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作品名称:青春里的那点事儿 作者:夏沫 发布时间:2016-04-19 18:21:19 字数:8772
(1)无奈的经历
半个月的军训终于结束了,时间好快啊,转眼间周末到了,一个月就这样结束了。
在这一个月的学习中,闫禁语发现高中生活和初中生活是截然不同的,同学们进教室不用喊报告,上课睡觉玩手机的比比皆是。
任课老师一换再换,从四十多岁的骨干教师换成二十来岁的大学毕业生,这些刚踏出校门的老师们,一点威严都没有,经常被班里的男生顶的哑口无言。
好不容易留下来个四十多岁的语文老师,竟然把李清照写的《武陵春》这首词中的舴(ze)艋舟读成舴(zha)艋舟。这对爱好文学的闫禁语来说可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要知道闫禁语只靠语文闯天下呢。
更不可思议地是,班里五十四名学生清醒的只有四名,在这四名听课的学生当中除了闫禁语。估计,再没有谁听出老师错误的读音了吧?这是误人子弟吗?这样下去闫禁语那坚定的自信心也会被磨灭的一干二净。
她抱着书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中生活吗?”她情绪低落。和她有一样想法的不仅仅是她一个,还有她的朋友李瑞心和徐沁,她的宿友同桌等。回到宿舍她收拾好书包,和李瑞心徐沁两人回家了。
到家之后李瑞心来到闫禁语家里,李雯也在。李雯问起她们俩的学习情况,李瑞心忍不住把这俩星期以来对学校的不满,对老师的不满通通说了出来,以发泄自己内心的怒火。还说:“当初真不应该上这个高中还不如上职中算了,凭什么尖子班和重点班就可以补课,那我们普通班算什么?”
闫禁语只是听着,什么话都没说。
李雯笑着安慰李瑞心说:“既然上了就好好努力,杀进重点班、尖子班嘛。”
那天晚上,李瑞心和李雯走后。闫禁语哭了,当着自己父母的面哭了,她不甘心平凡,不甘心平庸,她有梦想有追求不想低人一等。
可是学习底子差,是她永远跨不了的鸿沟。
“你看我们班新来的物理老师,像不像列夫•托尔斯泰?”闫禁语的同桌小声在她耳边说。
看着这个弯腰驼背,带着眼镜,颤颤巍巍走进教室的老师,教室里一片喧哗。
等这位老师转过身,面对着大家的时候,闫禁语这才看清他的长相,说:“还真是艾,有点像,就是缺少了点什么?”
“大胡子呗。”
这时,班里经常闹事儿的几个男生立刻活跃起来,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开口了,说:“喂!老师,你不当作家了吗?改行当物理老师了,能行吗?不行我来呗。”
班里又是一片哗然。
哈小圆定眼看了看这位老师,好像在哪里见过。“考场”忽然一副画面浮现在眼前,不会吧,她心想。她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拍了拍闫禁语的肩膀,对前排的闫禁语,小声的说:“禁语姐,这个老师我认识艾,我中考的时候,就是他监考我们的,当时还打盹儿了呢。”
“这样看来我们这个班真的是无药可救了。”闫禁语弱弱地说。
物理老师吞吞吐吐,在班里十分嘈杂声中做完了自我介绍。介绍完了,闫禁语竟然不知道老师姓什么,更别说叫什么了。
“喂!同桌这老师叫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闫禁语回答。
“下星期周五、周六就要迎来你们高一年级组第一次月考了,请同学们做好复习工作,迎接高中的第一次模拟考试。首先,在这里,我再次重声一遍,杜绝作弊。如果尖子班的学生作弊滚到重点班,重点班的学生作弊滚到普通班,普通班的学生作弊直接滚回家去,听明白了吗?”
年级主任开了个零时会议。
“怎么这么快就月考了啊。”闫禁语自言自语。
“翻开书,这些知识点好像都没有见过的样子。”哈小圆附和着。
“原来我们都一样啊。”李瑞心走过来,坐在闫禁语旁边。
“徐沁呢,准备的怎么样了。”闫禁语问道。
“我嘛,不考倒一就OK啦。”
周天晚自习就要发月考卷了,闫禁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忐忑不安,她用指头敲着桌子,看卷子一一落在自己的课桌上。数学30英语49语文89晕了,语数英可是150分的卷子啊?物理尽然考了4分,就蒙对了一道选择题。啊——我真的快要疯了,闫禁语想。
闫禁语闭上眼睛,这是真的吗?不会吧!她心想着,顺手把卷子合起来生怕被别人看见。
下自习后,坐在她前排的徐沁小声问闫禁语,“你考了多少分呀?”
闫禁语挠挠头,很委屈的看着笑嘻嘻的徐沁,她把桌子上的卷子揉成团塞在了徐沁的怀里,说:“你自己看吧。”
闫禁语咬咬牙又对自己,说:“坦然面对吧。”算是自我安慰了。
“哈哈。”徐沁不怀好意的说:“你这还算好的了,尽然有人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得0分呢。”
“还有比我更惨的?谁呀?”闫禁语八卦起来。
“我同桌,不信你看。”徐沁拿起她同桌的数学卷子。
闫禁语不悦,“你同桌,跟我一考场的,他数学没考,他那么聪明如果考的话都上百了,就像我同桌天天枕着校服衣睡觉,数学照样考90,如果好好学他也上百了,就是偏科英语和政治不行,你不知道他一上物理课就睡觉,书从来没翻过,老师问的问题他闭着眼睛照样答的上,留在普通班就是扼杀人才。”
“你们是在说我吗?”忽然一个男生走了过来。
这个男孩姓丁,就是闫禁语刚提到的同桌,他走路一摇一摆的,还喜欢把一只手放在口袋里。乌黑发亮的头发,快要遮住了眼睛,眼睫毛很长,双眼皮,是一个很帅气的回民小伙儿。
一开始,他们俩还不是同桌,是闫禁语一个宿友的同桌也是初中同学。初次见面,就看到他抱着校服趴在课桌上睡觉,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他理都不理。扭头继续睡。
也许是不认识的缘故吧,他们见面都不说话,笑都不笑一下,自从他跟闫禁语做了同桌之后,话渐渐多了起来,一般是他说闫禁语听。突然发现,这个男孩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以相处,反而,觉得他,幽默诙谐。还是,一名乐于助人的男生。
“刚开始还怀着满腹热情来上高中,结果被分在这个班我也就够了。”姓丁的男孩说。
这时李瑞心和哈小圆也拥过来。
“你们考的如何啊。”李瑞心问道。
“哎,没戏。”徐沁摇摇头。
哈小圆拿起闫禁语皱巴巴的试卷,喊道:“呀,禁语姐,你竟然跟我考的一样艾。”
“额——啊——”闫禁语尴尬地笑了笑。
“你垫底,我陪你哦!”哈小圆小声说。
“好啊好啊。”闫禁语无奈地回答。
星期一中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哈小圆打电话说让李瑞心、徐沁、还有闫禁语到校门口一趟,太阳晒着脸颊很不舒服,她们就来到校门口的树荫下。
“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樊锦依,没军训还请了一个月的假,今天正式上课,你们认识一下吧。”
哈小圆热情介绍,说:“这位是李瑞心这位是徐沁这位是闫禁语。”哈小圆挽着闫禁语的胳膊,笑嘻嘻地对樊锦依,说:“我跟你提过的。”
樊锦依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格子服,上身短袖下身短裤,简单大方,高挑的身姿很有气质,背着黑色的双肩皮包。头发扎的松松的,没有刘海,瓜子脸,大眼睛,仔细看有点像范冰冰。
樊锦依并没有理会哈小圆的介绍,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闫禁语,问:“你就是闫禁语。”
闫禁语嘴角上扬,给了她一抹淡淡地笑,回答:“是。”
话音未落,樊锦依高傲地走开了。
“喂!樊锦依。”哈小圆不好意思的在原地打转,远去的是朋友樊锦依,同她站着的也是朋友,她不知道该顾哪一边了。
“怎么会这样啊。”哈小圆心里万分着急。
李瑞心气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说:“哈小圆你什么意思啊,拉我们出来就是让我们看你朋友的脸色吗?”
“这是什么人啊,还尖子班的学生呢,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希望我们,还有她成为朋友,她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哈小圆向李瑞心解释道。
“走开,有什么好解释的。”李瑞心甩开哈小圆的手,气冲冲地走掉了。
徐沁有些不解,也带着情绪,但她还算冷静,安慰说:“好了,也许她就这性格,我相信她本性并不坏。”说完,看了看快要哭出来的哈小圆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闫禁语,什么话也没说,追李瑞心去了。
哈小圆只好看着闫禁语,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我们四个都能做朋友,真没别的意思。”
闫禁语递上纸巾,说:“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她一个月都没来上课应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心情不好才这样的。”
突然,哈小圆停止了哭声,愣在原地,好像想起了什么,向高一(2)班的教室冲进去。
“你很会分析别人的心灵嘛!”一个爽朗的男声飘进自己的耳朵。
闫禁语转身,看见一个穿着黑白相间校服的男生,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面带微笑,说:“不好意思,去买水,路过无意中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说着向闫禁语递上一瓶矿泉水。
闫禁语觉得眼前这个男生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闫禁语一时想不起来。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男孩说着,掏出了自己的钱夹。
闫禁语恍然大悟,说:“原来是你啊,不好意思我眼生,初次见面记不住别人的样子。”说着,拿上了那瓶矿泉水。
“我们一所学校,真幸运。”男孩说:“我叫隰明涛,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我——闫禁语,谢谢你的水。”闫禁语笑着说。
“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该说对不起的,也该是我。”隰明涛说。
“就因为钱包?”闫禁语问。
“不仅仅是。”
“那还有什么?”闫禁语疑惑,莫非自己真的具备雷锋精神。
“还记得中考结束,你去乡下玩,和你朋友扶起的那位老奶奶吗?然后跑过来一大男孩。
闫禁语明白了,惊讶的说:“那个男生就是你吧,那位奶奶也是你亲奶奶了?”
隰明涛笑着,点点头,说:“不好意思,当时我错怪你们的好意了。”
“没什么了,都过去了。”闫禁语微笑着低下了头。
“我们还真有缘呐,又见面了。”隰明涛说。
“是啊,人就是这么奇怪。”闫禁语回复。
“喂喂喂——隰明涛你在哪里啊?”这时,一个男生从高一(2)班的教室里冲出来,同样穿着黑白相间的校服。
这个男生见到闫禁语就像见到了妖怪,张大嘴巴,“是你?”
闫禁语瞪了这个男孩一眼,说:“你认识我吗?”
他把隰明涛拉在一边,指指高一(2)班,又看看闫禁语,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刚才——”吴雨择吞吞吐吐。
“刚才进我们班的那个女生就是中考完那天踢你一身泥的女生吧。”隰明涛说。
“对对对对对对对啊。”吴雨择说:“我该怎么办啊,还跟我是同桌呢。”
隰明涛拍着他的肩膀,说:“是谁大言不惭,给老师说要把同桌的位置留给一个叫什么‘依’的女生的?现在人家来了,你又不乐意要啊。”
“不是啊,我怎么知道会是这么一个高傲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女生呢?而且,初次见面就踢我一身泥的她。”吴雨择一脸痛苦的模样。
“你不是很会征服女生的吗?怎么,这次怂了。”隰明涛打趣道。
“这回我真是怕了,而且她还是教育局局长的女儿,难怪学习成绩那么好。”
“这不正好门当户对。”
“上帝啊,世界可不可以不这么小。”
“活该,自找,谁让你耍帅招惹她呢。”
“好了,你们聊吧,我先走了。”闫禁语觉得没她什么事儿了,就走开了。
“等一下。”隰明涛说。
“还有事儿吗?”闫禁语问。
“这位是我的朋友吴雨泽。”隰明涛指着身边的男孩说。
闫禁语看了看吴雨泽,微笑着说:“知道了,回聊。”
吴雨泽傻眼了,说:“怎么搞得?”
“你怎么认识她的啊,你老实说,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是不是她男朋友啊。不是亲,你要是寂寞空虚的话,我帮你目色一个温柔贤惠大方的啊,你怎么好‘女汉子’这一类型儿的,那可是我的克星艾,班里还一个呢,你这又整来一个,怎么不站在哥们我这边,胳膊肘往外拐啊,不是,亲,你说话啊。”吴雨泽叽叽喳喳的说着,隰明涛丝毫没有打算要理他的意思,向教室走去。
“喂喂喂,你干嘛去,带上我啊。”
这让我怎么进二班啊,还跟我是同桌。早知道我就不等这个叫什么‘依’的家伙还请假一个月的假,让我孤单了一个月,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吴雨泽一边抓狂一边想,真想给自己俩耳光。
吴雨择回自己的座位时,还要蹑手蹑脚,并且还要笑嘻嘻地,小心翼翼地,很有礼貌地请求道:“樊锦依,能麻烦您老人家让一下吗?”
“吴雨泽同学,下课之后去校长办公室一趟。”
“啊——哦——”
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口,吴雨泽深呼一口气,喊了声报告。
等里面回应之后,他才推开门进去。他嬉皮笑脸地说:“尊敬的校长,父亲大人,您找我什么是啊?”
吴校长看着自己的儿子又气又喜。
“看看你一点都不给我长脸,染发打耳钉穿奇装异服还像不像一个正常的学生。”吴校长批评道,“真不该让你参加什么歌咏比赛,淘汰了不说还学来了一身的坏习气。”
“是是,父亲大人教训的及时,儿子听从父亲大人的教诲。”吴雨泽给吴校长锤起背来。
“好了,别讨好我,去上课吧,放学后,立刻给我把头发染成黑色的,知道了吗?”
“嘿嘿,是,父亲大人。”吴雨泽走出来,他就知道是这事儿,心想:做校长的儿子真不容易啊。
二晚自习下,樊锦依没等哈小圆,一个人就回家了,一路上她感觉自己右眼皮总是在跳。樊锦依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莫非又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联想到了整天拿吵架陶冶情操的爸妈。
果不其然。樊锦依刚到家门口就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她转身要走,听到父亲说:“你能不能不要闹了,锦依马上就要放学了。”
樊锦依听见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听见母亲说:“我要跟你离婚。”
樊锦依心里很烦躁,她浪费了一个月的学习时间用各种办法调节父母之间的摩擦,现在看来都是无用的。在她的印象中父亲和母亲没有一天不是吵架度过的,她是习惯了吗?小时候不懂,长大后她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包办婚姻,在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个个要强从不肯替对方想想或让一步。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在樊锦依看来这已经成了家庭便饭。
年幼的她看着别的家庭和和睦睦,她非常羡慕,最怕的是自己的父母亲突然一天离婚,现在她都无所谓了,因为父亲母亲闹了十几年说要离婚,也没见得真正要离。
樊锦依多次想:离开这个争吵不休的家,去一个远远的地方,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图个清静,可又一想自己还是一个靠父母养活个学生,没有经济来源更没有社会阅历,就算脑子发热演绎一场离家出走的剧情,也会以失败告终。她可不想自己跟班里同学一样,离家出走后又厚着脸皮回来,这也太没面子了。樊锦依靠着墙,闭上眼睛,咬咬牙,等屋里停止争吵后推开门,她看见地上破碎的玻璃杯,就知道是母亲的杰作。
她看见无奈的父亲站在沙发旁,擦着眼泪的母亲坐在沙发上。就这样她站在门口,定眼看着自己的父母。
樊锦依的父亲看见女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母亲则停止了哭泣。
“锦依回来啦。”父母异口同声。
“嗯,回来了,老夫老妻还挺默契。”她换上拖鞋走到自己卧室门口,说:“要离就离吧,没必要顾忌我的感受,今天我要好好睡一觉,期待明天,能听到你们俩离婚成功的好消息。晚安,好好珍惜你们的最后一个晚上吧!”
关上卧室门,控制不了的眼泪肆意。
(2)我好像喜欢上她了
经过大半学期的相处吴雨泽发现,虽然他和樊锦依说话不多,但并没有再发生什么冲突。突然,他脑子有了一个想法。
“你放手啊,拉我干什么,有什么事儿不能在教室说嘛?”隰明涛说。
“这事儿不能在教室说。”吴雨泽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
“什么事儿这么神秘。”隰明涛很淡定地问。
“我跟你说啊,为了拉近我和樊锦依……不对,是那个暴力女同桌的关系,我要追她向她表白。”吴雨泽自信满满地说。
隰明涛惊讶地看着吴雨泽,说:“不会吧,你有没有搞错,你不是对她一直都是避而远之的吗?”
“我是认真的。”吴雨泽说。
“我就没看出来你哪次认真过。”隰明涛随口说。
“那你就看着吧。”吴雨择坚定如铁。
“不会吧,吴雨泽,你的目标真要锁定到她身上吗?那六班的那个你不管了,我看她对你挺用心的。”隰明涛继续说,“而且在我看来,樊锦依这个女孩子,可不是那么好追的,你要小心呐。”
“是吗?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告诉你,没有我吴雨择追不到得女孩子。”吴雨泽自信满满。
隰明涛无奈地摇摇头,说:“那你就等着碰钉子吧?”
“不可能的,像我这般有才华的人,多少女生求之不得呢?”吴雨择眨眨眼。
“你可不可以别这么自恋,还‘有才华’我看你顶多就是一颗‘油菜花’。”隰明涛受不了吴雨择的话。
“不是啊兄弟,你想想我对哪个女孩这样重视过了,连我都感觉奇怪,我竟然对她充满了一种特别的好奇感,特别想知道她的一切,我追了那么多的女孩子,随便追,随便分,从来没有这般拿不定注意的,所以这才向你咨询咨询的嘛。”
“你就帮我出出主意呗。”吴雨泽眼里流露出诚意。
隰明涛想了想,自己在上初中时认识了吴雨泽,从不认识到形影不离,有关吴雨泽的其他事情他不大清楚。唯独找对象这事儿他是最清楚不过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隰明涛说。
吴雨泽定眼看着隰明涛,想了想,说:“算了,看在你没有追过女孩,没有经验的份上,我就不让哥们儿你帮我出什么注意了,我只要你精神上对我大力支持就好了。”
“什么时候变的矫情起来了。”隰明涛无奈地说。
看着吴雨泽期待哥们儿支持的眼神,隰明涛妥协了,说:“好吧,我支持你,你去追吧。”
为了追樊景依,吴雨泽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了好几个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该怎么追啊?我该怎么跟她说啊。
在这两星期里,他跟踪她发现她和自己在一个小区,经常和哈小圆一起上学放学。他想:既然,不能对本人下手,那就对她身边的人下手不是更好吗?他从朋友那里知道哈小圆喜欢吃巧克力冰激凌、喜欢喝香芋奶茶更喜欢网购,正好明天她又要去快递公司拿快递,这不这是个好机会吗?他兴奋地坐起身来。
“好了,睡觉。对自己说声,晚安!”
(3)贿赂不成
第二天中午放学,吴雨泽早早地来到申通快递公司门口,他抬头看见烈日里的阳光,心想:真晒啊。他手里捧着的冰激凌都快要化了。
这丫头怎么还不来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晒着吴雨泽满头大汗。
终于,哈小圆着一身校服,开开心心蹦蹦跳跳的来了,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扬起落下。
“嗨——美女,我们又见面了。”吴雨泽拦住了哈小圆的去路。
哈小圆看了吴雨泽一眼,说:“是你!”
“嗯哼。”吴雨泽回答。
“走开,我要拿快递。”哈小圆说。
“我知道,这是你的爱好之一。”吴雨泽笑笑说。
“是吗?那你还知道我有什么爱好啊。”哈小圆说。
“还有这个。”吴雨泽递上巧克力冰激凌和香芋味奶茶。
哈小圆看着吴雨泽手里快要化掉的冰激凌,开心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的啊。”
“我是谁啊,知道这些,小意思啦。”吴雨泽说,“给,吃。”
哈小圆准备拿的,忽然觉得不妥,说:“我们貌似也是一面之交吧,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吧。”
“哇——这你都看出来了,看来你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笨吗?”吴雨择大叫起来。
“你——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损我呢。”哈小圆瞪了吴雨泽一眼,气得呼呼喘气。
“夸你夸你。”吴雨泽笑着回应。
“现在你可以吃了吧。”吴雨泽说。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别拿这些东西收买我,有话你直说。”哈小圆心想:还真有这么多人拿我当笨蛋看呢,若是幼儿园拿这些东西还可以收买我,现在怎么可以,巧克力冰激凌我早就吃够了。
吴雨泽想了又想,打量打量哈小圆,觉得这丫头还是挺好说话的,说:“行,那我就直说了。”
“说吧?”
吴雨泽终于憋不住把自己找哈小圆的真正意图阐述了一遍,哈小圆听的稀里糊涂的,总之哈小圆明白了一点。
吴雨泽想追樊锦依。
吴雨泽说完之后,喝了一口奶茶,说:“怎么样,能帮到我吗?”
哈小圆脸形抽搐,笑着说:“我啊,帮你?”
“是啊。”吴雨泽期待着。
“自个想着追吧。”哈小圆说完迅速进了申通拿快递去了。
吴雨泽一头雾水,说:“这都是怎么了,感情我对牛弹琴啊?”
求助再次失败,看来要靠自己了,他蹲在花池旁,掏出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他想:樊锦依好像不喜欢带镜子的男生。想完之后,他随手把镜子扔进了草丛中。
两个星期又过去了,这眼看着快要期末考试了,再不表白也太不像我吴雨泽的风格了。计算机课下了,吴雨泽并排和樊锦依走在一起。
突然,他心跳加速,竟然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好吧,你不说那就让樊锦依先开口吧。
“别挡道,闪开。”樊锦依推开挡在她前面的吴雨泽。
一句话雷到了吴雨泽,他只感觉到自己脑子里‘嗡嗡’作响。
“嗨,还没下手呢。”隰明涛走过来,嘲笑道。
吴雨泽一句话没说,瞪了一眼隰明涛走掉了。
“樊锦依你能出来一下吗?”吴雨泽小声地说。
“干什么?”樊景依问。
“出来一下你就知道了。”吴雨择弱弱地说。
操场四周的树木十分茂盛,吴雨泽和樊锦依并肩走在操场上。
“你喜不喜欢我啊?”吴雨泽终于忍不住问。
樊锦依停下脚步,鄙视的眼神望着吴雨泽,说:“如果我喜欢你,脑子里进白开水的人就是我,不是你了。”
“那你有没有看出来我喜欢你啊?”吴雨泽问。
“你喜欢我?”樊锦依指着自己说:“笑话,说真的,我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上看、下看、东看、西看、北看、南看、粗略看、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
“那怎样才能让你看出来啊,我喜欢过那么多女孩子,还没有这样喜欢的、痛苦的,你就给个机会呗。”吴雨泽眯缝着眼睛。
一句话惹怒了樊景依,樊锦依气冲冲地说:“你当我和她们一样缺爱吗?你的感情积蓄也未免太丰富了吧?如果过于丰富没地儿施舍,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不要残害少女,去孤儿院或者老人院也行啊。”
“这个嘛!我承认自己的爱具有普遍性。但是,现在你出现了,我也可以具有特殊性,为你改变一次我也心甘情愿,怎么样?”吴雨泽自顾自,丝毫没有感受到樊锦依的愤怒。
樊锦依心想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没皮没脸的无赖,她说:“你听好了,本姑娘想要的爱情,必须具有无限性。”说完走开了。
“喂!”吴雨泽喊道:“我,吴雨择喜欢你,樊锦依,请你做好接受我的思想准备。”声音回荡在空荡地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