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穿越沙漠之旅

　　进入阵地的第一天，由于军区指挥部为了实弹射击获取成效及飞行员安全考虑，先是由各参演单位组织实弹射击模拟训练。为了确保实弹射击取得成效，各阵地士气高昂，沙土飞扬，一片模拟训练紧张的景象。
　　A师A团防空连阵地，全连官兵齐装上阵，整齐的列为一路纵队，连长站在纵队前列，作训练前动员：“同志们，我们参加军区，实弹射击，从今天开始，正式拉开帷幕，今年的实弹射击，不同于往年，这次实弹射击，一是由军区，集团军首长，亲临现场观摩和指导，也是一次，全区部队组建以来，一次，创历史，规模最高，规格最高的，一次实弹射击考核，同时，这次实弹射击比武考核，打破了以往的航模拖带拖靶，是由飞行员，亲临驾机飞行的，实弹，实体，射击考核，能参加这次实弹射击比武考核，也在站的各位生平难逢的一次机会，这样的机会不多，啊，这样一来，对于我们防空连的官兵而言，概括起来，只有责任重大这有几个字，来形容，过去，我们防空兵实弹射击，弹道跑偏，航路错位，打到机身，那只是给一次处分而已，这次不同于历届，一旦，由于我们思想的麻皮大意，有那么一点点笑的误差，打下的不是历届的航模，而是一架飞机，那么，我们的玩笑就开大了，我们有可能就历史的笑料，和罪人，这有句常言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整个靶区，有全区驻军部队，有军区首长，有集团军首长，如果出现问题，在我们防空部队，这块板块上，会留下，曾经有，这么一个团，这么一个连，某年，某日，在什么地方，打下一架飞机，那样，我们团队的战旗，不但不保，而且，要受到军事问责，我们就成为，历史罪人了，同志们，目前的形势，不容乐观，那该怎么办？唯一的出路，那就是练，严格要求，严格训练，我们每位炮手，侦察分队，做到，精中，有细，各个数据，不差一微米，高标准，严要求，完成这次，实弹射击比武，考核，任务，只有这样，才能保存，军人的至高荣誉，才能，赢得最精彩的喝声，大家，有没有，信心和决心？！！”
　　全连官兵同声一口大声回答说道：“有！！！”
　　“声音再大点，我听不见，我们再来一次，大家有没有信心和决心？！！！”
　　“有！！！！”
　　“好！！现在！我宣布！！全连！！以班为单位！！各班！！进入阵地！！开始实弹射击模拟训练！！！”
　　一时间，训练场地沙土飞扬，各班班长下达口令，带入各自阵地，热火朝天的训练场面异彩飞扬。
　　这次实弹射击比武考核，经连队支委会研究决定，成立了炊事班生活保障工作小组，后勤勤杂人员阵地建设工作小组，和医务巡视工作小组，各小组责任划分明确，各负其责。
　　我们驾驶班人员归属阵地建设工作小组，由连队指导员负责，主要工作任务是，在战斗班排进入射击训练期间，协同连队搞好阵地建设。
　　在连队展开实弹模拟射击训练的第一天，吃过早饭，连队指导员命令通讯员“通讯员。”
　　“到。”
　　“到驾驶班一趟，让驾驶班长，到连部来一趟。”
　　“是。”
　　在驾驶班野外军营的帐篷外，驾驶班的全体人员眼望着蓝天白云，茫茫荒漠沙滩。
　　“班长，这一望无际的沙滩，方圆，几十里地，怎么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仔细看看。”
　　“看什么呀？除了沙滩，就是在蓬松的沙滩上，七零八落扶植几片丛生。”
　　“你仔细在看看，那。”
　　何勇顺着班长的手势远远望去，茫茫沙海热浪起伏，在强烈热辐射照射下，刺的何勇睁不开眼，何勇回答道：“班长，什么也没看到。”
　　“呵呵，在仔细看看，一定会发现新大陆。”
　　何勇抬起右手与眼帘，遮住了烈日的辐射，这才发现，在远远沙滩丘峦茵绿片片，一位放牧人摇晃着牧鞭“班长，我看见了，嘿嘿....”一阵傻笑过后，何勇毕恭毕敬的向班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班长望生乐呵呵的说道：“这是干什么？搞得这么隆重。”
　　“嘿嘿...”何勇一阵傻笑。
　　“嘿嘿...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主意了？说说看。”
　　“是，报告班长，我是想，今天，战斗班排训练，我们不是没什么事情可做，要么，咱们去那边？和放牧人，谈谈心？”
　　“嘿嘿...谈谈心。”
　　“嗯，谈谈心，再说这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今天，咱们做一次，沙漠之行的穿行者，享受一下，戈壁沙滩风情，别有一番风味的。”
　　“呵呵..这我说了不算”班长望生给何勇试了试眼色，示意着说道：“这要，征求大家的意见。”
　　几位身边的战友迫不及待的异口同声回答说道：“报告班长，我们大家一致同意，何勇的想法。”
　　班长指了指何勇和身边的战士诡秘的说道：“呵呵...你们私下商议好的，嘿嘿....不同意。”
　　何勇和驾驶班的战士一一靠近班长，拉着望生的手磨蹭着说道：“班长...去看看吧？我们的好班长....”
　　“去？看看？”
　　“这么说，班长同意了？！”大家奇异的目光齐声说道。
　　“全体都有，列为一路横队，准备....”
　　正当驾驶班长下达口令准备出发的时候，通讯员匆匆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班长，指导员，让你...去一趟连部，说...说是有什么事。”
　　瞬间，驾驶班的其他人员个个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无精打采的抱怨一番。
　　听到通讯员的传话，驾驶班长望生匆匆向连部赶去。
　　走进连部，望生举止敬礼：“报告首长，驾驶班长，望生，前来报到。”
　　只见指导员满面春风正面相迎，乐呵呵的说道：“请严肃的啊？哈哈...今天，教你过来，是有一项重要的工作任务，在连队进入靶区之前，连队召开了一次支委会，会议作了具体分工，连长负责阵地战斗班排，实弹射击模拟训练，由我负责，后方阵地建设，在现有的条件下，为战斗班排，创造一个优质的，起居环境，你们驾驶班的任务，就是在短时间内，搞好阵地建设，今天，叫你来，就是商议制定一个营区建设方案，有没有，好的想法，随意谈谈。”
　　“报告首长，我..还没思想准备。”
　　“呵呵...不要拘谨，随便谈谈，不过，这次要充分发挥，你们大家的智慧，在营区设计几套图案，怎么样？有没有难度？”
　　“报告首长，保证高标准，完成任务。”
　　“呵呵，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气魄，去吧，下午开饭前，给我拿出一个好的设计方案。”
　　“是。”
　　望生再次向指导员敬礼，礼毕，匆匆离开连部回到驾驶班营帐。一进门，就看见室内士气灰灰。望生来到帐内中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道：“瞧瞧你们，不就是沙漠穿行吗？一个个，霜打了茄子似的。”
　　一时间，大家兴致芬芬，来到班长身边你一言，我一句的说道：“指导员，同意，我们的想法了？”
　　“什么想法？”望生十分惊奇的问道。
　　“沙漠穿行之旅...！！”何勇惊喜的问道。
　　“没有。”
　　“啊....”
　　望生洋洋得意的说道：“但是，我有一个很好的建议，既能满足大家的沙漠之旅，也让指导员高兴。”
　　何勇急于答道：“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大家说，是不是呀？”
　　战士们齐声回答：“是。”
　　“等等，等我把话说完，你们在高兴还来得急，这次沙漠之旅，我是，有条件的。”
　　“班长，只要能不旺这次沙漠，穿行，什么样的条件，我们都答应，啊，茫茫沙海，仿佛，我们进入童话里的故事，故事的主人，有你，也有我，我们迈开轻轻的脚步，悄悄的向你走来，我们光着脚丫，脚心抚摸着你，软绵绵的躯体，大漠，蓝空，白云，你，我融入一体......”
　　“呵呵.....这就做起诗来了，不过，这前提，可是..你们答应的？”
　　“啊，我的老班长，我的好班长，你有一个博大的胸怀，是我们生命力的航标，指引着我们远航的方向，在茫茫沙海之中，你是我们心中的一块茵绿，天空密集的及时雨，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滋润我们，伴我成长，啊，班长，啊，班长，你就捏卖关子...了，你看大家都着急了？”何勇焦急的说道。
　　“好，好诗，大家呱唧呱唧。”
　　一时间，帐内响起阵阵掌声。
　　掌声过后，驾驶班长望生神情严肃的说道：“全体都有，大家听好了，现在，我宣布，何勇同志。”
　　“到。”何勇向前一步，大声回答道。
　　“留下，其他同志，可以..参加沙漠之旅，但是，有个前提条件，每个人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份见面礼。”
　　“啊....”何勇应声道。
　　听了班长的命令，何勇为没参加上这次沙漠之旅犯起嘀咕，摸着脑袋寻思这什么。其他战友兴高采烈，但还是不明白，你说，这大漠荒原的，班长要什么见面礼？大家忐忑不定。
　　正当大家迟疑寻思的时候，驾驶班长望生再次端起水杯，润了润嗓子，有意识拉开声调说道：“参加今天，沙漠之旅的同志，首先，在晚饭前，必须归队，归队的时候，为了让大家这次旅行，留下，深刻的记忆，每位同志，在归队的时候，每人，给我带上一背包小石子。”
　　“啊...？小石子？我们没听错吧？”
　　“呵呵...你们的耳朵，好使，没听错，一背包小石子。”
　　“报告班长，保证完成任务，但，我们还是想知道，你要这么多的小粒石子，干什么？”
　　“保密，暂时，保密，呵呵...有难度？”
　　“报告，保证完成任务。”
　　“好，现在，大家准备一下，可以出发了。”
　　“是。”全班战士，除了何勇以外，站在帐内，给班长敬礼一个标准的军礼。
　　大家走后，班长望生来到何勇面前说道：“怎么？还在寻思刚才的事？”
　　“没，我想，不让我参加，肯定是有原因的，现在想通了。”
　　“想通就好，刚才，指导员叫我过去，给咱们班下了一道命令，让我们参加这次，营区建设，晚饭前，拿出设计方案。”
　　“是这么回事？”
　　“嗯嗯...刚才，我回来的路上，一直在寻思着，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好办法，正好，在大家沙漠穿行的时间，带回那些东西，就是很好的建材原料。”
　　“呵呵...我懂了。”何勇开心的笑着说道。
　　参加沙漠之旅的驾驶班几名战士，他们各自背着一个空落落的行囊，列为一路纵队迈着沉重步伐走在茫茫热浪起伏的戈壁沙滩上穿行。远远望去就像几只蚂蚁在戈壁大漠爬行。
　　出发不久，大约几十分钟的时辰，这还没走多远路程，抬头观望，只见戈壁沙漠上空日头渐渐浮空攀升，火辣辣的银色太阳火炉般的烘烤戈壁沙滩。
　　他们边走边向远方遥望。远处那片绿茵，那位放牧人的踪迹随着沙滩走势时隐时现，似乎距离他们很近，似乎又那般的遥远。
　　没一个时辰，他们个个已是大汗淋淋雨洗一般，晶莹的汗水顺着面额滚滚而下。走在最前列的战士边走边解开上衣钮扣扭过头来，向身后的战友问道：“水...水...那位好战友，好兄弟，带水了，快，快，渴死了。”
　　行走在身后的战士有气无力的说道：“出发...前，我...背囊里..水壶，还有那么一点点水，那，还是进入靶区最后一站，出发前备用水，省着点...喝..啊，照这样走下去，不被累死，也会渴死的。”
　　走在前列的战士回过头来接过水壶节省节气的说道：“大家就在这里，休息一会，身子骨，快散了架似的，一个字，累。”
　　此时，他们经过快一个时辰的长途跋涉，个个已是累不啼声口干舌燥。走在前列第一名停住了脚步接过水壶正要一饮而尽，瞬间被身后的战士一把拽住了水壶跨带说道：“哎...哎...省着点，后面，还有这么多的...战友，等着喝水。”
　　“我....我还没够着呢，再让我喝一口，就一口，啊。”前列战士举手再试一口，刚送到嘴边，再次被身边的战友拽住了跨带，发出急促的声音：“好了，这下够着了吗？”
　　“哎....哎，这刚送到嘴边，还没...没，够着呢，就你小气！”
　　“后面，还有好多战友，等着呢？自私！”
　　这时身边的战友全身散了架似的懒懒散散一一放下背囊，平铺在沙滩上，七零八散直直躺了下去，急速用帽檐遮住刺眼烈日阳光。
　　瞬间，大家感到沙滩火炉似的烘烤着脊梁。
　　战友们细细品味着滴滴甜甜的水珠，迫不及待的相互进行一一传递。当水壶传到第四名占有的时候，水壶里的水已是见底成缸。水壶里的水一滴一滴的滴在第四名战友的嘴唇。
　　第四名战友没有喝到足够的水开始嚷嚷了起来：“这是那位缺德干的事，这水没喝着，还落个好名声！”
　　这下激怒了躺在身边的战友，他一把夺过水壶两人开始吵吵起来：“我自己带的水，没喝上，到是还埋怨起来了，我是，招惹谁了啊？你给我说说，我是招惹谁了？”
　　“好了，你两不要争吵，这谁了没招惹谁，也不要相互埋怨，班长说过，在艰难困阻的时刻，才能体现团队精神，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就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克服不了的困难，这还没这么着呢？你们俩到起内讧来了，忘记了，什么是战友情？忘记了，我们的团队，忘记了，我们的团队精神，人活着，就是要具有一种精神，作为支撑，那样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
　　“呵呵...我们可没有，那种精神境界，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会有一大水池子，池子里有那么一池子，清淡的水，喝足了水，在让大家痛痛快快的，洗个澡，那是什么日子啊？”
　　身边战士顺茬说道：“呵呵...不错，蛮有想象力的吗？啊，你看看，大家面朝艳阳，背朝天的，这一路走来，都快渴死了，还洗什么澡？我看呀，在这旷无烟火的沙滩上，除了沙丘，就是漠梁，天上，有一颗火热的太阳，地上，有一片滚烫的荒凉，只有浮云，在心中怒放，能喝上一口水，就不错了，还洗什么澡呢？这大漠荒滩的？不被累死，也会被渴死，别做梦娶媳妇唠，定想美事！”
　　“呵呵....瞧瞧，一个个，没出息的样，作为一名解放军战士，为的就是能喝一口水？那种革命斗志，和革命精神，都那里去了？！”
　　“这个时候，还谈什么，斗志，什么精神，一个个躺在湿热的沙滩上，快成肉饼了，现在最想的一件事，就是能喝到一口凉爽的水，你说说，这茫茫戈壁沙滩，在那会有你想想的，那一大池子？还着你洗澡呢？”
　　“好了，别吵吵了，让你们这么一说，我的浑身痒痒的，像是长满了虱子，都起鸡皮疙瘩似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快竖起来了，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起来了，你们说？不过啊，如果，在这戈壁沙滩，能洗那么一个，凉水澡，那才是，神仙过的日子呢，你们说呢？呵呵.....”
　　“行了，大家保持安静，这大热天的，快把人烘烤成羊肉串了，哪有精力，听你们瞎吵吵，吵吵的心烦，要想舒坦，你们干脆留守营地，得了，既然参加了，这次沙漠之旅，有点耐心，好不好？”
　　他们躺在高温四十余度的沙滩上，仰望的烈日阳光，发表着各自奇幻梦想，躺在低洼最矮的一名新兵战士说道：“班长们，俄们平生，也难得有，这么一次，沙漠穿行的，人生体验，也是一次，当兵历史的鉴证，这面包，会有的，水源会寻到的，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大家仔细，想想看，咱们临行之前，我们的穿行目标是什么？放牧人！一个赶着一群群羊群的，放牧人，你们动动脑子，如果，没有水源？那一群群牛和羊，也是相同于人类，是有生命力的，既然有生命，那就离不开水，这是生物依存的规律，只要，我们找到，放牧人，水源，不是什么问题。”
　　一名新兵顷刻间激动起来，兴奋的说道：“那还不赶快起来，准备出发，寻找那位，放牧人，和那片绿洲，躺在这里，等着太阳暴晒，把我们考成肉饼，到了夜间，与狼共舞，我可听老班长说过，这戈壁沙滩，到了夜间，狼群出没，那是常有的事。”
　　躺在沙滩上的一名老兵懒洋洋的说道：“呵呵..就目前的状况，到了夜间，这沙滩上跑一只兔子，也能把你们绊倒”说到这里，便立即站起身来，向身边的战友大声吼道：“好了，大家振作起来，准备出发，找放牧的人，和那片绿色青州。”
　　听到老兵的决定，大家懒懒散散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沙尘，各自背起背囊自行列为一路纵队开始新的旅程。
　　留守在营区驻地驾驶班帐内的望生和何勇两人仔细琢磨推敲着营区改造方案。但这时何勇还是不明白，班长要那么多的小石子有何用处？驾驶班长仔细端详何勇一番，看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便打开话匣问道：“我说何勇，是不是？为今天没有参加？沙漠之洲旅行？还在做思想斗争呢？”
　　何勇发现班长看出了自己寻思的破绽，于是立即回答说道：“报告班长，我在考虑一个问题。”
　　“呵呵....什么问题？还那么神秘的？说来听听。”驾驶班长望生乐呵呵说道。
　　“班长，我有个问题想不通。”
　　“什么问题？”
　　“嘿嘿....”何勇笑了笑说道：“就是你，让他们每个人，带那么多的小石子，做什么用？我在寻思，是不是什么恶作剧？”
　　“呵呵...为这事啊？何勇！”
　　“到！”
　　“你说说，班长是那样的人吗？什么恶作剧？亏你想得出！”
　　“嘿嘿....班长，我就是好奇！”
　　“好奇！这就对了！不过，还是不能告诉你，暂时保密，现在，你和我首要任务是，用点心思，尽快拿出一套可行的，营区改造方案，不能让，指导员和连长，失望。”
　　“坚决完成任务！”
　　“呵呵，好了，别贫了，用点心。”
　　“报告班长，坚决完成任务！”
　　回答完班长的问题，何勇站安静下来，开始拿起角尺边琢磨边绘制各种各样的图案，一一标出尺度。
　　正午时分，茫茫沙海，火辣辣的太阳忘情的烘烤着戈壁沙滩，每当战士们脚面接触地面，顿时有一种强烈灼烫的感觉。此时，参加戈壁沙滩之旅的驾驶班战士，个个口干舌燥，喉咙喷火似的识烈干燥。
　　他们已经翻越几道沙丘脊梁，每次行进到丘梁顶端，都能看见放牧人和绿色青州，似乎距他们很近，似乎有那么的遥远。
　　他们排列一路纵队一一迈着艰难的步伐继续前行，时而消失在沙丘脊梁之中，时而显现沙丘高处。
　　我低头，向山沟，看那溜溜的岁月……
　　另一边山上的小伙也吼开了：“哎——，那边的放羊娃，过来和着放来，我有烟呢，吃烟来——”
　　声音悠长，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