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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作品名称:这是爱情      作者:雨泽      发布时间:2016-04-08 09:10:21      字数:4331

  第三十四章
  一晃一个多星期过去了,那些日子,恶婆娘都因找不到她那个宝贝疙瘩而寝食难安,自然就忽视了我们的存在,这不一大早的连早饭也没吃就出去啦,她和他那个傻儿子不在我们到是清闲了不少,老板去采买也还没回来,我和宁香吃过早饭就各忙各的了,饭店里最繁忙的时候就属早上了,备料、洗菜干零活着实忙得脚打后脑勺,连跟宁香多说一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总算忙完了,正想到前头帮帮宁香的时侯,突然那个白痴也不知什么时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正躲在宁香的身后,一看他就没怀什么好心眼儿,正要上前想去阻止他时,恶婆娘正巧赶了回来,见他鬼鬼祟祟的就一把揪住了他。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让你跑、让你跑。”恶婆娘这半个多月了就跟疯了似的,满世界的找他,这下可算逮住他了,老板娘气不打一处来,就对着他那个傻儿子又是一顿打。
  “娘你轻点儿,你这是干什么?打死我你就没儿子了。”见她们娘俩打得不可开交,我和宁香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本以为有恶婆娘管着那个白痴多少会规矩一点的,可是好景不长,自打看见宁香以后,他就跟个贴树皮似地整天赖在宁香跟前,先前的几个服务员也都是被他这个神经病和他那个蛮不讲理的妈给挤兑跑的,知道现在服务员难找,即使有人家也不愿意来,更何况像宁香这么能干又‘廉价’的上哪找去,恶婆娘的小九九可算得准呢。
  这些日子恶婆娘看的紧,生怕那个吃货又捅出什么漏子来,可是那天恶婆娘不在,好心的老板见那个白痴又要趁虚而入,怕宁香受欺负好心的老板就把他给轰了出去,可是老板刚一走那个白痴又鬼一样的跑了进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到宁香的身后,吓得宁香失手打碎了几个小瓷盘,见到宁香被他吓得慌里慌张的,他就又蹦又跳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没有防备的宁香,以为他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也就没在意,正蹲在地上捡碎东西,没想到那个白痴不但傻而且还脚底流脓坏透了腔,看着宁香捡东西就故意将地上的碎盘子踢得哪都是,还用力的推搡着宁香快点儿捡,真是和他老娘一模一样变态,看着他这样欺负宁香我岂能袖手旁观,为了以后他不在欺负宁香,一劳永逸我非得痛下杀手不可,一时间我火往上撞,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像拎小鸡崽儿一样把他揪进了厨房。
  “哎,你干什么呀?你松开、松开俺,你对俺客气点儿,不然有你好看的。”他支支吾吾的叫唤起来。
  “过来吧你。”我一把将他按到了菜墩儿上。
  “你干什么呀你?”他做贼心虚开始害怕的挣扎起来。
  “干什么,揍你。”我吓唬他。
  “你敢,吃不上饭的贱骨头、烂货,你敢动我一手指头,等俺娘回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别看他平时咋呼得很可实际上就狗熊一个。
  “你骂,你使劲骂反正你老爸老妈都不在家,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我恐吓道。
  “你敢,你个吃不上饭的穷鬼,你还咋呼什么呀。”
  “我叫你喊、叫你骂。”我死死的按住了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
  “啊——”。
  “笙子哥你快饶了他吧。”宁香怕弄出什么事情来一个劲儿的劝。
  “没你的事你先躲开——你个吃货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我一把抄起菜刀用刀背儿在他脸上来回的划着,他吓得魂不附体却还逞口舌只能。
  “你你你等着,等俺娘回来你也活不成。”
  “你丫的还嘴硬我现在就剁了你,我——”我手起刀落将菜板上,一只还未收拾利索的小鸡的鸡头,当着他的面儿恶狠狠地剁了下来。
  “你你你还真剁呀,杀人了、杀人了。”这下他可被我吓坏了,失魂落魄的尖叫起来。
  “叫啊,叫啊大点声叫啊。”我趁热打铁。
  “啊啊啊——”
  “告诉你,以后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要是再敢欺负宁香,下次我非把你这灌了铅的脑袋咔嚓了不可,听见没有。”我冲着他的耳根子狠狠地喊道。
  “听听听见了,你你你还想干啥呀你?”他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滚!再让我看见我非切了你。”我一把将他揪了起来,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他一蹦跶可是没动地方,看他时他的裤子正“哗哗”地往外渗着‘水’,见他那副德行我和宁香都憋不住乐了起来,他又羞又怕见他不肯动地方我把刀一挥,他立刻吓得跟丢了魂儿似地跑了。
  “啊——要出人命了、真要出人命了。”他歇斯底里的喊着叫着,没命的往外跑,正这时恶婆娘也刚好从外面回来,两个人一惊一乍的挤在门口,怕他会像恶婆娘告刁状,我远远的,当着他的面把那只鸡狠狠地给剁成了块。
  “咣咣咣”那动静直吓得他整个人都跟着一颤一颤的,当他回头时我将血淋淋的菜刀挙到了面前,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他被我的恐怖样子吓得一怔,随后一把推开了恶婆娘没命地跑掉了。
  “啊——杀人了,杀杀人了。”他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还别说那个欺软怕硬的货还真是听话,大概是吓坏了吧,打那以后他还真是很少欺负宁香了,少了一个人搅和我们的日子还真轻松了许多。
  为了一个梦想为了能够实现,它我们坚持不懈的努力着。在这样一个没有公平可言的地方,我们每时每刻都要忍受不公平的待遇,即使我和宁香多么的卖力,也总会招来恶婆娘无缘无故的指责、谩骂,我可以忍受的宁香也可以,而她可以忍受的是我所不能容忍的,老实的她是恶婆娘平日里颐指气使的工具、是出气筒,是随时都可以呼来喝去的仆人,幸好有好心的老板时时的维护着,不然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恶婆娘的气呢。
  那一天,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是恶婆娘闲着没事,就故意的想找些事出来,还不是因为过几天要发工资了,恶婆娘向来是铁公鸡一毛不拔,要不是逼不得已她哪里会往外多拿一毛钱,心不甘情不愿的她又怎么会让我们好过,有事没事总想找找我们的小脚,好平衡平衡她那颗揪揪巴巴的心,看见宁香正在走廊里刷杯子,就不安好心的凑了过去,手里还拎着个苍蝇拍儿晃来晃去,居心叵测的她顺手拿起一个刚刷完的杯子放到面前,左瞅瞅、右瞧瞧、瞪大了眼睛瞧、眯起了眼睛看、放近了隔远了就想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哎呦!香儿你快过来瞧瞧这刷干净了吗?你看这儿、这儿。”她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
  “这儿什么也没有啊?”
  “这怎么没有啊,那是你眼睛不好使,你再仔细看看,这可不行,要是客人见了多不好啊。”一副恶心的模样。
  “那我再刷一遍好了。”
  “啊,那快着点啊。”
  “嗯一会儿就刷。”恶婆娘存心找不自在,不一会儿她又转到了桌子旁边,有意无意的伸出手来蹭了蹭桌面儿。
  “我说香儿,这桌子擦了没有啊,怎么都是油花花的那抹布洗干净了吗,你再擦擦、擦擦啊。”她跟个神经失常的人一样一惊一乍的,她故装厌恶的把蹭过桌子的手往身上抹了抹。
  “唉,我刷完杯子就去擦。”一时间宁香被她搞得焦头烂额,不一会她又绕到窗户跟前指指点点的,看着地面儿又唠叨个没完,看她喋喋不休的样子,我一时气又不过,悄悄走到了她身后,想好好戏耍她一下也好替宁香出口恶气。
  “老板娘。”我突然叫她。
  “哎呦!你干嘛呀?那么大动静这是想吓死我啊。”她被我吓得一哆嗦。
  “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呀不是。”
  “老板娘咱家的大葱没了等着用呢。”我解释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磨磨叽叽的就不知道省着点儿用。”她嘀咕道。
  “哦。”刚回身她又想去找宁香的麻烦了,见她没完没了反正我也没事了,就跟她磨到底。
  “老板娘。”我真想吓死她算了。
  “又干什么呀?我说你怎么还没走啊,你诚心的是吧,鬼上身了我。”她气得不行。
  “不是,我不是还没说完嘛,咱家干豆腐不是也没了吗,老板叫你顺道也捎回来点,中午要用的。”我说。
  “没了,昨天不是刚买的吗?咋用得那么快,是不是你又给糟蹋了?”她疑心病又犯了。
  “我哪敢呢,你忘了昨天是剩了不少,可那不都给你炒了吃吗,那么多的干豆腐炒了上尖儿的一大盘,瞧你昨天吃的,狼吞虎咽的根什么似地,恨不得连盘子底儿都添了,我都跟着直咽吐沫星子,昨个忙我看您呀真是饿坏了,今儿您再多买点等剩下了晚上都给您炒上。”我也磨叽起来。
  “行了行了磨叽什么呀,不就几张干豆腐吗,真是的,不是我说——”她又要对宁香说点儿什么的时候,老板急匆匆的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
  “哎,老婆子我说你倒是快去呀,我那还等着用呢,整天磨磨唧唧烦不烦呢。”老板催促道。
  “催催催就知道崔。”不是心思的恶婆娘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你——”老板也气呼呼的回去了。
  “真是的,这大清早上的也不让人歇会儿。”她嘟囔着往出走。
  “老板娘。”
  “又想干什么呀?叫魂儿呢。”
  “咱家蒜好像也不够了,您也捎回来点儿吧、还有鸡蛋、还有还有——”
  “知道了知道了,你瞅瞅你瞅瞅这一天你到干什么了,丢三落四的你想累死我呀你。”她唠叨满腹七窍生烟的样子真是好笑。
  要说这老板真是个大好人,人老实又厚道又能干,可就是怕老婆,也许是恶婆娘太厉害的关系吧,老板的境况有时还不如一个外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恶婆娘准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天,店里来了几个熟客,老板忙完就叫他们拉去喝酒,都是朋友又是客人,老板不好拒绝又叫我们给桌上添了俩菜算老板的,酒过三巡喝得正尽兴时,酒没了老板就叫香儿又拿了几瓶酒过去,可是小肚鸡肠的恶婆娘吝啬的生怕人家不给酒钱,先前已经白了搭两盘菜,现在又要往里白搭酒水她哪里受得了,她一把抢过宁香手里的酒,脸往下一沉,站在门口有的没得话里话外的就数落上了,老板见她又要耍泼,借着酒劲就顶了她两句,可那知道恶婆娘竟一下子火了,一点面子也没给老板留,不依不饶的这话里话外,拐带着那一桌子的客人都挨了一顿骂,老板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好掉了门牙往肚里咽,最后闹得大家不欢而散,打那以后老板再也不敢跟人家一起喝酒吃饭了,有人再叫他时他只当说胃病犯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就是‘妻管严’见他这样就总有人拿他调侃几句。
  “嗨!老张最近你婆娘是不是又让你跪搓衣板儿了,怎么腿都软了。”
  “哈哈哈他呀整个一怕妻懦夫斯基。”
  “那可是太虎色变呢。”
  “哎哎哎你们看一说他婆娘他就拉拉尿。”
  “哈哈哈。”
  这些话也只能私下里说说罢了,要是让恶婆娘听见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对于那些人的讥笑和嘲讽老板也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反驳,老板心眼儿好、人老实,除了怕老婆以外,那最重要的就是他烧得一手的美味佳肴‘张跟斗’那可是他远近闻名的绰号,跟着他学手艺准没错。
  在饭馆学手艺的那段时间里,除了恶婆娘的刁钻刻薄和他那个胡搅蛮缠的傻儿子没事总找事以外,我和宁香还是蛮开心的,又能挣到钱又能学手艺,真是两全其美的事,每日的油盐酱醋茶,一声声悦耳的叫勺、一阵阵爆锅时的‘刺啦’声、一场场一桌桌热闹火爆繁忙的场面,这也许就是锅碗瓢盆叮当响生活多美好,雾里来火里去生活多甜蜜,菜刀切菜沙沙沙,妈妈盼我早回家,醭面飞起云飞扬,废寝忘食手艺忙,晴天长雨天慌,敢作敢当,只看那如虎似狼恶婆娘,也许这就是好男儿志在厨房生活中的锅底情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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