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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男男女女

作品名称:人到三十      作者:红尘清心      发布时间:2012-07-18 14:46:56      字数:6168

江浪自打从叶子家回来后,只觉胸口闷得慌,脑袋呆得紧。总之,江浪是十二分的不爽呀。江浪在姐姐家宅了有几天了,江浪憋不住了,猛不丁的问江红一句:“你们这些女孩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呀?!”
“切,反正不喜欢你这样的!”江红瞥一眼趴在木地板上的江浪,不屑地答过江浪,又网上游荡去了。
“我这样的怎么了?”江浪有些不服气。
“哼,你也没什么不好的。当然是除了:自私,无知,幼稚,卑鄙,无耻,下流,恶毒,淫荡,挥霍无度,狼心狗肺……等等,等等,等等等!”
“姐,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呀!”江浪擦了把冷汗弱弱的说。
“够给你面子了!”江红厌恶的瞥了眼江浪说。
“这还是给我面子呀!”江浪‘腾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那当然!”江红现在瞅都不瞅江浪一眼了。
“你……你……你……。”江浪气得说不出话来。
江红冲到江浪面前,嘴巴贴在江浪的脸上,说:“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最起码不像你,一个大男人,成天什么事也不做,不做就不做吧。还闲出骚来了,耳朵上挂只耳环,不男不女的!就是个二臆子!哼!”
江浪正要推开江红,但他却猝不及防地被江红推到一边去了。原来江浪长得细胳膊,瘦腿的,外加娇生惯养,身上没几斤力气!江浪眼见斗不过江红,再说,江浪也十分赞同‘好男不跟女斗’这句话。
“哼,我走还不成么!”江浪开了客厅的门,觉得就这样走了,是不是太便宜江红了?怎么着,也得让自己的嘴巴痛快一下对不!江浪遂笑嘻嘻的说:“姐,想知道男人对你的看法不?”
江红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忙骂道:“快给我滚蛋!”
“哼,那就是:像我这样的男人都不会娶你的!”哈哈……!”江浪说完甩门而出。江浪站在街头,还是觉得十分的不爽快!Y滴,叫我江浪怎么活呀!
江浪忆起了那两个帮闲的,他掏出手机,拨了胖子的号码。手机那头传来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呃,他妈的!”江浪愤愤的骂道。
江浪又看了眼老哀的号码,顿时,那小子的乏味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来。哎,还是算了吧!
江浪再翻电话本,才发现电话本上面都是些: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小姐。这些女孩竟没有一个人曾在江浪的心里,留下过具体的印象,面对电话本,江浪看到的只是一串符号!
江浪正自踌躇间,手机玲声响了。江浪心头一亮,连忙看去,见是老哀打来的,心头又暗下去了。江浪懒懒地接了电话:“喂。”
“江浪,我要结婚了。想请你过来喝喜酒!最重要的还是想向你借点钱。”江浪在心里暗暗骂道:他妈的,这话说得,气人呀!
不过,江浪还是乐意去的!一提到钱,江浪就爽了!江浪一生的价值就在钱上面了。江浪答道:“你等着,哥儿们马上赶去!”
紫欣有几天没见到苏焱了。紫欣暂时不打算打电话给苏焱,紫欣觉得那样怪没趣的。紫欣喜欢那种不期而遇后地惊喜与快意!紫欣早早的收了工,像这样心境明媚的日子,最好还是默然地惬意一把为好!
至于那些永远也赚不完的钱,就留给别人去赚吧!
紫欣回到家,关好门,开了音乐,褪去身上不多的几件衣服,光着脚步入了浴室。
她在温热,体贴,欢歌的水声中闭了眼。她喜欢这种将红尘渐渐遗忘的过程。只一忽儿,她的身心已处在似梦非醒,超然,飘忽的诗意中了。
在天高,地阔,山青,水柔,草绿,花媚间,有一星目如炬的古装白衣少年正缓步行来。白衣少年的手牵着,着了红装,盘起紫发,笑靥如花的她。
白衣少年直奔溪水而去,这,竟是她没有想到的。来到溪水岸边,少年朝她拱手施礼,道:“娘子,这里可好?”
她羞红了如花颜容,笑而不答。
“娘子不答,就是好了!”白衣少年遂褪尽身上的衣物,说:“娘子,我帮你吧。”白衣少年说完,要动手去褪尽她的红装。
她半推半就地向后挪了挪玉体,轻摇双肩,绯红了双颊,娇嗔道:“官人,人家不要嘛!”
白衣少年皱弯剑眉,缓声道:“娘子,你刚说要得!”
“啊,人家不过是开个玩笑嘛!”她上前一步,一双小手握紧了白衣少年的手。一双美眸热辣辣地打量起白衣少年楗硕的身体。
“哎呀,娘子,我们来都来了,还是从容地洗过才回家吧!”白衣少年边说边伸手去褪她的红装。
由他去吧!她微微合起美眸,心波荡漾起的涟漪一层层散开。她渐渐地跌入了眩晕,飘然的快感中。
白衣少年抱起她,缓缓的步入清凉的溪水中。白衣少年在小溪的中间止了步,说:“娘子,容我给你细细地搓来。”
“呀,不羞!”紫欣猛得睁开美眸,绯红着双颊,失声说道。
那为她搓澡的白衣少年该是苏焱吧!
紫欣清洁过自己,盘起紫色湿漉漉的卷发,跪坐在客厅的茶几前,着手烧水,烫壶,温杯,置茶,泡茶。紫欣只有在心境极佳的情况下才会泡茶喝。
紫欣喝过一杯茶水,随手拿来了放在茶几底部的像册,面带微笑地翻阅着。她似乎陶醉在过往的美好中了,时而发呆,时而回忆,时而忍不住笑去声来。
紫欣正自陶醉间,咚,咚,呼……,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紫欣呆了片刻,悄悄地摸到门口,双眼从猫眼里望去:咦,怎么会没有人?紫欣心里犯着嘀咕走回了茶几边,她刚要坐下,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紫欣又摸到门前,探头看时,又不见半个人影。顿时,紫欣的好奇心大发,她开了门,探出头,左右一看,咦!还是不见有人影!紫欣正自疑惑时,只听有一人笑道:“我就知道你又一个人躲在家里品茶了!”
紫欣低头一看,见江总缩成一团儿,蹲在地上,不由啐道:“你这糟老头儿子,还玩这个!”
“不这样,我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江总笑说着,挤进了客厅里,一屁股压在了沙子上。江总一双犀利的眼盯着紫欣用过的茶杯,笑说:“哎唷,好茶呀!”
“是么,那你说怎么个好法?”紫欣毫不客气地问道。
江总自顾自的往紫欣用过的杯子里倒了杯茶,把茶杯贴上嘴唇,一双眼色迷迷地盯着紫欣,说:“因为是你泡得呀!”
“切!”紫欣倚在门口,没好气的瞪了眼江总,又从嘴里挤出:“哼,暴发户!”
江总肉墩墩的脸上叠滿笑容,他慢慢悠悠地咂完茶水,说:“有钱才是硬道理!就像这茶,要你泡才香气清雅,滋味甘醇一样!”
“呀,这老头,什么事儿都能和钱联系上!”紫欣边漫不经心地说着,边望着已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黄昏中这条小巷子上的行人也略显焦急了,他们你挤我撞的往前赶去。
前方想是梦中的天堂吧!
江总喝过几杯茶,说:“唉,我这老头也该走了!”
“哎哟,这到让我刮目相看!”紫欣挖苦道。
“其实吧,我也没什么事。今天就是特想看你一眼,这不,来了,你又不欢迎,哎。”江总径直出了门,走了几步,又回过头,说:“我会一直等你的!”
紫欣漠然一笑,说:“那到不用了!不过,要是你乐意,那就等着吧!反正,你也……,呵呵……!”
“反正我也时日不多了,对不对!”江总接过紫欣的话说。
“呵呵……,我可没有这么说哈!”
“嘿嘿。”江总干笑一声,说:“我们在一起呀,是不般配!可是,我们在一起它合适呀!”
江总这话不知对紫欣说过多少遍了,紫欣迷茫时,也曾微微动过心。但现在,无论江总说什么,做什么,都已豪无意义了!紫欣优雅的笑看着江总,说:“拜拜,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江总淡然一笑,说:“不,我们还会见面的。这个世界上跟本就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江总说完,滿脸笑容的开车消失在黄昏的惆怅中。
紫欣摇头笑笑,到有点佩服起江老头那股锲而不舍的劲头了。
上午十点多钟,苏焱兴冲冲地来参加老哀的婚礼。苏焱才到婚礼现场,胸口就被一团失望堵了,不过老哀能请他来到是亿没有想到的。苏焱看了看婚礼现场稀稀拉拉的几个陌生人,缓缓的步入了老哀的新房。
这房子和所有北方农村的房一样:灶台连着土炕,椽子连着墙,水泥地板连着大地,门当然不连着窗。苏焱望了眼炕头上的那对大红的喜字,才又想起来,今天是老哀的好日子,这里是老哀的婚房。
这时,有一个和苏焱差不多大小的小伙子,招呼苏焱在院落的树荫下坐定,怯怯地问道:“你,城里人?”
“嗯!”苏焱看着那小伙子黝黑的肤色,生涩的表情,不由问道:“你多大了呀?干什么工作呢?”
“哦,我二十一岁了。嘿嘿……”小伙子笑笑,抬手挠挠了头皮,又说:“我没工作。平时在建筑工地搬搬砖,提包泥什么的。”
“那不就是工作?”苏焱疑惑道。
“这个,不一样。在农村,‘有工作’指得是那些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像我这样的,叫干活儿。干才能活,不干了,也就活不了了!嘿嘿……。”
这时,一米多宽的园桌上又凑来了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还搬来了啤酒和纸杯。
“这就喝上了?”苏焱调皮的问道。
“那当然!”搬啤酒的年轻人大声说道,像是怕这滿桌子的人听不见似的。
大家悉数坐下,搬来啤酒的年轻人给苏焱介绍说:“我是张三,那胖乎乎地叫李四,这个脸上有痘痘的就叫他王麻子吧!这个和你瞥哒的人叫黑子!”
“嗯,我叫苏焱!性别:目前还是男的 年龄:二十二岁 学历:博士他爸爸 爱好:美女 兴趣:很多……。”苏焱一口气说完,弱弱的看着他们笑。
张三边笑边用钢利的牙齿飞快的开着啤酒盖。只在眨眼间,苏焱已数到第十一瓶。其他几个人,见张三开瓶盖开得快意,也来了兴致。他们几个各自搬来了一箱啤酒,有用打火机开的。有用筷子开的。王麻子最酷,人家直接用手掌就能拍开瓶盖,而且绝不浪费一滴酒。 
“兄弟们管开,哥们我管喝哈!”苏焱调笑道。
“想痛快,要一口气下一瓶酒。”张三向口里倒完一杯酒嚷嚷道。
“是呀!是呀!”大伙擦擦酒水横流的嘴巴,连声诺道。
“来,城里人,咱两走一个!”张三话音落处,一瓶酒又见底了。
苏焱笑说:“了得!”苏焱知道,大家不过是为了醉而醉罢了。至于,传说中的喝酒的境界,和酒和味道就任它去吧!
话说,能醉人的酒就是好酒!
苏焱在洒后的眩晕中却迷茫了:二十多岁的他们,怎么会爱上酒精与尼古丁呢?呵呵,想来还真他妈的疯狂呀!
原来,醉中却是自己最清醒的时候!醉了,人才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此时,鞭炮声小气的响了几下。有人喊道:“新娘子娶回来了!”苏焱转头看时,只见:院子里的人也些微的多了点。江浪停好他的豪车,下了车,给老哀开了车门。
老哀低头钻出车子,满面春风的看着大家。苏焱见今天的老哀西装革履的,和以往判若两人。嗬,真应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呀!
苏焱等了半天,不见新娘子下车,有点急不可奈了。正要喊话,却听见张三嚷叫:“新娘子嫂嫂,可是不敢在车上洞房哈!那样,又来一个车震门,我们可受不了哈!”
哄笑声此起彼伏,张三还不罢休,跳腾着奔到车前,定眼看新娘子时,不由吃了一惊。他身上的酒气也醒了大半。多亏程大媒婆及时解围:“哎哟,这么个愣头青,不知道新娘子怕羞么!”
“嗯,是!”张三连忙点头称是,一双脚灰溜溜的小跑着回来了。张三又向肚里倒了杯酒,才失声道:“竟然是个傻子!”
苏焱惊道:“不会吧!”
“我真希望我看到的是假得,可那新娘子她……。”
“怎么了?”苏焱追问着。
“不说了,咱们还是喝酒吧!”
“哎呀,你这说一半,留一半的,我们哪还有心情喝酒呀!”苏焱有了亲自走到车前看一眼的欲望!
苏焱正急不可奈时,只见江浪笑得前翻后仰,断断续续的说:“哎唷,哎唷……,新娘子……,新娘子,尿裤子了!”
倏地,众人哗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有人高声质问起程大媒婆:“程婆子,你这做的叫什么事!?”
“好事儿呀!”程大媒婆燃了支烟,美美地吸巴了几口,吐出一股子烟气,又说:“你家聪慧漂亮的姑娘来他家么?这叫什么,门当户对!”
那人干瞪着眼,不再说话了。
王大爷见状,悲愤地喝斥老哀道:“还不快把她拉进屋子里!”
老哀回过神来,拉媳妇不动,一时性起,一把抱回了自己的新娘子!
江浪看了眼苏焱,奔上前来,不阴不阳地说:“怎么你还活着呢!”江浪说完,掂起酒瓶喝了几口酒,又说:“你就像那什么,让爷们见了就恶心!”
苏焱在同情老哀的海中一时还不能自拔,他虽然断断续续的听到江浪对他说了些什么,但他此刻已无心计较。他站起身,惆然无尽的消失在阳光之下。
老哀娶了妻。娶了妻的老哀有了家。有了家的老哀觉得自己的家也会是温暖的。
人一辈子要的不正是有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窝么。老哀显然已被幸福砸的晕然自得。晕然自得中的老哀悟出了似哲的真话。
入了洞房的老哀和他的妻幽幽说道:“我会好好待你的!因我心中溢满的情感竟无处安放,情感怎能溢满呢?问得好!我的,对爸妈的情感竟溢了许多年!不知他们在地下可有些许的感知?”老哀见妻子无言,也住了口,燃了支烟。
椐说,沉默是金呢!那么,沉默中倾听老哀心声的妻子,更加宝贝了!
老哀扔掉烟蒂,吐了浓烟气,接着说:“你嫁了我,我的对爸妈的情感会统统给了你。你是我生命画册中最灿烂的一笔!这一笔,会一直灿烂下去,从灿到烂,原来不是复杂的难已企及。我们正灿烂着,难道不是吗!是的,我们正灿烂着……。”
清晨,老哀起来打扫起来白墙,灰地的房间。房只一间,床只一张,却占据了房间一半的空间。床的对面放有一台电视机。老哀嘴角隐着一浓笑,他打扫的很仔细,老哀想:“原来琐碎是可以用来享受的!”
老哀给妻子穿起衣服,妻不语。老哀又给妻梳起头发,老哀边梳头边说:“我梳的头是世上最美的!一会吃过饭,我给你买几件头饰戴吧!嘿嘿……。”
妻不语,傻笑了阵子。
“你高兴吧!我也高兴,人家都说你是傻子,可我不这样认为。总有一天你会好起来的!真的,你定会好起来的,到那时,我也有人爱,有人疼了!”
老哀轻柔的喂妻吃着饭,那样子,像个慈爱的母亲!
妻大快朵颐了一翻,开始指指点点起来!老哀想了一会儿,又悟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妻要上茅房!
老哀忙拉起妻的手,但还是晚了。妻又……。
老东并不灰心,据说千年才能修得共枕眠呢!老哀清洁过妻子,给妻换好衣服,说:“我还有些钱呢,走,给你买些衣服去!”
妻傻笑着看了眼老哀,又呆滞在床头。妻貌似是位哲人,她有思考不完的问题。
老哀无奈,又对妻说:“那你在家,我一个人哈!”
妻不语。
老哀出了门,见王大爷双手扶拐立于院中的树荫下。老哀径直走了过去,老哀燃了支烟,一向不吸烟的老哀突然觉得自己离不开烟了。看着王大爷的愁容,老哀张开口,想对爷爷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大爷嗫嚅着,说:“娃儿……。”过了小半天,王大爷也再没说出半个字来。
老哀吐了浓烟气,说:“爷,歇了吧。”老哀说完,骑着自行车出门了。行在路上,老哀眼见得:村里的人都在看他呢!“嗬!我老哀也有万众瞩目的一天!”
老哀边骑车边又续了支烟,想道:“自己的妻该有好了的那一天的!因为,椐说,爱情是良药呢!我有真心,还怕捂不热妻的心?”老哀想到这里,那自行车似乎要飞天了。
进了城,老哀看看以往自己经常见到,却从来不曾进去过的女性服饰商店,还是迷茫加胆怯了。别的不说,光看那明晃晃的玻璃门,就亮得让人害怕。再说,再说,我进去了,是该先迈左脚呢还是右脚?
老哀且看且想,且想且走,不由已是滿头大汗了。突然,老哀眼前一亮,他发现了苏焱那间不起眼的书店,他想都没想,就奔了进去。老哀正要喊苏焱帮他买衣服,却见苏焱正裸着上身,坐在书架上发呆。
老哀不由向苏焱发呆的方向望去,老哀只见有一个瘦小的女孩无声地伸长了舌头,追着毕停滿屋子地转。毕停表情惊慌,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来,更不敢奔出门外。
渐渐地,毕停明显地体力不支了。毕停不得不停下来,喘息着,说:“算我怕了你了,来吧!来吧!”
呵呵……。那女孩笑了一会儿,扑向稳坐在办公椅上的毕停,将伸长的舌头凑向毕停的嘴巴。毕停滿脸无奈,也伸长自己的舌头敷衍了女孩的舌头一下。
女孩不悦,努嘴摇肩表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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