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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作品名称:丹江姐妹【剧本】      作者:老笨熊李春胜      发布时间:2015-07-07 10:39:00      字数:6758

  第十六集
  剧情梗概:
  飞毛腿向西去联系部队,经部队团长审讯后被关了起来,团参谋在关押处对飞毛腿说了实情,让飞毛腿逃跑,假装中枪,用运尸车把飞毛腿运走,大鼻子向北找部队,被当成精神病人给轰了出来。刘曙光感到前途无望,上吊自尽,留下的遗书让余荣贵深思。哮天犬回山报告,他的枪被山上人给下了。余荣贵失去理智,领人要去讨公道,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严丹丽果断地站到了国军的枪口下。
  
  1、 山路上,大鼻子担着货郎挑子,和一身做庄稼打扮的飞毛腿边走边谈。
  飞毛腿:“大鼻子,你说咱们能找到部队吗?”
  大鼻子:“那要看运气了。你向西,我向北,见人都问。”
  飞毛腿:“只好这样了。”
  在一个岔道口,大鼻子向北而去。
  飞毛腿问路推车的、赶车的、牵牛的镜头。
  飞毛腿拦住一个放牛娃:“小老乡,你见过有背枪的人吗?”
  放牛娃用手一指:“当然见过,从这儿向西,有一所学校,学校的操场上和菜地里到处都是帐篷,住了好多好多人,他们还跑操呢!”
  飞毛腿:“你说的那个村子叫什么?”
  放牛娃:“刘庄。”
  
  2、 一个荒弃的学校内,教务处中间放一大桌子,桌上一个砚台、一只毛笔,墙角放着
  几个桌椅板凳。
  房间里坐着一黑一白两个军人,都是三十多岁,显得威武、英俊。
  飞毛腿被岗哨带了进来,岗哨退出,白脸军人客气地指了指一把椅子,说:“请坐。”
  飞毛腿迷茫地打量着他们。
  冯星递给飞毛腿一杯茶,然后说:“这位是我们的团长,姓马,马团长问你什么你说什么,要是藏着掖着对谁都没有好处。”
  飞毛腿点点头,白脸汉子退到了一边。
  马团长:“你叫什么名字?”
  飞毛腿:“汪家山,三点水的汪,家庭的家,大山的山。”
  马团长:“岗哨说你要亲自见我们,有什么话你说吧。”
  飞毛腿:“我也是一名国军战士,上级交给了我们一项特殊任务,让我们成立了临时特别行动营,负责护送两位国军干部越过鬼子的封锁线,在小镇上,我们和鬼子交上了火,为了保护干部,我们把鬼子的火力引到了我们这里,由于鬼子居高临下,弹药充足,我们虽然完成了任务,但活着逃出来的已经不多了,我们四下找自己的队伍,今天终于和自己的人接上了头。”
  马团长:“你们的营长叫什么?”
  飞毛腿:“余荣贵。”
  马团长点点头,说:“你先坐,我出去一下。”
  在门口,马团长和白脸汉子嘀嘀咕咕一阵,然后和白脸汉子一前一后走进了教务处,马团长继续问:“你说的怎么能让我们相信?”
  飞毛腿:“给我一张纸,我有凭据。”
  白脸汉子把纸笔放到了飞毛腿面前。
  飞毛腿拿起铅笔,不假思索地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太阳、一个月亮、一个星星。
  马团长点点头。
  马团长:“你们余营长和其他几个人在哪里?”
  飞毛腿:“打散了。”
  马团长给白脸汉子递了眼色,白脸汉子“咳”了一声,两个警卫战士从侧门走进来,扭住了飞毛腿。
  飞毛腿大喊:“你们要干什么?”
  马团长大喝一声:“把他关起来!”
  两位警卫不分青红皂白地把飞毛腿押到了一间仓库里,重重地把他扔到了地上,然后“咣当”一声锁上了门。
  
  3、外面是白天,屋里昏暗,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几声老鼠的叫声。
  飞毛腿喊:“放我出去,你们这帮土匪!”
  白脸汉子进来:“别喊!别喊!有些事一两句话说不明白。”
  飞毛腿:“你是谁?”
  白脸汉子:“我叫冯星,是马团长的参谋,其实是替马团长跑腿的。”
  飞毛腿:“你们是不是国民党队伍?”
  冯星:“当然是了,怎么,你怀疑我们的部队?”
  飞毛腿:“我看你们是军阀,是法西斯!”
  冯星:“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身不由己啊,你以为我们想这样做?我们这样做的目的是避人耳目,说白了,是要保护你。”
  飞毛腿:“保护我?我们盼星星,盼月亮,想早点归队,找到你们了,却把我囚禁起来,什么意思?”
  冯星说:“马团长不想无缘无故杀人,也不想因此而担责任,你大呼小叫进了我们的防区,战士们哪一个不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也就是说你来这里是自投罗网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妥善安排好你,我们没法向上级交代。”
  飞毛腿惊问:“向上级交代?那好啊,我们执行上级秘密任务,拼死保护党国精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上级也不会把我们关进黑屋子里吧?”
  冯星:“汪家山,那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护送党国精英?”
  飞毛腿:“长官说让他们回后方制定春季打鬼子计划。”
  冯星:“既然你们一切都知道,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大庭广众之下,你擅自进了我们的防区,这里的角落里哪处没有安排中统、军统的钉子?团长不耍点小手段,上级追究起来,如何给上面回复?”
  飞毛腿:“我不明白?”
  冯星:“我们长官手里有上级的命令,不光我们手里有,我估计,豫西防区的长官手里都有。”
  飞毛腿更惊讶了:“什么命令?”
  冯星说得很含蓄:“这是机密,真要让你不明不白地死去,我会让你死个明明白白,把一切真相给你说清楚,如果我们睁只眼闭只眼,那就清白不了糊涂了,继续当成个谜吧。”
  飞毛腿情绪失控,暴怒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出生入死完成任务,图的就是回来找死?”
  冯星说:“别激动嘛!我们也不想遇到此类不愉快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是我们部队马上就要转移,也许我们真要不折不扣按上级的意图办事了。为啥上级要对你们这样,据我看,一种可能是你们所完成的任务非同一般,上级担心一旦你们走露风声,上面的计划将会全盘皆空。”
  飞毛腿追问:“那还有别的可能吗?”
  冯星:“还有可能就是上面某个长官玩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用杀人灭口的办法来掩盖他的秘密,这只是猜测,咱这个级别很难弄清楚上面的意图。”
  飞毛腿:“难道这是个阴谋?一个大阴谋?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些?”
  冯星:“我已经对你说过了,马团长不想无缘无故杀人,也不想惹是生非,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你堂而皇之踢出去。”
  飞毛腿:“唉!哪个庙都有屈死鬼,我认栽了!”
  冯星神态黯然下来说:“谁不怕死?都怕死,今天我们入了军队的编制,就等于上了生死薄,我们打日本鬼子,哪一个没在泥里水里滚打跌爬过,哪一个不是死了又活过来继续打?如果我们死在抗日第一线,那也合该了,我们死而无憾,如果我们死得不明不白,我们将会死不瞑目。当然,你也知道,我们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要是找到其他防区,我们顾不着,你找到这里,我们确实不忍心让你死在自己兄弟的枪口下。现在团长杀了你,能找出一百个理由,但大敌当前,少了你这样一个硬汉,也许就会少杀多少鬼子,多团长是好人,他把这事交给我来办,你得配合。为了避开特务的眼睛,一会儿后你扳断后窗口的木框,从那里逃出去,后面追你的人都是我安排的,他们朝你开枪,你趁势倒下,装作中枪的样子,当运尸车过来的时候,我让人把你抬上运尸车,拉出我们的防区,然后你逃活命去吧。我的话信不信由你。”
  飞毛腿机械地点了点头。
  冯星走后,有人给飞毛腿送来了白面馍馍、牛肉和酒水,对他说:“吃吧,能吃多少吃多少,吃到肚里是本钱。”
  飞毛腿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飞毛腿有了力气,试探着开始去扳后窗户的木框子,一下,两下,一根,两根,果然不多久就扳开了一个大洞。仓库里有的是桌子,他搬来一张桌子放在窗下搭脚,然后把头伸过窗户看了看地形:外面是一片开阔地,有利于逃跑,但不利于隐蔽。
  
  4、飞毛腿运足气,一纵身跳了出去,拔腿就跑,果然,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动静,待他跑过十来米后,后面的人喊:“站住,不站住就开枪了。”
  他拼命地只管跑,果然很快枪响了,子弹从身边呼啸而过,他趁机倒了下来。
  飞毛腿装作挣扎的样子,把自己的身体摆放平衡。
  有人过来向他的臀部踢了两脚,然后高喊:“我让你跑,我让你跑!老二,快去报告冯参谋,就说逃犯已经被当场击毙。”
  远处递腔:“好咧,你在这儿看着尸首,我这就去汇报。”
  飞毛腿半睁着眼躺在地上。
  
  5、一辆汽车开过来,飞毛腿被抬到了汽车上,汽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汽车停了下来,司机冲飞毛腿喊道:“伙计,别装了,下来吧!”
  飞毛腿从汽车上爬下来,对司机说:“谢谢你。”
  司机面无表情:“别说废话,你逃命去吧,最好隐名埋姓。你也看到了,我们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才走了这步险棋,你们要再露面,我们脑袋就要搬家了。祝你好运!”
  飞毛腿怔怔地站在那里四下看,除了大山还是大山,刚好附近有一个放羊的,他上前问路:“老乡,我迷路了,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放羊汉子:“这地方叫黑面凹。”
  飞毛腿迷糊:“黑面凹?难道有两个地方叫黑面凹?”
  放羊汉子:“茫茫大山,七绕八拐,绕来绕去,还是一个地方,这是黑面凹北坡,住有人家的地方是在那片凹里。你不是本地人吧?请问你找谁?”
  飞毛腿:“我的一个伙伴来这里做生意,我去找找他。”
  放羊汉子:“沿着这条路上山再下山,然后向南拐,就会见到稀稀落落的住户,你到村里去打听打听。”
  
  6、大鼻子被两个岗哨抓了起来,岗哨没收了他的货郎挑子,把他蒙上眼睛,推推搡搡把他推到了一个高台上。
  大鼻子被放开了眼睛,见到一个简易窝棚,面对他的是一个黑脸大汉。
  黑脸大汉:“老老实实交代,到这里干什么?谁派你来的?”
  大鼻子:“首长,我叫杜林青,奉上级命令掩护两位党国精英回后方制定打鬼子计划,我们被鬼子包围,拼死逃了出来,被困在茫茫大山中,今天终于见到了自己的队伍。”
  黑脸汉子:“怎样知道你是执行任务的国军战士?”
  大鼻子用石块在地上画了一个太阳、一个月亮、一个星星。
  黑脸汉子背着手来回踱着,始终一言不发,大鼻子忍不住说了一句:“首长,我说的句句属实啊!”
  突然,黑脸汉子朝外面喊了一句:“通讯员!”
  一位战士应声而入,行过军礼后问:“营长有什么指示?”
  黑脸汉子:“让卫生员来一趟!”
  一位背着药箱子的卫生员赶过来,看了一眼黑脸问:“营长,你不舒服?”
  黑脸严肃地说:“不是我不舒服,而是这个家伙语无伦次,满口胡言,你检查一下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大鼻子挣扎着大喊:“我没病,我看是你疯了!”
  黑脸汉子:“放肆!通讯员,帮帮卫生员!让卫生员好好给这个家伙检查一下,他真要是有毛病,赶紧轰走。”说完,黑脸走了出去。
  大鼻子挣扎着,大喊着。在通讯员的帮助下,卫生员翻看了他的眼皮,然后走了出去。
  大鼻子平静下来,听到了卫生员和黑脸在外面小声说话。
  卫生员:“营长,我看他不像有毛病,行动和语言都很正常。”
  黑脸汉子:“这家伙来路不明,咱不敢留他,也不想害他,所以,你赶紧写一个诊断书,说他智障或神经失常,然后赶紧把他轰走。”
  卫生员:“那好,我现在就写。”
  黑脸汉子:“诊断书写好后我给你签名,由你保存。”
  卫生员:“是!”
  
  7、大鼻子被蒙着眼,通讯员和另两个年轻的战士押着大鼻子下山,大鼻子狂吼:“你们是什么军队,什么军人,是土匪,是莽汉,你们凭什么说我是疯子,我看你们是吃错了耗子药,一个个都疯了。”
  路上有战士路过,其中一个向通讯员打招呼询问:“通讯员,这个人怎么了?”
  通讯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疯子,说话摸不着边际,营长让我们把他赶下山去。”
  战士:“对,把他轰得远远的,别让他在这儿惹是生非。他要再喊,把他的舌头割了。”
  大鼻子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手舞足蹈的,边舞边南腔北调唱起来:“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啊,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大鼻子装疯卖傻,被人牵着走了很远,才被取下了眼罩。
  
  8 、①、全老汉家,飞毛腿和大鼻子畏缩在一边。
  爬山虎:“咱们冒死把年轻的干部送到后方去,想不到立功后反要被处死,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哮天犬:“输了官司才想个道道来,多团长看起来是条汉子,想不到却是个小人,把咱们卖了!”
  爬山虎:“不把咱们当人看,却把咱们当枪使,咱惹不起还躲不起?还要去投靠他们伸着脖子等挨刀啊?我看不如散伙!”
  哮天犬:“就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们没输在日本人的枪口下,却输在自己人的阴谋里。”
  爬山虎:“看看我们护送的是什么人,见死不救,麻木不仁,还是什么党国精英呢,狗屁!”
  余荣贵暴吼:“够了!”
  陈月华走过来,说:“营长,不好了,那位姓刘的兄弟用裤带勒住脖子,自杀了。”
  ②、全老汉的柴棚里,刘曙光吊在屋梁上,大鼻子等人赶忙上前把刘曙光放下来,
  刘曙光长出了一口余气,再也没有缓过气来。
  大鼻子使劲推刘曙光,摸了摸他的鼻子:“兄弟,你醒醒,你醒醒。”
  哮天犬:“营长,看,刘曙光留的遗书。”
  余荣贵接过后递给爬山虎,爬山虎念道:“弟兄们:永别了。我不想拖累你们,我先走一步了,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兄弟。余营长,长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该决断时得决断,一条道走到黑,只能是自己害了自己。我死后,随便把我的尸首葬在这大山中。我是安徽省阜南县赵集镇后刘庄的。祝好运。”
  大鼻子哽咽:“兄弟,日本子的子弹没把你打死,一场小病咋让你走了这条路啊!兄弟,你是怕拖累大家,你不该啊!”
  余荣贵、爬山虎、哮天犬等鞠躬。
  
  9 、①、林子边,余荣贵长吁短叹,爬山虎等人在转悠。
  哮天犬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喘着气说:“营长,我的枪让他们给下了。”
  余荣贵大惊:“谁给你的枪下了?”
  哮天犬余怒未消:“山上那伙地痞流氓王八蛋!”
  爬山虎:“怎么回事?”
  哮天犬狼狈地说:“我去教他们打枪,刚要走,一个疯女人让林虎彪把我拦下,夺了我的枪,把我给轰了回来。”
  爬山虎嗤笑道:“你是想去吃人家驴肉吧?你以为那个林虎彪是好东西?告诉你,山上是一伙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他们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却一个个丧心病狂,没有一个好东西。”
  余荣贵严肃地问:“上次他们来,咱们没有得罪他们,这次联手袭击商会,咱们又和他们合伙,现在他们会无缘无故夺你的枪?你把话说清楚!不许走私一点,你是不是想占那个小疯女的便宜?”
  哮天犬信誓旦旦:“营长,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了解我?如果我对那个小疯女非礼,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余荣贵:“那你是不是说什么过头话了?”
  哮天犬:“没有,绝对没有!”
  余荣贵火了:“大鼻子,集合队伍,要枪去!”
  队伍很快集合好了:余荣贵、哮天犬、爬山虎、大鼻子、飞毛腿、陈月华一个个荷枪实弹,威风凛凛,全福、陈海宝手持钢叉,杀气腾腾。
  大鼻子:“福子,你们不是有枪吗?”
  全福:“都是坏的,吓唬人行,不能玩真的。”
  大鼻子:“刘曙光的枪呢?”
  全福:“陈月华在拿着,我们先用钢叉。”
  全老汉追过来,对全福说:“福子,能不害命就尽量别害命,得饶人处且饶人,把情况问清楚再说,千万别莽撞。”
  全福:“爹,你放心,这不管你的事!”
  全老汉:“咱这山大,山不转路转,给人家留条活路就等于给自己留条后路。是话就有因,是草就有根,把情况问清楚了再做了断。”
  全福不耐烦地说:“爹,我知道。”
  ②、战士们在菩萨堂前的林子边,四散开来,各自找好了掩体,把枪口对准了出口处。
  爬山虎:“营长,给他们个下马威,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余荣贵权衡了一下说:“也好,杜林青,朝外弄点动静,别伤着人。”
  大鼻子对准一棵柏树“嘟嘟嘟”打了一梭子子弹,柏树枝和叶子纷纷落下。
  大鼻子开腔了:“山上人听着,我们的人好心好意来教你们打枪,你们不但不领情,还下了他的枪,是谁干的,站出来!”
  爬山虎:“你们是一伙强盗!”
  哮天犬:“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全福:“你们不讲信誉,还是人吗?”
  陈月华:“太岁头上动土,你们不想活了?”
  飞毛腿:“树怕伤根,人怕伤心,你们太无理了。”
  ③、花脸跌跌撞撞冲进菩萨堂:“杨哥,不好了,那群兵蛋蛋兴师问罪来了。”
  山上的人也拿枪的拿枪,拿棍的拿棍,聚拢到了杨长贵身边。
  杨长贵黑着脸看着严丹丽埋怨道:“就你精,就你能,引火烧身,让人家打上门来了,我看你怎样收场!”
  严丹丽轻描淡写地说:“大不了同归于尽。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
  杨长贵急得直跺脚:“说的轻巧!好端端的驻地让你搅得鸡犬不宁,你还这么心安理得?打虎不成反被虎伤,这可怎么办好?”
  严丹丽:“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去会会他们!”
  杨长贵跺脚:“你别胡闹!”
  严丹丽弯腰抱起一个蒲团扔到了杨长贵怀里:“滚开,呆一边去!”
  严丹丽趁机走出菩萨堂,站到了空场中央的一块大黑石上。
  杨长贵、林虎彪等人大惊失色。
  林虎彪:“长贵,咱人多,就不信斗不过那群兵痞,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你下令,咱也动手吧!我早就手心痒了。”
  杨长贵说:“大家做好准备,到万不得已再动手!”
  双方张弓持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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