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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哭泣的女孩

作品名称:落地的杏花红      作者:箐阳小屋      发布时间:2015-08-27 14:37:46      字数:3711

  王夏丽还记得,那天是礼拜四,她五点多钟就起来了,走出屋,到院子里,用扫把把甬路扫了一遍,回身进屋洗漱,开始做早饭。这些年,在妈妈的指导下,家常便饭她都会做。上学时,冬天的早饭都是自己做。现在她觉得自己长大了,也该替妈妈分担一些,所以只要有空闲,总是帮妈妈做饭、洗衣服,包括家里的小灵活儿。自己还学会了使用缝纫机,没啥事的时候也做鞋底:把厚的布料裁成鞋垫,用缝纫机来回的扎几遍,再用红花线手工绣上图案,实用又漂亮,街坊邻居见了都夸她心灵手巧。
  吃过早饭,看看上班时间还早,就顺手提起水壶,把花浇浇。然后走出了家门口。街上的行人还不多,这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吃早饭呢。今天她没有走大路,而是转了一个弯,奔向河边的大坝。阴雨天的时候,她也常常的走这条路,干巴巴硬梆梆的石板从不泥泞。每当走在这条路上,心里都非常的愉悦: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听小鸟的欢声呓语,还有不知名的虫鸣。她有时也停下来,向林间扔一粒小石块,那林中小鸟惊吓的从柳林里飞出来。看着路旁柳树鲜嫩的枝条,踮起脚尖、手勉强抓住枝尾的柳叶,她就在想:是树长高了,还是自己又长高了,抓住它这费劲呢。有时会走下堤坝,看着玉龙河起伏的涟漪,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水中,尝试着捉住那游动的小鱼。也会伴随着细碎的流水声,不由自主的哼起:“让我们荡起双桨……”那低低的歌声,就弥漫在小河的两岸,犹如水波,向周围荡漾开去。
  到了社里,把室内的桌椅擦拭了一遍,把暖壶水都灌上后,社里的人才陆陆续续的来了。忙完业务,大家就唠嗑,说说东边的云、西边的雨。
  十点多钟,县社的人来了,检查业务,以及安全防范的落实情况。杜主任叫王夏丽和王家琪到集市上买菜,特别交代多买几条鱼,以及当地的特产小白蘑。说他们来一趟不容易,走时给他们带点。
  龙山乡的集市很大,外省的、外县的都来赶集市,路途远的在头一天就来到了。再加上龙山乡左右的乡镇、以及当地的百姓,使得这原本平静的山村,一下子就热闹起来。王夏丽和王家琪进入集市,在人群中穿梭,买自己中意的物品。王家琪是会计,又是当地人,对市场行情算是内行。买菜的时候,很精明的和卖主讨价还价。终于买齐全了。家棋骑着自行车,带着八条大鲤鱼和买来的小白蘑先走了。王夏丽拎着几种青菜往回赶。
  午饭相对简单些,因为下午还要核对有关的数据。吃过午饭,略休息一会儿,他们又开始检查。杜主任吩咐王夏丽到厨房,和做饭的师傅帮帮忙。直到下午四点多钟,饭菜准备妥当,检查也结束了。
  全社的人和检查组聚在一起,杜主任在席间还特意向大家介绍了王夏丽,表扬她年轻人有朝气,希望大家对她多多指导。夏丽当时还挺感激的。接着是喝酒敬酒。每个人都是醉醺醺的。吃过晚饭,检查组的人拿上礼物,心满意足地坐车走了。
  王夏丽由于喝了一些啤酒,头有些涨,但她还是把室内的地打扫干净,擦拭桌面。然后沏了一壶浓茶,放在杜主任的床头前,这时已经是八点多钟了。杜主任显然是喝得更多,白净的脸上泛着红光。非常兴奋地和她说这说那,她就一边听着,一边把新下发的银行安全管理条例挂在墙壁上,不时地也会说两句。杜良新的眼睛就随着夏丽的身影不停地转动。像是看一道新发现的风景。“夏丽啊,你出落得这么水灵,可惜当演员是没机会了。但是在信用社工作,有多少人也是梦寐以求呢,你得珍惜工作啊,好好干啊。”夏丽就说:“杜叔,你放心吧,我会的。”
  转眼十点钟了,夏丽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朦胧中刚要睡着,就听见杜主任在叫:“夏丽你睡了吗,过来一下。”夏丽就慌忙的穿着内衣内裤,手拉着门,头探进杜良新的房间。“啥事啊杜叔?”夏丽问。“来,你进来。”夏丽此时紧张得也忘记了自己的穿着,就一步跨了进去。“先坐下。”杜良新把她拉到床头,夏丽只坐床边,随口问他:“杜叔啥事啊?”杜主任还在握着她的手说:“没啥事,睡不着,刚才躺在床上想你呢。”说着就亲她的手,夏丽这时才感到危险,惊慌失措,大声说:“你干啥啊?我走了。”可是还没等她站起来,他已经把她抱住了,推倒在床上,夏丽苦苦挣扎反抗,那是徒劳的,就哀求他:“杜叔叔,你就放了我吧,我还没有对象呢,以后让我咋做人啊?”可是杜良新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哀求,亲吻着她的因气愤而更加鲜艳的嘴唇。在夏丽的躲闪中,他亲吻着那白白的脖颈。在她的挣扎中,他解开了她的内衣,一霎那,那白白的、犹如油脂般细腻而又富有弹性的一对玉兔,就像挣脱了囚笼,突地弹了出来。杜良新欣喜若狂,嘴里亲吻着、呢喃着。接着疯了一样,褪下了夏丽所有的包装,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大鲤鱼,露出了鱼肚白。
  在杜良新刚亲吻时,夏丽开始奋力挣扎,可是被杜良新的阵阵爱抚,她突然感觉眩晕,全身无力,身体酥酥痒痒的,她的挣扎有些微弱。尽管心里明白要抵抗外侵,可是又感觉身体越来越有舒服感:身体膨胀的那部分甚至有了渴望,就像干涸的土地突然遇到了甘霖,倒是希望这样的雨一直下下去。自己也就放弃了徒劳的反抗,闭上眼睛,任由亲吻的雨点落在自己的全身。头晕晕的,脸红红的,身体也是涨涨的。泪水从眼角边流出,顺着两鬓流到脖颈上。
  她不知道是啥触摸了自己灵魂的深处:疼痛、撕裂一般地疼痛,甚至于在那疼痛的一瞬间,晕厥了过去。等到她完全清醒过来,杜主任已经裸身坐在床边,涨红的脸直视着她,手还在抚摩着她雪白的腿,审视着她的诱人的胴体。看见夏丽睁开眼睛,杜良新又抚摸着夏丽葱藕一般的胳膊:“夏丽,我实在是太爱你,真的喜欢你啊。”夏丽一下打掉杜良新的手,忽的坐起来,裸露着雪白的双乳,怔怔的发了一会呆,然后就大声说:“杜良新,我要告你。”说完这话,提上绣有红花的裤头,也顾不得穿衣服,赤着脚来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刚摇了一下,杜良新在愣呆中一机灵,一个跨步上前,就把电话按住了:“你疯了。你想想,你把我告了,你有啥好处?这里的人都会说,你为了工作,勾引男人,谁还会和你搞对象啊!你再想想,你还能在这里工作吗?你还能有工作吗?”
  
  自打篮球架立起来以后,操场上玩篮球的人,逐渐地多起来:主要是那些高年级的孩子。福山看到他们玩篮球也没有啥规则,只知道抱着球,跑到篮筐下,把篮球往篮筐里面扔。下班后,福山自发地把那些个子大一些的孩子组织起来,教他们如何运球、三步上篮、磕篮板进球,如何进攻和防守。甚至在地上画图,教给他们这些常识,俨然是一个小教练,说的是井井有条,动作做得也规规范范。孩子们都很信服他,练习起来都像小老虎,既有活力又有朝气。在孩子们的练习当中,他信步走到学校里面,看看晓梅:学习上有没有困难。那天,他指导完孩子,走进学校办公室。看到办公室里除了晓梅,还有一个和他年纪相近的青年人,坐在晓梅的对面。晓梅见福山进来,马上站起来相互介绍说:“这是我的初中同学姚大海。”姚大海站了起来:看起来一米七左右的的个子,瘦消的脸上蓄着小黑胡子,脑后的头发很长,盖住了脖颈,花格子上衣显得格外的显眼,喇嘛腿的裤子横扫地面。俨然是城里部分年轻人的新潮装扮,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福山微笑着点点头。姚大海见陌生人到来,连忙说:“你先忙吧,我明天再来。”晓梅送出门口,看见他走出校门,就告诉福山说:这小子的爹是乡里的姚乡长,上学时一直不好好学习,时常逃课,还不时和老师顶撞,尽管花钱大手大脚的,同学们都不太喜欢他。福山笑了:“养尊处优,未必有啥好处。”并没有在意,继续给晓梅讲解难题。
  可是接下来的两天里,福山在操场上,经常看到那个姚大海在放学后,走进学校的大门,甚至在姚大海走过他跟前时,似乎有和他示威的味道。而他也在心里疑惑着,他来干啥呢?莫不是在……
  福山这几天都看到姚大海上学校里去,自己就没有去,继续教孩子们打篮球。他本是一个乐天派,总是无忧无虑的。无虑就是用筛子把苦痛烦恼都筛去,留在心里的总是欢乐、幸福和愉悦。可是现在大海的到来,也使他有一丝丝的担忧,自己也说不清楚。
  今天福山看见大海刚进去一会儿的功夫,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脸上似乎还有一股怒气。等大海远去,福山马上走到学校,刚到办公室门口,看见门口附近花生、瓜子还有饼干散落了一地。走进门去,见晓梅趴在桌子上哭泣。晓梅听见有人进来,看了他一眼,又埋头抽泣。福山柔声问道:“你咋了?他要欺负你吗?“晓梅哭泣的更厉害了。
  原来,姚大海和晓梅是同班同学,在校时,他常常的逗女同学,说起话来有些粗口,在晓梅那里还算是文明的,从不撒泼吐脏,那时他就喜欢晓梅,可晓梅从来对他都是冷眼相对,他也常常讨些没趣,可又无可奈何。这真是你爱他,可她不爱你,杠杆不平衡。毕业以后突然消失了,现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这几天一下班的时候,他就来。起先晓梅觉得都是同学,再说了都大了两岁,也不好意思冷淡他,就一边学习一边敷衍他。哪知他情不通、理不达,真以为花羞于月下,却不知温暖的太阳,也有阳光的菌杀。今天来了,刚说几句话,就来拉晓梅的手,嘴里还说:“晓梅,我真的爱你,让我抱抱你吧?”晓梅心里气恼,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抽出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怒冲冲地喊道:“你给我滚,再也不让我见到你。”还顺手把他带来的食品扔出了门外。
  晓梅哪里想到,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在转,那是在一次意外的情况下,他们的相遇,再一次改变了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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