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回：道听途说心升一计

　　曲杰在出徒前的一次上海之行，逞一时之能，却留下好多麻烦。原来是想讨好一下公安局帮助他查找一下二老下落。由于料事不周，替公安处决两位绑匪，结果结下命仇。柳红裙为得到飞哥的人或者他的命，她把飞哥骗到上海。目地是想报杀夫之仇，又舍不得他那身绝技。
　　所以打过他歪主意，想收他为自己帐中做第二任丈夫。飞哥虽然风流，但只从和钱婧琪同居后，心已被钱婧琪全部占据。连青梅竹马的钟书雁也排在钱婧琪之后。至于柳红裙拋出的龌龊秋波勾引，却是使他万分烦感。
　　柳红裙的原计划；飞哥假若不从，那没别的办法，交给白鲨，秘密杀掉，然后将尸体运到深海区沉进海底喂鱼。当飞哥既不从命时，他没有被柳红裙派去的、高洁和吕琴两位美女所迷惑。飞哥却抢先制服母礁岛别墅会议与会者，飞哥才免遭白鲨杀害。柳红裙将仇人招婿计划其结果并没实现预期目地，计划也化成泡影。
　　柳红裙由白鲨等人给策划的复仇及招亲计划，事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不到，给她的环游公司受到很大损失。柳红裙本人也因此吃了官司。最惨的是白鲨，杀人不成，反被割断了姆指筋脉。从此，白鲨与飞哥曲杰，也就结下了深仇大恨。
　　白鲨回到太子号游轮上，越思越想越生气。当即派下两名杀手水生和水根，秘密潜伏在京城分局附近。肆意寻找合适机会，进行暗杀。两人从分局没打听到任何消息，便直接回了“君再来”小酒店。打开房间门后，两人便倒在各自大床上想辙。水根从床上翻起身，两手支着下巴颏儿。他愣愣的看着水生说道：“水生哥，我倒是想起一个笨办法，不知道是否能凑效？”
　　水生也侧过身来，急忙问道：“有什么好主意快说出来，到关键时刻，你就别卖关子了。”
　　水根拉开架式，看样子他要发表长篇大论。水根说：“我看只有时间长一点，才能解决信息问题。”
　　水生急的不行不行的催促说：“快说说，说具体一点，与时间有什么关联呢？”
　　水根清一清嗓子说：“你看哈，师傅说：飞哥就在正阳分局上班。可是咱去分局值班室，值班人员又不知道飞哥何许人也，我估计飞哥来分局时间也不会太久。水生你看哈，就飞哥那种性格，周围闲事他绝对管过不少。爱管闲事，是他的本分。不然他单枪匹马，怎会跑上海去闯祸呢？就他那身功夫，咱师傅都承认，可想而知，一定不是等闲之辈。水生你看哈，他管闲事要是再管出一点名堂来，那他的知名度一定有的。所以呀，咱在附近茶楼、咖啡馆、路边餐桌等、闲人常聚堆儿地方，多听、多看，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咱在关键时刻，和茶友、食客再插言说一些上海飞哥奇迹，一定会得到准确消息的。”
　　水生像落水者抓住一根稻草那样，正听的出神入画时。水根说完了，水生也没听出来有什么高深莫测妙招。说了一大堆话，就是向百姓去搞摸底排查。水生认为：“搞暗杀，又不能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去问，这条路好像不行。”
　　水生是求功心切，急于贪功做掉飞哥，拿到二十万现金是主要精神支撐点。水生的目的是；
　　立刻找到飞哥的准确落脚点，水生认为，水根的路子，好像难度很大。根本不可取，但是除了这条难度大的线索，真找不出第二条道来。水根想了一下说：“水生，你的这条办法是等于大海捞针、也是等于没说。哎！水生，再想想，看一下还有没有最好的途径、更快、更准确的捕捉到目标？”
　　水生又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屋顶吊灯，想了一阵子说道：“我看只有这条路，总不能去公安局搞调查吧？不可露出半点马脚。”
　　暗杀飞哥的水生水根两人正愁的没有飞哥准确消息时，飞哥曲正在蓬莱的白鹭祠学习折距魔法呢。白鲨的两员干将提前来了三四天，他们也没有一个确切飞哥图像记忆。在京城面对面擦肩而过恐怕也难以相识。这样的望风扑影来作冐险暗杀，可想而知成功率有几成？
　　水生拍一下脑门子，想起来老大白鲨。他坐起来，吩咐一声道：“水根，去看一下是否有监控摄像头。到门口向外看一下安全状况怎样？我请示一下师傳。”
　　水生打开电话，接通白鲨电话。把声音降到低低的，又面向墙角，向白鲨汇报道：“喂师傅，我是水生。嗯，是的，下午到京以后，我们去了一次分局，值班人员说：‘飞哥不在他们那里，他们不知道飞哥何许人也。”
　　电话里传来的指示，让水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老大白鲨的指示，竟然和水根出的主意大致相同。老大白鲨在电话中指示道：“水生啊，走时候忘了和你说明一下，在分局周围公共场所、民众聚集地去了解飞哥信息。千万不要去分局直接露面，要隐蔽，千万蔽开警察视线。第一天就闯进分局，太危险、也太愚蠢之举。放长线吧，经费给你拨过去八万元。柳董同意我的方案，一定要把飞哥干掉！”
　　看来，曲杰的一时莽撞也好、显示一下威力、引起警方注意也罢。总之，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曲杰，初露锋芒的一次上海之行，留下一时半晌抹不去被暗杀的阴影……
　　
　　曲杰在蓬莱白鹭岛的第二天，在愉快接受白珍珍传授折距魔功。他对白氏三姐妹很快就消除猜忌，并真诚的拜白珍珍为师。可见，曲杰对折距魔法的深爱，不次于穿墙越脊术。在晚上，曲杰要接受白艾艾赐玉瓶、传授收放咒语的七字真言。白氏三姐妹中的白艾艾，对曲家祖先救命之恩，想在曲杰身上，以身相许答谢曲家祖先大恩——摆渡后人。但曲杰与钱婧琪有过那两夜情怀，他还是婉言谢绝了艾艾的真诚求婚。所以从在母礁岛引他来白鹭祠以后，艾艾对曲杰一片真诚的爱恋，曲杰只当是真诚友谊。
　　他还要接受白媛媛赐神笔，学会收放咒语七字真言。曲杰在享受白氏姐妹的恩赐同时，他绝没有想到——未出师门的一次上海之行，却留下一条无休止的可怕阴影，一直拢罩着他。
　　刚刚解脱柳红裙的报杀夫之仇，没想到在此行中又结新仇。柳红裙的左膀右臂中白鲨又派杀手报挑断姆指筋脉深仇大恨。在上海、北京两地，正在通过无线电波，传授密杀曲杰指令。白鲨手下两员战将水生和水根，得到老大白鲨的电话指令，在分局百米远辐射区周围，公众聚集点密访。有了主子的认可，水生才带着水根开始行动。水生看水根开门走了进来，他收起电话。看着水根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在咱房间周围没看出什么，走廊西头，东头都有探头。怎么办？还住吗？”
　　“住，为什么不住？现在到哪住宿能有没摄像头的酒店呢？”
　　“老大说没说怎么办？”
　　水生拍着水根肩头，呲着大板牙一笑说道：“呵呵，哎水根呐，有时候对你还真得刮目相看呢！不简单、不简单，能想到老大那条路上不简单呢！”
　　水根被水生弄几句着头不着尾的话，没明白咋个意思。他呆愣的站那问道：“哎！什么意思？老大又说啥新路了吗？”
　　“没有哇，我正想和你说呢，还是你的见解高。老大的指示，和你的意见一至。好了，马上走！咱出去填饱肚子，也算开始吧！”
　　水生、水根不常来京城。尤其对三环外的正阳分局周围的餐饮、娱乐场所，更不知去向。水生捅一下水根，嘱咐说：“多长个心眼儿，多听、多看、少插嘴。老大说，放长线。经费又打过来八万元。
　　水根是个随从，平时很少拿主意。他和水生执行密令又不是头一次，但那都是在上海环游公司的太子号游轮上。也就是说，两人把对头弄死或弄晕。装在存布袋里，赘上铁块、石块，开着汽艇，驶出近海，投掷深海中。这两位专门给白鲨扫清障碍，从来不失手。
　　这次在旱地上搞暗杀，麻烦较多。一则是目标不明确，找到目标才会报仇雪恨。二则是，找目标难度太大，不杀掉飞哥曲杰，又不好在老大身边做人。
　　两人走出“君再来”酒店，往市区方向步行出一条街。来到一处比较繁华地帶，两人也不知道这条街叫什么名堂。两人走进一家小酒馆，看了一下招牌。一块横匾上写着“北方醬牛肉”推门一看，有十几张桌的小餐馆生意蛮不错的。
　　两人选择一处临窗一桌坐下，水生喊了一声：“服务员！来二斤醬牛肉，两瓶北京二锅头。再来二斤香菜馅水饺，越快越好，饿了！”
　　服务员小姑娘走至近前问道：“先生，要炒菜吗？”
　　服务员小姑娘递过来一本菜谱，恭恭敬敬的说：“先生，您的水饺马上就要吗？还是先喝酒呢？”
　　水生对北方习俗不太了解，他在上海街头吃饭总是饭菜齐来看着吃完。他想了一下说：“炒菜就免了吧，醬牛肉和水饺一起来。还有两瓶二锅头，都拿上来。”
　　两人吃饭并不是目的地，主要是竖起耳朵听。第一天听到的好像与他们要找的飞哥曲杰，一点也不瓜边。吃饱喝足后又回到“君再来”酒店。水生向前台服务员要上一些饮品，看起了电视。不是打发无聊，也是想从地方台听到、看到一些名人信息。总觉得名躁上海外滩的飞哥先生，在京城也会有声有图像的。
　　第二天又去街头小吃摊寻风，还是没什么收获。
　　第三天水生改了路子，穿大街走小巷、找到一家叫“冰山来客”茶楼。水生灵机一动和水根说：“哎，茶楼里闲人多，一定会得到一定信息的。
　　于是，两人钻进“冰山来客”茶楼。二位第一次进过茶楼，果不其然，这里一些文人雅士聊的话题越听越觉得对路。
　　两人拿饮茶当幌子，杯是杯的壶是壶的。几乎没怎么往肚子里灌，只是拿喝茶做由头。曲杰夜闯金盛花园、别墅区8号院，救出舞蹈家章宏菊一事将过去一周。这一带市民对7·12舞蹈家章宏菊失踪案，不太知详情。
　　但是街头巷尾的议论，怎说的都有。总之，他们心中的舞蹈家章宏菊的遭遇，大家都觉得婉惜。尤其一些男士，一年来成了章宏菊的粉丝。所以这部分人在话里话外也多是章宏菊的不幸遭遇。
　　市民都知道，上几天一颗舞蹈新星陨落的太可惜，才二十八岁，都知道大概其；舞蹈家被丈夫出轨，和一流名妓冬青有染后，一个大款和她丈夫争风吃醋被抓。这位大款是谁？市民们也都在猜测中。有一点百姓议论的在主题上，就是舞蹈家是被丈夫拐的，大款为了报复才绑架了舞蹈家。
　　市民们议论道：“上些天传的上海飞人，咱北京也出来个飞人。就是北京飞人救下了舞蹈家。听说了吗？飞人原来是个农村小子，其貌不扬。说来也怪，咱这一带首富钱静斋的妹妹，和飞哥一见钟情，还他吗的嫁给了他。这小子是财色双收哇！哈哈哈哈……”
　　“竟胡扯，哪有那种好事啊？都他吗瞎掰扯，钱大小姐爱飙车，谁不知道啊？怎么能和江湖上人士扯一块去呢？”
　　“不信了吧？我家隔壁就是飙车王启程，就是听他顺嘴咧咧出来的……”
　　水生和水根正听到来劲、关键地方，这伙饮客，结账买单。提起包包，走出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