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本书
作品名称:褶皱 作者:宵禁 发布时间:2016-06-03 18:17:17 字数:7352
关于本书
“关于本书”对我来说是这部微微有点阴郁风格的作品中最好看的地方,因为这里较之前面轻松些,不用再那么严肃了(我室友说我写小说的时候完全不像现实当中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所以你们可以猜一下我应对现实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第二段:“第一段,你说的不正确。”
第一段:“哪里不正确?”
第二段:“我认为很多人就像《人间失格》里的叶藏一样,用外在的搞笑来掩饰内心的……病态。”
(第一段报以热烈的掌声)第一段:“说的很不错,只是太宰治自身就有点病态,自杀多次终获成功,小说离不开生活当中的原型。太宰治的小说就很能反映这一点。
辩论到此结束。
(这句话是我写完之后添加的)下面的文字全是我的个人感想,我觉得写的乱七八糟的,毫无条理——这是应式阐述。
这是我第一部“健康长大”的小说,为什么这么说呢?落笔之前,我就有点担心能否完成这部作品。因为之前尝试性地写过一些,但是都夭折了。一位编辑和我说写小说要列大纲,极为赞同。不然极有可能像我之前那样写到当中一部分就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了。不过还算好,断断续续,磕磕绊绊也把它给拉扯大了。
阳式名言一、即便是权衡之后,做出一个决定也是极难的,因为你权衡了。但倘若你已作出艰难的决定,剩下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只需要千分的努力和万分的坚持。两者缺一不可。
创作之前,我阅读了很多关于日本的作品,略微了解了一些大家的写作手法,模仿也好,抑或说自己本身的写作手法也罢,个人觉得对感情这一块而言,含蓄的表达方式是即为妥当的,点到即止,留下的意境自然靠读者们领会。
像渡边先生的《失乐园》对性爱的描写让我叹为观止,在国内是极难看到如此露骨,如此生动的描写,并且在这之上,结合凛子和久木矛盾的心理变化,家庭关系,让这种冲突更加剧烈(二十岁的我是不是有些那个了)。到小说接近尾声时凛子和久木这种坦然共赴死亡的态度让我极其震撼。清水的名字也是由这本书得来的。
这雾笛般飘然远去的短促声音,是两人留在这世上最后的呼唤和绝唱。
不得不提的还有被国人称为“诺贝尔奖的万年候选人”的村上春树(和莱昂纳多一样悲剧),看完《挪威的森林》后,我甚至都不知道该用如何的言语表达我的情绪,只能不停的咂嘴巴,表示赞赏与回味。村上写死了里面的很多人,却不加以详细的描述,这种写法一开始让我这个对死亡怀有极大敬畏心理的人一时难以接受。这种写法在本书的女主人公直子的身上尤为突出:前一章还是以直子的康复来信为结尾,我以为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没想到后一页开头四个字便是“直子死后”。
面对这种的巨大的剧情转折,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只能是咂嘴巴了。
我记得谁说过只有悲剧才最打动人心,在接触日本这类作品前,我对这句话的理解不是很深刻。在接触之后,我才明白过来,淡淡的悲剧气氛远比史诗般宏大的悲剧更来得难受。后者的悲伤在脑里,而前者的悲伤在心里,甚至深入骨髓,因为前者更加贴近我们现在的生活。
这本书,先不说写得好坏与否,因为不同的读者有着不同的见解。我对这本书的看法(当然,是以一个读者的角度):比《百年孤独》稍微容易读些,比《百年孤独》主题稍微难以理解些,因为不单单有“孤独”一个主题。
拿我这本破书和《百年孤独》相比可能不是那么合适,不过两者之间也没有什么太大差别,都是人写的,都要被公之于众。一定要说差别吗?千百年后,《百年孤独》还被陈列在各个书店的书架上,而这本《褶皱》可能被丢在某个角落里,褶皱的不成样子了。
我写“关于本书”的原因主要有两个。
第一个原因再简单不过:小说的字数不够,所以写点后记来凑一下字数。凑字数这种事情也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直接在原文的基础上添加字数,这是一种相对较好的选择,可惜的是我选择了后者:关于本书。
第二个原因其实是想阐述一下小说中的一些再浅显不过的道理(可能因为我的阐述手法让这些简单的道理变得很深奥,其实也就那样。我并不想教授大家一些什么道理,因为我才二十岁,我连自己都还没有活明白,所以谈不上什么资格。大家可以当作是我个人的一些想法或者说是牢骚。)
每一个人从小孩长到我这样的年纪,都必须要渡过一个于我而言最为艰难的时期——青春带来的迷茫期。这个时期的到来和渡过是必然的,虽然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感觉不到茧破的痛苦,但它确确实实发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在我们念小学的时候,我们很多人都有喜欢的男孩或者女孩吧?这种感觉很朦胧,很美好,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淡淡的花香。我不知道大家的小学状况是如何的,反正就我而言,我到现在还记得中午睡觉的时候和旁边的女孩子相互偷看的情景,哈哈,感觉好极了。(当然,最后她变成了其他人的女朋友)小学时候我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喜欢(爱慕)过很多女生,无一例外,全是成绩优秀且长得漂亮的,不过也正常,谁不是呢?我以后有很大可能成为一名教师,所以我建议中国的家长们应该学会和孩子们沟通交流,疏导疏导这种关系,而不是将其视为“可怕至极的早恋”。
现在是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八日,星期六,上午九点三十九分。我将永远记得我写下这句话的心情。因为我早就过了早恋的年纪。有点小遗憾。
还有,学会善待我们身边之人,尤其是身边那些亲近之人,父母,妻子(女朋友),挚友等等。他们的存在绝不是毫无意义的,除了物质上给予我们的帮助,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支持。我们都应该感到庆幸,在这个世上,我不是孑孑一人,不是吗?我们都应该很惊奇,我的身边,居然会有这样的一群人?但事实的确如此,像是上天赐予的一样。创作小说的时候即便我没有和他们在一起,但我感觉他们就在我身边,这整个过程全然不像真正的生活那般激烈,它是柔和的,就和清酒一样,回味无穷。这过程给足了我思考的时间,我喜欢一个人坐在书桌上,戴着耳机,听柔和的歌曲,像个傻子一样盯着某一处眼睛也不眨一下,回想以前的种种,幻想以后的种种。我会思考到很久的以后,我过上了曾经想要的生活:我有一个很爱我的妻子清洁,我有一个温暖的家。现在的我在帮她择菜,可我和儿子却搞得满地都是菜叶,清洁很生气,责怪我和儿子总是不省心。我和儿子以美国大兵的姿态站在她面前,郑重其事地给他妈道歉,保证以后绝不会这样,然后她笑得很开心,回过头去继续做饭,而我和儿子继续弄出满地的菜叶。而白发苍苍的父亲母亲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们牵着手,就像年轻时候那样。(我给他们打了通电话,因为我在外地读大学,一年也就两次见面的时间。我不知道等到世上再也没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尽管还有家,却再也不能够完整了。人类就不能永远活着吗?)
我希望我的父母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安然的晚年,并且以他们的儿子为荣。
原谅我现在的白日梦,但这又有谁说得准呢?海明威说过:“人不抱希望是很傻的。”
我可不愿意当一个傻子,我选择了边做白日梦边努力,在梦境与现实中交替生活。不过这种转化是痛苦的,写小说的过程就恍若自己是另外一个人,自己在过另外一种生活,明明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却深入骨髓。有时候一天能梦游上三到四个小时,梦游的流泪,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还是在图书馆五楼,“周围没有竹林簌簌的风声,没有死去的小男孩”。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图书馆的最角落里流泪。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伴随了我几天,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忧郁里,因为我感觉我就是那个死去的小男孩。被人信任,被人伤害,没人重视,孑然一身。感觉很糟糕。在那几天里,我没有去上一节课,终日躺在床上梦游。更加可怕的是,我把负面情绪传递给了清洁,我为我的这种白痴行为付出了代价:我们大吵了一架。恋爱进行到了中场休息。糟糕透了。
小说里还有一个小情节我自认为觉得设计得比较巧妙:关于清水和母亲。
在小说里川治的母亲在川治小时候就出了车祸死去了,小说里甚至连她的名字也没有提及。第一次描述这场车祸是在川治遇见清水之后的某个夜晚。
他突然记起很多很多年前的某个时刻。自己紧闭双眼惊恐地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母亲也紧紧的将他锢在怀里。突然变道的卡车失控向他们冲了过来。川治清楚记得对面卡车司机惊恐的双眼,记得玻璃破碎的声音,记得母亲可怕的叫声,似乎要从喉咙里喷出血来。接踵而来的是天旋地转,巨大的冲击,沉重的昏沉。周围嘈杂的声音此刻听的特别清楚,川治却连思考的力气也丧失了。
第二次提起这场车祸的是在川治和清水那个啥时:
混乱的黑暗中,川治看见了那辆失控的卡车,看见被母亲的双臂紧紧锢住的幼小的自己,看见对面卡车司机惊恐的双眼,看见挡风玻璃瞬间破碎的样子,记得母亲可怕的叫声,似乎要从喉咙里喷出血来,天旋地转,巨大的冲击,沉重的昏沉——
以及川治从母亲怀里闻见的粘稠的,夹带着浓郁血腥气的薰衣草味。
我基本原封不动了复制粘贴下来,只是在末尾处添加了关于“薰衣草”的一句话。添加这句话的原因很简单:清水的身上也有着这种味道。清水去见川治的年纪还没有到四十,正是出于母亲去世的那个年龄段。年幼的川治脑海里留下的是母亲年轻的容颜。这让缺少母爱的川治更加容易依赖上清水,出于一种病态的爱,无法克制。如果清水身上没有那种味道的话,我想川治是不会这样近乎疯狂地犯错。
带着血腥味的薰衣草香也在一定程度上暗含了悲剧性。(虽然在结尾我留有余地,小说的结尾我本想设计成悲剧的——川治去世,但是最终我还是修改了一些,使结尾处于中立的状态,有希望总是比绝望来得好些)
对待朋友的态度,我推崇庄子的君子之交吧,来源于我爹的教育。其实我挺苦闷从小到大,鲜有真正意义上值得托付的朋友,不过也正常,谁不是呢?点头之交可以不计枚数,朋友也多到你可以豪言“四海之内皆兄弟”,甚至好朋友也可以够你摆下一桌饭菜盛请。可是知己呢?真正合你口味的人又有几个呢?有一两个就应该知足了。
我上初中那会儿倒是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虽然毕业以后,彼此也不常联系了。但是有时想起他了,还是会和他聊会儿天,觉得很舒服。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怎么变过。我俩之间的友谊很有意思,以前我和他谈阳春白雪,他和我谈加藤鹰。现在我和他谈加藤鹰,他还是和我谈加藤鹰。
(我感觉到我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庄周·山木》:且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
我用了两千字左右来结尾。
“病房门被悄悄地打开,是幸子来了。她是川治的表妹。关于川治和幸子的事情,直美知道一些,但并没有怪罪她。大家都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虽然有些难以释怀,却再也不要紧了。”
这样的设计我觉得……还不错。在梦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都有可能被扭曲。“梦”虽有些笼统,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合理解释。川治和幸子妹妹之间的故事的起因,过程,后果,爱恨情仇,心理纠葛给原想着凑字数的我提供了一个不错的契机,但我还是放弃了———我喜欢这样“仓促”的结尾,几千字的故事一句话带过。留下的是无尽的遐想叹息。日本很多大家的作品都包含有这种风格,我也在努力地模仿着他们。
阳式名言二:高考之后的那个假期,功成名就也好,失魂落魄也罢,读什么样的大学很重要,却不是决定因素,所以忘却吧。未来真的就要来了,真正的未来就要来了。离开家的时候,记得在行李箱内留出几本书的空隙。
我喜欢看书,每日都要花上点时间阅读,哪怕一页也好。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好习惯中的一个。
你可能会问读书有什么好处吗?这我还真的答不上来。不过我知道读书就像栽培一棵树,给予它适量的水,阳光,并赋予相当长的时间,树苗自然就长大了。别求快啊各位。我爹在电话里和我说读书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人要呆坐在那里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身心俱疲。(中国的填鸭式教育危害了我爹的童年和青年时光,没想到我爹是个大智者,身处其中却意识到了这种教育的危害性,他常在饭桌上和我谈这种问题,教育我切莫切莫变成读死书的人。在他的言传身教下,我也对这种教育方式反感无比,然后原本能上清华的我“如愿”上了二本学校。还记得高中第一次会考,初中那会儿历史考过满分的我居然挂了。我到现在还在怀疑是不是老师改错了,哈哈。第二次去考,我彻底发挥了作为班级语文扛把子该有的作用,最后一题客观论述题直接上文言文,杀杀阅卷老师的锐气。)
以上言论仅代表我个人观点。阁下若阅书速度实在过快,全当我没说过。不过好书还是得慢慢读才读得出感觉。
当一个人脚下只垫了少量书籍,他看见的是前人画在墙壁上的美好世界;当一个人脚下垫了不多不少的书籍,他看见的是人间的疾苦;当一个人脚下垫了大量的书籍,他看见了乌云上初升的金色太阳。
当初我从图书馆里借阅和我专业毫不相干的天文水文的书籍时,是凭借着兴趣才这么做的。我对头顶上那片星空充满了浩瀚无尽的遐想,很多个夜晚来临的时候,我会仰望它,心里满是崇敬。没有什么东西与之相较愈显伟大了,地球在它面前竟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更别说我们了。(不过在看了相关书籍后,我的这种感觉减弱了不少,很糟糕。《宇宙简史》说实话,看得云里雾里,虽然它的扉页上写着“简化版”——让每一个读者都能看懂。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每一个”以外的人。)
至于水里的生物,不论是安静时长相可人,进食时却变的丑陋无比的某物,或是一直如此,反正我是没有多大的兴趣的。我所感兴趣的,是那些沉睡在水下的文明。像大家都耳闻过的“亚特兰蒂斯”,但我估计绝大多数人也就局限在“失落的古代文明”这一概念上。有空可以去搜搜,关于它的神话传说还是蛮有意思的。
我作为一个纯种的中国人,对中国的历史书籍却提不起多大的兴趣(秦始皇身世之谜,明清三大奇案这类带有神秘色彩的故事除外)把《史记》内容记个大概这样简单的事情我想我能花上一辈子。作为一名半路出家的男性文科生(理转文),在大学的课堂上是必然会被老师特别关注的,所以被点名也是家常便饭。
“最后一排那个穿黑衣服的男同学站起来回答一下。”(别指望老师能记住你的名字,混个面熟已是不错)
然后我就很尴尬了。真的不清楚答案啊。可怎么能在那么多女生面前示弱呢?只好装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对老师说:“老师,我不清楚。”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只好逼迫自己去咀嚼《史记》,怎么说呢?没有兴趣这位老师的帮助,史家绝唱于我而言味如嚼蜡。
扯远了,“关于本书”好像变成“关于本人”。应该没什么大碍。
我崇尚这样的一种生活态度:阳光给他人,孤独则留给自己。
就像我现在的状态。“关于本书”是写给你们看的,小说正文才是我真正想去表达的东西。
周围的朋友对我的印象都还不错。
“挺阳光的一个小伙!”
“挺阳光的胖子!”
总之,阳光一词不绝于耳。这也是我的生活态度。谁喜欢和一个病怏怏,到处传递负能量的人交朋友呢?
但是我写小说的时候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我和川治一样都是独生子,有好处也有值得悲哀的地方。朋友都说我善于和人交流,可能只是因为我懂得和我交谈的人的孤独吧。聆听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对我来说交谈的内容不久之后可能就被我写进了小说里。提供素材吧。学会聆听不难,只要在对方面前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姿态,对方就很乐意坐下来对你倾诉,觉得你是个值得信任的家伙,而这种倾诉的开头一般会是这样:“哎,我和你说……”“我实在是找不到人倾诉了……”“几天前……”之类的话,后面的词句说不准会夹带着不雅的词语,不过也无伤大雅,你只管频频点头就行,再不然就在他说到情感激奋时发表一下感慨:“嗯,然后呢……”“啊,他怎么会这么做,真是没想到……”这类承上启下的漂亮话。写下这话的时候我想起马尔克斯式的开头:“很久以后……”。
更高级的回答是让自己保持在中立,甚至反方立场。
“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回答是巧妙无比的,就像鲁班锁。深意自知,而倾诉者是绝不会知晓的。
正因如此,我鲜有和别人倾诉的机会,我可以对着白色的墙壁冥想一个下午,说我发呆也对,我常常想着想着就会出神,回来时就不知道我原本在想什么了。
小说里多次提到“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这句话,并不含有更多深层的意思。只是单纯怀念以前的日子,真的很想念。那个时候,爷爷的牙齿还没有脱落,奶奶的头发还未花白,我和妹妹坐在桌子旁,奶奶煮了好几包方便面,最后,我们几个人连汤都一滴不剩。
更早些时候(这应该是最早的记忆了),奶奶去摘茶叶的时候会把我背在肩膀上,边摘边给我唱歌,至于唱的什么早就忘了,只记得阳光很暖,很舒服。后来我去给奶奶送水的时候,摔倒了,左手手肘留了疤。很好。
我的小伙伴们,让我数数……六个,对,那时候我有六个小伙伴,暑寒假是最欢乐的时光,一放假就会跑回乡下,我们一起去山上放羊,我们肆无忌惮地放鞭炮,肆无忌惮地通宵玩耍,春节联欢晚会从来都是看重播的。大好时光怎么舍得浪费。
现在物是人非了,也不得不物是人非了。大姐结婚了,有了孩子,生活……哈,生活,哈哈,那种一眼可以看到死的生活令我心惊;大姐的亲妹我不了解,一点都不了解,也只有过年才会见到一面了,坐在家中聊天时候竟感觉到生疏……哈哈,我没有过多的问她的生活,问了又能怎么样呢?;二哥他和我一样去了很远的地方读书,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患了白内障的公一定很想他;现在过年回家还是会到阿威的家里去看看,和阿姨打打招呼,聊聊天,阿威没有什么文化,前几年上工时候不小心没了手指,现在还在家里呆着;玲玲的生活基本和大姐一样,不过在我看来却悲哀些,十九岁嫁为人妻,连青春也吞并了吗?最让我担心的是波波,他比我年长两岁,和阿威一样读完了乡镇高中就辍了学,到处奔波,到处打工,到现在连一个对象也没有处过。和他聊天的时候,总会聊到这个话题,他还托我介绍一个对象给他,我想帮忙,却只能苦笑,尽管在乡下时候,我们是一个天井的,可我们两个长大的环境太不一样了。他的家庭……算了,不提也罢。
我们啊,都长大了吗?
我们这帮人,还会有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吗?
我们啊,只不过都不是小孩子了。
我的背现在还感受的到被利草割破的疼痛,散落在人间的你们,还会想起彼此吗?
仅以《褶皱》,纪念过去的时光。
我不想再写下去了,苦涩占满了我的心,就这样草草结尾吧。
最后一句话:别让时光改变了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