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回归润土苗健壮 众手培润佳果丰

　　在火龙岭回村的路上，正走着干了一天农活的旮旯屯的村民，由于今天收工的时间较平时收工稍晚一点，大家往村里走的脚步就迈的快了不少。由于今天邹能把培育的红、黑两种树莓苗木，都拿到了岭上，这对大家的兴奋情绪震动很大。所以，尽管今天收工晚，可大家的兴奋心情并没有因为天黑而减弱高涨。
　　见大家已经走得差不多以后，邹能和张秀秀又逐个检查大棚进出口的门帘和工具归位。这时，没有随大流往回走的孙田富也帮助清点工具。等一切妥当之后，这才跟在大家的后面往村里走去。
　　在往村里走的途中，张秀秀还沉浸在红、黑树莓苗木的兴奋当中。于是，她紧走了两步对邹能说道：“能叔。你拿的那些树莓苗木，像咱们那样放着。你说对成活率不会有问题吧？”
　　邹能偏过脸去，看着张秀秀那质朴的眼神说道：“不会的。像树莓这种苗木，成活力很强。就是不采取保护措施，明天就开始栽植，都不会有半点问题。况且收工时咱们不但把根埋好，而且还采取别的保护措施。像这样的苗木栽上两三个月以后，你就可以看到上面咕嘟出来不少零星的果实。”
　　张秀秀现在的全部心思，好像都沉浸在树莓的培育生产当中。邹能的介绍，她好像觉得还不够详细。这会，见邹能暂时没别的话题介绍说道：“能叔，你得想办法到哪儿去弄一本树莓的栽培资料过来……”
　　“这个我有……”邹能并没有停下行走的脚步，边走边转过脸对秀秀说道，“当时，树莓苗一拿回来，我就通过朋友从市园林所的林所长那里，要了一份树莓的最新栽培资料。要不，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就培育出这么多树莓苗来。”
　　两个人说着话，不觉当中已来到张秀秀的家门。张秀秀对邹能说道：“能叔，走，到我家吃晚饭，我跟我妈提前说好了。等吃完晚饭，咱爷俩还要再好好唠唠。研究出一套使树莓的管理生长快，产量高的好办法。”
　　迈进张秀秀家门，邹能见张红梅已在往饭桌上拾掇晚饭，顿觉感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唤。于是，他一边帮助张红梅摆好软凳，一边非常感激地说道：“嫂子，每次过来到你家吃饭。你都做的这么丰盛，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过来呢。”
　　张秀秀站在邹能身后，看着邹能娴熟慈父般的动作，微笑着说道：“叔。你下次过来，把栽培资料捎来。让我提前好好学学……”
　　张秀秀还想再往下说什么，被张红梅拿话止住她说：“等吃完夜饭，你们爷俩再唠讨论吧。你不觉得饿，你叔恐怕早就饿了呢……”
　　张秀秀这才想起“食不言”的古训，忙止住话题，给邹能端饭夹菜。等吃完晚饭，张秀秀麻利地帮母亲把碗筷拾掇回屋。又顺便端出一杯茶水，放到邹能面前说道：“能叔，真没想到。您对新鲜事物还这么感兴趣，有研究。”
　　邹能看着张秀秀那兴奋的样子，很和蔼说道：“咱毕竟是农民出身，对土地有特殊的感情。要不是十多年前，我的两篇小说连续获奖，该企业的党委书记、人事部长和宣传部长，亲自驾车来到我家，也不会有轿车把我拉到他们报社的机会。那我现在还不是和大伙一样，照样在修理地球。我还把这次遭遇的这道坎叫作‘黄土情缘’哩。”
　　“可是，你是专门搞宣传的，啥道理不懂……”刚进门的孙田富突然插嘴说道，“就能由着他们手里有权，专门干肆意法律的缺德事情。把人说赶就赶，拿着当皮球踢。你也未免太老实了……”
　　“是呀，能叔。大肚能容，这毕竟是好事情……”百成仔还没有进门，就接上孙田富的话尾说道，“可你还有八年的劳动合同。他们这样单方撕毁合约。这是违反了《劳动法》当中的好几款条文的……”
　　邹能看了一眼百成仔那有点满脸愤慨的表情，说道：“不说这些吧，成仔。一说到这些，我的心里就七上八下堵得慌。不说了，我还少生点气。当时要不是劳资处一位姓李的处长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咋能对老总说那样的话？告诉你吧，老总火啦。他要我搜集你的情况，赶快来控告你……”
　　“这咋还成了旧社会的那种，恶人先告状的哪一套了呢……”孙田富这时可不管讲不讲礼貌。邹能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抢着挤上去说道，“自己做了恶人的事情，还要扒拉着找茬。抢着去先告好人的状……”
　　孙田富抢着发表自己这样的见解。虽然是在那样的场合，显得有点极不礼貌。可事情，就是那么一个倔理。因此，尽管大家都心里有些反感他的这种嘚瑟做法。可谁也没有去打不啦，阻止他说话。
　　这时，邹能见大家谁也没有发言去阻止。孙田富自己发表宏论也打了一个短暂的冷曾，就又接上去说道：“我当时回家把情况一说，首先是丈母娘听了怕得要命，说个人和集体打官司，丢人现眼，生气吃亏。说啥咱也不能去干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咱们这个地方，老辈就有‘百善孝为先’的古训。丈母娘那么大年纪了，身体又有好几种毛病，宁肯自己吃亏受点损失，也不能让她老人家再气出个啥病灾来。所以，我就撤诉回家了。”
　　张秀秀见邹能对处理事情表现的如此大度和孝道感恩，从心底里感到无比敬佩。可她又很是为邹能的遭遇感到委屈和抱打不平说道：“能叔，咱不说这些了吧。一说起这位‘两厂一长’所办的那些龌龊事情，我的心里就替你感到愤慨。一个大型一档企业，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肆意与《劳动法》对着干，违法毁约撕合同。像这样的领导不撤职查办，就是摊子再大，他在那里也会越搞越稀。历史是不允许螳螂挡车的。我敢保证他在那里干，是干不长久的……”
　　“是呀，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地步，咱们还是捡着有用的说吧。不过，像你原来单位去的这位领导，总有一天会遭天谴、受报应的……”邹能看了一眼，孙田富说这番话时的表情。觉得他说的有点太严重过分了。不过，他又不想拿话来反驳、刺激他……还是张秀秀及时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说：“能叔，你还是赶紧说一说，对树莓新产品的开发吧。”
　　听张秀秀这么一说，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邹能、百成仔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二日，为了增加棚内树莓的通光和通气。使已经试果的树莓的枝干不脱蒂，挂住果。邹能和张秀秀领着几个心细手巧的年轻妇女，对已经挂果的红梅进行枝条牵拉。干了一会，看着摆成扇形，绿油油的红莓树形。张秀秀心境荡漾地对邹能说道：“能叔，你看咱这新世纪品种的水果，很快就要进入到盛果的生产期了。对于产品开发的事情。叔可要抓紧时间研究哟。”
　　邹能看着张秀秀满脸深切希望的眼神，知道她满腔的心思，都扑在树莓饮料的开发上面，说道：“配方，我在刚引进树苗的时候，就已经设计了一个。自己认为还是比较先进的配方，并在我女儿身上试验了有半年多的时间，效果也的确不错。现在，我准备扩大试验范围和抓紧设计商标图案，标贴装饰。还有令我伤脑筋的请哪儿的专家论证和注册……”
　　张秀秀被邹能说的有点像对神话般的向往，也有点疑惑地问道：“叔，我真是感到疑惑，不知道你是怎样把饮料制造出来的？”
　　而邹能，却表现很轻松似地说道：“饮料，我是使用咱自家的那种小型磨浆机打出来的；消毒，用做饭时使用的高压锅进行所谓的高温消毒；包装，就用咱们喝完水的饮料瓶或矿泉水瓶，用凉开水多清洗几遍。反正这是在做初步试验，量不在多，能符合操作规程就行。当然，利用这种制作方法制作出来的饮料，还是不能达到杀菌消毒的规范标准，因此耐不长久。我主要是探索各种树莓品种饮料，对人体的保健作用和美容效果。”
　　张秀秀被邹能这股超前思维和细致的钻研做法，感动的五体投地。此时，在她的眼前，就好像并排着出现了一条，源源不断的罐装饮料流水线一样，令她神采飞翼，且无限向往地说道：“能叔，咱这是第一次制造工业产品，而且还是供人们食用的产品。品名要起得好听，要有特性。让人口中一说起这个品名，就有响亮、顺口、舒畅、愉悦的感觉。被听说者也有一种听起来，立感悦耳动听，想喝一口的向往享受。要充分体现和表达人们对这种产品的美好向往和好像已看到了它的神奇效果一样。”
　　邹能听张秀秀这么一说，感到自己要设计这样的品名，还真是有难度和没有思考过。他低着头稍思索了一会说道：“除了刚才说的这些急办的事情，还要考虑罐装的设备问题。是瓶装，罐装，还是袋装，这涉及到我们所投资金的雄厚。我还没有考虑……”
　　“能叔，等吃过晚饭以后，咱们召开一个股东扩大会议。集思广益，请大家认真来研讨一下。”
　　邹能看了一眼干活的人群，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早饭后上工的时候，就想提这个建议。可又怕大伙心里有‘你算老几’的想法，所以，就没好意思开口。现在由你提出来，还比较合乎情理。”
　　张秀秀听后想了想说道：“能叔，你别有这种想法。乡亲们早就把你当成村委班子的重要成员了……”
　　植物园发展到现在这样好的局面，大伙都巴不得多为植物园的发展出谋划策做贡献。所以，大伙刚吃过晚饭，就都争先恐后地来到秀秀家的院子。正式讨论还没有宣布开始，入会的股民就众说纷纷，热闹一片。像这样的场面，对一贯严肃的牛百成来说，这不是在讨论工作，而是拉呱闹儿戏，闲着的吧嗒嘴。于是，他使劲地干咳了两声，那意思是要大家都别嚷嚷了。可也别说，刚才还在吧嗒嘴、拉呱热火朝天的股民，突然听到牛百成冷漠等干咳的亮嗓，再怎么兴趣正浓，讨论也戛然而止。牛百成见自己的咳嗽起到作用，就及时瞅准这短暂寂静的机会，对坐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的邹能说道：“老能，你倒是说说呀。他们七嘴八舌说了这么多，涉及主题的少。你赶紧把设计的好方案拿出来，说给大伙听听，我们也好开开眼界，长长见识。以便好展开思路，畅所献策。说一点有用的东西……”
　　邹能被牛百成这样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稍低了一下头，对牛百成，也似乎对大伙说道：“我的方案也不太成熟，商标的图饰也还没有拿出图纸来。只是在自己脑子里，有个初步轮廓。不过，在我的脑子里已酝酿很久了。不过还不知道……”
　　邹能突然把话止住。大伙还没有来得及吱声，张秀秀就迫不急待说道：“能叔，你快点说出来吧。我们大伙都着急想听呢……”
　　邹能看着张秀秀心想：这个孩子，认准的正确事情。立马就想去干，立马就要拿到效果。不过，对张秀秀这种求知达效的脾性，他不能阻止。就又抬起头来，朝大伙说道：“我们大家都知道，九重天上有个凌霄宝殿，凌霄宝殿里住着许多神仙，他们吃的都是‘灵丹妙药’，喝的都是‘琼浆玉液’。我想借助这样的美丽传说，把咱们马上就要生产出来、具有养颜效果的新产品饮料，命名为‘凌霄牌’源绿养颜口服液，那意思就是说‘这种饮料，是天上神仙都喝的好东西’；另一个名字就是‘源绿牌’凌霄养颜口服液。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我们人间生产出来的纯绿色好产品，天上的神仙都下凡来它购买回去口服养颜’。这一种产品的两个品名，究竟使哪个合适？我思之再三也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邹能的话还没有说完，孙田富就抢着挤上去说道：“老能，你真能……”
　　孙田富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还想强接着往下摆呼。只见牛百成把眼一瞪，瞅着他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嘛……”
　　听到牛百成这么一说，大家伙也都拿不友好的眼神瞅着。孙田富见大家都这样看着他，心里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显得浮躁。于是把一贯仰昂的脑袋埋得很低，耷拉在自己的胸前。使得本来很热闹的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寂静无声的僵局。邹能及时打开僵局，接着没白话完的话题继续说道：“凌霄的‘凌’字，我是根据民间传说的一种，被誉为‘中国神草’的中草药‘冰凌草’而受启发，想到咱们这即将诞生的新产品名称的。据有关资料记载，这种草药具有治病强身，美发养颜等多种保健功效。受它有多种功效的启发，我还想再开发一种适用中老年人，与长寿有关的系列产品。当然，这还是初步设想，也许有点好高骛远，不过我有这个决心。我在这里，说出这个打算，大伙别笑话我好高骛远就好……”
　　大家正说到兴处，忽然，听到从火龙岭的方向，传过来一串爆豆般的响声，百成仔和邹能立刻跑着奔了过去。看着领头羊这样不辞辛苦，几位积极分子也立马站起身来跟在他俩身后。在临近火龙岭山脚的时候，老远就看到火龙岭山门道路两旁，已橦起两根三米多高的正方体钢结构桩柱。这时，安装公司的技术人员，正指挥一辆大型汽车起重吊车。往两根橦桩顶部，吊擎一个半圆拱形“三源潭名特植物园”不锈钢制作的八个红色大字。他们来到山门跟前，百成仔见已经安装的差不多就绪。就对邹能说道：“不知道他们今天能过来安装。要知道，咱们就应该早些过来，帮着忙活。”
　　“可也是……”邹能听成仔这么一说，也觉得他们做的就是有点欠妥，说道：“他们应该在过来之前，跟咱们打声招呼才对。我们也好过来照看一下，尽点地主之谊。”
　　“不过他们这个安装团队技术力量雄厚，领导把关心性很强。在全市来说，不管是从技术、设备和人员素质，都是一流的。要不是宋镇长出面协调，就咱们这么点活儿，还请不动人家过来干呢……”
　　两个人虽然在说着话，却并没有行走的步伐，继续往火龙岭顶高效植物园内走去。百成仔走在前面，且边走边对走在身旁的邹能说道：“咱们到园里去看看，能不能采摘点成熟的树莓，或大樱桃。拿过来让师傅们尝尝鲜。”
　　说着话，他俩首先来到红树梅棚内。见错落有序的树莓藤条，一式扇面展开，不论采光通气，还是人员行走，都是极好的布局牵引。邹能看了以后心想：秀秀不愧为是学农技专业出身。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行家里手指挥所为。接着，他们两人又来到定植樱桃棚内，见张秀秀正指挥和几位年轻妇女一起忙着从挂满枝头的大樱桃树上，挑选和采摘那些晶莹剔透，成熟的红玛瑙般的大樱桃。看到百成仔和邹能两人过来。急忙走到他们近前刚要问话。百成仔就先开口说道：“秀秀，你安排一个人，到岭下山口处，送一些采摘的大樱桃，给安装山门的师傅们尝一尝鲜……”
　　张秀秀一听说是安装山门的师傅，立刻喊过来最年轻美貌的姑娘说道：“婷婷，你把这盘樱桃给岭下安装山门的师傅送去。”说完没等婷婷动身，她又笑着追上一句，“到了哪里，嘴巴学的甜一点啊……”
　　婷婷姑娘没有做声，只见她抿嘴一笑，双手得起那盘红玛瑙般的大樱桃，微笑着拱出塑料大棚，步履轻盈的朝岭下山门处走去。
　　这时，张秀秀安排走婷婷去送樱桃以后，又转过身对邹能说道：“能叔，你们刚才从树莓大棚那边过来，看到咱们栽的第一批树莓，都已经是枣满枝头了吧。根据我单株数果的初步估算，产量也一定不错。这制作饮料的设备，能叔可要抓紧时间安装，调试哟。”
　　邹能看张秀秀对产品这样关心和着急，就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个我保证耽误不了。不过，我担心的是咱们的产品，生产制造出来，上哪去找知名专家，给我们化验论证呐？”
　　张秀秀觉得，自己暂时也找不出，能叔所提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所问非所答地问道：“能叔，瓶盖标贴都制作印刷好了吗？”
　　邹能心里明白，虽然是秀秀交际能力很强。可再怎么认识人多，也不能立马肯定的做出保证。所以，他也没有继续的较真细问。说道：“瓶盖都已经制作好了，只等着咱们去往回拉呢。标贴，涉及到商标和图饰的种类，我还没有交付印刷。不过，如果我们的方案一旦确定下来，交付印刷倒是很快的。因为，我早就跟印刷厂的领导们谈妥了，只要咱们交样，他们就立马停下别家的印刷活，先给咱们赶印一批。”
　　张秀秀看到能叔考虑的这样周全，剩下亟待解决的问题，她一时也想不出办法能够帮助解决。因此她想：还是先干着，一边干一边再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就走正规渠道一步一步来。反正这个产品生产出来以后，肯定能够打硬，受到消费者的欢迎和认可。于是她说：“论证、化验，咱们还是边干边慢慢想办法吧。能叔，我看咱们还是使用你刚开始时使用的哪些办法。就像你说的，反正咱们这是纯天然的绿色饮料，也决不会起到反面作用。饮料制作出来以后，就在咱们的入股村民当中，先做饮用试验。等真正见到效果。再从她们当中，挑选年轻漂亮的姑娘，稍加打扮，就以‘纯天然绿色饮料’为主题，到城镇比较繁华的地段进行表演、游说。我就不信，像咱们这样好的新产品，在市场上销不畅、卖不俏……”
　　“这……”邹能本来想说，这种方法有点原始，也会被认为是忽悠人和作秀之嫌。可他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见孙田富气喘吁吁地疾走过来。隔着老远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嗳！秀……秀秀，老能哪……哪个单位来……来了一辆小鳖盖。这会……正停在村……村委会大院呢。说是来找老能的。”
　　张秀秀好容易才听明白孙田富的说话内容，当她听完之后，把目光从孙田富的脸上，移到邹能脸上说道：“能叔。该不是来找您回原单位去上班的吧？”
　　邹能听了张秀秀那带有安慰性的问话，一点也不感到惊奇。很胸有成竹地说道：“不会的，秀秀。就他们那帮人，拉不出那一撅带有嗅味的人屎。”
　　张秀秀心想：也是。既然是他们撵人的时候，是那么的无情弃才。要说能大彻大悟大改变，不自己去做人工换脑子的大手术，或者改换做违法违约事情的决策领导。是不可能来个地覆的转变。于是，她又问孙田富说道：“孙叔，他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孙田富看了一眼邹能说道：“四个，他们一共来了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年纪较大点，穿着打扮也比较气派。那三个年纪小一点的男人，都喊他什么……哦，孙总。是，喊他孙总。”
　　张秀秀一听，连单位的领导都来了，心底里在反复的揣摩，她刚才提到的话题说道：“能叔，你看。连他们当官的都出动了，肯定是来找你回原单位上班的了……”
　　“秀秀，你别替着我想好事安慰人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那个单位，是一个由手工作坊擎起来的大型一挡企业。是干不出来那种有审美处事标准的事情。再说啦，辞退书他们都下了，就那个由小湾蟹子花钱买的职称学位。包装起来的两厂一长，能够主动纠正错误？门都没有……”
　　张秀秀心想：也是。于是，就果断地对邹能说道：“叔，走。咱们过去看一看。他们到底想来烧的什么香……”
　　事情究竟发展如何，请看第十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