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 打 架、七十六章 郝佳的表白

　　第七十五章打架
　　发完短信，李豆也打完电话出来，隔着沙发从后面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老公，我们要不要出去玩一下，今天是中秋，说不准外面很热闹哦。”肖某人生平最不喜欢的事情是人云亦云，围观看热闹。“还是不要出去了吧，外面肯定乱哄哄的，万一把你弄掉了我去哪里找老婆去。”
　　听我这样说，李豆揪住我的耳朵：“切，不想陪我出去就会找借口。”
　　“谁说我不想陪你了，今天晚上就全心全意陪你。”
　　“你都不想出去，能陪我做什么？”
　　“可以陪你做坏事。”
　　李豆又揪着我的耳朵，骂道：“小流氓。”
　　我和李豆正在打情骂俏，汉奸哼着小调像失身一样兴奋地回来了。开门进来，发现我和李豆抱着，扶了扶眼镜，问：“你们两个都没出去啊。”
　　我问：“没有，你今天怎么春风满面的，遇到什么好事情了？”
　　张志国洋洋自得，沉吟了一下，笑咪咪地说：“你猜？”
　　“猜个屁，快如实招来，不然老子就要严刑逼供了。”
　　“嘿嘿，芸芸答应做我老张的女朋友了。”
　　“不错嘛，说说，她怎么答应你了？”
　　张志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跟她说，要不做我女朋友吧，她就答应了。”
　　我大失所望，还以为会有多么浪漫的桥段呢，问：“就这样？”
　　张志国说：“哦，她还说，你介绍的人，肯定差不了。”
　　李豆在一旁“哟哟”一脸鄙视，说：“肖铁，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光辉形象啊。”
　　我无比骄傲道：“那是，我就像八路军在人民的心中一样，永远值得信赖。”
　　闲聊一会，李豆说她去洗个澡，我和张志国在交谈关于泡妞的事情。
　　
　　我再一次郑重的向张志国表明，肖芸芸真的是一个好姑娘，不许玩玩伤害她。
　　张志国十分诚恳地说：“老肖，你还不了解我老张吗，我这人比谁都认真。我都想好了，下周一我就去面试，如果这一次公务员再没考上，我就好好找个工作，像你学习，好好混，在北京搭个窝，把她娶了，我老张是奔着把她当成未来老婆去的，能随便伤害我老婆吗？”
　　闻张志国言，我备感欣慰：“这就好，不是我要干涉内政，主要是我介绍的，要是到时候人家过得不如意了，还不背后骂我肖铁猪狗不如，怎么介绍个禽兽给她，你说是不是？”
　　张志国没反应过来：“嗯，说的也是。不是，你才禽兽呢！”
　　
　　正跟张志国说着，门“嘎吱”一声就打开了，方一北回来了，走路有些踉跄。他走近快挨着我们时，身上散发出一股呛人的酒气，汉奸问：“一北，你怎么喝成这样？”
　　方一北抬起一张像熟桃一样的脸，说：“喝醉，关你屁事！肖铁，我他妈要杀了你！”
　　我莫名其妙，问：“一北，你是不是喝昏头了，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方一北打了嗝，说；“你少给老子装，你他妈的不够朋友，不是男人。”
　　我一下子就火了，说：“你他妈的不要喝了点酒就瞎鸡巴乱说啊，老子得罪你了。”
　　方一北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说：“你心里有数，老子要和你决斗，决斗！”
　　后面的“决斗”两个字说得声嘶力竭，咬牙切齿，似乎非把我挫骨扬灰不可。
　　看着方一北身子歪歪斜斜的，把自己喝得像狗一样的人，我向来就看不惯。
　　“一北，不要以为喝了点酒，就可以不把自己当人，有事给老子说清楚。”
　　“肖铁，你真不是兄弟，不是人，不，你就是一个小人，十足的小人。”
　　“我他妈我怎么就是小人了，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啊。”
　　气得我一把揪住方一北的衣服，这小子此时还打了一个嗝。
　　汉奸忙过来劝：“老肖老肖，一北那是喝醉了，说疯话，不要跟他计较。”
　　“疯个屁，借酒装疯卖傻，老子要揍的，就是这种人。”
　　
　　当我说这句话时，方一北居然一拳打在我脸上，我正想还手给他一拳，又是张志国拉住我，说：“他才喝醉，你也喝醉么，大家都是兄弟，有事等明天酒醒了再说。”
　　我正要跟张志国理论，方一北又打了我一拳：“妈的，老子要打死你！”
　　连挨两拳，我有点气炸了，虽然大家是兄弟，但你也不能把老子当沙包整啊，再说到目前我止我根本不知道这狗日的为什么要和老子拼命。我也生气了，甩开方一北，他妈的你喝酒打老子不要以为老子不会喝酒。记得桌子下面还有半瓶白酒，我捞起来咕嘟一口喝了下去。
　　张志国傻了，说：“老铁，你疯了！”
　　我吼道：“少鸡巴管老子，他会喝酒装疯，老子就不会。”
　　我这个人喝酒醉得十分快，最多一分钟酒劲就会上来，但醒得也快，最多个把小时就会醒了。气头上生平干了一件不理智的事情，半瓶酒下去，我突然觉得全身发热。
　　我揪着方一北说：“你他妈不是要打架吗？出去打。”
　　方一北吼道：“放开老子，要去就去，老子今天晚上就要打死你！”
　　我和方一北拉拉攘攘往外走，到楼下的空地上。张志国一个劲地劝，我吼道：“少管闲事，没你什么事，再拉不要怪老子喝醉酒了，乱打人。”张志国没办法，只好放手。
　　我和方一北两人都有些踉跄地站在空地上，我说：“你他妈还要打架吗？”
　　“要打，老子要打死你！”
　　“你为什么要打死老子，先说清楚。”
　　方一北咬牙切齿道：“老子他妈的，就是要打死你！”
　　说着，方一北举着拳头朝我冲上来，一拳打在我脸上。
　　既然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不要怪老子以牙还牙。一来是酒的问题，二来是被方一北打，头有点晕。我马上挥着拳朝他打去，这一拳好像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方一北身体摇了一下，没有倒下，又朝我冲过来，并大声吼：“老子打死你！”我和他你一拳我一拳打开来。
　　打累了，我和方一北两个各自弯着腰喘息。
　　
　　天上似乎下起雨来，我觉得自己的鼻子热烘烘的，伸手摸了一下，大概是流血了。
　　小区下面，灯光昏暗，我和方一北在雨中像两头禽兽一样对峙着。
　　我大声吼道：“还要不要打！”
　　方一北气壮山河地回答：“要，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
　　我和他又扭打在一起，这时，我恍惚感觉到李豆和张志国慌慌张张跑下来。
　　“还有完没完了！”李豆吼道。
　　张志国把我和方一北使劲分开，当我们分开时，各自挥了一拳，似乎都打在了张志国的脸上。然后双双朝两边倒去。倒在地上，我似乎看到了落雨的天空，有无数的星星。
　　彼时彼刻，酒劲已经完完全全涌了上来，我脑海中，似乎有千千万万只蚊子在飞，肚子里装满了泥鳅，耳边一直响着方一北怒不可遏的声音：“什么兄弟，老子就是要弄死你！”
　　
　　第七十六章郝佳的表白
　　那天晚上，是汉奸把我和方一北拖回去的。李豆看我们醉得像死猪一样，气呼呼的也不管我，把我扔在沙发上，扔了条被子之后，自己进房间里去睡觉。第二天我醒来，头十分胀痛，我隐隐约约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去敲方一北的门，一直没有应。
　　因为要上班，我去洗脸，发现脸上青了几处，这狗日的下手真狠，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洗好脸，这样子是没办法去上班的，进卧室去找帽子。
　　我推门进去，李豆醒了。
　　“喝爽了，打爽了吧。”
　　我不好意思嘿嘿地笑了一下，说：“我现在都还没搞明白，为什么一北要找我打架。”
　　“两个大男人了，还这样幼稚，你们自己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
　　我嘿嘿地笑，翻到了帽子，说：“我上班去了，一北醒来，帮忙做一下思想工作。”
　　戴着帽子，还是掩盖不了我伤痕累累的面孔，刚进办公室，就引来窃窃私语。几分钟以后，郝佳就来了，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她有关，至少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用手机给她发了条信息：“进来找你有事。”
　　郝佳进来，问我什么事，看到我脸上的青紫，问：“你脸怎么了，全是伤？”
　　我说：“方一北打的。”我想看她有什么反应。
　　郝佳显得很气愤：“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凭什么打你啊！”
　　“我正想问你呢，我问他他也不说，他到底怎么了，还是你们怎么了？”
　　郝佳似乎有难言之隐，犹豫了一下，说：“我昨天晚上跟他摊明了，我们分手了。”
　　“分手，你为什么和他分手？”
　　“我跟他说，我没有办法爱上他，就分手了。”
　　“你们分你们的手，他打我干什么，你不是还跟他说了什么吧？”
　　“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我——”郝佳看了我一眼：“我说我爱上你了。”
　　“啊？这种话你也能乱说！这不是害我吗？”
　　我担心谈话会引来流言，我起身过去把门关上。
　　“我没有乱说，我说的是实话。”
　　“可是，你知道，我有女朋友，再说，一北是我兄弟。”
　　“可是，我真的爱上你了，我不想勉强自己，也不想骗他，我真的对他没有感觉。”
　　“这不是瞎搞吗，怪不得这狗——这家伙会找我拼命。”
　　“我喜欢谁那是我的自由，他凭什么找你拼命，真是幼稚。”
　　“你就因为我，和他分手了，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初恋的男人都是认真的，他不找我拼命找谁拼命，以后还真不知道怎么相处，一北这人好说的时候也好说，犟起来比牛还犟。”
　　“我又没跟他正式谈恋爱，要是伤害到他了，我只能说对不起。”
　　这话我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什么叫没谈恋爱，敢情这大半年，你们在搞学术研究啊！”
　　郝佳说：“我没答应过做他女朋友，我们只是试交往，没真正恋爱，连手都没拉过。”
　　“试交往？”
　　“是试交往，试过了，觉得他不适合我，就分了。”
　　试交往？这词倒是新鲜，一北呀一北，这搞的什么事嘛。
　　“那你，我明明是有女朋友的，你知道的，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呀？”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还是喜欢你了，我自己也没有办法。我强迫过自己不去喜欢你，但是我做不到，从和方一北认识的第一天起，你就一直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我们在一起聊的话题，不是他，也不是我，而是你。他总是给我说很多很多关于你的事情。说你们的大学，说你们的友谊，说你们的一切，就算他认识我，也是你出的主意，他统统都跟我讲，我不知不觉，就对你产生了好奇，还没有见到你，我就想知道肖铁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在心里骂道，这个笨蛋，除了会在小说里面风花雪月之外，实战技术差到令人发指。
　　“后来，我们去野长城，你把背下来时，我才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你了。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那只是好感，但这种好感一天比一天强烈。来实习了，跟你一起工作，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我觉得了不起，都让我觉得男人就应该像你这样，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说着，郝佳窸窸窣窣地哭了起来。肖某人铁石心肠就是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好了，你不要哭了，这事也不能怪你，感情的事情，谁也做不了主。”
　　
　　被方一北揍一顿，我也不算冤枉。谁叫我他妈的对不起兄弟呢。
　　郝佳说：“我知道我不能蛮不讲理想要拆散你和豆豆，但是我爱你，我也不想跟你说，我只想这样爱着你。如果有一天，你们没有缘分了，或许对我来说，会是一个机会。”
　　“好吧，不要哭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不过，你不要怪我不提醒你，我跟豆豆的感情很好，她是我打算娶来做老婆的那个人，所以，你还是不要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说真的，一北这个人真不错，人善良，单纯，执着，所有好男人的条件他都有——”
　　郝佳打断了我，说：“你不要说了，这只是我的事情，你总不能不让我喜欢你吧，我不会影响到你们的，放心吧。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出去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看着郝佳走出去，这件事情真麻烦，让我怎么跟一北说，又怎么跟豆豆讲。
　　
　　正在受这件事情困扰，已经很长时间没到报社来的牛振奋，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还是那幅样子，四十岁的人，十几岁的打扮，穿得像朵鸡冠花似的。我忙说：“牛总，你好。”
　　“肖主编好，哎呀，二十一世纪真是人才的世纪啊，你看，这个报社经你这么一搞，跟以前那是很不一样了。听说，最近肖主编混得风生水起啊，在北京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牛总您客气了，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您的帮助，没您的帮助我也没有今天啊。”
　　牛振奋道：“说实在的，我也没给你什么帮助，是我哥给的你机会。”说着，似乎若有所思，话头一转，又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报社也原本是属于我的，就算现在，所有权其实应该在我名下，我是无心经营才轮到你，从这一层来讲，确实是我给了你这个机会。”
　　“呵呵，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们兄弟给的我机会，对了牛总，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我来就是想麻烦你件事，说完就走，我也是受人所托。”
　　“那牛总，有事您尽管吩咐，能做到的，我义不容辞。”
　　“是这样，最近不是有个什么活动叫‘快乐唱响’吗？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大老板，他想让一个女孩拿第一名，听说现在这个活动的总体策划宣传，都由你负责，你现在又是这个活动的品牌顾问，所以他就拜托我跟你说一声，请你照顾一下，无论如何让她拿第一。”
　　
　　牛振奋说得没错，前几天宋之柯才跟我说的，因为在《北国都市报》上写专栏，引起了一定反响，他觉得要是我能够每次到比赛现场去，从品牌和个人形象的塑造上，现场点评一下，对整个选秀节目来说，肯定具有一定的推动作用。宋之柯这个人，真是商人，精打细算物尽其用，答应我的百分之十，他大概觉得太多了，因为现在算下来，我估计有上千万的提成。当然，这笔钱不是我自己的，毕竟我是以报纸的名义签的合同，这笔钱是报社的。
　　他就觉得，我拿了那么多钱，应该多出点力。只让我到现场去当品牌顾问，却没提报酬，我拐弯抹角把意思表明时，宋之柯说：“肖兄弟啊，我压力也大，反正你最终会从赞助里提百分之十，我是制片人，还提不到百分之五呢。如果节目搞好了，赞助更多，你提的也更多。所以，现在这个节目，可以说是我们大家共同的节目了，就多出点力吧。”
　　宋之柯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就答应他了。多点参与对我来说，也是一次成长的机会。
　　按道理来说，现在我在这个选秀节目中，应该有一些人情关系和话语权。但是牛振奋的这个要求，未免太不尽人情，这是一档直播节目，打分的权利又不在我手上，我能规定谁得第一！就算我能这样操作，拿了第一，实力又太有问题，还不被全国观众骂死？
　　“那，这个选手是谁？”
　　“哦。就是她，徐缓缓。”牛振奋从一个牛皮信封里把一张照片拿出来。
　　这个女生我有印象，是全国十六强中，表现最差的一位，不是她的音质有问题，也不是唱功不好，而是她在舞台上缺乏自在，一颦一笑都显得过于矫揉造作，这样的歌手，是不可能取得成功的。我这个人一直有一个原则，如果基本在一个水平线上，帮她一把算个人情，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如此悬殊，你让我怎么把她搞成第一。这不是笑话么？
　　“当然，不会让你白干的，这是五十万的支票，干成了，后面还有。”牛振奋说着，牛皮信封中，还放着一张支票。“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相信这件事不会难倒你的。”
　　我为难半天之后，拒绝了牛振奋：“这件事，我恐怕爱莫能助。”
　　牛振奋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啊，嫌钱少？”
　　“不是牛总，这个姑娘的实力和其他选手相比，悬殊太大，不好办。”
　　“什么实力不实力的，有钱那就是实力！现在的选秀节目，有几个真的是在比实力，就是比谁比谁有钱，那个节目我也看了，她比其他人差吗，不比，只是欣赏的角度不同。”
　　“对不起牛总，这件事情我真不能答应你！”
　　牛振奋的脸立马黑了，说：“肖铁，我在人家面前可是夸下海口了的，我说，你有能耐保证她拿到全国冠军，现在你想让我在这个坎上丢面子是吧！对你来说，很为难吗？”
　　“牛总，对不起，我没有这个能耐。”
　　“肖铁，你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你现在拿的谁家的饭碗！”
　　“牛总——”
　　“别他妈的给我装清高，一句话，干不干？”
　　“我干不来。”
　　牛振奋气得面色发青，说：“不干是吧，你知道我是谁吧，不干你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当牛振奋这样说，我心情本来就不佳，一下子把我惹恼了：“你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还轮不到你让老子滚。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是狗尿苔长在了金銮殿上，如果没有你哥哥，你不过是社会上的人渣。我告诉你，我肖铁从这里走出去，明天照样取得成功，你要是没有你哥哥，你连个屁都不是。客气点我就叫你一声牛总，不客气的说，认识我，你都不配。”
　　牛振奋气呼呼地说：“好，算你有种，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扫地出门！”
　　“别忘了，把你的东西拿走。”
　　牛振奋捡起他的东西，摔门而去。
　　我和牛振奋的争吵，影响到了外面的其他人，他们盯着看。
　　我说：“没事的，大家继续工作，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过了一会儿，郝佳走进来，说是不是因为她影响到了我的工作，我说不是，让她不要想多了，不关她的事。中午，我打算回去一趟，看看方一北和李豆他们什么情况。
　　我到家，方一北居然搬回十三楼天台上的蜗居去了，那房子一直没有退。
　　李豆也不在，我问汉奸。汉奸说，李豆问方一北怎么回事，方一北跟她说了。方一北搬走后，李豆捡了些行李也走了，汉奸不知道怎么回事，劝他不是，劝她也不是。
　　“老铁，你们到底有什么误会嘛？”
　　看着汉奸的脸，似乎比我伤得还重，我问：“你没事吧，怎么搞的？”
　　汉奸说：“还不是你和老北打的，不过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