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紧急集合

　　军人，一个简单的词语，却温含着独特的寓意，在字典的词海找不到准确的注释和含义，走进军营里，我读懂了军人这个词的准确用意。
　　军人，意味着大公无私，意味着乐于吃苦，意味着无私的奉献。
　　意味着青春着时光渐渐流逝......
　　.......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兵营加强了思想教育，新兵战士的思想和觉悟从本质上有了新的认识，我们渐渐的失去了童真的眼神，内心一种强大的力量支撑我们，伴随着我们茁壮的成长，伴随着我们渐渐的强大起来。
　　新兵营训练场地，一股西北风由北而南虎啸而来，裂风疯狂的卷袭着大地，瞬间，尘土纷扬，寒风阵阵，新兵营训练场上，一列列一排排整齐的列队。
　　列队前，班长发出浑厚洪亮的口令，训练场一片沸扬。
　　“稍息...”
　　“立正...”
　　“向右看齐...”
　　三班长训练场地，班长口令清脆有力“1..2..1，立定，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第一名。”
　　听到班长的口令，望生羞怯的应声回答道：“在...”
　　寒风中，班长耷拉着脸神情严肃地大声吼道：“无论在训练当中，还是平时，当上级点到你的名字，只能两个字，‘到！’或者‘是！’，这是人民军队！对军人的基本要求！大家听到没有！”
　　全班新兵发出辉厚有力的声音：“听到了...”
　　三班长大声训斥道：“大家好像没有吃饭的样子！娘娘腔似的！既然来到了部队！就是断过奶的孩子了！军人！！应该具有坚强钢毅气节！回答问题！声音必须浑厚洪亮！大家闭上眼睛！回味一下！什么是男人的味道！拿出点吃奶的劲头！大声回答！！声音一定要浑厚洪亮！！大家！！听到没有！！！”
　　全班新兵放大嗓门回答道：“听到了！！！”
　　“好！！有进步！！”
　　训练场上的班长，已经不是平日里班长，就像失去活性面容的僵尸，面无表情的纠正着新兵战士的动作要领，对于新兵战士而言，一切变得那么陌生，那般茫然无耐...
　　此时，班长撕开那口大大嘴吐出红红的嘴唇大声吼叫着“全体都有！！稍息！！立正！！科目！！稍息！！立正！！目的！！通过本科目训练！！使每个战士！！掌握队列动作基本要领！！为下步训练！！打下良好的基础！！方法！！流水作业！！要求！！每个战士！！在队列当中！！保持严肃认真！！令行禁止！！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做错动作！！出入队列！！要打报告！！以上要求！！大家能不能！！做到！！”
　　战士们发出洪亮的声音答道：“能！！！”
　　“从前至后依次报数。”
　　“1、2、3、4、5、6、7、8、9、10。”
　　“发音要准确，声音要洪亮，从前至后，依次报数。”“1、2、3、4、5、6、7、8、9、10。”
　　三班长边讲解，一边一一帮助新战士纠正着动作的基本要领“从前至后，流水作业，稍息，第4名，稍息的同时，上体保持立正姿势，头要正胫直......两眼平视前方，立正，注意，两脚跟并拢，两脚尖微张20公分左右，头要正，颈要直，两眼平视前方，第七名，注意，身体不要摇晃，望生！”
　　“到！”
　　“出列！”
　　“是！”
　　“稍息—！立正—！”
　　望生的动作别别扭扭，一时间，惹得全班新兵哄堂大笑。
　　三班长非常严厉地大声吼道：“笑什么笑？好笑吗？那个战士不服气！站出来！表现表现！做两动！没有！队列当中！必须保持严肃认真！令行禁止！这是队列的基本要求！大家清楚没有？！！”
　　“清楚了！！”
　　三班长转体身体保持立正姿势，面向望生发出口令“入列！”
　　“是！”望生转体齐步入列，转体，前后自动看齐。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解散。”
　　听到班长的口令，三班新兵战士骨头散了架似的挠脖抓耳，托着疲惫躯体零零散散返回散发着温暖气息的宿舍，真想一头躺在那宽大舒坦的床上舒展舒展那变得每一根骨节僵硬的躯体。
　　这时，三班长变了人似的面带微笑从门外走了进来，面部的肌肉松弛了下来，缓步走到望生和新兵战士的身边轻轻婉然一笑，望生羞怯的低着头急忙迎了上去轻声说道：“班长...又让你丢脸了，我总那么的笨，那个动作都没做好。”三班长一只手轻轻搭在了望生的臂膀上微微一笑“挺好的，进步挺快。”望生激动的说道：“是吗？班长！”“嗯嗯，训练吗？像吃饭一样！一口一口的吃！不能急于求成！”“嗯，班长，我懂，班长，你说我能跟得上吗？”“一定行，回吧。”
　　训练结束，新兵拖着疲惫不堪躯体返回的宿舍散了架似的拿起小凳坐了下来，各自懒懒散散可谓神态百异，有新兵战士双手扶住双额在沉思，有的在寻寻觅觅体验训练要点，有的吱吱呆呆坐在愣神。
　　时间一分一秒打发过去，到了晚上就寝时间，一阵熄灯号声吹起，营区一盏盏灯光自然灭去，战士们躺在舒坦温馨的床铺上进入梦乡。
　　窗外，一轮明月徐徐升起，柔和的月色抛洒大地，一束束顽皮的月光破窗而入，照射在一张张天真无涯的脸庞。
　　军营里的夜晚，沉入万般的寂静。
　　时间大约过去半个多小时左右，新兵营营长教导员和副营长走出宿舍，全副武装来到操场。营长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吩咐副营长：“可以开始了。”
　　副营长拿起胸前悬挂的哨子，“嘘...嘘嘘...嘘嘘嘘...”吹了起来。
　　营长拿起喊话筒，面向新兵营集体宿舍大声喊叫起来：“紧急集合！！大家加快点速度！！别娘们似的磨磨唧唧！！五分钟后！！全副武装！！在操场集合！！”全营新兵听到一阵紧促极有杀伤力的哨声和营长的喊话声，把大家从睡梦中惊醒。
　　夜幕中，三班长急忙连滚带爬翻身而起，一边慌忙的穿着衣裳，一边急促地喊叫：“紧急集合！！大家加快点速度！！快点起床！！打好背包！！到室外集合！！”
　　睡梦中，听到班长急促的喊声，有的新兵翻身而起，有的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有的两人你挣我抢两人撕扯着一件衣裳。新兵手忙脚乱地打好背包，迅速装好牙刷牙具，全副武装跑到营区操场列队依次集合。
　　走出宿舍最后一名是睡梦未醒的楠楠，迷迷糊糊揉着眼睛背着背包嘴里吱吱呜呜的说道：“妈妈...我要...尿尿...”
　　瞬间，全营官兵仰俯大笑。
　　营长严肃地大声吼道：“笑什么笑？这样好笑吗？你们看看以一个个怂样，懒懒散散，拖拖拉拉，那有点当兵的样，如果，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像你们现在的样子，上了战场，那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在新兵集训期间，我不想见到你们现在的表情，和目前的状况，到了部队，就应该有点当兵的样，这里是训练场，不是游乐场，没有什么好笑的，副营长。”
　　“到。”
　　“按原计划进行。”
　　“是。”
　　寒风中，全营新兵身负背包全副武装列队站在营区训练场，副营长齐步走到横队中间，调整了一下位置，大声发出谕令：“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报告首长，全营新兵紧急集合完毕，请指示。”
　　“入列。”
　　“是。”
　　营长齐步走到方阵前列拿起对话筒大声发出谕令：“全体都有，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讲一下，请稍息，科目，紧急集合，锻炼我们部队快速反应能力，携带规定的物资装备，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指定地点，做出相应的反应，同时，也是为了促进部队作风养成，便于管理，提高我们的战备警惕性，今天晚上的紧急集合，如果用一句话来总结，那就是，一塌糊涂，请同志们前后左右，仔仔细细地看一看，你们像不像是打了败仗的散兵队，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狼狈不堪，你们这是紧急集合吗？紧急集合，有着明确的时间规定，5分钟，也就是说，在五分钟之内，完成一切程序，在指定的地点集合完毕，而今天晚上，我们的新兵战士，最后一名来到集合地点，整整用了20多分钟，我想，这个概率，请在站的各位，大家动动脑筋算一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也就是说，今天晚上的紧急集合，与我们的预期目标，还相差甚远，甚远，通过今天晚上的紧急集合，在我们新兵营，全体官兵，要做好长期的思想准备，今后，类似的这样的紧急集合，将会很多，很多，今天我站在这里，不防给同志们敲敲警钟，提个醒，是非常有必要的，在必要时，再加上几道套餐，啊，呵呵，希望同志们，从现在起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现在，我宣布，开始抽查个人携带的物资装备，请同志们注意力要集中，现在听我的口令，全体都有，间隔两部，以第一列为基准，向前一步走！”
　　第一列新兵齐步向前一步走，后两列间隔两部队列队形拉开前后距离。这时，在营长、教导员组织下各新兵连连长和指挥干部按照各自分工走入队列绕在新兵身后依次拉拉背包，揣揣挎包，并对新兵的物资情况进行了逐一检查。
　　营长来到第一列第三四名新兵眼前大声说道：“你，出列。”
　　“是。”
　　“还有你，出列。”
　　“是。”
　　三四名新兵听到营长口令双手抱拳跑步出列。营长开始结合检查情况做了简明扼要地讲评：“通过抽查，发现，我们不少新兵战士，背包打得是松松垮垮，用什么来形容来着？！不堪一击！紧急集合所带的行礼和物品，是我们行军打仗过程用的，不是个摆设品！所以呢，背包打的不但要好看，而且要实用，还有一部分，在完成五公里越野中，有待于进一步检验，刚才点到的名同志，给你们两分钟时间，打好背包，保持原队形，入列！”
　　点到名的几个新兵迅速打好各自背包打报告入列：
　　“报告！”
　　“入列！”
　　“是！”
　　“报告！”
　　“入列！”
　　“是！”
　　冽风中，营长耷拉着脸身体保持立正姿势开始下达口令：“现在，我们进行五公里越野，通过五公里越野，可以，锻炼每名军人，强健的体魄，增强，同志们的协同意识，和顽强战斗作风，意志，这也是我们新兵入伍第一天切身体验，希望我们新兵营全体新兵，一定要发扬我师不怕苦，不怕累，不放弃，不抛弃，团队精神，顽强的战斗作风，和意志，圆满完成新训工作，以优异的成绩，向祖国和人民汇报，大家，有没有决心，和信心？！”
　　冽风中，全营官兵齐声回答道：“有！！”
　　“全连都有！听我的口令！向左转！跑步走！121,121,1234.”
　　“1.2.3.4.”
　　“1234”
　　“1234”
　　新兵营营长紧随其后拿起喊话筒大声喊道：“现在，我们共同来唱一首歌，在此呢，希望在站的各位，放开你们的嗓门，大声的唱，大家听清楚没有？！”
　　“清楚了。”全营新兵战士的回答在夜空中飘荡。
　　“好！现在！让我来起这首歌！团结！团结就是力量！预备......！唱！”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法西斯蒂开火，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向着太阳,向着自由，向着新中国发出万丈光芒，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着法西斯蒂开火，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1234。”
　　“1.2.3.4。”
　　部队带队出了跑出营门，向营区右侧方向跑去。
　　出了营区大门，没跑多远，营长登上靠路边停驶的一辆北京212型吉普车，拿起对话筒大声的喊叫“请大家加快速度，快，快点跑。”上千名新兵组成的新兵队伍，战士身后背着背包摇晃着身体奋力奔跑。
　　没过多久，奔袭中的新兵战士个个已是胸闷气短，气喘嘘嘘，汗流不息，他们渐渐感动力不从心。
　　此时，新兵营营长站在敞篷北京212小车紧随其后，他一只手拿起对话筒另一只手挥舞着手中的指挥棒，在大声催促着奔袭中的新兵吼道：“请大家不要急，不要慌，注意调整步伐...保持呼吸...拼命奔跑，同志们，作为一名军人，一名解放军战士，五公里越野训练的目的是什么，五公里越野科目训练的目的是，如果说，我们上了战场，或者遇到突发性事件，我们没有很好的体力来作保障，那样话，你们就是死鱼一条，如何来保障战斗任务的完成，今天的五公里越野训练，只是你们的一个开头，以后，像这样的训练，就像家常便饭，不足已为奇，哈哈.....跑在后面的...赶快加快速度....在下面呢，我听到，有好多的新兵战士，叫我老黑，为什么叫我老黑呢，寓意深长，意思很简单，说我训练的方法有一套，呵呵，今天咱们的五公里越野...也来个人性化的选择，这人性化选择有两种方式....一种呢?...跑在后面，落伍，跑不动的同志.....你们可以打报告...出列...选择放弃.....上我们队伍后面的保障车辆...这样就不费力气....我们在车辆大厢上，为同志们准备了，足够的矿泉水，和部分饮料，等你们喝足了，把你们轻轻松松地拉部队营区....不过，我明确的告诉大家，回去以后...那你们一个个就死定了，啊哈哈...！....在此，我提前声明，凡事上了车的同志，啊，可以享受到特殊的待遇，这特殊的待遇是什么呢？那就是，每天到了晚上，没事了，我就为大家做几道美食大餐，陪你们玩玩，给你们加班加点....开个小灶....直到下次，你们不在登上我们的车辆，按规定时间，完成五公里越野，还有一种是.....就是继续，拼着命的往下跑...不过....还是要按规定的时间来要求的，啊哈哈....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五公里越野...没有完成的同志...那也是要受到一定惩罚的...加倍的惩罚，五公里有可能变成十公里，也有可能变成十五公里，其实，五公里越野...没有什么技巧...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拼命”往前跑......后面的，不要顾我说话，要加快速度，哈哈....”
　　几个新兵战士边跑边对营长的喊话提出质疑，他们喘息着粗气大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开小灶？呵呵....我们可听说了，这套餐...听起来..好听，做起来..可难，不就是....让我们..领教一下，‘老黑式...训练法’吗？嘿嘿.....我们...可不上...你的当呢！....宁愿累死，也不用领教，‘老黑...式套餐...训练法’，那是玩命。”几名新兵调整步伐奋力加速奔跑。
　　楠楠和望生好像是打了败仗的残兵败将跑在队伍前列，她两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粗气在队伍中奋力奔跑。不多时，她两渐渐的感动自己的身体已是力不从心便放慢了速度，此时，站在越野车上的营长不停地挥动着指挥棒，指着行进队伍中的望生和楠楠乐呵呵的说道：“看来啊，你们两是不行了，跑不动了，呵呵...不行了，就打声报告，别硬撑着，上我的车，那多舒坦啊？如果口渴了，车上用水，呵呵....别想了，上来吧啊，哈哈....”
　　此时，跑在队伍中的望生和楠楠已是挥汗如雨，他们的头部像是刚出笼的馒头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望生喘息着粗气，他一边在队伍中奋力奔跑，一边断断续续说：“不就是个五公里吗？我们没想过...要吃...你做的...套餐，我们...消受..不起，放心吧，我们...跑得动...”说着，望生楠楠奋力奔跑，没过几分钟，两人已是气喘吁吁劳累不堪。
　　营长紧随身后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指挥棒，一边乐呵呵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们俩，还没想通，别撑着，难受，上车吧，坐我的车，还不领情啊？哈哈....”望生和楠楠一边气喘吁吁奔跑，一边回答说道：“报告...首长！别费..心思..了，我..们行....”说着，再次咬起牙关发出撕裂的喊声奋力奔跑。
　　营长命令小车司机加速前进，渐渐远离新兵五公里越野队伍，到达五公里越野终点，营长“蹭”的一下跳下吉普辆，来到一条横线一侧，拿掐着秒表抬头遥望夜空，茫茫长空，星星点点，银灰抛洒，没过多久，新兵战士的身影和紧促的呼吸声越来越近。
　　营长拿起右手的秒表仰脖子对着夜空大声叫喊“你们几个菜鸟，快点加快速度...快...快....”
　　跑在前列的士兵奋力奔跑，冲过终点线。
　　望生参扶着楠楠和身后几名新兵仰着脖子，奋力奔跑，营长拿着对话筒大声喊道：“放掉那个兵，赶快冲刺，还来得及，不然，就不及格，会受到惩罚的。”望生没有理会营长的喊话，搀扶着一拐一阙的楠楠加快速度极力奔跑，快到达终点，营长大声地喊叫道：“开始到计数，1.2.3.4.5.6.7.8.9，跑在后面，全部列为淘汰。”
　　望生楠楠奋力冲过终点线，两人一下子瘫倒在地昏睡过去。
　　一个五公里下来，全营新兵个个像是打了败仗的逃兵，双手扶腰弯仰着头，胸闷气短，汗流不息，有的新兵战士抱起背包瘫倒在地，急促的调整着呼吸。营长悬空挥舞着指挥棒走到身边，大声地嚷嚷起来“你们几个，都给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调整调整呼吸，还有你们俩不能躺下去，躺着的是狗熊，站着的是英雄。”
　　几个新兵躺在原地不动急促地调整着呼吸，断断续续的说道：“报告..首长..我们死去般的...难受，不行，站不起来了...”顿时，营长像猛兽般的大喊大叫起来“在我们军营的辞海里！就没有‘不行’这两个字！听我的口令！背好背包！给我站起来！这是命令！”听到营长的大喊大叫，顷刻间，几个新兵挣扎着站立起来。营长接着大声吼道：“你们几个！听我的口令！目标！正前方500米！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终点！原路返回！跑在后面的！成绩按不及格计算！要受到惩罚的！啊！哈哈！听我的口令！向左转！预备...！跑步走！”听到营长下达的口令，他们汇集了一种神奇的力量奋力冲向终点，原路返回列为一路横队。
　　营长站在横队前列大声问道：“你们觉得累不累？”
　　他们急促的喘息着断断续续回答说道：“报告...首长...不累...”
　　“能不能站起来？”
　　“报告首长，我们能...站起来！！嘿嘿......”
　　营长放低了声调，他压低说话语气说道：“呵呵......你们还笑得出来，说明你们体力不错，看来，再跑一个五公里也没问题？”
　　新兵听到营长的训话，吓破胆似的急忙结结巴巴的回答说道：“报告首长..刚才的...500米已经超出...我们的....极限了，极限......”
　　“哈哈...”营长仰俯大笑，“是吗？在新兵营，还有你们说话的份吗？新兵营，我说了算，这就是命令，懂吗？”
　　他们忘记了自己是刚跑完五公里，忘却了疲劳和喘息，立刻齐声回答道：“报告首长，我们知道...首长的口令，就是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
　　营长接着说道：“知道就好，不过，我提醒大家，一定要记住，跑完五公里，不要躺着，坐着，那样，对我们身体不好，跑完五公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活动活动，调整呼吸，这人呢，就像我身边的这台吉普车，如果急刹车，会不会造成双轮暴死？人呢，也是这个道理，跑完了五公里，需要调整呼吸，解散。”
　　十余分钟过后，营长大声命令：“全体都有，成原队形，集合。”
　　全营新兵战士托着沉重的身体面向营长，列为三列纵队，新兵营长手举指挥棒，阔步走到纵队前列大声吼道：“紧急集合，是反映军人，快速反应机动作战能力，也是，我们每一名新兵战士，成为一名合格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必修科，作为新兵营的一员，我们在站的每一名新兵战士，必须，尽快得适应新兵营的夜生活，现在，大家转过头去看一看，是不是暴露出的问题很多？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像似打了败仗的散兵，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一塌糊涂，象这样的部队，能打胜仗吗？肯定不能，如果以我们目前的状况，走上战场上，那肯定是死路一条，白白的送死，那该怎么办？一个字，那就是‘练’，继续加强训练，我们的老前辈，之所以能打胜仗，取得新中国革命的胜利，建立新中国，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有一支能打硬仗，能打胜仗，强大的人民军队，那不是吹出来的，那是‘练’出来的，我们大家很幸运，来到了，这支具有光荣传统的部队，我们A师，是一只什么样的队伍呢？是一支精锐之师，文明之师，威武之师，我们作为精锐部队的一员，不能给‘精锐’这两个字抹黑，那该怎么办？强化训练，是我们的唯一出路，我们大家既来之则安之，做好吃大苦耐大劳的思想准备，今天的紧急集合，大家已经是历历在目，极为不好，说句不入耳的话，那就叫丢人，丢人丢到家了，因此，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加强训练，在今后的晚上，我给大家准备了一份套餐，这套套餐是什么呢？现在我们大家，可以回头看一看，我们身后的这个操场，相比大家也已经看到了，不大，一圈，也就是个2000米，如果我们不能按照规定的时间，完成科目训练，那么，我们就沿着这个大操场，跑十全，一直到，按照规定的时间，完成科目训练为止，我们的以上规定，从今天晚上开始，全体都有，听我命令，沿操场跑步10圈，直到我们的成绩，拿到优秀为止，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声音不够洪亮，不够有力，再来一遍，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好，听我的口令，从左至右，跑步走，一二一，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紧急集合结束，营长站在方阵前列大声的问道：“大家说累不累？”
　　“累不累，想想我们的英雄董纯瑞，不累。”
　　“大家说，苦不苦？”
　　“苦不苦，想想我们的英雄人物和连队，不苦。”
　　“今天晚上的紧急集合就到这里，现在，各班组织带回，抓紧时间休息，五分钟后熄灯，各班带回。”
　　新兵战士散了架似的托着疲惫的躯体走进宿舍，迅速打开背包拉开床铺上床就寝，五分钟之后，一阵熄灯哨音吹响，全营宿舍灯光瞬间依次一一熄灭。
　　宁静的夜晚，室外，星光点点，月光朦胧，望生静静的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