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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回:宴会之前宴会之音

作品名称:异志儿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6-06-21 00:20:41      字数:4420

  刚用完由仲夏、秋菊在小餐厅打点的早餐,婧琪唤一声:“秋菊,今天在这里饮茶。准备两杯来。”曲杰是第一次享受贵族生活,吃饭有人守在一旁、饮水有人捧上。在沈阳罗府三年,没有过这种环境。那是和一群江湖武士、也有国外贵宾常住、鱼龙混杂之地。没有主人、东家、下人之分。有的是辈分、师徒、尊长、晚生区别……
  婧琪的一声秋菊,唤起曲杰对家乡现在的回忆;他想起曲家渡的后坡地,有爹爹和妈妈开创的十垧果园,现在正是一片绿中点点红季节。他想起家里的十垧果园,正是满园苹果飘香时节。再仰首山地坡上的各种杂木林里,五颜六色的秋叶,像一幅立体国画,望一眼都要心醉。
  少年时,此季的周末,他都要牵着钟书雁的手,荡漾在美如画卷果园里。品尝各类果实含糖量,品评各品种品质。总觉得一个上午或一天,只在说笑一瞬间。身居京城豪宅中时间不常的他,有很大程度上不太适应。中秋之际的京城里,曲杰觉察不到一点金秋在心中那份甜美图画。
  有三年沈阳市里生活垫底的曲杰,对京城的高楼林立,还不觉得心烦。一想起金秋时节的曲家渡,又联想到钟书雁与钟香菱姑侄,心中又升腾起难以平静的思念情怀。他看着坐在身边的钱婧琪,想着另两位女孩儿时,心里觉得有些内疚。他低着头,轻轻的声音说:“婧琪妹子,今天的宴请名单里可不可以把钟香菱的名字划掉?”
  钱婧琪歪过头来,仔细的端详着曲杰,一阵好笑。说道:“哈哈哈哈,哥,能说出来为什么吗?那可是我的最好女性朋友哇,怎么?哥,你不喜欢她?”
  “不、不、不,喜欢。啊,也不是喜欢。婧琪妹子,你可说过的;她做梦有时喊过我的名字。我在她心中可能成了单相情人,在席间,一旦她有什么口误,会惹你不高兴的。”
  “哥,就为这个吗?我记得我也说过;哥在外面交多少女孩子朋友我都不反对,只要哥对我不変心,我足矣!哥,席间我要有求于大家。钟香菱是社会名流,认识的人又多。一年中有一半是要到全国各地开会、定货、推广产品。她见多识广,也许找亲人她会出一把力?这样人为什么要排除呢?哥,不要想那么多。只要是真心的朋友,能互相帮助的,咱都要请到桌面上。”
  “好吧,婧琪妹子,只要妹子不把醋意之思看的重,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你请谁,我也不想参与对错。”
  时逢秋高气爽,钱婧琪与曲杰心情像天气一样,也心旷神怡。两人餐后茶余,已是九时左右。两人又乘坐那辆白色宝马,一路缓行、切切私语来到“京城酒店”
  “京城酒店”三层306大包房里的钱婧琪,开始催促昨晚已下过通知的钟香菱、谷承英,林文选、章宏业、城市夜报记者路荧等人。
  钟香菱听钱婧琪说、曲杰相约有请,她把一切约会推掉,带上谷承英,第一个来到“京城酒店”三层306大包房。刚一推开房间的门,钟香菱一眼看到、大前年中秋节在曲家渡见过的曲杰。人变了、变的有些不敢认识了。人也比以前更健壮,更英俊。钟香菱又仔细的看了一下曲杰,见他一脸豪气时心里一股热血上涌。此时钱婧琪看出来了昔日的钟总,她要看一下钟总见到曲杰会有什么反映。
  在刹那间,钟香菱眼前瞬间又回放那一段图像。又想起梦里经常给她当司机、私人保镖的邻居家曲家小杰,她险些失态、也险些栽倒在地。钟香菱也是一位多情女孩儿,她是曲杰在曲家渡儿时好友钟书雁的小姑姑。辈分是长辈,年龄比钱婧琪还小两三岁呢。
  钱婧琪一言未发,只是笑。心里暗暗的想:“唉!她,太可怜了,小小年纪刚结婚几个月便失去丈夫。她比曲杰只大四五岁,都在二十多岁年龄段的人,她是那样暗恋小老乡也在情理中。”
  钟香菱刚才的一幕,钱婧琪早已看在眼里。她没有失态多亏谷承英在她身边,刚才谷承英扶了一下才没有失态。谷承英又小声问道:“钟总,您没事吧?”
  钟香菱从幻觉中走出来,小声说:“啊,谢谢你小谷,我没事的。刚才是脑子里出了点状况,不耐事的。小心,咱是钱秘书请来做客的,不是在咱的公司。”
  曲杰忙站起来,给钟香菱深拾一礼。笑着看着钟香菱说:“香菱小姑姑,多年不见,还好吧?多年不见的香菱小姑姑,更是美丽动人。”
  曲杰的一句问话,钟香菱才把精神集中回来。她急忙回话道:“好好,谢谢小杰夸奖。小杰越来越像男子汉,真英俊。小杰还好吧?听钱秘书说,你们结婚了,是真的吗?”
  “香菱小姑姑,是真的,结婚证已经都领到了的。”
  “啊,恭喜你呀小杰。你能有京城头号美女做你的爱人,是小杰的福份。小姑姑祝福你们。小杰,你们结婚爷爷知道吗?”
  “香菱小姑姑,我没有和爷爷讲。爷爷心里只装着书雁,知道我在京城和别人结婚,怕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那就好,那就永远也别告诉你爷爷。还记得老人家身边有一个挂念你的姑娘吗?”
  “香菱小姑姑,我知道书雁还在等我。我和书雁之间只是一般的好朋友,我们从来谁也没有对谁有过任何许诺。小姑姑,我要半生流浪在寻找父母路上,所以我不会给书雁幸福。一个总也不在身边的男人,不佩做书雁的丈夫。”
  “小杰,你做的选择,小姑姑理解。”
  说话间,林文选、章宏业、记者路荧三人,同时赶到京城酒店306大包房。
  这时的曲杰、钟香菱,不得不把她们的话题结束。钱婧琪像东道主一样,将后来的路荧介绍给大家说:“诸位,这位路荧小姐是我高中、大学的同学。现在在报社做记者。”
  
  钟香菱与曲杰一段对话,刚进入主题,被推门进来的林文选、章宏业、路荧的到来打断。三位是接到钱婧琪电话,分别从不同地方赶到。章宏业听婧琪说是曲杰请客,他特意告诉姐姐章宏菊说:“姐,咱的救命恩人曲杰今天请文选哥和我参加朋友认识宴。我一定代姐姐好好感谢他,姐,您还有什么话让弟弟捎的吗?姐,您不要急,慢慢说。”
  舞蹈家章宏菊经过一场大劫难,劫难中亏得有英雄的飞哥曲杰出手相救,她才能死里逃生,又回到亲人身边。那时曲杰是为了讨好钱婧琪、在她朋友面前显露表现一下。历险协助公安将舞蹈家章宏菊解救出虎口,被救出的舞蹈家章宏菊,当时已成了植物人。
  住了几天院,没有一点苏醒迹象。经医生诊断,判定恢复正常可能性极其渺茫。医生说,她受烈性药物控制时间大太长,药量太大,严重损伤了中枢神经。可能要终身植物人。那时章家老少像天塌了似的,二老也日夜饭不思、觉难眠。小弟章宏业还误告曲杰是绑匪一伙的……
  一家人整天围着躺在床上章宏菊发愁,守着只有呼吸、心跳,除眼睛能动,其它没有一点肢体反映的舞蹈家章宏菊而闹心。是前两天的一个凌晨,宏业娘听到一声微弱的喊声:“妈,我渴,扶我起来喝口水……”是那一声微弱而熟悉的声音,把章家二老从梦中惊醒。
  章宏菊的一声呼唤,爹娘打开灯,看到女儿正挣扎着往起坐。二老喜极而泣声,也惊醒了隔壁的章宏业。他急忙跑过来,抱着姐姐也落下悲喜交集泪说:“姐,您终于又回来了!”章宏业往下什么也说不出来。
  求生力极强舞蹈家章宏菊、奇迹般的苏醒过来。一切记忆尚未消失,乐坏了一家人。苏醒过来的章宏菊告诉家人,她心里什么都知道,就是动不了。
  她告诉家人说:“爹、妈、小弟;姐能活在世上,是有个会飞的人,头一天到金盛花园、别墅区、8号院看到我,我都清楚的知道。第二天又是他,帶着公安把我救了出来……
  刚才弟弟一番话,章宏菊有气无力的说:“小弟,先替姐说几句道谢的话。等姐再恢复几天,姐要设宴感谢他……”
  章宏业一开门看到曲杰,他给曲杰深鞠一躬说:“曲杰姐夫,您大仁大量。怪宏业无知,让曲杰姐夫蒙羞,错把恩人当仇人。姐夫,宏业今天在宴会未开始前,宏业代宏菊大姐感谢姐夫救命之恩。大姐现在还无力行走,大姐说,等她恢复几日后,一定设宴谢恩。”
  曲杰很腼腆的让坐,把路荧拉到钟香菱、谷承英、钱婧琪身旁说:“您是婧琪的同学、朋友,那也就该称您记者妹子。无论您多大年纪,都不能是姐姐。为什么?去问婧琪。”
  曲杰把林文选和章宏业拉到自己一边说:“文选兄,您坐。宏业仁兄,您不必客气。救朋友的姐姐那点事,千万别挂在心里,对我曲杰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况且,当时你们三位是有求于婧琪出资去赎人。我想,既然绑匪是熟人、是有权势之辈,他不会轻易放人。即使拿去钱也难买回一条命。只有求助公安,才是最好办法。可是,当时你们心迷一窍,认为婧琪抠门、财迷,不肯付出两千万元去赎人。认为她不肯邦忙,袖手旁观。那阵子我只是为婧琪心里急而急。才出此策——深入龙潭虎穴,找到宏菊大姐下落再想办法。宏业,你看我曲杰就这么一点出息——那一时为美女钱婧琪而赴汤蹈火。宏业,你知道了我心里那时出于什么目地?还用来感谢我吗?”
  “姐夫,没有你赴汤蹈火、深入虎穴龙潭,有谁能进入期货贸易中心呢?即使是进得去,又有谁能出得来呢?姐夫,能进京城大少王富营盘的人本来就不多。再进一歩说,进得去的,有谁能出得来呢?姐夫,我都知道详情细节。差不多全城百姓都知道了您的事迹了呢。”
  钱婧琪站起来,召唤一声服务员上菜。随后,钱婧琪两手平伸、手心向下,做了按几下动作。她是笑着阻止曲杰与章宏业对话,她认为,这类话不宜在这种场合多说。钱婧琪平静地、淡定下来说道:“诸位,今天是我哥设宴,主要是认识朋友。我哥为寻找失散六年头上的二老爹娘,先一步到京城寻找他姥爷家。我与我哥是他第一天到京,一次巧遇,我们应该是一见钟情、又闪电般的领证走到一起。这就是我钱婧琪风格,注定今生于我哥同走寻亲路。我想,在坐的除了我的同事好友谷承英,和我的同学记者路荧,不认识我哥外,钟总是我哥的老乡、老朋友。林文选、章宏业在月前就与我哥多次见面。”
  钱婧琪的话还没有讲完,路荧是职业习惯,举手示意她有话说。钱婧琪笑出声来说道:“咯咯咯咯,真是职业病。路荧,你举手干麻?这里不是记者招待会,你有什么疑问吗?有话请讲,别拘执常礼。”
  路荧经常出入在大庭广众之中,但在着装上非常随便。上衣的大开领小衫,几乎要露出肚脐眼。勉强的遮盖住上方两处山丘顶峰的红果,大半坡都露在光天化日下。弄的三位男士不敢正面去看她,但是三位眼睛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处最养眼的宝地。
  路荧欠两下身子想站起来说话,钱婧琪又是平伸双手、手心向下按动着说:“老同学,坐下说吧,那种习惯不适合咱这里。”
  “哈哈,我说琪琪,你今年好该二十八了吧?回答我。”
  “啊,对呀!路荧,咱俩同岁,我生日比你大,叫你路荧不高兴了吗?”
  “不、不,谁叫我路荧我都高兴。我问你,琪琪,你一口一声哥的叫着那么亲,他今年有二十岁吗?别往一边拽,正面回答我。”
  “对呀路荧,你真是好悟性。让你猜着了,我哥今年正好二十岁。”
  “哈、哈,琪琪,这我就不明白了,有哥哥比妹子小八岁的吗?让大家听听,琪琪这是从哪个国家引进的称呼?真是乱弹琴!”
  “路荧,你不要乱指责。我哥在天底下就一位姐姐——她叫罗漩滢,也是她半个师傅。他在沈阳罗府学艺三年,是师傅姐姐罗漩滢把他培养成人。由于他从十五岁就失去母爱,姐姐的称呼在我哥心里就是妈妈。所以呀,别的女孩不管你二十几,在我哥心里只能是妹妹。这其中也包括你路荧和谷承英。但钟总不能,因为我哥从小就叫她小姑姑,她是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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