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回：动地惊天当众献艺

　　平安分局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先是惊动老天爷，来一阵暴风骤雨、劈雷闪电，把院里一切设施移为平地。后又惊动市局，先派副将、后又主帅挂印。强大公安阵容、只为曲杰到底是见义勇为英雄，还是越狱在逃犯，在争论不休。阵容强大、人员之多，在接待室史无前例；
　　有市局来四名大员、北京正阳分局长方正和助手王英、坐地户局长李爱华、他的干事张助、接待室主任齐萍萍、还有天下第一研武馆教头罗璇滢、只为这位曲杰而战。
　　曲杰把枪递给齐萍萍，她听完曲杰大块演说后，她认为她的上司会消点火气。所以，他把枪还给了李局。方正没想到他的曲杰口才如此了得，他反倒一言不发，来个坐山观虎斗。王英走到方正身后附耳对他说：“头，曲杰这小子是个帅才，这一手、这两口够我王英学一辈子的。”
　　没料到李爱华局长豁出命来，也要制曲杰与死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搬过机头。对着曲杰便搂火。李爱华正纳闷枪怎没响时，曲杰从兜里掏出一把子弹，又递给齐萍萍说道:“齐主任，忘了把子弹还给你了，不过，这些子弹的药，我已送还兵工厂。空弹，不伤人。”
　　“张干事！把他铐起来！”
　　“李局，咱凭什么铐人家呀，总得有点理由吧？”
　　“凭什么？就凭他和7·20案犯是一伙的，还不动手吗？”
　　“李局，您让我把曲央杰接回来，原意不是开个会吗？让昨天参加抓捕的人员全参加重新还原一下现场吗？看一下曲央杰到底是见义勇为英雄，还是歹徒吗？怎么？还要送回大牢吗？”
　　“不，张干事，先把他铐起来再说。然后交司法机关处理，这回总该明白了吧？”
　　“不明白！李局，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哇？局座，交司法必须有足够证据，局座，气糊涂了吧？证据呢？目前能证明曲杰的只有来宾的一切合法证件证明，他是特警队员。是一比五永斗歹徒的英雄。”
　　这时曲央杰笑着对李局长说：“怎么？还想把我送进大牢吗？政府发给咱警察枪是用来抓歹徒、保卫人民生命财产的。听了半天我才知道，你就是李局长吧，你太不仗义！半夜里派刘大队去暗杀我不说。还在网上发帖子、发通缉令至我曲央杰与死地！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今天发言的一边倒，看得出来，平安分局还是主持正义的人多。没有等张干事把话说完，王也大声喊道：“快，快去迎接市局一号，路局长来了。”
　　原来是这样的；只从曲杰进来，就四个人发言。李爱华局长一直一对三。正阳分局长方正凑到罗漩滢身旁说：“罗女士，咱别参言，让曲杰自己锻炼一下应付能力。”
　　罗璇滢点点头，满意地笑了。心里道：“小杰命不错，有这样好头头，真是他的造化。唉，一定会有结果的。”
　　刚回到岗位上的齐萍萍，一看市局安副局长靠到沙发上睡的都打起鼾声。三位随从像各揣心腹事，谁也不参言。齐萍萍二次动用了加急线，路平局长分析一下。知道平安分局局长李爱华有了麻烦。路平亲自带人事科、纪检科室头目，来平安分局。
　　齐萍萍和在坐的说：“都有了，咱到会议室吧，路局亲自督战，一定更精彩。”
　　此刻正阳分局长方正，心态恢复了正常。他拉起曲央杰的手说：“走！曲杰、罗女士。咱看一下市局一把手怎么裁断？他也来浑的我们立马给公安部发帖子！”
　　罗漩滢回头看一眼市局安祥副局长。她看齐萍萍和王也没叫醒他，心里好笑道：“这位太三字经横念“人性苟(狗)”了，看来，原来路局派他来平息争端，一开始就是个大错。所以呀，路平要亲自出马。”
　　他一夜没睡、又赶上这么个难缠的官司。他听平安局几位在争论，来宾方正没插言。他安祥才安祥的睡去。看样子他要睡到自然醒。他带来的三位助手没叫醒他。不知是没想叫醒他、还是不敢叫醒他？反正接待室只剩他一人。
　　市局路平局长没用什么主持人，他开门见山说：“大家都坐好，在坐的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我自我介绍一下，市局路平。唉！小张，安祥呢？”
　　“报告路局，他在接待室睡觉呢。”
　　“那好，让他睡，睡到自然醒吧！来这里睡觉，真丢人！”路平局长和张助说：“张干事，你把昨天参加7·20抓捕人员都叫来。”
　　齐萍萍站起来说：“报告首长，我已经通知了刘松年，他们马上到。”话音刚落，刘松年一行十几人走进会议室。
　　刚坐好，路平局长说：“刘大队长你介绍一下7·20抓捕经过吧。首先我要提醒你一下，也就是先向你透露一下实底；网上传的可是乱轰轰的，有一个主题是；歹徒抢劫后悔改了？坐以待毙？等着警察来抓？还是多数人认为传说的飞人先制服歹徒，然后警察不分好坏人、一勺烩，通通关进大牢。刘松年大队长，7·20案可是震动了百姓。我希望你实事求是地讲一遍，疑点、漏点大家给补充一下。有很多群众，把飞人抓歹徒视频可都贴到网上了。虽然不清晰，但说明一个问题。群众判定是飞人将歹徒制服以后你们才到现场。刘松年大队长，也许真像在少数人一边，讲一下你们所为吧。”　　
　　市局路平局长一夜半天里，听到有关7·20案在互联网不同说法。有心撤回嘉奖令，但又没听到直接参与者的口诉。早晨接到平安局加急线电话，派安副局带队来平息两种不同之争。这位安某夜生活过度，来平安分局睡起大觉。路平不得不亲临平安分局。他没有开场白，习惯开门见山。人们刚坐下，路平说：“刘松年，你说说看，抓捕过程中精彩部分在哪？”
　　刘松年低下头说：“首长，别问了。惭愧！把见义勇为英雄当歹徒关起来，我心不好受。曲央杰是被我误抓的，是他守着歹徒十分钟以后，我们轻而易举的将他们绳之以法。曲央杰，真的是对不起，昨天夜里去提审你，是想给你赔礼道歉。并没想伤害你呀！”
　　曲央杰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刘松年气愤地说道：“你是刘大队长吧？咱要实事求是的说话，有你那样赔礼道歉的吗？我听说，你在网上发出拘捕我曲央杰越狱在逃犯通缉令？刘大队长，通缉令是赔礼道歉的哪步程序？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至我于死地？”
　　刘松年对路平的态度那是没的说，一个字“好”可是遭到曲央杰置问后，判若两人。他唿的一下站起来说：“那也是你逼的，你昨晚明明是越狱了哇？你今天是自己回来投案自首的吗？”
　　曲央杰显露出一点大将风度地笑，说道：“哈哈哈哈，天大地笑话，我没犯什么案，我投的哪起案？请问刘大队，你给安的莫须有罪名，我有必要逃走吗？”
　　刘松年理尽词穷地说：反正我去提你时，只见到手铐脚镣没见人。说说看，不算越狱算什么？”
　　曲央杰又问道：“刘大队，有你们那样对待嫌犯的吗？我昨天早晨在北京机场吃的早餐，到晚上也不给送饭。和歹徒们折腾完了本想去吃饭，可能你怕真相外露，才把我归类那伙人里的吧？饿急了出去找点吃的，正赶上你们要提审。我觉得你们半夜提审没安好心。所以我飞上主楼顶睡了一夜，怕连累值夜班的狱警，凌晨又回到禁闭室。”
　　市局路平说：“小曲呀，你先等等，禁闭室你怎可以随便出入呢？门没上锁吗？你出得去，进得来吗？”
　　“报告首长，值班狱警相当负责，门是上重锁的。可是我愿意走，没有能关住我的地方。”
　　市局路平局长说：“那好哇小伙子，咱表演一下可以吗？让我这快退休的老家伙，开开眼可以吗？”
　　曲央杰用求助眼神看了一下问道：“璇姐、方局，行吗？”罗璇滢看了一眼曲央杰说：“小弟，有把握就试一下也无防。”
　　方正也点点头，那是一种默许。他们在7·12事件中有过眼神传情，贵在双方意会。市局首长路平突然面部表情严肃起来，他命令道：“来人，把小曲关进最严密的禁闭室！”首长话音刚落，从刑警中走出四人，对着曲央杰说：“曲英雄，走吧！保证让你出不来！”
　　曲央杰对罗璇说：“姐，给我看住左右和后面，除前面的门窗可以有人看守着。尤其屋顶和后面不准有人。”
　　曲央杰的穿墙功法、越脊功法他师姐一窍不通。罗爷的一些魔功是传外不传家的。曲央杰在练功时，又不准有人从上、从后去窥视。师弟的请求，罗璇滢会全心全意的去执行。三年的情感交融，曲央杰早已是罗璇滢生命中重要组成部分。
　　曲杰向四周一抱拳，给路平敬个礼，正重其事地说：“好，首长，曲杰献丑了！”现场四名刑警队员将曲杰带到大楼拐角处的一间小号禁闭室。锁上房门、窗子是二十径圆钢焊成的防护网。好吗！窗前两人、门前两人靠在门上，点着烟卷、悠然自得地对着话：“是吹牛，是真神、马上见分晓了！”
　　“看那气势不像吹牛、但是。”
　　“但是什么？说出来，反正我认为这小子不卑不亢，有种！咱刘大队都让他弄没电了”
　　“但是；不可相信？这两大出口咱哥四个把住，我看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被关进去的曲杰，还大声吵嚷着：“哥儿们，可要靠紧门啊。兄弟我去会议室里向王也讨杯茶喝，回来咱好好聊聊。”
　　曲杰微闭双目，念起心咒、身子一斜，从后墙走了出去。他不紧不慢地敲两下会议室的门：“报告，北京市、正阳分局曲杰可以进来吗！”
　　路平看着门说：“门没闩！进来吧！”
　　屋里二十左右位干警目瞪口呆，几位年轻女警花同声说：“哇塞！太爽了！那四位呢？”
　　曲杰趣味儿的一笑说道：“我来时告诉守门员，向王也讨杯茶再回去的。”
　　女警花们解除好奇心，像明白了似的，瞪大眼睛说：“啊，原来你是得到允许后，从门走出来的呀？”
　　市局首长路平摆一下手说：“一群傻丫头。去人把堵门的叫回来吧！我路平总算见到传说中的飞人了——真神。小曲呀，能透露一点你是怎么出来的吗？”
　　“首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可以打个比方、魔术师可以在舞台上任意的把人分成几段，能是真砍开了吗？刘谦可以把人变来变去，能是真换了吗？有个大师能从热水瓶里钓出八斤重的鲤鱼，热水瓶还冒着热气，鲤鱼还直扑腾！谁能说鱼是假的？或者说水瓶是假的？首长，人类潜在的脑容量有百分之七八十待开发，那份能量很多也很大，我曲杰只是学一点皮毛、下决心、用好一辈子中国魔法功，外国叫幻术。”
　　“小伙子是哪的人呢？”
　　“首长，我是咱省辽中地区、曲家渡人。”
　　“小曲呀，家里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咱大家想办法度过难关。”
　　“谢首长关怀，家里只有爷爷一人，我在归队前，要寻找失散五年多的爹爹和妈妈。困难没有，我马上要回曲家渡看爷爷。”
　　那是个不平凡的上午，对平安分局触动非常大。
　　局长李爱华被免职、留局做后勤。刘松年降职使用、局工作由齐萍萍代理局长。张助提升副局长，给齐萍萍当助手。
　　路平决定：向公安部伸报曲杰为见义勇为英雄称号。曲杰与当天没能踏上回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