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美女送上门、六十五章 愤怒的微博

　　第六十四章美女送上门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正在看今天新出来的报纸，郝佳就来了。开口就问：“我今天要做什么？”我一时头大，不知道到底该安排她做什么。现在报社虽然缺人手，但不缺实习生。各个方面的人手都基本配齐，让郝佳过去不仅帮不了忙，可能还影响他们的工作。没有办法，我只好说：“你先看报纸，什么地方做得好，什么地方有欠缺，总结一下。”
　　郝佳就认认真真地看《逗乐快报》，还拿着支笔像校对一样，看得我想笑。
　　这时候，曹世剑打电话来，开口就恭喜：“小肖啊，你的方案我拿到公司讨论了，同意把宣传工作交给你们报社来做。但是，我们分批次来做，第一次的宣传费用，是一百万。毕竟你是第一次做，如果第一次的宣传到位了，以后的宣传，就都交给你们，你看怎么样？”
　　虽然一百万的宣传费用未免太小气了点，但对于我的宣传方式，也就是炒作方式来说，一百万也不算少了。没有谁可以要求别人立刻就信任你，除非你有让人信任的理由。
　　曹世剑给我一个机会，我就给他一个理由。
　　“如果你觉得没问题，就来公司一趟，我们把合同签了，马上就可以着手工作。”
　　听曹世剑这么说的时候，我直接回答他：“没问题，我马上就过去。”
　　挂上电话，郝佳拿着报纸过来，说：“肖哥，我看完了，发现两个错别字。”
　　“不用看了，跟我出去一趟，你的实习，就是当我的助手吧，有工资的。”
　　郝佳听我说完，高兴地跳起来：“真的，那要我做什么，是不是可以跟你一起工作？”
　　“是啊，要你做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事让你做的。”
　　
　　我带着郝佳，来到曹世剑的办公室。不愧是娱乐圈大佬，办公室十分气派，曹世剑对我比较热情，客套几句之后，直接切入正题，把一份合同材料摆在我的面前：“我昨天就叫人拟好了，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这样定下来，如果有意见，我们再修改。”
　　合同这种东西，我不太懂，上下看了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曹世剑把一张照片推到我的面前，说：“她是个新人，我们希望把她捧红。”
　　“捧红一个人，对我来说很容易，我想问的是，公司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譬如宣传的方式，曹总，你知道，有时候负面新闻比正面新闻效果更好，所以能不能从负面着手。”
　　“这个没有要求，负面也无所谓，当然，负面不能太离谱，要为她以后发展考虑。”
　　“这个我自有分寸，请曹总放心，我想你给我一个头衔，电影的宣传总监之类的。”
　　“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头衔多，这个好办，你现在就是了。”
　　“我希望能够写进合同里，意思就是，让我全权负责宣传工作。”
　　“这个——”曹世剑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难免不担心有陷阱。
　　“曹总，你放心，我只是为了便于开展工作而已，肯定不会是合同的把柄。”
　　被我看穿他的担忧，曹世剑呵呵地笑了一下，说：“那好吧，小肖啊，这一次就看你的了，我可是在公司大会上夸下海口的，我相信金不换推荐的人，错不了，我也相信我的眼光。”
　　
　　第三天，我把报社的工作安排好，带着郝佳从北京飞往《碧血长天》的拍摄地，横店影视城。剧组派来接我们的，是一个叫小马的小伙子。我和郝佳在剧组下榻的酒店住下后，在小马的带领下，前往拍摄现场。这是一部古装片，当天拍摄的，是一场在客栈打斗的戏。
　　我和郝佳到的时候，现场正在拍摄吊威亚的戏。一旁的郝佳见到明星，小女生的本相毕露，大声说：“肖哥肖哥，你看，那不是苏亚菲吗，我好喜欢她拍的电影，一会找她要签名。”
　　郝佳大声说话，让正在现场指导的导演十分不满，他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郝佳。
　　郝佳意识到失态，忙闭嘴，但脸上的兴奋依然掩饰不住。
　　“你们是干什么的？”导演不满地说。
　　小马忙介绍道：“导演，这是公司派到剧组来，全面负责宣传工作的肖铁，肖先生，这是他的助手，郝佳，郝小姐。曹董事长特别交待过的，剧组的所有宣传工作，都交给他。”
　　“哦，肖先生，郝小姐你们好，欢迎来指导工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请多多指导。”
　　“导演客气了，导演你是行家，我们在一旁看，绝不影响你的拍摄。”
　　“那好，那你们就等一会，拍完了我们再谈。”导演说着，叫道：“小马，带肖先生他们到旁边休息一下。”刚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喊：“好，威亚准备，各部门准备，开始。”
　　这一组镜头确实拍得精采，只见人在檐边走，剑在空中游，尺度掌控得不错。现在的武打电影，毛病就是尺度没把握好，要不拍得无比飘逸，人就像神仙一样，可以脱离地心引力在天空中腾云驾雾；要不就拍得很愚蠢，实打实的，虽然这种拍法值得尊重，但因为古装电影多少有点飘逸轻灵的感觉，这样的方式只适合现代片，却不适合古装片，尺度很重要。
　　这场戏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足足拍了五次，才终于听到导演说：“OK，大家辛苦了。”
　　脸上流着汗的苏亚菲还在解拴在身上的威亚，郝佳就跑过去，跟她说要签名的事。
　　我注意到，刚才和苏亚菲对戏的，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就是曹世剑特别交代，要捧红的女孩。这女孩看上去形象不错，主要是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卓尔不群的倔强气质。
　　拍完这场戏之后，剧组就回酒店了。当晚，剧组在酒店摆宴，算是为我和郝佳接风。
　　宴会上，导演不免向演员们介绍一番，然后大概说一下这部电影的亮点和特点。大家客气话套话废话屁话你来我往不亦乐乎，逢场作戏，互相恭维，谁也不会当真，也不必当真。
　　
　　当晚十二点钟左右，大家都各自回自己房间休息了。我洗完澡，换了睡衣，正准备入睡。
　　门被敲了几下，我一边说等一下，一边透过观察镜看门外的人。
　　在门外，我看到的是白天拍戏穿红衣服的那个女孩。换了白色的衬衫之后，她看上去更加的青春美丽，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我说：“不好意思，你等一下，我换件衣服。”
　　我把衣服穿好，打开门，问：“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肖先生，你就打算让我这样站在门口，跟你说话吗？”
　　“那进来吧，这是酒店，房间又小，你就坐床上吧。”
　　“肖先生，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吧！”
　　“记得，孙艺欣，名字很美，你的古装扮相也很漂亮。”
　　“谢谢。肖先生，你是这部戏的总宣传负责人，是不是所有的宣传工作都由你做。”
　　“应该是的。”
　　“肖哥，我知道你是大忙人，我也不会拐弯抹角，我想让你宣传我。”
　　“宣传你？”
　　“是，我想让你宣传我。我进入这一行已经快五年了，一起出来的同学，有很多已经是一线明星了，我拍了很多电影，不比他们付出的少。但是因为自己知名度不够，就一直只能充当配角，我的天份和努力很多人都可以看到，只要你宣传我，我相信我一定会红的。”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要努力，总会水到渠成的。”
　　“道理我懂，滴水可以穿石嘛，但是演员就是吃青春饭的，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到滴水穿石。我现在都准备好了，我就是缺少关注度，缺少宣传，所以，我想让你帮我。”
　　“这个，你知道，公司对宣传，都有一个规定，不是想宣传就宣传的。”
　　“我知道，公司叫你来，肯定是宣传苏亚菲的，她是大明星，是这部电影的主打嘛，有她在就有票房保证，不过我真的不比她差，只要宣传我，我一定会比她做得更好。”
　　“你说得没错。”对于孙艺欣的成名心切，我很能理解：“但这是公司的安排。”
　　“肖哥，能不能帮我，宣传我。”孙艺欣放低声音说：“我知道规矩。”
　　说着，孙艺欣站起来，背对着我，解开衬衫的扣子。
　　“你要干什么？”
　　“肖哥，这点本钱我还是有的，希望你能帮我。”
　　她轻轻掀开衬衫，没有穿内衣，我看到她光滑的后背，闪着像玉石一样让人怜爱的光芒。
　　我还是没有见过多少世面，被她的举动吓傻了。
　　“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孙艺欣把衬衫扔在床上：“肖哥，我不会怪你，我懂，这就是代价。”
　　我突然很生气：“把衣服穿上，给我出去！你这不仅是污辱你自己，也是污辱我！”
　　孙艺欣没有说话。
　　几分钟后，孙艺欣被我轰了出去，在走道上大声叫她滚，引来了其他房客和酒店服务员好奇的眼光。现在的娱乐圈就是这个德性，原来是老板想着潜规则，现在艺人也想利用了。
　　
　　第六十五章愤怒的微博
　　来者不善，不速之客。把孙艺欣轰出去之后，我心里泛起一阵悲哀。好好的一个女孩子，都变得自愿被潜规则了。我决定发一条微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太不要脸了，大半夜自动送上门，就是想出名！”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每个人都想尽情消费自己仅有的筹码。
　　这条微博发出去的第二天，就被某网站设为推荐。
　　随后，人们开始在网络上讨论，到底这个女孩是谁？这么不要脸。
　　由于编辑《逗乐快报》，在网上我有三万多的粉丝，又是实名微博，很快网上就知道，这是《逗乐快报》主编肖铁发的微博。网络的力量，是全民皆兵，消息很快在微博上传播肖某人正在横店负责《碧血长天》的宣传工作。网友开始在网络上讨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剧组就这么几个女演员，人们开始进行人肉搜索，网络上七嘴八舌，莫衷一是。
　　下午，郝佳仿佛有什么见不得人一样悄悄问我：“肖哥，那条微博，是你发的吗？”
　　我光明磊落地回答：“是我发的啊，怎么了？”
　　郝佳似乎有些愤怒：“那女的是谁，这么不要脸？”
　　“不要问了，这事情过去了就算了，我们明天回北京。”
　　“明天就回去，事情都还没做呢？”
　　“不做了，现在网络上这么吵，我们继续留下的话，剧组都没法工作了。”
　　
　　剧组忙于拍摄，没有谁去关注网络上的最新新闻。第二天，我和郝佳就回了北京。回到北京，网上依然热火朝天在讨论谁是这次事件的女主角，网友们开始骂娱乐圈，骂潜规则，讨论潜规则。到第三天，网络上突然有网友指名道姓发出帖子，说女主角就是孙艺欣。
　　这个贴子是一个叫“酒店服务生”的网友发的，他说他就是那家酒店的服务员，那天晚上他刚好值班路过肖铁的房间，这时，他就听到房间里有争吵声，过了几分钟，他就看到身衫不整的孙艺欣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十分难看。肯定是想被潜，结果自讨没趣。
　　网友们开始骂孙艺欣不要脸，要想出名去拍三级片嘛，暗地里脱衣服，还装清纯。
　　郝佳对网络上的流言忧心忡忡，说：“肖哥，事情闹大了，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不厚道吧。”
　　看着这个单纯的准大学毕业生，我说：“既然她想出名，我就给她一个机会，有什么不厚道。”
　　“人家想出名，也不是这个出法啊，你这样搞，一个女孩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她怎么见人，关我什么事，谁叫她自己不尊重自己的。”
　　没想到郝佳怒了，大声说：“肖铁！算我看错你了，你怎么那么狠啊你，没良心！”
　　看着郝佳像一只愤怒的小鸟，我觉得可笑：“你生什么气，又不是说的你？”
　　郝佳理直气壮地训斥我：“我就是生气，你这样对一个女生，难道不觉得残忍吗？”
　　“我十分觉得残忍，但那是她自找的，说不准她自己还偷着乐呢，关我什么事？”
　　郝佳越说越来气：“你还有理了？人家就是想出名，那又怎么了，就算愿意为你脱衣服，那也是人家自愿的，是人家的隐私，你犯得着在网上发微博，还要讨论吗？”
　　“郝佳同志，搞清楚，我发微博，又不指名道姓，我只是感叹世风日下，不行吗？”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指名道姓，反正现在你已经伤害到她了。”
　　正当我和郝佳在争吵架时，肖芸芸进来，说：“主编，有个记者说，想找你。”
　　“我知道了，让他进来。”
　　郝佳更生气：“你还来劲了，还要让记者来采访？好，算我看错你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不跟你实习了。肖铁，你就是一个混蛋，十足的混蛋。”说着，拿包甩门而去。
　　
　　五天后，孙艺欣发了一条实名微博：“最近网上一直在讨论，肖铁微博上说的那个女孩是谁，有网友猜出来了，是我。但那又怎么样，我不过是想利用自己，努力争取而已。”没想到这条短短的微博一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在网络的推波助澜之下，引起了轩然大波。
　　人们开始讨论，到底这样追求成名，该批判，还是值得同情。
　　很快，应该批判的声音得到了广泛的支持，孙艺欣一时之间在网络上遭受口诛笔伐。在茫茫的网络之中，她突然变成了一个醒目的耙子，成千上万的七嘴八舌都朝她涌来。
　　孙艺欣坚持在网上发微博：“我是孙艺欣，我在娱乐圈里混了几年，青春都快到尾巴了，努力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机会！我就是想获得机会，我就是想被宣传，我有错吗？”
　　“有人问我后不后悔，我不后悔。也不觉得这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为了取得成功，谁没有用过一些手段，比起利用别人来说，我只是利用我自己。如果我有什么值得责骂的话，那就是我比更多的人更诚实，更坦白。”一样东西，只要关注度一上来，一火起来，随后的形势挡都挡不住。孙艺欣的每一条微博，都会引起上万的转发，恐怕就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孙艺欣三个字，成为各大网站，各大报纸的大热点，她已经成为一个话题。
　　当然，炒作不能任由话题没完没了，我们必须能够控制事态的发展。
　　为了完结这件事，我给东海电视台打了个电话，问他们想不想做一期专题谈话节目，我想就孙艺欣的这个事件，给广大网友和电视观众一个交代。电视台问我出场费，我说就十万吧。没想到对方一口答应，只要邀请到孙艺欣和我同台，就可以做这个谈话节目。
　　刚把这事确定下来，李豆就打来电话，问我最近网上的那些流言，是怎么回事。
　　我跟她解释了半天，说我不知道网络的力量这么大，没想到我随便发了条微博竟然引起轩然大波，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不过事情已经妥善处理，不必放在心上，好好工作，离我们做专题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好说歹说，李豆总算相信我没有骗她，挂了电话。
　　
　　又过了两天，东海电视台邀请到孙艺欣，我们做了一期谈话节目。电视台还邀请了几位国内炙手可热的文化观察员。节目中，我首先向孙艺欣表示道歉，因为我的一条微博给她造成了伤害。虽然我的初衷并非针对她，但却切切实实的给她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了影响。
　　主持人开始问孙艺欣：“为什么想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获得机会？”
　　孙艺欣说：“我知道这样的方式是不好的，我也不喜欢。但是如果不用这样的方式，我根本没机会，娱乐圈就是这样，努力的人很多，有才华的人更多，但是有机会的人太少，一年真正有影响力的电视电影，就是那么几部，重要的角色，也被已经成名的人占着，我在这个圈子里打拼了很多年，我缺少的只是一个机会，我只是想尽力争取一个机会而已。”
　　“现在闹得那么大，你后悔吗？”
　　“我不后悔！我知道凡事都有代价，就算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赢得机会，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很多人都在这样做，至少我不偷不抢，我热爱演员的职业，我只是想让我的职业生涯赢得更多的机会，我不是一个道德的楷模，但我是一个足够诚实的人。”
　　主持人又问我：“那么肖先生，对于孙艺欣小姐的这番话，你有什么看法？”
　　我说：“我觉得这是孙小姐的真心话，从个人努力奋斗的角度上来说，我是同情和支持她的，说难听一点，这也是需要勇气和献身精神的。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讲，我觉得这又是不可取的，也不应该提倡，如果大家都想着走捷径，最后害的还是我们这些想出人头第的年轻艺人。人是独立的生命个体，有很多选择，我只能说，我尊重每个人的选择。”
　　“那你为什么要发这样一条微博呢？”
　　“我当时很气愤，年轻人吧，容易冲动，觉得这娱乐圈也太黑暗了，写了就发了，也没想到会引起那么多网友的关注，如果早知道会产生这样的影响，我绝对不会发。”
　　主持人说：“嗯，那好吧，现在我们问一下我们的文化观察员，他们的意见是什么？”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说：“我觉得孙小姐的这种做法，从对事业的追求来说，值得称道，但是从做人来说，是不可取的。你是一个人，除了当演员还有很多其他选择，我们没有必要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赢得机会。你有机会了，却丧失了自己，这样的机会有意义吗？”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小伙子，迫不急待地接过老先生的话茬：“我不同意这个说法，我是支持孙小姐的，她在娱乐圈里奋斗了很多年，她懂得这个圈子的规则，她愿意为了自己的事业作出牺牲，大胆的去追求，虽然这样的做法不一定科学，却是最有效的，她的勇气值得我们尊敬，试问，我们很多人其实也想走捷径，也想出人头第，但我们有勇气吗？一群没有勇气的人，去批评一个有勇气的人，这是什么现象，我觉得这是围观者的悲哀！”
　　另一位中年妇女样子的观察员说：“这个代价是不是太惨重了一点，如果以后成家，你的先生会接受这样一个妻子吗？付出的代价可能是一生的幸福，值得吗？”
　　眼镜小伙子说：“值得！为什么说这样做就不幸福了呢？如果一个男人接受不了她这一点，就不会成为她的先生，既然成了她的先生，就会理解她，包容她，她也会有她的幸福。反过来说，如果她嫁了一个很疼爱她的先生，自己的理想却很遥远，她会幸福吗？幸福是一个很宽泛的东西，我们不能以自己的标准去苛责别人，懂得尊重，才会幸福。”
　　观察员基本是两个老人和一个年轻人的论战，唇枪舌剑大概半个小时。主持人看时间差不多了，再让他们讨论下去，可能要变成连续剧了，才接过话茬：“我们两位当事人，还有观察员从各个方面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现在我们看看我们观众们有什么问题？”
　　然后观众们开始提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整个谈话节目前后进行了大概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