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黄巾四起群雄逐】第二十五章秦羽再添良才虎将
作品名称:【月光】折戟 作者:七弦 发布时间:2015-09-25 04:39:38 字数:6982
徐荣骑马来到城门下,只见几百个士兵远远围着一个圈子,手执长矛刀盾,小心翼翼地移动间,成合围之势,只是此刻众人脸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淤青,彼此眼神中充满了畏惧之意。
中间一个高个大汉手执着双戟,看那武器怎么也有七八十斤吧。站在那里满脸大笑,双戟驻地,全不把那几百人放在眼里。
“让开!”徐荣大喝一声,下了马,手提大刀,径直来到那人跟前。兵卒听得徐荣话语自是不无应允,都四下散开,远远观看着。
徐荣望去,只见那人形貌魁梧,昂藏八尺,虎背熊腰,面目可憎,肌肉棱角分明。徐荣晃动大刀,喝道:“勿那汉子,欲单人取我城池耶?”
那人闻言嘿嘿一笑,说道:“俺不取城池,只见秦羽,把秦羽叫出来就行!”
徐荣剑眉怒扬,道:“不过一蛮汉,也想见我家主公。且试过我手中大刀再说!”
那人哇哇大叫一声:“好,将你们打倒了,我看秦羽还不出来!”说罢暴喝一声,犹如虎啸,提起双戟,犹如流光剑影,刀劈华山般,夹带呼啸破空之声,砸向徐荣。徐荣胆气顿生,不退反进,抡起大刀迎了上去。
“当”一声交响,徐荣抵敌不下,虎口破裂,一下震飞了出气,一口鲜血从口中飞出,大刀脱落在十几步远。
那人停在原地,也不赶尽杀绝。在一旁虎声瓮气道:“怎的这般不堪?我已经用很小力了!”
“将军!”这是廖化从城里不放心徐荣,后面跟了出来。正巧见到这一幕,惊骇不已。连忙上去将徐荣扶起,擦干徐荣口中血迹,急令士兵将徐荣抬下去治疗,徐荣吃力地对廖化道:“此人臂力过人,我们远不是敌手,元检万分小心!”廖化点头答应。
廖化见徐荣走远,起身对那人禀拳道:“不知这位壮士究竟意欲何为?”
那人瓮声道:“我是来寻秦羽的,不想他一见我就要动手,我不是故意的!”
廖化皱眉道:“不知找我家主公何事?”
那人道:“俺娘受秦羽大恩,特叫我来见秦羽,效力左右。”
廖化闻言吃惊不已,居然是来投效自家主公的,可是这,出场方式也太……廖化苦笑一声,道:“既来投效我家主公,为何要伤他们?”
那大汉挠头叫道:“我说要见秦羽,他们不允,因此只好如此,嘿嘿!”
廖化道:“既然如此,看来只是一场误会。我家主公还未归来,不知壮士可否先随我入城,等待主公回来?”
那大汉扛着双戟,走到廖化面前,笑道:“正是此意。你早些出来也就不必这般麻烦了!”
廖化以手扶额,安慰了士兵一番,便带着那大汉进了小沛城中。
又过几日,秦羽领大军回到小沛。廖化听得消息,率领文武官员并五千千策军十里相迎。
众人站在长亭左右,顾眼相盼。不多时便见前方尘土满天,旌旗飘扬,长矛如林。当先两人,一人身穿银甲,一人身着蓝色盔甲,威风凛凛飞奔冲来,正是秦羽赵云一行。
在离众人几十步远时勒住马匹。廖化领众人迎上去,单膝跪地,齐声道:“恭迎主公!”整齐如洪钟,激荡人心。
秦羽脸色泛白,满身疲倦,可见这几日疲于奔波,无暇顾及休息。可此时秦羽却分明感到欢畅,这是他的手下,这是——他的家,这是他争雄天下的家当。他扬声笑道:“众位辛苦了!”
众人听得秦羽话语,都不禁有些眼红,更有小声哭泣之声。这些时日,他们每天竭尽全力做好大大小小的事物,尤其前些日敌人攻打之时,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他们所求者不就是自家主公的一句认可?
秦羽见众人如此,眼圈也不禁有些微红,大笑一声道:“众位请起。你等功劳,羽都记在心上,待得安定下来,必论功行赏!”众人躬身称诺。
而后人马合到一起,进入城中。途中廖化向秦羽说起那两人事情来。秦羽惊异。沐浴完后,便迫不及待的叫廖化将那两人叫到大厅来。
“禀主公,人已带到门外候见!”廖化躬身禀道。
“带进来吧。”
“是!”廖化退出。不多时便进来了两人。
秦羽看去,只见左边那文士模样,身穿一袭浅紫长衫,腰悬长剑。神情自若,举止从容,隐隐有一股大家之气。右边那人骨骼健壮,虎背熊腰,面目可憎。两人一起,形象鲜明。
那两人一起跪道:“拜见太守大人!”
秦羽此时穿着一件白色长衫,花形清丽,头戴毡巾,目若朗星,清澈却暗含深幽,懒散却自带有一股贵气萦绕,嘴角泛有丝丝笑意。秦羽轻抬手指,淡笑道:“请起。”
那两人起身谢道:“谢大人!”
秦羽问道:“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那文士道:“我姓陈名宫,字公台。因闻大人贤能,特来相投。”
那大汉瓮声道:“我叫典韦,还无字号。是我家母亲叫我来投你的。”
秦羽惊喜地起身,快步走到陈宫面前,执手激动地问道:“你便是那中牟县令陈宫陈宫台乎?”
陈宫疑惑,他怎知自己当过县令,但还是答道:“宫原先担任过中牟县令。不知大人从何得知?”
秦羽笑道:“我与孟德好友。此次征讨董卓,曾对我说过公台大才。我心里久慕矣。今能得公台相助,是羽三生之幸!”说完就行起礼来。
陈宫连忙避过,见秦羽如此厚待自己,心里感动,跪地对秦羽道:“蒙大人如此看重,宫敢不竭力报答!宫,拜见主公!”
秦羽欢喜地将他扶起,道:“公台快快请起。以后还望公台多加指导羽!”
陈宫道:“此乃为臣本分,自当如此!”
秦羽这才舍了陈宫,看向典韦,打量了几圈,一拍肩膀道:“真乃古之恶来也!可比孟德帐下虎痴也!”
典韦嘿嘿一笑,秦羽问道:“你方才说是你娘叫你来投我?却是何故?”
典韦道:“我娘说你曾在路上救过她。要我来报大人恩德!”
难道是她?秦羽苦笑一声,心里感动不已,自己随手所为小事,竟如此报答自己。他对典韦道:“你自己愿意投效于我否?若是不愿,可自行离去。我书信一封,与你娘道明缘由,想来也不会怪你的。”
典韦似是思索了一会儿,答道:“愿意!”
秦羽大喜道:“好!我有汉之樊哙矣!”
然后牵执两人手臂,高兴道:“今因小沛之危,而得大才。看来古人不欺我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哈哈哈……”
几人相互对望一眼,均是大笑,典韦笑声震天,弄得秦羽陈宫两人耳朵发蒙,嗡嗡作响,摇头不已。
三日之后,秦羽召集手下将领官员,设宴相待。封赵云为虎威将军,总领两郡兵马;典韦为武卫将军,统领一千亲兵,从军队精挑细选而出,名为血狱;封廖化、柳毅等都尉,协助练军;封郭嘉为军师祭酒,可不管政务;陈宫为长史,暂时打理广陵事务。其余众人亦都各有封赏。
就在秦羽大肆整顿奖赏之际,天下大势也在发生着变化。
第二十六章 袁绍立身得冀州
却说孙坚与袁绍闹翻之后连夜率军回江东,路过荆州之时被荆州牧刘表所阻。孙坚与刘表交战,初战孙坚勇猛,将刘表打得大败。
刘表帐下谋士剻良智计多端,为刘表献计,大破孙坚。将孙坚围困,亏得程普、黄盖、韩当三将死救得脱,折兵大半,夺路领兵回江东。孙坚至此暗恨刘表,加紧操练军马,准备一报当日之仇。
且说袁绍屯兵河内,缺少粮草。冀州牧韩馥,曾为袁家门生故吏,感念其恩,于是派遣人送粮给袁绍,充当军用。
谋士逢纪趁机对袁绍建议道:“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主公何不取之?”
袁绍闻言眼睛一亮,心里想要夺取的欲望顿生,不着深色地叹气道:“我袁家四世三公,如此抢夺别人城池,恐遭人非议。”
逢纪笑道:“主公说笑矣。那韩馥如今虽为一州之牧,然原先本是袁家门生,当以恩图报。今主公欲力救天下,此等大义之事,更是义不容辞。何况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韩馥懦弱无能,迟早祸害百姓。主公不取,别人迟早也要取之,还望三思!”
袁绍心里暗赞,不愧为自己心腹,懂自己心思,于是顺口说道:“元图所言甚是。只是无计可施矣!”
逢纪淡然笑道:“此事易耳。主公可暗使人驰书与公孙瓒,令进兵取冀州,约以夹攻,共分冀州,瓒必兴兵。韩馥无谋之辈,必请主公领州事;主公从中取事,则唾手可得。”
袁绍大喜,立即派遣心腹携带书信赶往公孙瓒处。
北平公孙瓒府邸,公孙瓒自从洛阳回来之后,鲜卑外族惧怕公孙瓒久矣,并未趁公孙瓒出兵之际率兵功打幽州。公孙瓒便整日清闲,难得有事。
这一日,公孙瓒正在府中宴请部将欣赏歌舞,觥筹交错,颇为热闹。忽然有下人进来对公孙瓒附耳几句。公孙瓒挥退那人,叫众人尽情娱乐,自己有事离开一会儿。
公孙瓒书房中,不多时有叩门之声响起,“请他进来!”公孙瓒平和的声音响起。
“是!”下人答道,而后一个文士走了进来。
只见那人穿一件白色素衣,眼睛犹如鼠目,颌下三须山羊胡,透露着一股阴森之感。公孙瓒有些不喜,皱眉道:“不知本初遣你来有何事?”
那人淡淡一笑,道:“在下郭图,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送一件大礼!”
公孙瓒虎目微凝,道:“哦?大礼?不知是何礼物?”
郭图淡笑道:“今久闻将军屈居别人帐下,又与幽州牧刘虞不和,常常气愤不已。我家主公深为将军不平。因此派我前来,送将军一块栖身之地,将军有了领地,大展宏图,以后何必看他人眼色行事!”
公孙瓒被说得有些心动了,那老顽固刘虞总是要以柔对付外族,不肯铁血打击,自己屡次三番被训。如果能有一块施展之地,不受他人之气,那是何等畅快。想到这儿,问道:“请先生详细表述,何地可取?”
郭图心里暗喜,大事可成矣,笑了笑道:“众所周知,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驻兵最佳之所。想那冀州韩馥懦弱无能,却占有天下宝地,实在太过浪费。今若将军派遣精兵,我家主公也出兵马,两家相约进兵,则冀州翻手之间可拿矣,到时两家平分其地,互为盟友,岂不皆大欢喜!”
公孙瓒在书房来回踱步,心里闪过狐疑,两家共分,以后两家如何立约定,不相进犯,都未说清楚,只是这次机会难得,等两家拿下冀州再详说不迟。想到这里,对郭图道:“好,本将答应此事了,这几日就准备出兵事宜。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公,早作准备,不要误期!”
郭图欢喜,拱手行礼道:“图必告与主公。若无事,在下这就回去告知主公!”
大事谈成,公孙瓒心里很是高兴,道:“嗯,不如我送先生一程如何?”
郭图连忙推笑道:“将军繁忙之人,图怎敢烦劳,将军止步!”
公孙瓒也是一头脑热,自己富贵子弟,怎会真的送一无名谋士。便派遣一个亲卫送郭图出府。郭图转出府邸,心里冷笑不已,如此一武夫,如何能与自家主公争雄天下。
三月后,公孙瓒率先出兵进犯冀州,早有探马探得消息,飞报韩馥府中。韩馥闻得消息,心里大乱,急忙召集文武官员商议计策。
时韩馥手下有谋士旬谌、辛评二人。多有机智之才。而旬谌其人,颍川淮阴人,有大才,见天下大乱,而袁家四世三公,资本深厚,以为可成大事,早想归于麾下,可惜未得时机。
今见机会,当即抓住,荀谌出列道:“公孙瓒率领燕、代之众,直驱而来,其锋锐不可抵挡。兼有刘备、关、张助之,难以抵敌。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将军可请他同治州事,彼必厚待将军,那时何惧公孙瓒矣。”
韩馥听闻,想自己本就是袁家门生,今能请得袁绍来救,应该不难。因此立即便想差别驾关纯去请袁绍。长史耿武谏道:“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今将冀州中事务分交袁绍,是引虎而入羊群也。”
韩馥皱眉,半晌悠悠道:“若不如此,如何退敌?”
耿武道:“主公可先遣大将出兵迎敌,静待其变。如若不敌,可遣袁绍处求救,不许入城,聚集兵马安在城内,则袁绍难以谋取也!”
韩馥最终听从耿武建议,派大将兵分三路,迎战公孙瓒。公孙瓒手下白马义从,随公孙瓒征战多年,岂是寻常兵马可敌,更有刘备几人万夫莫敌之人相助,一路势如破竹,打至清河。
“报——”传令兵手持急报而入,有卫士接过书信,递给韩馥。韩馥看过,脸色刷白,瘫软在地,信上说道公孙瓒已破清河,不日便将渡过黄河,直指邺城。
韩馥召集文武官员道:“前些日我听从长史建议,派兵迎战那公孙瓒,不想兵锋难以匹敌,转眼便败如山倒。今形势危急,不知计将安出?”众人都低头不语。
韩馥气急,一时竟昏了过去。众人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将韩馥扶起,掐人中,半晌韩馥才幽幽醒来,口中不断呢喃道:“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啊!”
这时一门外侍卫走了进来,跪道:“禀主公,渤海太守遣使者来见。”
韩馥的眼睛顿时一亮,连忙起身整理好衣襟,挥手道:“快快有请来使!’
来人走进来先行了一礼,才道:“在下审配,奉我家主公之命,特来拜见大人。”
韩馥努力镇定下来,问起袁绍来,道:“不知本初近来可好?”
审配答道:“我主安好,多谢大人挂念!”
韩馥问过话语,心里焦急,便直奔主题,道:“不知本初派你来此何事?”
审配斜眉一挑,韩馥果真无能,这般明知故问,整容道:“我家主公闻听公孙瓒狼子野心,率兵功打冀州,又得消息不日便将破邺城。主公担心大人安危,特来请问是否需要救援。”
韩馥大喜,转而委婉说道:“本初果真贤能耶,竟如此热心相助。只是此事,还需考虑一下,不如先生先到行馆休息,待我商议好之后,告诉你如何?”
审配倘然道:“配告退,静待大人消息!”
再说审配走后,旬谌出列,禀道:“主公,此行万不可错过啊,如今形势危急,还望早做决断!”
韩馥犹豫不决,旬谌心思急转,道:“不知主公比之袁绍威望如何?”
韩馥考虑了一下,诚实答道:“本初四世三公,自是不如。”
旬谌又道:“那论识人断才,运筹帷幄,主公比之又如何呢?”
韩馥道:“远远不如矣!”
旬谌得意神色一闪即逝,进一步道:“今主公自知难以匹敌,而袁绍胸有沟壑,何不请往他处救援,共事冀州,互为盟友,则天下谁能力敌耶?”
辛评出来喝道:“友若此言差矣。袁绍本兵微将寡,今若进冀州,岂不正是干旱遇雨露,不得冀州,岂能甘心?”
旬谌反驳道:“此乃顺应天意之事,如何不为?若不然,仲治有良策可退却敌人?”
辛评无言以对,耿武又谏言韩馥,哭泣道:“主公啊,还请三思,冀州之地,便在主公一念之间!”
韩馥怒斥耿武道:“前些日子便是不听友若之言,信得你话,方有此败。如今邺城危在旦夕,若无计策,休得再劝。况我本事袁家门生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你有何嫉妒可言耶?”
耿武磕头不止,韩馥拂袖而去,耿武大叹一声:“冀州休矣!”当下放弃官职离开之人有三十余人。
耿武本想也弃官而去,念其韩馥平日对待自己不薄,不忍心离去,于是找来光纯,道:“今主公若是让于袁绍,恐难以善后,我等臣子,当为主公谋断。”
关纯问道:“纯愿与大人除虎,不知大人有何计策?”
耿武道:“今袁绍大军到来,必驻扎城外。引少数人进城,我等可伏兵城外,带他路过时,一起杀出,则可除袁绍。”
关纯喜道:“好计,敢不相从。”当即两人商定,伏于城外,以待袁绍。
数日后,袁绍率领渤海兵马来到邺城。耿武、关纯拔刀而出,直奔向袁绍。袁绍后面大将颜良见得,拔刀立斩耿武,文丑砍死关纯。袁绍领兵马进入了邺城。
当晚韩馥大摆筵席,款待袁绍,大欢而散。
韩馥因醉酒喝得酣醉,回到家中便呼呼便睡下了。当天深夜之时,忽然被府外吵闹之声吵醒,韩馥不知出了何事,草草穿起衣服出门来看,只见外面火光满天,一对对士兵将自己府邸团团围住,盔甲凛冽,刀光寒气逼人。
韩馥喝道:“你们意欲何为?还不退下!”
士兵突然分开一条道路,闪出一人,却是郭图满腹奸笑地走了出来,拱手称道:“深夜打扰大人清梦,颇为抱歉。只是事出无奈,还望包涵一二。”
韩馥怒指道:“有何事要围我府邸,如若不说出缘由,明日我定在本初面前告你一状!”
郭图阴阴一笑,道:“呵呵,大人不急,先看他们是谁?”
转身对后面士兵喝道:“把他们带上来!”
“爹!”、“老爷!”、“大人!”一阵凄凉的呼叫,甚为清切。
韩馥望去,正是自己一家老小,韩馥大怒,道:“郭图小人,你抓我家人,意欲何为?”
郭图呵呵一笑,道:“大人本无能之人,却守冀州重地,岂不可笑。我家主公宏图大略,怜大人难以安枕,所以想要替大人接管冀州,还请大人将大印奉上,便可放你家老小,求得安稳,还望三思!”
韩馥听完,后悔不已当初决断,可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挣扎一会儿便含恨将大印交给了郭图。郭图拿着大印,大笑而去。
韩馥恐袁绍事后祸害,连夜带着十几个心腹、连同家小,星夜逃出冀州,往别处去了。
袁绍不费一兵一卒夺下冀州,自是欢喜不已,大赏手下。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分掌州事,颜良文丑麴义接管军队,将治所迁至邺城,打理冀州。而将辛评等人只是稍加安抚,安排职位在几人之下,辛评心里暗恨,可是却无可奈何。
却说公孙瓒得知袁绍已据冀州,派遣其弟公孙越来见袁绍,商量分地之事。
袁绍道:“此事干系甚大,可请你兄长自己前来,我好商议。”
公孙越于是辞别离去。行不到五十里,道旁闪出一彪军马,口称:“我乃董丞相家将也!”乱箭射死公孙越。从人逃回见公孙瓒,报公孙越身死消息。
公孙瓒大怒道:“袁绍诱我起兵攻韩馥,他却就里取事;今又诈董卓兵射死我弟,此冤如何不报!”
刘备在旁,心里窃喜,表面却宽慰道:“兄长节哀,今起兵报仇,小弟不才,愿助一臂之力!”
公孙瓒于是尽起麾下兵马,杀奔冀州来。
袁绍得知公孙瓒进兵消息,聚集麾下将领商议,逢纪道:“今主公新得冀州之地,实力大增,可令文丑将军领兵前去拒敌,主公亲领兵马为中军,再以心腹坐镇冀州,则公孙瓒何惧?”
袁绍听闻喜笑颜开,当即道:“令文丑为先锋,麴义为副将,领兵两万先行,我自领中军随后,别驾从事沮授打理冀州事务,众位当齐心协力守好冀州!”
“谨遵主公之令!”众人轰然应声。而后文丑率领大军出发,两军会于磐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