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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不能让幸福轻易溜走

作品名称:官场桃花      作者:小白菜      发布时间:2015-11-30 13:57:14      字数:3398

  黄从良和朱美霞的心里都想到了一处去。他们迫不及待地找到了一间酒店。
  在酒店大堂,黄从良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问:“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朱美霞脸上一红,羞羞地说:“你说呢?”
  黄从良无奈地说:“那开两间吧。”
  朱美霞不看他,说:“开两间干什么?太浪费了。”
  他们开了一间房。
  还在电梯的时候,他们便抱到了一起。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两人在缠绵之中,正要宽衣解带,黄从良的手机却响了。
  电话是他父亲打来的。他父亲是镇委书记黄有聪。黄有聪在电话里很严肃地说:“我刚刚知道你和朱美霞去新疆了,也猜想你们在干什么,但你玩玩可以,这种人,是万万不能娶进家门的。”
  “不够还漂亮?”黄从良快乐地笑。
  “不,就是因为太漂亮了。人一漂亮,就是大家的了,不是一个人能守得住的。这样的事情我看多了,你看市府接待处那些女的,很漂亮吧,都是给别人用的,他老公反而成为业余男人了......”
  黄从良打断父亲的话:“我不想----不想和你说这些。”
  黄有聪在电话里不客气地说:“你要是娶这样漂亮的老婆,你一个老婆也娶不够,能娶得到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黄从良关了电话,看着朱美霞,越看觉得她越美丽。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看到桌上的水果,便说:“你吃个梨吧。”
  朱美霞抱着他,说:“我只想吃你。”便吻得他透不过气来。她一吻起来,便是无边无际的浪漫,吻的花样无穷无尽:英式的,法式的,美式的,还有自创的中式“大团圆”。等到她感到脸上湿漉漉,才知道黄从良泪流满面了。
  朱美霞幸福地笑:“你不用这样激动呀。好戏还有后头呢。”
  黄从良推开朱美霞,苦苦一笑,说:“我不想对不起你。”
  朱美霞说:“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
  黄从良说:“你不会明白的。”
  朱美霞扯着他的手,撒娇似的说:“你给我说呀。”
  黄从良叹了一口气,便说:“我父亲反对我们在一起。”
  “你是你,你没主见的么?你怎么听你父亲的?你父亲不是好人。”朱美霞生气地嘟着嘴。
  “我不准你骂我父亲。”
  “都什么年代了,你父亲还干涉子女的婚姻。”
  “这婚姻不同其它婚姻的。”
  黄从良说着,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地洗澡。从洗手间出来,他看到朱美霞睡到了床上,只从洁白的被中露出一缕头发,下面是一个脑袋。
  黄从良看了一眼,立刻惊叹着什么。他觉得这些时间真是美丽极了,不,是朱美霞太美了!
  朱美霞很流行地勾勾指头,妩媚一笑说:“你、你你过来呀。”
  黄从良闭起了眼睛,像没听到似的。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想着父亲的说话。
  朱美霞搓着手,紧张地眨着眼睛。她突然指着黄从良的脚下,高喊一声:
  “快过来,有蛇!”
  黄从良睁开眼睛四处寻找:“怎么会有蛇。”
  朱美霞说:“听说这酒家的蛇走了出来。”
  黄从良这才坐到了朱美霞的身边。
  朱美霞满脸绯红地对着发愣的黄从良,说:“你、你不会……吗?”
  黄从良不知道应该会些什么。
  朱美霞耸动着被子,说:“有点凉了,你进来呀。”
  黄从良似是而非地摇摇头。
  朱美霞又说:“好热,你给我拿掉被子呀。”
  黄从良便给她拿了被子,然后睁圆着眼睛注视着朱美霞。
  朱美霞什么也没穿。
  黄从良感到有火苗子喧腾而起,心里一阵烧灼的疼痛。他手用护着好象破烂不堪的胸膛,突然哭了起来,说:“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
  朱美霞又笑了,说:“亏你还是个男人哩,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呀。”
  黄从良喘着粗气,又跑进了洗手间,接着便听到很响的水声。他蹲在地上,让冷水从头上浇灌而下。一会,听到他声嘶力竭地吼道:“我爆炸了!”,然后便听到里面发出清脆的杯子被摔到地上的破碎声。
  朱美霞咬着嘴唇,泪水无声地从脸上流了下来。她一丝不苟地穿好裙子,然后昏沉沉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才明白这个时候自己并没什么可干,便趴在窗口流泪。
  黄从良终于从洗衣手间里出来。他如痴如醉地从侧面看着朱美霞的脸,她那的红红脸膛和楚楚动人的样子,让他看一下心痛一下似的,就像小时候看着一颗漂亮的糖果,不能吃,但又舍不得放弃。
  他们谁也不说话。
  他们屏息谛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风吹过,房子像在簌簌颤动。
  朱美霞拿眼去看他:“真可惜,这次白来了。”
  黄从良没说话,他在看天花板。那儿,有一只壁虎在捕捉蚊子。那壁虎突然掉了下来,落到了黄从良的嘴里。
  黄从良把那壁虎捉在手。壁虎强劲地挣扎。
  朱美霞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声:“无聊!”
  黄从良也摇摇头,说:“真的很无聊,从来没有过的无聊。”说完又说:“很久没去烧烤了,我给你烤东西吃。”
  毫无疑问,这句话唤起了朱美霞心中的温暖和浪漫的记忆,她坐到了黄从良身边,头靠着他的肩膀。
  黄从良打亮火机,然后把那壁虎放到火苗里烧。
  壁虎发出了奇怪而凄惨的叫声。它的双脚差不多被烧焦了,仍然拼命地乱蹬几下。
  朱美霞在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里跑出房子,躲到走廊的尽头,拼命地往一个痰盂里吐。她心里的厚积薄发的浪漫气息,已经荡然无存。
  第二天,朱美霞的情绪坏透了,不刷牙、不洗脸,咬着牙忍受口腔难闻的气味,收拾行李便出门。她说:“喂,我回去了。我想一个人回家。”
  黄从良站在门口,张开双臂挡着她的去路。
  朱美霞想绕过去。
  黄从良不停地移动着身体,挡住朱美霞。
  朱美霞就气愤地叫了起来:“你要干什么?你疯了?我走你不让我走,我留在这儿又没用。”
  黄从良一边用牙刷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你不能这样走。”
  朱美霞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是我的谁?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黄从良从口里抽出牙刷,说:“我们一起来的,要走,也要一起走。”
  朱美霞偏说:“我已经不想和你一起走。”
  黄从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呆呆地看着朱美霞的白裙子,他发现裙裾处起了些许褶皱,便伸出手想去抚平它,但他的手被打了回来,啪地一声,很清脆也很响亮。
  朱美霞冷冷说:“别碰我,我们早就分手了。”
  黄从良哭笑不得:我们什么时候谈过恋爱了?他立刻收拾东西,然后和朱美霞去机场。
  飞机从新疆机场起飞,没一会,便降落了。新疆飞广州,飞机要降落郑州加油。然而到机场一看,却还是新疆机场。
  黄从良看着朱美霞,没说什么。
  朱美霞看着黄从良,却忍不住了,说:“原来是这飞机有问题的。”
  黄从良担心地说:“我们不搭这趟飞机了。”
  朱美霞焦急地说:“镇领导刚才打电话来,要我马上赶回去,说有紧急任务了。”
  幸好,之后从新疆到郑州的旅程十分顺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飞机从郑州飞到了广州,广州却有暴风雨正面袭击。飞机在空中盘旋,旁边一个女孩子抱着身边的男朋友惊叫起来。
  朱美霞淡淡一笑,说:“假如飞机出事,你心里会有什么愿望呢?”
  黄从良讨厌她这么说,感到兆头不好,没好气地说:“不会有这个假如的。”
  朱美霞嘟起了嘴巴,望着他说:“真看不出来,你一点也不好玩!”
  说话未完,飞机突然一阵颠簸,似乎是摇摇欲坠的样子。接着是一阵惊叫。广播里叫大家做好了那方面的准备。
  有人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一股劲地祷告。
  有人掏出纸想写什么,笔尖一下子戳穿了纸。有人拿出电话要打,有空姐跑过来,说:“快关机,不要打电话。”还没说完,掉到了地上。
  机舱里又响起了一阵恐慌的叫声。
  一个外国人,直接扑到旁边一个金发女郎身边,搂抱着她直吻。旁边有几个男人和女人,也先后抱到了一起。人性,在这个时候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渲染得五彩缤纷。很多人在惊慌失措之中,还不忘抓住哪怕是最后的一分一秒,即使互相不认识的,也慷慨地给予和接受。
  朱美霞抱着头哭泣。
  黄从良拉着她的手,说:“别哭,你跟我来。”
  朱美霞双腿发软,站不起来了。
  黄从良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他抱起朱美霞,向机舱的后面过去。
  他推开洗手间的那瞬间,空姐过来叫道:“对不起,洗手间不开放。”
  然而,黄从良已经进去了。任她拍门也不开。
  朱美霞惊恐地瞪大双眼,问:“你、你你要干什么?”
  黄从良说:“昨天晚上没有干的事,我现在要争分夺秒了。”
  朱美霞说:“不行,我不想在这个地方。”
  黄从良飞快地扯她的裙子,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挑地方?不干,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朱美霞瞪大了眼珠,等到她清醒过来,便去解裙子,然而她双手颤抖,总是解不开,差不多把自己忘到九霄云外。
  黄从良干脆利落地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飞快地整理妥当,然后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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