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回：回家前夜钱府认亲

　　写匿名信的启程，听说飞哥曲央杰被审查。他得意忘形。他在大喜过旺之下，把实情全盘托出说：“我如此这样做，一来是给章宏菊报仇、第二吗，有点说不出口。但到了这一刻，也要实话实说：完全是为了保护婧姐永远不受伤害，我启程不得不写信举报曲央杰。出发点是不让婧姐受到任何伤害，不让坏人漏网。”
　　钱婧琪拿出报纸让他们看完，并且说：“好了启程，你已经伤害的我不浅了！也害了我哥。假如你不去分局将匿名信要回来，永远也别踏我家门槛。现在一秒钟我都不想见到你，滚！马上从我家滚出去！章宏业你也听着，我最瞧不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恩将仇报的人。你不给我哥道歉，也一样，永远离钱府远远地！”
　　林文选还是那样老诚。他听完钱婧琪表态后，先是连冤带损的、把章宏业和启程痛撸一顿。二位低头不语，不知道二位心里想什么？林文选又大声喊道：“笨蛋！还不快给婧姐跪下请罪，马上去分局把匿名信要回来！章宏业很听话的跪地叩头请罪说：“婧姐息怒！宏业不知好歹，多请婧姐责罚。”
　　启程根本没听那个邪，一甩手：“哼”了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叨叨着：“贱骨头！好歹不分！撤回举报信，门儿都没有。我明说吧姓钱的，是谁好歹不分、又是谁颠倒黑白？咱走着瞧！”
　　钱婧琪拉起章宏业，又对林文选吩咐说：“二位，姐希望你俩要寸步不离宏菊姐身边，以防京城大少王富派人杀人灭口，可能大姐被救，料他们也早该得到消息的。”
　　林文选和章宏业去医院，又剩下钱婧琪一人在家。她有心去六楼继续查林英杰资料，老是心不在焉的。她接完哥哥钱静斋打来的电话说：“琪琪小妹，哥嫂看到了你领家的小青年，已经在家过了两夜。哥哥嫂子想在贵宾餐厅里摆上一桌迎宾宴。主要是想见一见妹妹的心上人，可以吗？”
　　钱婧琪也不知是喜是忧，曲央杰还在分局里，现在只有先应下。她回话说道：“大哥、大嫂，我替央杰谢谢您，他一回来，我就把他带到贵宾餐厅。”
　　哥嫂二位要见曲央杰，她心里就更不落体，在三点多就一直站在门口向长街了望。当她看到曲央杰下车向这边走来时，她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那一阵真像疯了似的向飞哥曲央杰跑了过去。
　　她展开双臂的那种身姿，是女孩儿少有完美身姿，真像一只燕子那样轻盈的飞到曲央杰面前，两人说了一大阵悄悄话。钱靖琪拉着飞哥曲央杰的手，像个孩子似的、跑去贵宾餐厅。
　　哥哥钱静斋、嫂子齐云见妹妹领进来的青年人，非同俗家后生。尤其是哥哥钱静斋，精通易经、观天相、及面相及表推测常识。他用他那双慧眼，上下打量一番曲央杰说：“嗯，琪琪好眼力呀！好！好！好！真是华夏有为之子，今年多大了哇？”
　　曲央杰回答：“今年将二十岁。”
　　“老家还有什么人吗？”
　　“老家还有爷爷，守着渡口，以摆渡为生。”
　　“叫曲央杰是吗？来京城是谋职吗？”
　　“是叫曲央杰。我来京不是求职，我我也不想谋职。大哥大嫂见笑了，我要云游天下，寻找失散多年父母。来京城目的是寻找姥爷家。姥姥家在京城，打算先找到姥爷家以后，一定能找到我妈，找到我妈也就会找到爹爹。”
　　钱婧琪紧忙接过话来说道：“哥哥、嫂子，央杰有职业了的。他被分局任用为特警队员，找到亲人以后才归队，明天证件发给他。哥哥、嫂子，央杰功夫了得！”
　　钱静斋摆摆手制止了妹妹侃谈说：“看到了、看到了，正功不错、邪功应该是前有古人、后无来者。独创绝门。妹妹，哥有话直说了，你可要有独守门户心里准备。哥哥也看了出来，央杰自己也说的。”
　　“哥哥、嫂子，我知道这些，不用心里准备。只要两心相印，又何在乎朝朝暮暮呢？”
　　钱静斋的招待宴，只是一件见面礼节。看来这位钱大仙人，对曲央杰已看透他的造化。招待宴散后，曲央杰随钱婧琪来到六层电玩室。曲央杰急忙打开他的背兜，找到原电话卡，放到电话里打开一看；上海警方未接电话有十几个，曲家渡钟书雁发来的短信有二十余条。他先查看短信内容；多是爷爷不小心，踝骨裂伤。查日期有二十多天。
　　上海警方留言是：“曲先生，曲祥、林美莲下落已查明，望见电速来沪。来沪前我们派车去接您。不要推辞，您是上海人心里的英雄。”
　　钱婧琪看完眉头紧锁问道：“哥，您打算先看爷爷呢？还是先去上海呀？”
　　“妹子你爱说以你之见，今天哥也说一句：妹子，以你之见呢？哥听一回你的。”
　　“以我之见，哥应该先去看爷爷，上海警方说的是真的，晚几天也不算个事儿，我估计没那么容易。”
　　
　　飞哥曲央杰被钱婧琪拉到卧室，他打开电话，仔细端详钟书雁发来的二十来条短信。仔细查看几条上海警方留言，他又是喜、又是忧。可是他没能拿定主意，是先去上海认证父母？还是先回老家看爷爷？无奈，用调侃取笑方式去求教钱婧琪：“妹子，哥引用你经常爱说的；以你之见呢？今天妹子定铎，哥是先去上海呢？还是先回曲家渡？或者、妹子，今天哥听一回你的。”
　　钱婧琪一笑告诉他：“哥，以我之见，先去老家看爷爷，为什么？自己想。至于您的或者后面没说的吗？我也告诉您，没有或者。您想说或者哪也不去，守在我身边吧？可能猜对了吧？”
　　曲央杰点着头笑着回答：“妹子了得！我是想到了家兄家嫂如此豁达，所以产生一点点惰性念头。将一闪念，便说出了或者。没说完便被自己否认，但是后面没说的，妹子还是给说了出来。”
　　两人在电玩室内说了一阵悄悄话，钱婧琪迫不及待的拉着曲央杰的手，嘻嘻哈哈的跑进卧室。回到卧室后，曲央杰做好了接受爱的精神准备。钱婧琪并没有急着亲近，她态度温和的向飞哥曲央杰问道：“哥，问你一个事。首先说明一下，妹子不是嫉妒，也不是好奇。”
　　曲央杰有些摸不清脉路的急问：“妹妹到底是什么事啊？怎还吞吞吐吐的呢？”
　　“哥，妹子想问一下，发短信的钟书雁是谁呀？”
　　“这儿个、她是我老家东院女孩儿。我一月前离开曲家渡时，把照雇爷爷的重任，托付给了她。电话号码也留给了她，换电话时也换了号，这张电话卡是原电话上的。”
　　“哥，我没问您这些。想问钟书雁和哥也是？”
　　“婧琪妹妹，你想问的一点也不奇怪。哥只能告诉你，我和书雁只是好朋友，清纯的可一眼望穿，没有一点污浊与杂质。”
　　但是，哥哥必须说明，书雁是有那份心思，我从来没有答应她任何事。”
　　“哥，我不在乎您答应谁？也不在乎答应谁任何事。妹子知道，哥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还是那句话：我只属于哥一个人的。”
　　“妹子这样开通，哥心里十分高兴。”
　　“哥，钟书雁是不是有个小姑叫钟香菱的？”
　　“对呀，她小姑是叫钟香菱啊！怎么妹子，你们认识？”
　　“啊，不认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曲央杰没有往下追问，他知道婧琪妹妹说不认识那是她在撒谎。曲央杰心里暗自说：“好一个不认识，不认识你怎么说书雁小姑叫钟香菱呢？京城里为什么也隐藏若干秘密？那也太巧了吧？这里到底隐藏多少秘密要去破解呢？这位妹妹的故事一定也很复杂，对了，钟香菱也在北京吗？不难理解，她们一定认识。不过吗，有一点，她的给予完全是真的。好吧，还是暂不追问为佳，只当她们不认识吧。”
　　飞哥曲央杰并没有急着做那种事，他打算明天一大早飞沈阳，下午可以到曲家渡。心里还惦记着赵婕那句话：“小大哥，明天分局长会把你特警队员证件带回来的。接到电话后马上来局里，局长要秘密举行授衔仪式。”
　　他看着钱婧琪说：“妹子，我明天回曲家渡。要是分局来电话，烦你转告一声，我不在京城。”
　　“哥，我记得了。妹子多么希望哥哥是一位证件齐全的特警啊。好了，我先去洗洗，然后咱再聊上一个通宵达旦。咯咯咯咯。”
　　钱婧琪去了洗澡间，曲央杰的心又飞回曲家渡，想起在记忆中一桩渡口岸边生的两件事;
　　那是十六岁那年，曲央杰中秋节早上吃完早饭，和往天一样，在门口等东院的钟书雁出来。两人好去清河摸鱼谈天。电话不通，人又没影。曲央杰想去广场寻找钟书雁，又怕有人说嫌话。他俩在一起混的时间也不算短，书雁父母也有查觉。二位挺喜欢曲央杰，所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没看见。至于他们做没做别的，她俩没向别人说，现在也没人爱追问这些闲事。
　　那几天的曲央杰，一天也离不开钟书雁。他的目的并不是被钟书雁的香艳而迷惑。那方面因素是有，主导的还是有个远大想法；走出曲家渡，到外面耍耍，想借钟书雁两个在京姑姑的势力。只要他能在京落下脚，他就可以去找姥爷家住址，然后找妈妈。
　　曲央杰和钟书雁的开始之交，还真有些独特。大以前虽然东西院住着，但是没在一个班上过学，曲央杰小时候喜欢和屯里的爷爷的散徒武三，玩上三拳两脚的。他那时候不喜欢和女孩子一起玩，嫌她们矫情。
　　一天天长大了，拳脚也就练的稀里糊涂的。只从上了初中，也开始对女孩子放电。从去年，东院的钟书雁，时不时的扒墙头偷看央杰哥。那是那年夏天，曲央杰和东院邻居家女孩儿钟书雁的一段美妙故事。在乡下，类似故事不足为奇。家挨家、户挨户，男男女女间，勉不了的磕绊碰撞故事发生，不防先说出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