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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作品名称:关东匪后      作者:李百合      发布时间:2015-08-10 18:59:33      字数:6390

  平海县与依北县交界处的渔村。
  一个豪华的单间里,于诗桥和夏丽丽正坐在餐桌旁。
  “诗桥,我对你可是付出全身心的代价了。”夏丽丽今天晚上又被于诗桥约到了一个豪华的酒楼,一杯红酒下肚,夏丽丽的目光变得反而有些冷了。
  她脚踏于家父子两条船,居然对各方“都付出全身心的代价”?可见女人一旦不要了脸,什么谎都可以撒,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其大胆程度令男人们瞠目结舌。
  于诗桥从夏丽丽的冷淡、不高兴的眼神中已经嗅出来了夏丽丽所说出来的每句话的深刻内涵了。他微笑了一下,然后从身旁的小提包里,取出了四个精美的红绒面的小方盒,静静的,直望着夏丽丽的,一句话也没有说,用桌子上的转盘把盒子转到了夏丽丽的面前。夏丽丽望了一会于诗桥,然后纤手打开了这个小方盒。她瞪大了双眼,见里面是金钻戒、金耳环、金项链和金手链四大金饰,一时竟忘记了说话,万分惊讶地望着桌子上的首饰盒和于诗桥那幅英俊的面孔,愣怔了好大一会儿,忽然脸一红,娇羞矜持了一会之后,一声惊呼,吓走了窗外阳台上的鸽子,站起身来就坐到了于诗桥的大腿之上,香唇在于诗桥的脸上亲个不够,嘴里喃喃着:“好诗桥,我的好诗桥,你真好。”
  女人的名字是弱者吗?
  任何一个自称懂女人的男人,若是把女人看成是弱者,他就不懂女人,是白痴。
  于诗桥把夏丽丽的头抚过来,让夏丽丽正视着他,两目相对,仿佛是两块磁铁碰撞在一起。
  于诗桥把酒杯放在夏丽丽的朱唇之上,红酒的颜色,要比夏丽丽的芳唇要逊色得多。两个人你一口酒,我一口酒;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最后干脆相互间亲吻得口不离口。夏丽丽柔软的小舌头在于诗桥的口中,游来荡去,有时还一进一出,这便极大地刺激起了于诗桥的情欲,他咂住夏丽丽的舌头,用力地吮吸着,夏丽丽疼得直哼哼,用小拳头直捣于诗桥的胸脯。于诗桥的手又不安分了,解开了夏丽丽的腰带,双手游离于夏丽丽那敏感的三角地带:一会儿用力挤压夏丽丽的乳房,一会儿又用手到丽丽的那块森林中去探险。
  “诗桥,快!快!我受不了啦!”
  “什么受不了啦?”
  “坏!快吗?”
  于诗桥一把就把夏丽丽抱到了房间中的长沙发上,两个人居然就在酒桌旁旁若无人般地作起爱来了。
  服务员小姐端着菜推门进屋,见此情景,吓得丢了菜盘,赶紧跑出。
  “妈的!以后进屋敲门,小心老子给你也做了!”于诗桥动作没停,对着跑去的服务员大声吼道,头不抬,加紧了下面一上一下的动作。
  “我×你妈!两个骚玩意!”夏丽丽的丈夫早已就跟踪到了这里了。晚上猪肉已卖完收实肉摊时,同行“尖下巴”戏谑他说,走啊咱们到平海县与依北县交界处的鱼村喝一顿去。他首先想到的是赶紧回家给丽丽做饭,然后拖地打扫房间,于是就推迟,就想不去。几个卖肉的就挖苦他,什么什么呀?人生在世就是那么一回事,今天你活着,明天死了老婆说不上是谁的呢?你一个杀猪卖肉的,死了下辈子还打算托成个人啊?!听说那个渔村有那个什么三陪小姐,这辈子活的,除了自己的女人,再没摸到过第二个女人,活着还有什么用?他还是不去。去吧,没准你家那位电视节目主持人就在那呢。可不是咋地,他心里肯定着,夏丽丽曾多次当他说起过那个地方,更何况这几个月以来,她夏丽丽有时根本就不回家,好像在她心里没有了家一般。大约有半年时间,她夏丽丽没有和自己有过房事了。他和那个什么于县长的公子坐着高档轿车风风流流地出没于平海县的大街小巷,有时还在自己的家中做些苟且得再不能苟且的事,他都把耻辱狠狠地吞在肚子里,不肯也不敢出一声大气。去!他妈的,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况他还没风流过呢,与其这么窝囊地活着,还不如也出去潇洒潇洒。到了这个渔村,这些卖肉的就一眼瞧见了于诗桥的高级轿车,就彼此彼此地挤眼讪笑。他没有话语,他们所坐的屋子还正和于诗桥、夏丽丽的那个屋对着门。几个杀猪的讪讪地笑,挤眉弄眼的同时,还相互口对耳叽叽喳喳地嘀咕一些什么,然后就是那种非善意的笑,笑得人好不自在。他平时这种情况见多了,知道大家都在议论自己。没办法,天生王八命,谁叫自己无能了呢?其实只要她夏丽丽在乎我,我就是当王八也心甘情愿。有什么啊?只要她夏丽丽对我好,当王八有什么不好?我认了,管他妈地别人怎么地嚼舌头、烂舌头呢?他们更配不上我的夏丽丽。现在,他见于诗桥破口大骂服务小姐,觉得他于诗桥做得太过份了,加之他又多喝了一些酒,心情异常地坏,便借上厕所之机,从后屋厨房手提一把切菜刀就冲了进去。夏丽丽在他家同于诗桥你们怎么做都行,我忍了,可这事到了今天作到酒店里来了,还不背人,这就等着是说,你们两个的丑事,可以躺在平海县最繁华的大街上来做,让平海县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这个杀猪卖肉的,是个铁杆的窝囊王八啦?!
  度,人们的行为一旦超越了一定的度,就要受到客观规律的惩罚。
  那个杀猪卖肉的,眼瞅着自己的妻子,在别人的身下压着,举着菜刀愣是没敢劈下去。
  于诗桥根本没瞧得起他:这么个熊玩意,给他一个原子弹去炸一只蚂蚁他都不敢,他还敢把我怎么地?
  女人时期没人要;恋爱失贞被甩掉;初夜无红老公闹;老公金枪不会翘;丈夫外面搞情调,也不戴避孕套;正在偷情老公到;生个儿子像领导。可她夏丽丽正在偷情时老公来到,她也不怕。她太瞧不起她的丈夫了,她和于诗桥的想法一个样,他能把我怎地?
  两个人的动作仍在继续。
  这一幕凡是叫人的,都会忍无可忍。他于诗桥和她夏丽丽再无羞耻之心,再小瞧人也应该节制起来,不该如此地明目张胆、胆大妄为,甚至无了人间廉耻一般。
  事情从量变到质变,发生了根本性的飞越,夏丽丽那个杀猪的丈夫再也忍无可忍了,一菜刀就照着于诗桥的臀部砍了下去。
  于诗桥赶紧一翻身从夏丽丽的身上爬了起来,疼得他直喊娘。他血红了眼睛,自己活到这么大,黑白两道走分明,还真没有人敢在他太岁头上动过土呢?他一下就绰起了旁边裤带上的“五四”手枪。
  “别!别!诗桥。”夏丽丽怕把事情闹大,赶紧要起来阻拦于诗桥。可晚了,一声枪响,夏丽丽的丈夫手腕当场被枪打断,菜刀咣当一声掉落到地上。
  夏丽丽惊得站在那里竟是一动没动。
  “操你个活妈呀!”丈夫疼得面无人色。
  “我叫你骂!”又是一声枪响,打在了杀猪人的腿上。杀猪人扑通地跪在了地上,发出了只有他知道在杀猪时只有猪才能发出的惨叫之后,晕厥过去。
  枪声早已惊动了全酒楼的人。
  于诗桥不慌不忙穿上警服。夏丽丽也从惊呆中缓过神来,整理好衣裤。
  全酒楼的人都看见了这一幕。
  酒楼老板是依北县人,见此情景竟要报案。于诗桥上去对他就是两个大巴掌:“你他妈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他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老板怔怔地望着他,害怕到了极点。
  他于诗桥是拿国家的法律当儿戏了,如此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呢?
  夏丽丽眼瞅自己的丈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大概也是因为她没脸说什么或做什么,竟是对昏厥过去的丈夫无动于衷。两个人上了小轿车,小车带起很大的沙尘眨眼间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无聊!无聊!真他妈的无聊!象一群兔崽子在你面前嗷嗷直叫。读书!读书!琅琅的读书声?!噪音!就是噪音!噪音,对于一个烦恼透顶的人来说,只能加剧情绪的恶化。而人们情绪的恶化,往往又能株连行为上的动态。他现在的面目表情,使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与谁刚发了很大的火气。那一天他酒醉挨了小舅子们的一顿毒打后,脸上还没有完全消肿,身上的伤疤还没能够完全痊愈.
  有什么用?
  “认可去要粮,也不当孩子王”,难道我这一生就在这无休无止的无聊意境中渡过吗?
  他今年已五十二岁了,从二十三岁开始就当了民办教师,连年的民转公考试,他都不能如愿以偿,酒量倒见长。看来自己转为公办教师的愿望是上天注定了。“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拚”,对他来说就是“十分天注定”,老天不容自己的“一分打拚”。
  沮丧!沮丧!瞅什么,什么都不顺眼。
  人为什么在沮丧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他想起了同事们曾在一起说笑时说的几句打油科:说人分五品,有钱、有时间、无病的叫绝品男人;无钱、无病、有时间的是上品男人;无钱、无病、无时间是次品男人;无钱、无时间、有脾气的是废品男人。难道自己已成废品?
  非也!
  非也!
  他注意到了坐在前排的那个女学生,这一点的重要发现使他心存一线生机,尤如哥伦布大西洋航行,正在沮丧难奈的时候,发现了印度洋群岛一样,他顿时生起了一线的生机。
  人们一旦有了一线精神上的生机,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物质上的新类型的希望。
  一双洁白的运动鞋,黑色的紧身裤,线条轮阔无不显现出妙龄少女的天真、潇洒、美丽、动人来,是个很好的美人坯子。
  上天赐予给男人和女人的,在容貌上就是不平等。可不平等又有什么办法去改变呢?现代不就有许多人想改变自己成为异性吗?
  皓腕凝霜雪,那脸盘就象经世界最杰出的雕塑家雕琢的一般。不!人工雕琢再完美也没有人本身的自然美。
  欣赏美是人的一种享受,同样,玩味美在他的心目中也不无是一种精神享受。
  他拿起了点名册,这是他能认识这位女学生的最好办法。
  人在末路穷途、黔驴技穷的时候,总会有灵光闪现,灵光的闪现有时给人能带来好处,但有时也能给人带来灾难。这就如战争一样,不但没有解决和平的问题,反而会使矛盾激化。
  王亚男。
  多悦耳的名字!身不为男人列,心却比男人烈!
  小骏马!
  什么时候才能征服这匹烈性的小骏马呢?
  他的目光停留在王亚男的身上只是几秒种,但仅在这几秒钟的时光里,就已经注入了淫邪这个元素。
  万恶淫为首。罪恶的根源一旦形成,根深蒂固,强大的外力抑或内力就无法改变了。
  不能前几天就表示出亲近感来,要注意的是量的积累吗,才能抓住时机地促成质的飞跃。他陆连玉也不是不懂得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活学活用,他陆连玉一向自信是有两套的。
  漫长的岁月,即逝的岁月,能使人的生活留下五光十色的宝石;同样,也能给人们的生活留下暗然无色的尘滓。
  岁月在流逝。
  陆连玉对王亚男的兽性欲火在潜滋暗长。
  王亚男那少女优美的身姿在逐渐发育成熟。
  王亚男的数学成绩不太好,帮助补课,这不正是他要借此发泄淫欲的最佳突破口吗?
  以此为接触的切入口,慢慢地渗透之,加之初中生涉世不足,对待自己的教师还有那么的一种神圣感若玉成此事不是唾手可得吗?
  留下来补课。
  留下来谈心。
  留下来写作业。
  留下来练钢楷。
  ……
  一次的渗透之。
  两次的渗透之。
  三次的渗透之。
  四次的渗透之。
  ……
  格外的关爱和反常的照顾,足可以使内心的真诚掺假。
  只要你细心观察,就会发现任何事情在未发生前,都有它的前兆。
  王亚男是陆连玉的重点培养对象,这在全班乃至全校谁不知晓?
  天真烂漫、纯洁剔透的王亚男把这种现象当做自己的一种骄傲。孩子无知。
  孩子只知道老师关心自己,却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会关心自己如此般的无微不至。
  有着成熟岁月的人,知道关心的程度到达了这种极限的时候,就会嗅出一点儿气侯。可,孩子啊!谁能救一救这个孩子呢?她不知道,有着一双罪恶的黑手早已对她渗透之要大下杀手了。
  孩子只知道感激老师,却不知道老师要她拿什么来感激。
  有强烈追求情欲的人,会使精神最集中,聚精会神、不遗余力、废寝忘食、锲而不舍,这是原始祖先就留下来的神累。
  机遇,对于丑恶与善美来说,同样每个人都有巧逢的时候。
  终于机遇来临了。
  这才是抓住时机,促成飞跃的时候呢?
  陆连玉的爱人出去铲地去了,那一张整天被太阳晒得油黑的刀条寡妇式的脸,透露不出一点儿的灵秀之气,真令他恶心、呕吐。晚上睡觉搂着她时,他不敢看她的脸,发泄兽欲时,把灯闭上,幻想着王亚男的面孔及躯壳,幻想着从电视电影里看到的漂亮、美貌的女演员,抑或幻想着自己白天看到的某位漂亮的女人,与他那丑妻进行性交。情人是什么?情人是一摸你头发,你下面就竖起来的那女人。老婆是什么?老婆就是一摸你下面,你头发就竖起来的那女人。“靠老婆能满足性生活那是扯蛋;靠工作业绩能提拔那是扯蛋;靠和平统一解决台湾那是扯蛋。”人真为万物之灵,光就是这大脑的灵光闪现,就足可以在一霎那间闪现出个光怪陆离的大千世界。“生活就像是强奸,要么冒险要么享受;工作就像轮奸,你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解决”。他陆连玉下定决心,就自觉地产生了这种歪理斜说。对于斜恶的人来说,歪理斜说就是真理。
  王亚男要借陆连玉的书看——经陆连玉一再指点迷津的书——,这使她来到了陆连玉的家。陆连玉的老婆已下地干活。
  神灵闪现,光彩照人。
  欲火就象恶魔一样缠衔着他,逐步地吞噬着他。
  屋子里除他俩之外,一个人没有,墙上的老式钟在嘶哑地叫了十二声。
  平静,一场可怕的平静。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必然要有一场可怕的平静。
  “老师,您怎么了?怎么发喘?是不是有病了。”孩子关心地问着她所尊敬的老师。
  陆连玉没有回答,眼睛就象疯犬一般红,直直地盯住了王亚男。
  也是同样的一种灵光闪现,促使王亚男有了惊恐感,喘息声也局促不安起来了。
  陆连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他幻想了许久的,使他魂迁梦也系的小小俏佳人。他在狂吻着,象一个久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大口大口地吃着,忘掉了一切。
  万分地惊讶。
  万分地出人的惊人的意料。
  高深莫恻往往出于人的意料之外。
  她那张美丽的脸因为惊吓,变得煞白,无力地、望着她所尊敬的老师,做着她童稚幼嫩的心灵里认为是世界上最为耻辱的事情。
  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陆连玉终于发泄完狂澜奔涌般的兽欲。
  做出来置身不顾,坐下来追悔莫及。
  王亚男待明白了一切的时候,哇地一声哭了。
  极大的羞辱,无情的蹂躏,对她生命灵魂的践踏,对自己一直尊敬的老师的彻底失望,连同自己自尊心被无情的毁灭和人格的大副度被玷污,一并向她袭来。
  她哭得更伤心了。是年轻的阿尔卑斯山脉的崩裂。
  孟姜女的哭声能哭倒长城八百里,她的哭声足可以使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
  陆连玉嘴里安慰着,哄劝着,同时又从钱柜里拿出一大叠钞票。“亚男,我是出于多么地爱你呀,我帮了你多大的忙啊。给这钱,你花着。”惊恐的心使他不知所措了,一把钞票一下塞进了王亚男的怀里。
  王亚男大声地哭着,把一张张钞票撕得粉碎。她仿佛在撕扯着那张用文明的外罩包裹着的丑恶的嘴脸。
  陆连玉看着被疯狂撕得粉碎的钞票,一片片,纷纷扬扬地落了满地,看着疯狂撕扯钞票的王亚男,想着中国古代就留下来的成语:后患无穷。他脸色煞白,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竟然心中生出了一线杀机。
  如果他事先是完全为了发泄兽欲的话,现在他露出了最终的穷凶极恶,趋动他高大的身躯,挥动有力的臂膀,死死地卡住了王亚男的脖颈。王亚男无力地挣扎着。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此种行为更为惨无人道的了。她被活活地卡死,直至一动不动。
  可怜的王亚男,到死还惊异地瞪视着眼睛望着自己的老师。那张美丽的脸庞因窒息缺氧变得惨白惨白……
  陆连玉汗水淋漓,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望着那张可爱的脸,想起曾折磨他数月之久的苦苦追求的情景,不禁又一次地兽欲大发,扑了上去进行了对死尸的奸污。
  趁着无人,趁着邻里乡人在午睡,他用麻袋把王亚男的尸体装好,用自行车后架驮着,运往到离季老广屯20余里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口枯井处。秋风萧萧,草木摇摇,他把王亚男大头冲下地投进机井。
  可惜一支天真烂漫的花儿,就这样凋谢了。可惜一个憧憬着美好未来的孩子,就这样结束在淫棍的黑手利爪之下。
  机关算尽最聪明,他陆连玉一着得计,却忘记了麻袋上还写有自己的名字。
  以后的岁月,忐忑不安的岁月。
  公安局的几次大的侦破也未见结果。这无休止的折磨,倒使他整天地坐卧不安……
  我为春梦空陶醉,春梦一去难追回;不要陶醉梦境美,醒来梦已碎。夜幕又悄悄低垂,我不想和你梦中想依偎,只因为春梦虽美,使人回味,往事难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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