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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三十九章 夜营野长城

作品名称:炒作      作者:三月楚歌      发布时间:2015-07-05 08:33:37      字数:4099

  第三十八章夜营野长城
  天已经黑下来了,郝佳在我背上打电话,问到底在哪里安营扎寨。
  答复是:“还在前面,快到了。”
  没办法,只有把手电拿出来,郝佳在我背上打着手电照路。
  我累得没力气说话了,郝佳也没有说话,一路默默无语。
  大概又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双腿仿佛坠了铅一样寸步维艰,但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当我们看到前面有星星点点的灯火时,听到了方一北的声音:“他们好像来了。”然后方一北大声喊:“肖铁,是不是你们啊!”郝佳竟然没有回应方一北,我说:“是老子!”
  郝佳说:“放我下来吧。”
  我说:“没事,还有几步就到了,送佛送到西。”
  我这人有时候脑筋有些大条,以为是郝佳客气,没想到她深层的顾虑。
  当我把郝佳背到方一北的面前时,昏暗的夜色,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沉默的气氛来看,他心里肯定不舒服。方一北语气有些疑滞地问:“你们怎么了?”
  “她脚崴伤了。”
  “你还好吧。”
  “没事,就是崴了一下。”
  “我总算是完成使命了,交给你,我去休息一会,累死我了。”
  老高、小敏和豆豆在搭帐篷,老高说:“你们总算来了,还以为你们被狼吃了呢!”
  搭好帐篷,大家吃了些干粮,晚风浸骨,又倦意袭来,便各自钻到自己的帐篷里。
  我和豆豆躺在帐篷里,豆豆问:“背着一个大美女走那么远,累不累?”
  “还行。”
  “没动歪心思?”
  “想哪儿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谁知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要乱说好不好,好歹也是我兄弟的女人,我能动吗?”
  “你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批评你。”
  “这不是批评不批评的问题,这是原则。”
  “小气。”
  “谁小气?”
  “你小气。”
  “我小气?”
  “你就是小气。”李豆用手指在我的心窝上戳了一下。
  我把李豆抱在怀里,亲了她一下,她马上热烈回应。
  我们在狭小的帐篷里翻滚了半天,当李豆的小裤裤要被褪下时,她握住我的手。
  “有没有套套?”她问。
  “没有,忘记带了。”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一次应该没事吧。”
  “你当然说没事,万一有事呢?受罪的还不是我。”
  这个时候,帐篷外传来几声夜猫子的叫声。旁边的帐篷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是旁边的那两对在作案了。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忘记了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
  似乎是左边的帐篷,开始很轻微,随后传来了呻吟声。
  那声音随着风声轻轻起伏着。
  李豆小声说:“这也太夸张了吧。”
  “别羡慕了,我们也来吧。”
  “想得美,危险的事情,打死我也不干。”
  “你怕什么?”
  “你懂的,男人一般都不负责任,女人要懂得保护自己。”
  “我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会负责任的。”
  “你现在当然这么说,到时候你怎么负啊,带我去做人流就是负了。”
  “我娶你做老婆,孩子生下来。”
  “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的事情,我才不干,那样太被动了。”
  “那我们稍安勿躁,听他们表演得了。”
  “好啊,不许乱碰我。”
  
  透过帐篷顶,看到朦胧的繁星。风声如吟,隔壁的声音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心窝。
  此情此景,再淡定的男人也会心浮气躁。
  “不要乱动。”
  “我没动。”
  “你的手在干什么?”
  “它已经不听大脑指挥了。”
  “那你出去?”
  “去哪里?”
  “去向你的兄弟,借个套套。”
  “这样不好吧。”
  “谁叫你不淡定的,去还是不去,随便你。”
  “去。”
  我掀被走出帐篷,发现一个黑影正从老高他们的帐蓬里走出来,那人正是老高。
  老高也发现了我。
  我们凑近,老高问:“你出来干什么?”
  “撒尿,你呢?”
  “我也是。”
  方一北狗日的真是幸福,帐篷轻轻晃动,持续着销魂的声音。
  我们装模作样的往旁边站立,解裤撒尿。
  “老铁,有没有多余的套套。”老高突然问。
  “妈的,老子还想问你呢,忘了带了。”
  我在想,方一北这狗日的肯定带了,不然不会这么肆无忌惮。我和老高走到三个帐篷中间,正打算要不要撞一下方一北的帐篷,让他递两个套套出来时,方一北的头伸了出来。
  “不好了,郝佳肚子痛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办?”
  我和老高进帐篷一看,郝佳表情十分痛苦,脸上是大滴大滴滚动的汗水。
  
  第三十九章急性阑尾炎
  
  从郝佳的反应来看,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急性阑尾炎。
  这是我的第一判断。
  我之所以懂得这些医理,是因为我的家族中,有很多江湖郎中。
  我大伯便是其中翘楚。
  他根本没有任何现代医学理论,凭着对中草药方的积累,在我们老家一带,有妙手华陀的美誉。在我十四岁那年,他歪打正着治好了一位身患绝症的美国老头,从而声名远播。
  事情是这样的,大伯在一次上山采药时,在路上遇到了那个昏倒的美国老汉,出于医者仁心便把他带回家来。原来那老头身患重病,医生已经宣告他不久将会死亡。老汉心灰意冷,这一辈子就想到中国旅游,为了在死之前完成这个愿望,便卖掉房子等所有个人财产,一个人来到中国。大伯知道这个情况后,说:“你要信我这个老草医,就让我试试吧。”
  美国老头摇摇头:“没用的,美国医生都做不到的事情,不可能的。”
  大伯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中国有句老话,叫死马当活马医。”
  美国老头说:“这句话很有趣,但我不是死马。”
  大伯说:“不是说你是死马,我这是打个比方。反正你们美国的医生都宣告治不了了,不如你让我来治,我不收你的钱,治得好就治得好,治不好你也不亏,你觉得怎么样?”
  美国老头笑笑,摇摇说:“没有用的,这只会浪费时间。”
  大伯这个人,就有股牛脾气,你越说他不行,他越要证明给你看。
  “好吧,你现在也需要休息,干脆你就要我家住下来,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一个星期你觉得好转了,我们就继续治疗,如果不好,你要做什么,我都不阻拦。”
  美国老头想了想,说:“好吧,一个星期,你让我做什么我都配合。”
  大伯生平喜欢挑战,美国医生都治不好的病,老子就要试试看,到底是那些洋医生厉害,还是我这个草药医生高明。在仔细查看美国老头的医情后,大伯上山采来几味草药,亲自煎熬,送给美国老头喝。一天过后,大伯问有什么反应,美国老头说:“感觉气顺了不少。”
  大伯说:“这就对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美国老汉的血便没有了,人也感觉精神不少。
  大伯说:“如果你让我继续治疗下去,一个月,你基本上可以康复。”
  美国老头无比叹服:“你真厉害,你比美国大医院那些专家都厉害。”
  大伯说:“对于我们中国医生来说,没有绝症这种说法,任何病都是可以治的,主要看法子对不对。”他又补充说,“这是《黄帝内经》中说的。”这大概就是他唯一懂得的医学理论。
  美国老头在大伯家住了半年,离开的时候,身强体健,让人难以置信。
  我十七岁时,和大伯聊天,年轻气盛初生之犊,虽然狗屁都不懂但还是大言不惭批评大伯。我说大伯配药都是死方子,就是记住一个方子之后,反复使用,殊不知哪怕是同一种病,也会因为人的体质,病情的轻重,都应该有所不同,配方也应该随之发生变化。
  大伯这个人,有一种像黄金一样高贵的品质,那就是好强,好学。
  他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只是苦于自己没读多少书,所以有些方子就只能死记硬背了。大伯觉得,中医是博大精深的,如果有像我这样的人发扬光大,一定是中国的骄傲,患者的福音。
  从那以后,大伯一直想要收我为徒弟,但是读书的时候,我一直记得郭沫若和鲁迅的故事,学医只能医治人身,我要做更高级的事情,要像鲁迅一样去医治人们的心灵。拒绝了大伯的美意。大伯救人无数,却在一次上山采药时,突然昏倒,几个小时候就死了。
  虽然我没有答应大伯继承草药衣钵,却在和他相处中耳濡目染,懂得一星半点看病断诊。
  
  当时的郝佳,面色苍白,手抚腹部,并作呕吐状。我问郝佳,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舒服的。郝佳说:“没多久,我们刚上山,肚子就有点疼,但是没想到越来越疼。”
  我八九不离十猜出个大概,这个时候我们必须下山。就算我猜错了,也不要紧;但要是猜对了呢,这可是人命关天。“老高,有没有捷径回去,我们必须马上送郝佳到医院去。”
  老高显得一脸为难,说:“大晚上的,没有这个必要吧,会不会是普通的肚子疼?”
  “不要说这些了,有没有近一点的路?”我说。
  方一北说:“肖铁,你知道是什么病?”
  “不问了行不行,有没有近一点的路?”
  “从这边下去,要一个多小时,有个小镇。”老高说。
  “收拾东西,马上走。”
  “现在?”
  “废话!”
  郝佳说:“应该没事吧,明天再回去。”
  “你很有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如果真是这样,明天回去就晚了。”
  “阑尾炎?”老高惊恐道。
  “不多说了,我们现在就下山,不是最好,万一是就麻烦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没有办法,我们马上收拾东西,老高和我扛着三个帐篷,方一北背起郝佳。李豆和小敏打着手电,其他食品之类的东西,全部扔在了野长城上,我们迅速下山。
  方一北这家伙平时不爱体育运动,没走多远就喘得像狗一样。没有办法,我只有背起郝佳,尽最快的速度下山。郝佳不断呻吟,我一边跑,一边安慰她:“没事的,放心吧。”
  背着郝佳,我一直跑在最前面,李豆,小敏跑不动了,老高一个人扛着三个帐篷,也渐渐跟不上,最后只有慢慢走了。方一北拿着手电筒照路,我的汗水不觉已经打湿了衣服。
  郝佳在背上说:“要不就慢一点吧,我没事的。”
  我很清楚阑尾炎这玩艺儿,可能迟十几分钟,都会要了人命。根本顾不得那么多,我和方一北很快到了小镇,小镇的人们已经开始入睡了,我们四处乱敲门,问医院在哪个地方。
  一位好心的老奶奶,领着我和方一北去了医院,当把郝佳交给医生时,已经累得坐在走廊的长凳子上,双腿酸软得抬不动了。医院检查结果,真的就是急性阑尾炎。
  老高、李豆和小敏,随后跟着来到。
  要手术,我们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部掏出来,才凑够。
  唯一的问题是,必须有人签字,医生才动刀。
  让方一北签,方一北这狗日的居然不敢签:“万一有事,我怎么向她家人交待?”老子真想揍他一顿:“你他妈的要是不签,手术耽误了,有个三长两短,你又怎么交待。”
  方一北忧心忡忡,肖某人实在看不过去,说:“拿来,我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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