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块浅绿色胸骨》第十四章 h核燃料制着成功

　　几分钟后，两个高矮差不多的，一个长得肥些，一个非常魁梧的近30的工人走了出来，唐有顺把他俩带到站在门边地上的苏副科长的跟前说：
　　“这是苏副科长，是他找你俩。”
　　苏副科长先对唐有顺说：“真是谢谢你，我就不再打扰你上班了。”苏副科长先把唐有顺喊走，这样他才能好说话，也不至于，因自己不小心让别的人听到跟他们的计划造成麻烦。然后，唐有顺就回身走进车间里去了。
　　苏副科长还是和平时一样，非常平和。但是，他对二位问道：
　　“你们两个是杨世民和武强吗？”
　　两人回答：“嗯。”
　　“树子让你们今晚20点在学校后面的墙下见面。”
　　两人听到树子这个名字，就脸色凝重起来。然后，苏副科长就走了。因为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见到了两个在制作车间工作的杨世民和武强，苏副科长看他俩的相貌：杨世民有35岁，样子多平和的，看上去人挺老实的；武强有34岁不到，看上去样子多精灵的。关于他俩的进一步情况，他需要在今晚的会面中再问，并重点通过他俩了解对h核燃料的进展情况，还趁机了解他俩的性格特点。就目前来说，他只有靠这两人。他希望成功，尽早脱离这个令他烦恼的、嫌弃的八一二厂。
　　到了晚上，苏副科长在八一二厂的干部宿舍里等到晚上19点40分，就积极地走到位于八一二厂边公路北侧灯光球场侧后边的子弟学校后面一排桉树下等着，这时，两个人还没有来。苏副科长点上香烟，在那里边抽边等着。过了20点多钟，杨世民和武强来了。
　　苏副科长从他的衣服里拿了一包大前门香烟，这在当时来说比一般只抽贰角钱一包的金沙江香烟和一角钱一包的春耕香烟的两人来说是贵烟。而苏副科长还有当时最贵的一元钱一包的中华牌烟，他故意不拿出来，只拿便宜的烟跟两人抽。为了表示热情，他拿出打火机跟二人点烟，然后，自己抽起来。
　　他问：
　　“树子已经跟你们说了？”
　　“他是我们组长。李海让我们听你的。”杨世民回答。
　　“那树子呢？”苏副科长问。
　　“没见过此人。”
　　“李海是树子吗？”苏副科长非常关注问。
　　“他不是。”
　　苏副科长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搞明白这个问题的，就不问了。他把话转到正题。
　　“好，不说他。”苏副科长说，他把话题转到关于核燃料的制作情况上来，问。“核燃料的制作情况怎样？”
　　“我们不太清楚。”
　　“你们不是在那里上班吗？”
　　“这两天，陈技术员在那里和主任亲自监督试制。只有他俩知道进展的情况，我们车间是有保密制度的，不能向外说核燃料的任何话题，否则，轻者调离岗位去做后勤，重者被抓进公安机关坐牢，什么也不能问。”
　　“现在，受台湾情报部的指示，你俩明天想办法去弄清核燃料的试制进展情况。”
　　“嗯。”
　　“明天晚上我在这里等你们。”
　　说完，苏副科长就走了。
　　尽管，肖刚已经派了二排长郑卫国、战士欧阳运以工人的身份到了制作车间，现在，接到了郑排长的通知h燃料将在五天后试制成功，他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候，自己要亲自行动。就找到了指导员、邝虎连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俩。
　　邝虎连长觉得现在的侦破重点已经从科研所转到了制作车间，他坚决要求以工人的身份去制作车间配合郑排长行动。
　　梁指导员说：“邝连长，我知道你是侦察连长，你还是继续留在科研所迷惑特务。”
　　“为什么？”邝连长问。
　　“那里还有特务，还是我去制作车间。”梁指导员说。
　　“我决定了，由我去。你们两个还是负责科研所，继续迷惑特务，我们要两边行动。”肖连长说。
　　两人就只好同意了。然后，肖连长去厂党委找到了何书记，把自己的想法跟何书记讲了，何书记就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四川（成都）军区叙宜军分区的解放军团长张玉国通了电话，
　　张团长同意肖连长的决定。然后，何书记向八一二厂劳资科科长杨冲交代，这样，肖连长以调动的名义到制作车间当工人。
　　以工人身份在制作车间工作的解放军排长郑卫国和战士欧阳运看到了自己肖连长以同样的身份来到了制作车间，郑排长就意识道：自己连长到这里来一定是加强破获这一件核机密案的。
　　这天上午，制作车间的全体工人都在工作。在忙过了一阵后，马力山（郑排长的工人名字）就走到和一个老师傅坐在一起的“新工人”向家福（肖连长的工人名字）身边，想见自己的连长。
　　“李师傅。”
　　李师傅看见是一个月前来的“新工人”马力山。
　　就说：“小马，来坐。”
　　小马就坐在自己连长的身旁板凳上，就和他们聊了起来。向家福非常平淡，不太跟马力山说话，甚至走开了。
　　而肖连长认为，作为“工人”是可以相互说话的。就现在来说，他不是很想说话。过了会，他们的工段长老杨师傅喊道：
　　“同志们，干活了！”
　　然后，坐在工作房里的工人们就起身，干各自的活去了。
　　向家福就和老李师傅还有一个工人叫黄照启，就把一些被烧过的火炉碳渣铲到四个箩筐里，向家福看到李师傅年龄大了。对他说：
　　“李师傅，你不要跟我们一起抬了，我和小黄一起来做。”
　　“小向，这怎么行，我得干活。”老李师傅谦虚地说，
　　“李师傅，你就歇着吧。”小黄也说。
　　然后，向家福就把箩筐抱在板板车上，就和黄照启把车拖出车间去了。
　　后来，由于工人黄照启和向家福（肖连长）干活久了，黄照启觉得向家福正直、人好就话多了。
　　看到自己的肖连长以工人身份来到了制作车间，同样是工人身份的郑排长就找了一个空，把自己的连长喊到在车间机房后的一个旧棚墙边。郑排长非常疑惑地问：
　　“连长，你怎么来了？”
　　肖连长说：“还有两天，核燃料就要试制完成,我想特务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极力获取核燃料的。”
　　“我知道。”
　　“这个案子很重大，单靠你和欧阳是不够的。”
　　“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对付这些特务。”
　　“现在，我们还不知道特务是谁？最好是注意有可能靠近核燃料的人。”
　　“那领导呢？”
　　“除了陈技术员和主任，都要注意。”
　　“嗯，我明白了。”
　　说完，肖连长就走开。
　　这样，又过了二天。这天下午，监督对核燃料试制的车间主任和陈技术员、五个最关键工序上的操作工，他们一下干到了深夜。
　　一个老工人把制作成功的核燃料拿了部分跟在旁边站着的车间主任和陈技术员看，看了后，两人都很满意。
　　陈技术员说：“主任，我们把核燃料放进库房里去？”
　　“好。”
　　然后，陈技术员转身对五个工人中的两个老师傅说：“杨师傅，张师傅，你们把核燃料搬进库房里去。”
　　“好的。”
　　然后，陈技术员和主任就走了，回家去了。
　　就在h核燃料试制成功的第二天晚上，杨世民按照苏副科长的约定来到了厂学校的后墙，这里靠近山边，平时，就少有人来，晚上就更不必说了。杨世民和武强是知道h燃料在昨天半夜制作成功的消息，因为，这个消息作为内部的工人来说都知道，外界的人是绝对不知道的。中国六七十年代的国防机密是十分严的。
　　到了晚上20点半，苏副科长来了，看到只有杨世民一个人，而武强没有来。
　　两人非常小心地看看在黑乎乎的学校后，墙外那边的房子侧墙和这面的空地没有人，就放心地开始说话。
　　“h核燃料试制的进展怎么样？”苏副科长问。
　　“昨天晚上已经试制成了。”
　　“很好。”
　　“它放在那里？”
　　“放在车间的成品专库里。”
　　“能进去吗？”
　　“只有陈技术员和主任可以进去，工人不得行。”
　　“明白了。”
　　苏副科长觉得这事有困难了，需要和李海组长商量。就说：
　　“好，明天晚上我们在这里见面。”
　　“行。”
　　两人就分开了。苏副科长想把这一情况跟李海说，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他马上来到了在山边下的几座平房侧边的一间小瓦房李海的家。
　　“我听杨世民说，h核燃料在昨晚深夜试制成了。”苏副科长对站在门边的李海说。
　　“是真的吗？”
　　“是。”
　　“那核元件呢？”李海听到了这个消息，就马上想到了还有核元件。就问。
　　“那个不知道。”
　　“哎，要是两样都试制成了，我们就一次性拿到手，这事就大功告成了！”李海非常不如意地嘟嚷道。
　　“这核燃料和核原件又不是我们控制得了的。”苏副科长十分犯难地说。
　　“我相信，我们会做成的！”李海头也不动说。
　　你倒不出面做,就在那里坐享其成。苏副科长在心里想道。
　　“好，苏副科长，你马上回去和杨世民、武强商量一下，如何把核燃料拍到手,我等你们的好消息。”李海马上显得热情起来，并拍了拍苏副科长的肩膀。
　　“你放心，我一定要拍到核燃料的成品样子，拿点核燃料的粉末回来。”
　　“很好，我就马上提供给你巨款，让你到国外去，并把你的黑材料交还跟你。”李海爽快地对苏副科长说。
　　“还有核元件呢？”苏副科长问。
　　“到时，你已经是我们台湾复国宏图的功臣了，可以享福去了，我另外安排人去。你想我李海也不是很坏的人，还不是为了党国的利益的，才对你这样做。其实，我根本不想。”李海口是心非地说。
　　“没想到，你人还不错。”
　　“我李海又不是天生是坏的。”
　　后来，苏副科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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