手翻开写字台上的一个师范生活时的笔记本，仔细寻找，终于找到了自己为沈兄在同学录上的留言：
　　“聪明干练、谦虚忠诚，集一身高尚品行，你是出类拔萃的同龄人。祝兄生活幸福，事业有成，合家欢乐，心想事成！”
　　同时又找到了张老师对沈兄的赠言：“忠实的朋友和‘管家’，虽然我们谈话的机会不多，但彼此的心思是相通的。你为人诚实、厚道、但又不乏圆滑，作风朴实但又有创新；你的素质很好，具有一定的才能，如果在某些地方再加上一把“火”，使自己更成熟一些，我坚信，你会比我强。”
　　这是九六年六月二日张老师亲自写在沈兄的同学录上的话语。当初我看过记录了下来，现在仔细看看，张老师的眼光真得很能洞察人。大有伯乐之慧眼，真正的千里驹不会在他眼前视而不见的。这沈兄被老师发现的“圆滑”一词，在多年前还被认为带有左右逢源的贬义之嫌，但在自己又经过多年的生活和社会实践之后，才真正理解了这个词语是大智大慧的至高境界，是充满善意的高尚字眼，可惜发现的有些迟了，自己的人生棱角被磨平的过程中，受伤是深重的，惨烈的和无奈的。而沈兄，生活的道路应该是舒展的，平和的，不丢不顶的。所以自我感觉他的人生之途应该是幸运的。他每天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的，这幸福并不是无所事事，而应该是有所作为的。这不，他正在自己的班级里带领孩子们进行晚自习呢！这群可爱的少年，在沈兄管理的教室里认真地复习功课，并醉心地沉浸于这舒心的学习环境中。师生和谐相处，晚自习带给人别样的温暖舒服感。一幅课堂临时照深深地吸引了我，我想到这美妙的课堂环境，心生感慨！自己把持不住激动的心情，于是这样写了几句发在群里：
　　“老兄真幸福，我已经多年不带班了，看到你在这样的优越条件的教室里上课，真羡慕死了！我前七年离开讲台，那时条件很差，没赶上自己舒心地登讲台的机会。你的弟子遇上了你做老师，也十分庆幸呀！好好教课吧！把我的寄托分给你一部分，这帮孩子遇到了好老师。”
　　接着我又打出了几个字，“突然有个想法，到你的教室去支教！”
　　这是此时由衷的心语，但是又是梦幻的话语。还被宁弟赞扬为“境界真高”。随后沈兄用呲牙的高兴图像加在“欢迎”的后面，并没对我的梦话发出嘲笑，而是欣慰的表情。
　　接着看到沈兄发来的另一幅教室图片后，我最后这样感叹道：“太幸福了！”回想当年我们在一起做学生的时候，张老师就是现在的你！用我们的品行和学识影响和教育后人……我们这一代人是不太自我的一代，凭良心做事的人。
　　“欢迎到我这里来支教”，这与沈兄同县籍的韩兄却发出了“邀请”，虽然这邀请和我的欲念都是不合实际的空幻，可令我的心顿觉温暖。这被自己称为克己复礼的老兄，冥冥之中和我有缘。因为他在我的感念间，忠实的就如沙漠中的骆驼，即便是行进的途中干旱缺水、沙暴风寒、没有绿洲、不见草食、沙海无际、目标遥远，一切艰难险阻都不在话下，伴着旅者商贾，或考古小组，走向无边的荒漠滩涂，没有一声怨叹的一路前行，直到遥远的寨墙城堡，那里才有青荇桃李，金山玉帛，风光无限……这沙漠之舟，在最迈不动脚步的时候依然前行，对目标不失信心，对伴侣者不离不弃，偶尔难受至极，眼里溢出些许泪滴，把腮边缓缓润湿……
　　这世间的终极忠实者，就是那沙漠中流泪的骆驼。感动生命，感动旅者，感动荒漠！不知为啥缘故，我曾在他的同学录上写过“你忠实的就像沙漠里的骆驼”之类的话语，至今仍在脑海中留有印记。如果真的能去他那里支教，我当然满心欢喜，自请自愿了。于是我做了这样的回答：
　　“很想去，只是我上班扫院子、看大门。时间错不开！否则愿意去做辅导员。真心话，就在你们工作的地方去支教，当代可课老师就行。”
　　“来吧，我多给你代课费”。像两个孩子过家家一样，满是难以兑现的谎言。
　　“各位老兄还这么敬业啊！”
　　天水一色冯妹看群后，可能觉得我们这两个半大老头太逗人好笑了，尤其是我在说亦幻亦真、不着边际的话。我最近一段时间在文学网上看的小说多了，使自己的想法也变得虚幻起来了，自己感觉说话也有点不着边际。总是随感而发，梦幻现实之外的境遇，可心情不差，就是自己变老了，在现实中也确实无能做到自己的吹嘘了。我可能会永远逃脱不了自己“追梦人生”的网名含义，这含义未免使我的命运也时常伴随着掠人心旌的寒意。梦乡和梦想，有时更虐待自己人生的现实。我随之头脑清晰，先回答冯妹，再回答韩兄：
　　“免谈体会，彼此理解就行。”
　　“现实不容许，否则愿意去你那，每天三顿稀粥咸菜就行。”
　　这都是此时的心愿，自己美妙而超越现实的良好心愿！童心未眠，在领导者的眼里，其实多年的事业操劳，早已经开始变得疲累。多年以前，社会上有句不成文的规定，三十不提、五十不用。现在我们这批同学，最小的已经临近五十，那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而年岁大的女生已经退休，中等年龄的，在近期也先后开始办理退休手续了。那临近三分之一的年龄小的，就是工作，也为期没有几年。而我们几个年龄比较小的男生，退休时间还是比女生要长得多，因为我们要大于女生的退休时间五年。在单位履行好工作职责，即便是保守些，也算是不错的。韩兄还在学校值班，其实这值班的任务，应该另想办法解决，不应该再由教师们来承担。轮流住校值班，对部分教师或许纯粹是精神负担。
　　通过这天的听群，天水一色冯妹原来是一所重点学校的副校长，比沈兄所在的学校还要好。她兢兢业业工作很多年，学校成绩显赫，可最近几年被某个大城市的管理阶层买了下来，公立改私立，管理方式改变，自己年岁大了些，家中事情多，就要求辞职，来到了一所幼儿园里。她在单位时，听说每周都有北京的老师来学校教艺术课，安排这种种教学事宜，耗神费力，自己有些不适应，于是辞职了。这冯妹在教育口的工作中，猜想应该是春风得意，能力非凡，深受各级领导和同事的拥戴的。然芳华散尽、报国尽忠后，也应该想想自己的退身之路了，把职位腾出来让给后来人，做事业的传递者，这应该是明智的选择了。因为任何工作都不是单凭个人的力量来完成的，传递下去，让接力者继续自己所寄托的事业，自己做事业、家庭和社会的智囊后盾，这才是冯妹最高境界的选择。钦佩之至！
　　从实际出发，按现实的情况衡量自己的教育地位，我们不用别人来指导，自己的心愿会告诉一切。有句话说得好：倾听自己的心声，忠于自己的心愿。明白些就是，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好就行。我们既要事业，还要生活，不能累坏，也不能无所事事，尽忠教育，引领新人，做好传帮带，逐步把自己的职位让出来，留给新人。
　　宁弟说他所在学校人数虽少，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班人数很少，生源的匮乏，这是农村教学中的现实状况。我自己带班时，总是保持在三十几人的学生数，最少的时候也觉得没低过三十人。可是在自己调离开一线讲台后，学校的班容量开始减少。自己没赶上人数少的课堂授课，那时的教学条件还很艰辛，因为老是处于危房改造期，有时连个教室都没有，后来危房改造成具有规模的教学楼了，其他教学硬件设施还是空白，再后来条件逐渐改善，我却从一线走下来，离开了讲台，到幼儿园从事保育员的工作。
　　岁月留痕，那历次开学后连夜突击用手写赶出两周以上的备课教案直到黎明时分，那早学夜校星期天连番进攻的校内加班，那一张张试卷的讲解和判定答案……十几年前刚转轨时的应试教育还在心中留下斑斑的印迹。可现在，素质教育的成功转轨后，并没有影响优秀生的向上输送。相对而言，那时的题山卷海的教学模式多么艰辛和无奈呀！偶尔感觉，人的智商资源开发也是可以匮乏的。“亚历山大”，这个俄罗斯的姓氏词语，实际上已经代表了参与过初级教育阶段的普通教师的心声。仗着那时年轻以及从容不迫的态度，一路艰辛地走过，阅卷后成绩理想的兴奋、成绩溃败后的沮丧和无地自容，种种幸福和苦恼的纠结连缀，数不清的一届届迎来送往的学生，堂堂课时的设计与践行，考前的心焦和期盼，考后的阅卷和狂欢及表扬、怀着沮丧的心情分析和鼓劲，批评和认同……这一切深刻的印记却如同风影，不再回旋于自己的脑际。
　　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看破一切，没有年轻时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胆魄和犟劲了。
　　闪动的思绪连贯着微信平台，回到水天一色冯妹所管理的教学天地，北京人投资建成的那所学校，曾使这个管理者展现自己最有才能和艺术领导水平的地方。她在用自己的人生才学，点缀过这所校园，使这所校园的芭蕾舞剧走上了央视节目，那是人生的荣耀和自豪！我打字这样称赞：“湖上天鹅是你最拿手的琴曲，那回到地方学校就肯定会发展成舞蹈艺术”。
　　这个天水一色，在同学们的心中是颗璀璨的宝石，放到那都是耀眼夺目，华光溢彩的！
　　沈兄、陈姐、韩兄、张三姐等人上场，高度赞扬水天一色出类拔萃的艺术才能和领导能力，之后又岔开话题，开始问候进群的冯大姐，冯姐没回话，沈兄在看学生晚自习，大家不再打扰他，我提议他安心上课，不要因为大家的微信说话影响孩子们晚自习。宝妹此时有空上场了，她在问候大家。之后水天一色冯妹、傲骨凌云张三姐便用语音和宝妹聊起来，问长问短！这三个女同学开始在微信平台上演出精彩的道白，话语生动，论题是女人与孩子。宝妹的儿子18岁了，大家还把宝妹当做师范时的丫头看待，冯妹提出要找块地皮建个养老院，大家在养老时搬到一起住。这想法被陈姐发现，她却说这是一种很好的养老方法，并把一个西方抱团养老的模式视频传到了群里。张三姐发红包，群主驾到，他发了个“咯吱咯吱”踩雪的视频到群中，说是有事自己出去了刚回家。
　　纪姐出现，我略施小计，叫她把照片晒到群里，美貌的纪姐略有些富态，在群里还能看得出是她。多年不见，还是有些差异的。变老，这是客观现实。我看到纪姐眼神慧悟，不再像当年那样天真单纯了，纪姐按同年龄的人看不显老，纪姐还是美女；心善慈祥的纪姐，美貌依旧。我把这些感受写了出来，发到了群里。宁弟也被我逼着亮出了照片。
　　哇！还是帅锅！陈大姐赞扬宁弟是绅士。
　　这晚才子胡学弟又现身说过话。可不知咋的，我同桌的王兄却把微信丢失了。群主无奈，还是叫我同他联系一下再说。
　　我个人认为，这不一定是王兄把微信玩丢了。是不是微信的声音吵到了他晚上带中学生上自习的课堂，在没设置好免打扰的情况下，担心影响课堂自习，有意识的暂时退出了这个微群。他知道我会重新把他拉进去，就是不拉，也可以随时和我进行联系，因为他是我的微友。他这人精明，我的心思他知道。
　　为了先不打搅他，我回复群主林弟：“先别着急让我把他再加上，留点时间让他的头脑清醒一下再说。”
　　我知道，他把教育工作看的很重要，为的是自己在课堂上不分心。但是这样做，我觉得别人不一定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