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闪电进入恋人关系

　　杨雪声音低低的：“柳大哥，我换件衣服保证有成效吗？不行，柳大哥，那我可就白挨累了……”
　　其实际这次来“台北风味菜馆”服务员的眼神，和洗浴中心佟洁老板是两回事。杨雪错了，这家菜馆牌匾名不大，可是够级别的，衣冠不整者不该入內，是那里花钱比流水要容易。
　　来者多为达官贵人或大腕儿、明星、大款。有时也来国际友人，所以，杨雪这件橘红色坎肩带四个“东关环卫”荧光大字，太扎眼……
　　柳知杨又在疑惑地问：“杨雪小妹妹，你看咱一路走来是朋友那样亲近，柳大哥还不知道杨雪妹妹真实身份，小妹妹是做演艺圈里的人吗？”
　　杨雪并没有直接回应柳知杨的提问，将两只手放在桌上。笑着看着柳知杨，把思路引向另一侧说：“柳大哥是在这座城市读的大学，B市同学一定很多？平时有的去处吧？”
　　柳大公子听得出来，杨雪內心根本不想说身事。自己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怎能那样直白的问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儿呢？柳知杨有些悔自刚才，他有些尴尬的坐在那里。
　　听到杨雪的问话，他一笑说：“杨雪小妹妹，我的性格有些孤僻，并伴有轻度忧郁，对交友和与同学间的往来欠佳，时间常了以后，同学朋友对我柳知杨也就自动疏远了许多。”
　　“咯咯、咯咯，柳大哥真逗，您有孤僻吗？有轻度忧郁吗？四丫头眼睛可以呀？我怎么一点也没觉得柳大哥有孤僻和有轻度忧郁啊？柳大哥的性格四丫头我好喜欢呢！您的现在表现明明是优点吗。”
　　“杨雪小妹妹，我的性格有所变化，都是在今天下午和你接触这一段时间，有发生变化。是杨雪小妹妹的开朗、豁达，感染的后果。”
　　“哎，柳大哥，四丫头可是刚出茅庐，开朗要是有一点、也许碰巧、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才会露一点头吧？豁达我自己没觉出来呀？感染力是柳大哥的抬举措词，咱的地位相差千万丈，柳大哥是台北来的巨商。能看得起街道清扫工，四丫头足矣。是怎把柳大哥给感染的呀？咯咯、咯咯……”
　　“杨雪小妹妹，我说的是真心话。从上警车到走出派出所那扇大门，到现在这一段时间内，我完全忘记了在台北时的烦心事、在大陆这段的圧抑也没有了的。杨雪小妹妹，你说，应该归结你的感染不会错吧？”
　　“那好哇柳大哥，以后四丫头下班以后，和柳大哥一起度过一段时光，说不准会治愈忧郁和圧抑呢，治好要收费的呀！哈哈、哈……”
　　“好爽快的杨雪小妹妹，一言为定，以后的晚餐大哥包下了，千万别再约别人，能记住吗？杨雪小妹妹，柳知杨的二十五个春秋，只有和环卫小姐这段谈心是最开心的，不许反悔啊。”
　　“柳大哥，我们之间上世是兄妹吧？不然今生怎能如此投缘呢……”
　　“杨雪小妹妹，前世我们不是兄妹，应该是那什…么，是那……”
　　“应该是夫妻对吧？所以今生才投缘。柳大哥不象现代青年，夫妻两字有那么难说吗？说真的柳大哥，我们做一般朋友吧？”
　　柳知杨和杨雪的交谈如漆似胶，都有种相见恨晚的话音。
　　
　　一路上牵手走进“台北风味菜馆”又双双进了8号雅间，这间屋里柳知杨未曾进过。他带着赵刚赵八爷和曲丹阳、狄莲凤来消费那次是在9号雅间。
　　9号雅间虽然比8号坐椅好些，但是柳知杨不愿回忆起凡有曲丹阳在一起的场面。他实在看不下去曲丹阳模仿妈妈的一切，主要是接受不了她模仿妈妈的打扮、头饰、服装、乃至说话腔调。
　　是妈妈的疯狂生活，不讲道德伦理的生活伤害了他。让他圧抑，让他郁闷，所以尽量避开有能引起他记忆中不愉快因素……
　　
　　杨雪和柳知杨第一次谈话是那样亲切，杨雪告诉柳知杨说：“柳大哥，以后可以在这地相约相见，不要再在一起进餐。今天是相遇、相识、初相知，我们把美好时刻放进心里的一处隐密地方，今天的晚餐就当作永久记忆佐料收藏起来。我家晚餐是不可少下四丫头的，所以，相聚晚餐也就沒有了下次。假如柳大哥不嫌交一位清道夫朋友给您丢脸的话，以后约会也只有两小时见面谈心时间，夜间我还有一份文字要做，四丫头是很辛苦的……”
　　柳知杨瞪大眼睛在听杨雪的每一句话，生怕漏记一个字，两人又是在不知不觉中将手牵在一起的说着美好的未来……
　　“台北风味菜馆”是在B市台北街东段，一家五星级酒店。店名低调，水平够挡次。海內外游客均可接待，服务员都掌握多国语言……
　　服务规模大到上至总统，下至百姓有钱人来消费也欢迎。消费水平逐年升格。一般平常每人每次消费最低也要两千五百元以上，还不包括烟、酒、水，也不一定吃好吃饱。
　　所以这里不是普通百姓渉足地方。不难看出服务员用那种怪怪眼神，看了杨雪一眼转身要走，她是看杨雪不该穿工作服进来。想说两句劝她脱掉那件印有东关环卫的橘红色坎肩。
　　可是又端详一下杨雪，一脸气度不凡的样子。小姑娘转身走出雅间，到大堂经理面前说：“高经理，8号雅间有位姑娘穿环卫工作服来进餐，看气质绝不是保洁工人。她那一脸高傲又盛气凌人，但很和蔼可亲的样子，我沒敢多嘴。高经理，您看该怎么办？是让她消费还是将她轰出去？”
　　不知道高经理在看什么文件，那样津津乐道，那样投入。她头不抬眼不睁地说：“轰出去！环卫工扫一个月街道还不够一盘菜钱，到这儿来装什么象！”
　　服务员又来到8号雅间，她没等开口轰人时，柳知杨说：“服务员回来的好，我刚才想找您去了的，把菜单第一页上面四道菜各来一份，另外有一听啤酒和一瓶低糖饮料，好了，去准备吧。”
　　服务员说声两位请稍候，又用鄙视目光看了一眼杨雪，她想轰走杨雪，一看杨雪那张脸，小服务员心里在打悚；再看看点菜这位气质和点的四盘菜六千多元。没敢轻意轰这位东关环卫清扫工。
　　服务员小姑娘灵机一动，想到了让她脱掉那身橘红色坎肩，是好办法，于是说：“这位女士，请您把工作服脱下来挂到衣架上。上面灰尘会散落在空气中，会影响其它房间。假若嫌冷可调解一下空调，请您配合。”服务生说完便退了下去。
　　杨雪看着柳知杨，脸上有点挂不住劲似的一红说：“柳大哥，您看，清道夫在礼仪上再讲究也不行，唉，脱吧，坎肩在洗浴中心已打扫干净。咱是走的一样路，我的工作服可是有防尘处理的，不打扫上面也不挂灰尘。大堂里应该写上醒目几个字提醒一下食客：衣冠不整者免进！也对，这里真不是中层以下顾客浏览地……”
　　
　　服务员端上来杨雪点的几样小菜，柳知杨看一下说：“这儿几个小菜先拿回去吧，钱照付。”小姑娘转身要走，杨雪笑着说：“姐妹儿，对不起，放我这边，这是我点的，您可以退去了，请您随手将门代上。”
　　杨雪不高兴样子柳知杨已经看了出来，心中在打转转想着：不会也象曲丹阳那样，用刻薄语言，象老师数落小学生那样数落我吧？
　　杨雪调正一下自己情绪，刚刚认识，不可以胡言乱语，她淡淡一笑说：“柳大哥，四丫头杨雪说几句题外话，您别介意。我知道您一定很有钱，这一点我从认识您那一刻就不怀疑。咱是朋友，我认为初识的友人之间也别摆谱，我不喜欢花架子。柳大哥，您点的那四盘菜您吃得了吗？价格昂贵暂且不说，它保健吗？咱初次见面让您取笑我这位环卫工了，我要的四碟菜还不值您一盒烟钱，但它可食用，也能满足营养需求。这是四丫头杨雪消费观，柳大哥认同，您继续听唠叨，您不听可以走，两份菜钱我还付得起。我並不是怕花钱，也並不是没有钱，身上钱也够吃一顿饭还是没问题的。柳大哥买四碟雕刻艺术品摆样子，其间那两口鮑魚丁，吃起来也没味道，更不用说保健。现在可没有人光顾油炸的了，人们逐步完善自己的食谱，咱不赶时髦可别落后哇！不知道说的对不对？柳大哥，初次见面，作为朋友不该说这些。让您不高兴，假如认为我这位朋友不可交，您不必发言表态，点点头我便心领神会，我该知趣退下走开去！”
　　柳知杨站起身，伸出一支胳膊拦挡说：“说的好！小妹妹，柳知杨花六千元人民币买知识值了。”
　　两人又重新坐在一起，他俩的行为也让服务员小女生好感动。小女孩退出房间后，伸一下舌头，在心里暗自说：哎呀我的妈呀！这位美人哪是清扫工啊？脱掉那身工作服，露出那件蓝底粉花小衫，再配上她下面那件淡米白色超短裙，也太美了。庆幸自己聪明没轰人，轰走了她自己的饭碗非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