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美丽的“若尔盖草原”（二）

　　3.若尔盖草原深处——花湖
　　若尔盖县隶属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地处青藏高原东北边缘，位于四川省北部。素有“川西北高原的绿洲”和“绿宝石”之称的若尔盖大草原，也被称为松潘高原。若尔盖县草原幅员辽阔，气势如虹，风景如画，是中国三大湿地之一。若尔盖草原水源充足，河流蜿蜒曲折，牛轭湖星罗棋布，成为独特的草原风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草地上，成群的牦牛和马群在悠闲地游荡。被《中国国家地理》评选的“中国最美的六大沼泽湿地第一”的花湖，位于若尔盖大草原深处。
　　花湖，相距若尔盖县城35公里。是国家级高原湿地生物多样性保护区，是中国第二大湿地，又称飞禽的乐园。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绵延4万平方公里，闻名全世界，位于若尔盖草原的深处湿地的核心区域，共有大小不均300多个湖泊。
　　花湖地处四川若尔盖和甘肃郎木寺之间的213国道旁，在若尔盖大草原的深处热尔大草原腹心地带，是若尔盖县热尔大坝草原上的一个天然海子。原野上绿草如茵，簇簇野花，五彩斑斓，遍地牛羊如散落在草原的颗颗珍珠，同时也是全国最大的黑颈鹤保护区。有黑颈鹤、黄鸭、高原鱼类等10余种高原湿地类世界珍稀动物。辽阔的草原在盛夏时节花开成海；有触手可及的天空，天空下的风马旗传递着最真挚的祝福；这里的人们朴实而安逸，有纯净的信仰，红色的僧衣为这一片圣地日夜祈福。
　　花湖，在藏语中叫“恰扎部”。占地面积320万亩，是全国第二大草场。美丽的草原热尔大坝在藏语里有“神仙居住的地方”的美称，的确，它拥有仅次于呼伦贝尔的全国第二大草场、像花湖一样美丽的许多海子，还有山中神秘的岩洞、甘洌的泉水和太多太多动人的传说。天鹅、黑颈鹤、丹顶鹤、藏鸳鸯、红嘴鸥、秃鹫、老鹰、旱獭、臭釉、狐狸、野兔……等各种高寒湿地所特有的野生动物在这人间天堂自在生长。
　　热尔大草原的蓝天、白云、水草、花香、珍禽动植物堪称“一绝”外，据说:还有“两绝”，那就是闪电和彩虹。热尔大草原天气变化莫测，一会儿艳阳高照，一会儿风云突变，一会儿雷雨交加，时值5--8月雷震较为频繁，每当雷雨来临之前，闪电总是相伴，闪电以各种形式，或双或单，裂天而下，色泽或兰或金，速度或疾或缓，闪电时，短者尺余，长者数里，有时长电切云直下，自半空倏然插入天际，掷地则爆出火球，震人心魄。夏日，东边雷雨交加，西边则彩虹悬空，由于大草原辽阔，可亲领“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意境，雨后，彩虹常显人前，约距百米，忽左忽右。忽远忽近，扑朔迷离，更奇者为双虹齐挂，若拱形桥，自然更加美不胜收。
　　花湖的最佳旅游时间从5～6月草原上漫山遍野山花烂漫，此时著名的花湖湖中花影摇曳，是花湖一年中最美的时候。7～8月份花朵虽稀疏了，却萤飞草长，别有一番景象。
　　若尔盖县大草原自然风光旖旎而独特，民族风情古朴多彩，旅游资源非常丰富：黄河九曲第一弯蜿蜒逶迤，风姿绰约;纳摩大峡谷怪石嶙峋，峰峦叠翠;若尔盖大草原一碧万顷，梦幻花湖烟波浩渺;降扎温泉氤氲缭绕;原始森林莽莽苍苍;巴西会址光芒四射;古潘州遗址绵亘至今;宗教文化神奇瑰丽;民族风情古老质朴……
　　若尔盖大草原的深处最美的是置身花湖的观景台看日出和日落，还可看全世界罕见的黑颈鹤，其珍贵价值不亚于大熊猫。区内草原一望无际，牛羊群如天边游动的云，海子星罗棋布。其中，以花湖最为壮观，极目远眺水天一色，绿草野花令人心旷神怡，烟波苇荡令人肺腑尽涤。游客在这里享受的是一种天籁，体味的是一种天人合一的感觉。在这里，还栖息着各种野生动物，其中最为珍贵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黑颈鹤在这里形成了全国最大的种群。在这里观鸟，是都市人难得一觅的享受。最主要的是若尔盖大草原有中国工农红军三过草地的厚重历史作依托，有着丰厚的文化底蕴。
　　游人中绝大部分是为顺着宽敞的栈道环绕穿越在一片花海的——花湖。这个昔日危机四伏的水草地，欣赏今天湿地草原的美丽、神奇、壮观而来，有的是在“国家级湿地自然保护区”的这顶桂冠下重走长征路，挖掘老革命的英雄事迹，学习长征精神，缅怀革命先烈，纪念红军长征胜利81周年的伟大壮举。而浅墨属于前后综合者，她想在这花湖。亲眼看看昔日的水草地，今日湿地公园的风吹草地见牛羊的美丽，踏着红军过草地的足迹在长征路上走一走，看一看……她是慕名而来的。
　　常听人们用“若尔盖草原是红军长征经过的地方。”这句荣耀的话语来阐释若尔盖与中国革命的非凡关系及其厚重的历史，其丰富而厚重的含义则不仅是说悲壮的红军长征“过草地”是在若尔盖，更在于说明巴西会议使得党和红军摆脱了政治困境；包座战役打通了胜利北上的道路，高原的牦牛、青稞救援了红军“三过草地”。如果没有巴西一带（今潘州地区）成熟的农作物作保障，红军完全有可能像蒋介石断言的那样走向死亡。正因为若尔盖地区为党和红军战胜政治、军事和经济三大危机提供了重要条件，从而必然地成为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途上的三大主力得以重振旗鼓、同道北上的唯一起点。因此，若尔盖草原在长征中具有无可替代的历史意义。
　　今天，当走进若尔盖大草原，感受无边的美景，缅怀艰苦卓绝的红军长征历史，那一幕幕红军长征途中过草地的悲壮情节仿佛就在眼前……若尔盖草原的213国道旁边姜冬村。七根火柴的故事就发生在姜冬村。1935年8月，红军在沼泽地中前行了7天7夜之后，意外地发现了姜冬村这一大片柳树林，这成为战士们难得的宿营地。杨成武，原红四1军团第2师第4团政委，他记载了在整个小柳林里发生的这件事。故事的原型是郑金煜（1918—1935），江西省赣州市石城县小松人。1933年10月参加红军，同年冬入团，1934年10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并参加长征，为红一军团二师四团团部党支部的青年委员兼宣传干事。1935年8月25日，在过草地的行军途中牺牲。1956年杨成武在《毛主席指示我们过草地》这篇回忆录中，用2000余字详细地记录了郑金煜过草地如何搞好宣传、如何拣重活干等，且念念不忘一个普通战士贴身藏好了火柴的细节，终身铭记郑金煜临终时对革命胜利信心的每一句话。1958年，著名作家王愿坚根据杨成武将军回忆录，创作《七根火柴》这篇名著，并入选全国中小学课本。
　　旅游大巴车行到若尔盖大草原深处，老远就看到一座红色花岗岩雕塑讫立在公路边草原上。停下车，游人们有提着相机的、也有拿着手机的都跑向碑园。班佑，地处若尔盖大草原，海拔3500米，是1935年红军过草地走了七天七夜出了草地遇到的第一个有人烟的村子，只有几十户人家。当年的若尔盖大草原荒无人烟，上千平方公里都见不到人。能遇上并住在藏民的“牛粪糊墙的房子”或牛棚已经是很不错了，班佑是红军走出草地看到的救命稻草，然而，许多精疲力尽，生命耗尽最后一点体力的红军还没来得及去抓住这个救命的稻草，就用悲壮画上了人生的句号。
　　“中国工农红军班佑烈士纪念碑”碑上“胜利曙光”四个大字由中央军委原副主席迟浩田上将题写。此碑为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过草地在班佑河一次牺牲人数最多的近八百红军烈士而建。一阵狂拍后，才细看碑文。碑上那《胜利的曙光》题词，是原国防部长迟浩田上将的手迹。塑像的内容是红军七八百人快走出草地，已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但没有过班佑河就悲壮地牺牲在那里。
　　几十年后新中国在红军烈士们牺牲的地方竖起了纪念碑。
　　新中国开国上将王平是親身见証者，在他的《王平回忆录》中是这样记录的：“红三军在草地里走了整整七天，终于进到班佑。我们红十一团过了班佑河，已经走出七十多里。彭德怀军长对我说，班佑那边还有七八百人没有过来。命令我带一个营返回去接他们过河。刚过草地再返回几十里，接应那么多掉队的人，谈何容易。我带着一个营往回走，大家疲惫得抬不动腿。走到河滩上，我用望远镜向河对岸观察，那边河滩上坐着至少有七八百人。我先带通讯员和偵察员涉水过去看看情况。一看，唉呀！他们都静静地背靠背坐着，一动不动，我逐个察看，全都没气了。我默默地看着这悲壮的场面，泪水夺眶而出。多好的同志啊，他们一步一揺地爬出了草地，却没能坚持走过班佑河。他带走的是伤病和饥饿，留下的却是曙光和胜利。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一个一个把他们放倒，一方面是想让他们走得舒服些，一方面再仔细地检查一遍，不能拉下一个还没有咽气的同志。最后发现有一个小战士还有点气，我让侦察员把他背上，但过了河他也断气了。红军从江西出发，走了8个月，这些同志一路征战九死一生，爬过了雪山，走过了艰苦的草地，却倒在了出了草地的班佑河岸……我们满含泪水，脱下军帽，向烈士们默哀、鞠躬告别，然后急忙返回追赶大部队。”
　　班佑中国工农红军烈士纪念碑和七根火柴烈士雕塑，给若尔盖草原赋予了无限的光辉和史韵，让游人重拾对二万五千里红军长征的敬佩，这也是草原在长征中更具无可代替的历史意义！
　　一路观看，一件件地了解，在其它导游哪里认真聆听讲解老革命的回忆录，深深的感佩长征精神，凭吊革命先烈，给孩子们创造更深刻地体验长征精神的机会。大巴车行驶至“国家级湿地自然保护区”花湖的枢纽站停靠，这里一下车，首先看到的是车海、人海，好不容易排队挤进了旅游专线车，上车没有座位，好多游客都站着的，虽然有点疲劳，可车内那带着磁性的男声讲解着实让人忘记了站着的辛苦！
　　“各位朋友，花湖属高原寒温带湿润季风气候，常年无夏。享有‘中国最美高寒湿地草原’和‘中国黑颈鹤之乡’的美誉。素有‘川西北高原的绿洲’和‘云端天堂'之称。而这所谓的‘天堂’就是指花湖了。花湖是热尔大坝草原上的一个天然海子，热尔大坝是我国仅次于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第二大草原。热尔大坝上有3个相邻的海子，最小的叫错尔干，最大的叫错热哈，花湖是居中的一个。花湖可算是出生于望族，虽然养在深闺，但已经有一个很好的背景。有人说，从城市去花湖，差不多可以说是从地狱去天堂。每年的最经典的观赏时间是是5、6月份，阳光充足，湖畔开满鲜花，如入仙境，有着魔力般的妖艳。湖畔五彩缤纷，好像云霞委地，而湖中则开满了水妖一样的绚丽花朵。而到了8月份便进入雨季，天色晦暗，水色苍茫，此时的花湖洗尽铅华、布衣裙钗，另有别样的美感！花湖也是众多野生飞禽的主要栖息地，浮光跃金，一碧万顷，湖岸边芦苇草丰茂。湖面上游弋着黄鸭、斑头雁、天鹅、黑颈鹤等珍稀动物。身临其境，犹如进入了梦幻的动物王国。此外，花湖所在地也居住着不少藏、羌族民众，绝大多数群众信仰藏传佛教，宗教文化内涵丰富。也有藏绵羊肉、酥油茶、糌粑、人参果饭等极具藏族羌族特色的美食。是名副其实的‘云端天堂’！是避暑，休闲、度假、考察的好去处。”
　　出了花湖专线接送车，带着万般激动的心情沿着湖上婉婷延绵和五彩经幡围起来的栈道一直徒步，行在翠绿与斑斓交织的湖面栈道，心中装满浓浓醉人的若尔盖花湖的美丽，穿越到了湿地中间，一汪湖面挡住了去路，有幸的是在这里看到了高原湿地类世界珍稀动物。在格桑花开的日子里，“花湖”宽阔的湖水，倒映着蓝天白云，丰茂的水草花枝招展、蝶舞翩翩，让人迷醉。濒危保护动物黑颈鹤、天鹅、黄鸭、溪鸥、灰雁等珍贵鸟类的影子布满了沼泽和天空，身临其境，犹如进入梦幻的动物王国。这让刚刚来到花湖的游客们都惊叫不已，细细观察，有些叫不出名字，样子非常陌生却很讨人喜欢的水鸟、云雀，还有在湖面恩爱的成双戏水的，浅墨想:这大半是人们常常称之为鸳鸯的鸟吧，它们都在湖面上掀起了热闹的“鸟语大合唱”。浅墨兴奋地跑到草甸深处的观景台上，一会仰望蓝天，一会遥望远方，这8月阳光下的花湖怎么都不像讲解词里说的“到了8月份便进入雨季，天色晦暗，水色苍茫，此时的花湖洗尽铅华……”而是阳光明媚，日照非常充足，整个花湖虽已花朵稀疏，但水色纯美，湖畔草甸茂盛，五彩经幡迎风招展，草原的风“呼呼！”的在耳边不停地咆哮着，划过人的脸面，撩拨着太阳帽、头发、衣服，来过若尔盖的人都知道草原的风是温柔的，它让游人在高原上品味着温情的抚摸。太阳的光毫无遮拦地洒满了整个草原，紫外线很强，浅墨尽量把自己遮掩得严实些，生怕晒伤了皮肤，可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却总是忍不住揭开太阳帽仰望蓝天，兴奋地吸吮着芳草的芬芳，激动地追逐着飞禽，水鸟等的去向，似乎要弄明白水鸟的家在哪里、野鸭要到哪里去？鸳鸯戏水时在说什么……兴趣高涨一时忘了呵护皮肤，不经意间就被高原的紫外线灼伤了皮肤，只一会功夫，脸就好像猴子的屁股，发炎红肿。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若尔盖大草原深处的热尔大草原以它广袤、深邃、苍茫、壮美的自然景观和帐篷如舟、牛羊撒欢、牧人高歌的人文景观，吸引着南来北往的中外游客驻足观赏，浅墨、晓月带着孩子们穿行于花湖中央，尽情享受着大自然展现给草原的神韵，尽兴领略“极目四望。天地一色”的大草原风光。
　　置身于若尔盖大草原深处地花湖。才会真正领略沼泽之奇！！！8月的花湖，似乎是大草原上最为肃静淡然、从容不迫的形象，一团团生机盎然的绿草在四望无际的连绵沼泽周围肆意生长，草间的各色杂花或红或紫或黄，灿然怒放，浅墨的心情就像草原上的花儿一样也开了，她情不自禁地对晓月说:“若是我们都骑牧马在这美丽的大草原上行走几天，在马背上眺望，草原的辽阔和斑斓一定会让人望原兴叹，或许满心的喜欢又将酝酿一次不由自主忘了年轮的骑马驰骋在这美丽的草原。”“这次出游甘南时，还不知道这甘南之行——若尔盖草原深处还有个花湖值得一看，在导游的鼓动下临时决定来花湖真是值了，原来花湖是这么美！要是错过了，那就太遗憾了。”晓月说。
　　随着浅墨又暗想:若是和心爱的人牵手一路徒步行至草原深处，追逐嘻戏，或追打旱獭，或摘花拾菇来到这美丽的花湖边，站在湖上的木栈桥上，感受离天离水如此亲近，看水天一色，看浮云飘飞，看欧翔鹤舞，一种在水一方的飘逸感会油然而生。浅墨想着想着似乎进入了梦幻……他们从那山花烂漫的草原中席地而坐，聊天、搭帐篷野营、摆宴品尝藏家风味食品，着藏家服饰摄影、那种情趣盎然，流连忘返。是的，这是在梦里曾出现过千百次的画面啊！然而不，今天这不是梦幻，也不是在幻觉，绝不是！而是在真真切切的现实中，此时此刻就站在若尔盖大草原深处，美丽神奇的沼泽地，这个有“中国最美高寒湿地草原”和“中国黑颈鹤之乡”的花湖深处高高的二层观景台上，而且是和心爱的孩子们在这美丽的花湖行走。只因这里的蓝天格外蓝，云朵如游动的白鸽一样低，水草太过肥美，草原太过辽阔，才让人有了无比丰富的遐想。
　　在二层观景台迎着强烈的光扶栏遥望远方，那黄河九曲的河流蜿蜒而来，像银龙在草地上飞舞，在这里，它不像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而是以舞者的身姿表现着对草原的钟爱与缠绵。
　　亲历这浩瀚无际的花湖，花湖的美丽和魅力，让谁都能一见钟情，霎那间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迷恋。当走在花湖中心另一处海子，审美已成为一种习惯时，偶尔发现有海子上水波不兴，却全然无蓝天白云的倒影！和其它海子略有不同，上前定睛一看，不由让人惊叹！原来有一种白生生细碎的小花长在湖面，一池水竟有半池花！这小花金黄的蕊，银白的瓣，阳光下闪金耀银，使水面变得迷离梦幻！这些平凡细碎的小花，每一朵看上去极为普通平常，但挨挨挤挤长在一起，就是一片，却会生出异乎寻常的神奇魅力。也许浅墨看到的就是5～6月份最美花湖的一个缩影，那淡淡的芳香弥漫了湖面，美丽着那清澈透明叫人陶醉的湖面，肥美诱人的水草，随风飘荡的芦苇，以及清澈湛蓝的天空，妖艳多姿的白云，不管有没游人为之赞叹抓拍，它都以百分之百的真诚将草原天地之间的姿态倒映在三百亩的湖面，仿佛是浓缩成的一朵绚丽无比的花朵。湖面上翩翩起舞的黑颈鹤以及野鸭、苍鹭和许多不知名的水鸟，衬托得这一朵花更加充满了勃勃生机。在强烈光环的照耀下，在高原清风的吹拂中，湖水波光粼粼，水鸟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声音，站在那幅员辽阔的若尔盖花湖的最高处，望湖水透彻的蓝有着无法形容的纯净；缱绻在水天之间的云彩，有着魔力般的妖艳。湖畔芳草碧连天，湖面五光十色，好像云霞委地，而湖中则开着水妖一般一朵朵白色、黄色、紫色的花儿，如闪亮的星星在草甸和水中顺风尽情地摇曳着……8月的高原花湖依然静静地绽放着一支支或一片片不知名的白色紫色、黄色、红色等大大小小的花朵，不畏夏末的寒凉装点着若尔盖的一片世界，草地中星落棋布地点缀着一个个湖泊，小河如藤蔓把大大小小的湖泊串连起来，河水清澈见底，游鱼可数。天地之间，绿草茵茵，芳草幽幽，一望无涯。黑色的牦牛在蓝天下，那份静谧在同行，一次次欢声中，把蓝天草坪河流，一切的美丽，都搁置在风景的变幻里，给心灵营造着随意想象。花湖，以寻找梦境里天堂，却身不由主滋生，身临其境时又有那一份胆怯，又仰慕那片宽阔的翠绿。
　　游人在开阔的蓝天、游动的白云、300个天然湖泊、茂盛的草甸、诱人的花朵、迎风招展的五彩经幡、天苍苍，地茫茫，草长马儿壮、风吹草地见牛羊、蜿蜒延绵的栈道上、还有一个个能登高望远的观景台，登上它方知与九寨沟的114个海子的秀丽婉约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浅墨的心目中，神奇壮观的词意扩展到了极限。
　　望着今日游人追逐向往的若尔盖大草原以及美丽的花湖——昔日红军走过的沼泽湿地。不禁让浅墨浮想联翩，心情沉重，站在这观景台，面对如此美丽的风光，却驾驭不了自己的情绪，思绪不由得回到那中国工农红军长征途中过草地的悲壮，让人无限怅惘……
　　中国最大的泥炭沼泽——若尔盖沼泽，沼泽面积占全区面积的20％－30％，泥炭平均厚约1米。若尔盖的边缘也就是红军长征经过的草地“毛儿盖”。红军走过的草地位于今青藏高原与四川盆地的过渡地带，纵长500余里，横宽300余里，面积约15200平方公里，3500米以上。主要是讲川西北若尔盖地区。草地，其实就是高原湿地，为泥质沼泽。它的形成原因很多，主要由于黑白两河——黑河（亦称墨曲河）和白河（亦称葛曲河）自南至北纵贯其间，起了重要作用。两河的河道迂回曲折，叉河横生，地势低洼，水流淤滞而成沼泽。
　　沼泽生长的植被主要是藏嵩草、乌拉苔草、海韭菜等，形成草甸。草甸之下，积水淤黑，泥泞不堪，浅处没膝，深处没顶。远远望去，似一片灰绿色海洋，不见山丘，不见树木，鸟兽绝迹，人烟荒芜，没有村寨，没有道路，东西南北，茫茫无限。人和骡马在草地上行走，须脚踏草丛根部，沿草甸前进。若不慎陷入泥潭，无人相救，会愈陷愈深，若有人相救，乃至会一同被灭顶吞没。草地区域气候恶劣，晴空迷雾变幻莫测。每年的5月至9月为草地雨季，使本已滞水泥泞的沼泽，更成漫漫泽国。红军正是在这个季节经过草地的。
　　若尔盖大草原这个素有“川西北高原绿洲”和“松潘草地”的地方包括四川省的若尔盖、红原、松潘，甘肃省的玛曲、碌曲，青海省的久治等县，海拔高度在3300米至3600米之间。绿草如茵的若尔盖大草原也是中国面积最大的一片泥炭沼泽，沼泽面积约有30万公顷，沼泽率高达20%—30%。在这块如今绝美的绿洲上，约有一万多红军将士在过草地时长眠于此，红军走过的草地主要包括若尔盖县的镰刀坝、包座牧场、班佑草地及红原县的色既坝、龙日坝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