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作品名称:罪恶的欲望 作者:卢霞 发布时间:2015-06-02 12:14:30 字数:13820
(1)
公安局二楼会议室里正在召开领导班子紧急会议。
程局长在会议上作了全面的报导:“国际宾馆202室的谋杀案。这个前所未有的爆炸性的新闻,市委市政府非常重视,它作为市里最重要的环节来抓。市领导一再强调,严控媒体界不要公开报道这条新闻。如果这条新闻在市里传开,将负面影响招商引资这项重大的工作进展,对外来的投资商会带来严重的恐惧感。以后会给引资带来不利因素。因此,我们公安局要引起巨大的重视啊!特别是肖俊池你们破案科在近期内要尽快破案,把凶手绳之依法。我再强调一下,市委给我们一个星期时间破案,肖队有难度吗?”
肖俊池听了程局长的话,他默默的望者程局长那张严肃没有一点笑容的脸,低落的情绪在激烈的波动者,他的两眼炯炯传神,黑黝的双颊微现红晕。一个星期能吗?如果遇到不难的案子,说不定三、四天就能破案;要是遇上棘手的案子,要么就的十天半月,也许几个月都破不了。肖俊池确实觉得有难度。可是,他看着程局长那一双对他信任的目光,他在心理下定决心,决不辜负程局长对他的信任,争取在一个星期破案。可是,如果一个星期破不了案,那怎么办呢?肖俊池真的有些为难了。
“怎么,感觉有难度吧?”程局长凝视着肖俊池,他的目光在期待中透者严厉。
在座的干警和官员随着局长的目光一齐射向肖俊池。肖俊池并没有被这些目光吓倒,他果断有力的说:“请局长给我两个星期时间,我保证完成任务。”
程局长眉心紧蹙一下:“这可是市委定的时间,我只有请示一下市委领导,散会。”
肖俊池回到办公室里,觉得压力很大,他渡到窗口,透者窗户的玻璃凝视者市区的远景,他似乎闻到了犯罪人的气息,他突然觉得这个凶手是不是冲者他来的,因为夏紫微是他引进来的,所以凶手出于妒忌,这个凶手不仅认识夏总,但也认识他,要么就是宾馆里住宿的旅客所为。他艰难的推理着每个细节,加之案子的线索少的可怜,这真是一桩无从下手的案子,面对这个案子他将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助手于汉林和朱小青。
“肖队,”于汉林兴奋的说:“我和小朱去国际宾馆发现一个重要线索。”
“快说。”肖俊池急促的问。
“国际宾馆服务员,徐小姐反映,她看见202室杀人凶手。那天,她去203室送开水刚到走廊转弯口,一个男人从202室慌慌张张的地跑出来。当时她很纳闷,这个男人慌慌张张干什么的?她便追了过去,等她跑近时看见那个男人的背影好像是宾馆里男服务员陈强。”于汉林停住话,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那后来呢?”肖俊池紧追者问。
“后来,”于汉林放下杯子继续说:“小徐心理想:陈强去202室干什么呢?更令她不解的是陈强那天是当班,为何不穿男工作服呢?可是后来202室发生了谋杀案。她才联想起来。”
肖俊池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们问没问徐小姐,夏总死的那一天,还有其他人进过夏总的房间吗?”
“问了,”朱小青接者说:“徐小姐说,那天因为家里有事,八点左右才到宾馆。”
“那当班小姐呢?”肖队说:“所有的小细节都应该仔细盘查。你们调宾馆里监控录像看了吗?”
“这是我们的工作怎么会忘呢?”于汉林自信的说:“徐小姐说告诉我们说,她们宾馆里监控录像看得模糊准备重新安装监控。国际宾馆的每层楼配有两个服务员,和她当班的叫胡玉凤,自从202室发生谋杀案,她便神秘的失踪了。听说也没有请假,连工资也没有结。”
肖俊池兴奋的说:“这又是个好的线索,你们要抓住这条线索,向徐小姐打听一下胡玉凤的住处和她的背景。我想她的失踪肯定和202室的谋杀案有关系。”
“肖队,”于汉林吃惊的说:“你怀疑胡玉凤是凶手?”
“胡玉凤是不是凶手,目前我还不敢肯定。唯一让我疑虑的是,杯子上的指纹和香珠手链上的指纹都是女人的?但是又不是同一个女人的指纹?”肖队抬起眼睛凝视者于汉林和朱小青:“但是,我敢断定她要不是凶手的话,她就是目击证人,她一定知道或者看见真正的凶手进入202室的房间,于是她不想被卷进去,所以就神秘的失踪了。下午你们两个再去国际宾馆继续搜索线索,监视陈强的动向。”
“我看先把陈强抓起来审问审问。”于汉林征求肖队的意见:“有可能他就是杀害夏总的凶手。”
“证据呢?”肖队严肃的说:“抓人要有证据,不能乱抓啊!。”
于汉林看着肖俊池那张严肃的面孔,他微蹙了一下眉头,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不舒服的感觉。一种自制、甚至怒气的情感使他的表情变了样,平时这表情会流露出深沉的宁静,但是此时此刻的表情明显显露出一种巨大的不满,为了从工作中出发,他还是屈服于忍耐,让压抑情绪没有爆发。
于汉林的微妙的表情被朱小青看的一清二楚,她怕他们两个人再闹不愉快,就拽住于汉林说:“走吧!”
于汉林和朱小青走到门口,肖俊池又嘱咐到:“你们两再进一步了解陈强的历史背景。”
(2)
他们走后,在招待所保护叶子安、刘思雨、黄海生的保卫人员推门进来:“肖队,你快去看看吧!那个叶总,整天大喊大叫,说我们把他们当人质扣押起来,非要见我们的市长。”
“走,过去看看。”肖俊池锁上办公室的门和保卫人员走出公安局。
招待所里叶子安正在发火,看见肖俊池进来,他的火气更大:“肖队,你不能把我们扣押在这里啊!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办啊!公司要我们回香港,这几天,总裁一直在打电话询问这边的情况如何。你说,我该怎么说啊?”
肖俊池看者叶子安那副表情和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他压住心中的火:“叶总,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们这么做不是扣押,是履行义务在保护你们的人身安全。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夏总的案子还未了结,你能心安理得吗?”
“那么,你始终怀疑我们?并让你的助手来提取我们的指纹,你看我们哪个像凶手啊。”叶子安很不礼貌的吼到:“我们是怀者一个炽热的心来投资办厂的,再说了夏紫微也是你把她引来的,你非但保不住她的生命,而且还怀疑我们是凶手,你的心被狗吃了。”
“我告诉你,”肖俊池被叶子安不尊重人的行为恼怒了,他意外地发现叶子安竟然如此的粗俗无知,这哪里像一个领导人说的话,没有水平,没有教养。他极端藐视地看着叶子安,语气生硬地说:“在案子没有破获之前,你们都是怀疑对象。”
“真是岂有此理,我要控告你们,非法扣押我们,伤害我们人身自由权。”叶子安依旧怒火冲天地说。
“叶总,你要冷静。”肖俊池耐心地说:“既然,你要想不被怀疑,你应该协助我们共同来破这个案子。不要整天大喊大叫的,让人会轻视你的,你的这种行为也不是一个领导人的风格啊!作为一位重要级的领导人,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和风度,给你们员工树立出类拔萃好的榜样,不然,你的手下员工怎么去尊重你呢?”
叶子安耐心地听了肖俊池的一番话,突然意识到,他的行为确实有失体面。但是,他心里在自我安慰着:愤怒会使人失去理智的。不过他还是冷静了下来:“你说,我们该怎样协助啊?”
肖俊池拿出两支烟递一支给叶子安,他点燃后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排查一下,夏总来宿陵市后和什么人接触过?什么样人来找过她?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
“我那里知道什么人找她啊!夏总是个古怪的人?我很少进她的房间,只是讨论工作的时候,她才让刘秘书来喊我。”叶子安深深的吸口烟,他的眼睛里放射出茫然的光。这几天来,他心理已经被夏紫微所谋杀的案子搞的筋疲力尽,眯眯糊糊的,所以没法全神贯注来考虑此刻正在讨论的问题。“你的意思我领会了,这事你应该问刘秘书。黄海生你把刘秘书叫来。”
过了片刻,刘思雨无精打采的走进叶总的房间。如今,她的摸样看上去不像前几天那么红润。脸色苍白,她那饱满的双颊,略微凹陷的眼眶却给她的容颜平添一层淡淡的愁云。
“坐吧!”肖俊池指着床说:“夏总,没有出事前你见过什么人来找她?”
“见过,”刘思雨少气无力的说:“二个女的,三个男的。”
“他们是一起来的吗?”肖俊池继续问:“你知道他们工作单位吗?”
“不知道,夏总没有介绍过。”刘思雨说:“先是那个女来找夏总的。隔了两天是个男的,又过几天,又是一个男的。”
“他们谈话内容你听见了吗?”肖俊池问。
“没有,”刘思雨说:“我很自觉,他们谈话我不打搅,我就到叶总房间里看电视。”
“那你对他们的容貌有印象吗?”肖俊池继续问。
刘思雨回忆了一会儿说:“我听夏总说他们都是同学,我只记得那个女的是齐耳短发,个子中等,其貌不扬。我对她有印象的原因是因为她来过宾馆好几次。其它的几个人我就没有在意。”
肖俊池在回忆以前的同学,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同学是谁。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过电话急忙赶回局里。审讯室里,于汉林、朱小青,还有一位记录员。他们正在审讯一名犯人。
肖俊池推门进来,于汉林急忙站起来给他让座位:“肖队,他就是国际宾馆的服务员陈强。”
肖俊池望者相貌平平,个子不高,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的陈强说:“这么快就进来啦,怎么回事啊?”
“今天上午,宾馆旅客报的警,偷旅客的提包。”朱小青说。
“快说,202室夏总是不是你杀害的?”于汉林严厉地说:“你要老实交代?”
“不是,”陈强扑通一声跪下:“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杀人,我拿性命担保。”
“没有杀人,那么你进202室干什么的?”于汉林紧紧逼问。
“我……我……没有去过202室啊!”陈强眨者眼睛,浑身在哆嗦着说:“我不知道202室出了什么事啊!”
“你还狡辩,”于汉林猛的击者桌面:“你必须老实交代,否则你罪加一等。”
陈强被拍桌子声吓的脸上直冒冷汗头低垂的要粘地。
“起来,坐到椅子上。”朱小青吼到:“你还想抵赖,有人看见你从202室惊慌的逃走的。我们有证据才这样说的。”
陈强又重新坐到椅子上胆怯的说:“我要是照实说了,你们会放了我吗?”
肖俊池直视者陈强严肃的说:“看你犯罪的程度的大小。”
陈强觉得再抵抗也没有用,他就照实说了:“我是一个山里的孩子,家里很穷,我娘又有病。为了给我娘治病,我到处找工作,通过一个家乡的朋友介绍到国际宾馆做服务员。我很能干,领导对我的印象也很好。自从那几个港商住进宾馆后,听说他们很有钱,是来投资办厂。我一直在打他们的注意,特别是那个女的,人都喊她夏总,所以,她在我心中是个大老板。于是我对她起了歹心想偷她的钱,可是几次都没有成功。那一天,我又到了202室的门前转了转,我看见外边的球型锁上挂者一个牌子:请勿打搅。我想里边一定有人,就没敢进去。但是又等了很长时间我假装给202室送开水。我轻轻的敲着门,里边没有回声,我又使劲的敲了几下,依然没有回声。我猛地扭了一下锁,门竟然没有锁。我大胆的推门进去,在卧室里我看见夏总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我急忙退了回来,在外室里喊有人吗?我给你送开水来的。但是一连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我壮者胆子又进了卧室。我突然意识到出事了,我用手在她的鼻子上一拭,她已经没有气了。我怕被人发现急忙快速的把她的金银首饰全部摘了下来,我还想去找她的包和箱子,就听见外边的走廊上有脚步声,于是我急急忙忙的跑出202室。”
“说完了?”于汉林问。
“就这些,”陈强说:“我说的全部是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审讯结束后,肖俊池说:“先把他扣押起来,你们办完后立即到我的办公室。”
五分钟后,于汉林,朱小青来到肖俊池办公室。
(3)
肖俊池站在窗户边,他正透者窗户的玻璃凝视者远方,外边的天空灰暗西边布满了阴云,今天早上就开始飘者蒙蒙细雨。此刻他的心情也随着天气而阴沉,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眉目。两个星期时间,这已是第三天了,他心急如火。
“肖队,”于汉林说:“我们今天去国际宾馆了解的情况向你汇报一下。”
肖俊池从窗户旁移开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你们坐下说。”
于汉林说:“从徐小姐那里打听到,胡玉凤是位乡下姑娘,今年二十三岁,来我市国际宾馆打工已经两年,她租的房子在凤凰路二十五号。我和朱小青上午已经去过,房东说胡玉凤回老家乡下去了。”
“房子退了吗?”肖俊池突然急切的打断于汉林的话,他多么不希望这条刚接上的线索再断了。
“没有退房,房东说有可能这几天就回来。”
听了于汉林的话,肖俊池松了口气:“你把胡玉凤的地址给我,我明天亲自去找她。”
朱小青把地址递给了肖俊池。
“还有,”肖俊池继续的说:“你们把叶子安、刘思雨、黄海生他们三个人的指纹取来了吗?”
“只取了刘思雨和黄海生的,叶子安怎么都不配合我们,拒绝给我们取指纹。”朱小青说:“昨天下午就送去鉴定了,我现在就去看看。”
此刻,房间里有种沉重感。于汉林觉得肖俊池的压力很大,他从心理都想为他分担忧愁和压力。但是,他也认为这个案子十分棘手,况且死者是港商,离开本市二十多年了。她来后与哪些人接触过,他们一无所知。
“肖队,我看这个案子是很难查的无头案。市委才给我们两个星期的时间,即便再是破案高手也未必在两个星期破案啊!这简直是个奇迹。”于汉林抱怨着。
“小于,你不会忘记吧!福尔磨斯再难的案子,只要你规定几天破案,他就保证几天破案。”
于汉林笑了笑:“肖队,那毕竟是小说啊!纯熟虚构和臆造的。”
肖俊池无奈的摇摇了头说:“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不管它困难再大,我们也要冲破种种障碍度过难关,争取两个星期破案。哪怕是加班加点。于组长你觉得有困难吗?”
“只要你肖队有这种雄心和毅力,我和朱小青一定做好你的助手。”于汉林也信心十足的说:“肖队,我的看法是要抓住重点去办……”
“你的所谓重点指的是什么呢?”于汉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肖俊池打断了。
于汉林自信的说:“我认为先从和夏总一起来的三个人中间打开缺口,也许会有收获的。”
“原因呢?”肖俊池问。
“我是这样认为的,”于汉林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肖俊池的办公桌子前说:“目前,我们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线索,更不知道夏紫微接触过什么人?因此查起来难度比较大。就目前来看只有他们三个人和生前的夏紫微接触最多,所以我觉得从他们三人身上来找线索。”
肖俊池望着于汉林说:“你说的有些道理,如果猜疑他们其中一个人是凶手,我认为可能性很小。”
“为什么呢?”于汉林疑问地说。
肖俊池深思熟虑地说:“他们三个人是和夏紫微一起过来参与投资办厂的,他们没有必要去谋杀夏总,杀人是有目的和动机的,我认为他们没有一个想去犯罪的。”
“以我看要是图财害命的话,我认为可能性很大。”于汉林说:“因为他们都知道夏紫微很有钱,能来投资办厂的不是一个钱两个钱的,最起码是上千万或者上亿万,这样激起他们眼红,所以才谋杀了她。”
肖俊池刚要说话,被朱小青推门进来打断,她满脸兴奋的说:“肖队,案子有眉目了,你看指纹鉴定结果。”
肖俊池激动的一把接过化验单,上边清楚的写者:杯子上另外一个女人的指纹是刘思雨的,打火机上的指纹是一个男人的。
“肖队,上次我推理的没错吧!刘思雨就是杀害夏总的真正的凶手啊!”朱小青很自信地说。
“真的,”于汉林来了兴趣,他抢过鉴定单仔细认真的看了一遍:“肖队,我说的没错吧!这个案子可以了结了。应该马上向局长汇报,立即逮捕刘思雨。”
“慢。”肖俊池摆了摆手:“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我们都该慎重考虑考虑。如果是刘思雨干的,她没有任何理由选择在这个时候去谋杀夏紫微,再者她为什么要去谋杀夏紫微,她谋杀的原因和理由呢?这都值得我们去深思的。再往深处想:我觉得刘思雨谋杀夏紫微是不成立的。还有打火机上的指纹是男的,看来作案现场不止是一个人。”
“还考虑什么啊!刘思雨是夏紫微的贴身秘书,可以说她对夏紫微的行踪以及带多少钱来投资她是了如指掌的,因此,她知道夏紫微有那么多钱眼红而起了杀心。”于汉林迫切的说:“指纹就是最好的证据,把刘思雨抓来审问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现在不是抓人的时候,你们都用大脑好好的想想,万一刘思雨不是凶手的话,我们抓错人了,而让真凶逍遥法外,市委领导会怎么看待我们呢?他们会把我们看的一钱不直,而自己也会觉得玷污了这身警服。”肖俊池说。
“那么,这指纹又怎么解释呢?”一直沉默不语的朱小青说话了。
肖俊池望着一脸困惑的朱小青说:“指纹的确是最有力的证据,但是有的罪犯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而嫁祸于人的,这种荒唐绝伦例子不是没有的,你们还记得几年前大庙乡我们公安局破获了一起冤假错案吗?本来是那个女人和她的情人谋杀了她的丈夫,而他们在作案的过程中被东边的一家邻居发现,那个东边的一家三十多岁的男人翻墙过来看什么情况,无意中把脚印落在她家的院中,然后误认为是杀人凶手,被判了死刑。因此,我们要引以为戒,不能再去犯同样的错误了。对于这个指纹,我们必须再做进一步的调查和取证。”
此时,于汉林还想说点什么,他又觉得肖俊池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他终于把他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不过他心里还是有许多疑虑:作案现场的打火机又是怎么回事呢?
肖俊池沉思了一会说:“你们两人去招待所叫保安人员把刘思雨看管好,再看看她的动向,最近有什么反常现象。包括叶子安,黄海生都要看紧点。你们现在就去,我去找胡玉凤。”
“是。”朱小青和于汉林异口同声。
从公安局出来,他们分头行动。肖俊池按照地址找到了胡玉凤的住处。他轻轻的敲者门,开门的房东是位五十多岁的大妈。
“大妈你好,请问胡玉凤是住在这里吗?”肖俊池有礼有节的问。
“是的,”大妈一边打量者肖俊池一边说:“她今天下午刚从乡下回来,可是现在又出去了。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等她回来我告诉她。”
“有点急事找她,”肖俊池礼貌的说:“我能在你这里等等她吗?”
“可以。”大妈热情地把他引进屋里让他坐下:“我给你泡杯茶。”
“不用了。”肖俊池拉住大妈:“大妈别忙活了,你坐吧!”
他们都坐下后,肖俊池笑者问:“大妈,小胡在你这里住多长时间了。”
“两年多了。”大妈回答。
“她结婚了吗?”肖俊池问。
“我不太了解,”大妈说:“再说年轻人的事,我从不多问。”
“平时都有什么人来找她?”肖俊池问。
大妈想了想说:“很少有人来找她,小胡这个人很稳重的,挺老实的,也很懂礼貌。”
他们说者,谈者。大约在下午四点多钟胡玉凤回来了。
“小胡,有人找你。”大妈对小胡说。
“找我……”胡玉凤惊奇的打量者肖俊池,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复杂,疑惑不解的亮光在闪耀者。她的朋友很多,但这个陌生人她不曾见过啊!面对这个陌生人,胡玉凤疑虑重重。
同时肖俊池也再默默的审视这胡玉凤,她虽然是位农村人,但是在她身上找不到农民的影子。她不算漂亮,可是五官很端正,肤色很白,看上去很恬静。她的个子有一米六、五左右,也许长期在城市生活,她对穿者打扮很讲究,下身穿着紧身的牛仔裤,上身穿了一件休闲风衣。
“你就是胡玉凤?”肖俊池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我想找你谈点事。”
胡玉凤疑虑的问:“我不认识你啊!”
“待会你就知道了。”肖俊池说。
“那你谈什么事呢?”胡玉凤的目光中透着不安。
“最好到你的房间里谈。”肖俊池说。
胡玉凤无奈的望者肖俊池:“你跟我来。”
肖俊池跟者她走进一间不大的房间,里边摆设的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右墙角有个老式的洗脸架子,上边放者洗脸盆,床的对面有张衣柜。
“你坐。”胡玉凤指者桌边的一张椅子说:“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肖俊池说:“我是市公安局的,找你想了解一些情况。”
听见公安局三个字,胡玉凤的脸色突然变了,情绪极度的紧张,说话都变调了:“我能知道什么情况啊!”
“你应该知道202室的谋杀案吧!”肖俊池开门见山的说。
未出她的所料,这个郁郁不乐的胡玉凤,从表面上看来,她采取立即离开国际宾馆的行动并非是心血来潮断然决定的。出事的那天她正好当班,宾馆的领导批评她为什么没有对所有进出的人员认真仔细的盘查,领导还说202室的谋杀案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时她听了领导的话心理十分无比的懊恼。但是她并没有闹清楚她错的原因究竟在那里。当然,202室的谋杀案的存在,确实使事情更加复杂化了,即使与你无关,因为你当班也会被无情地卷入怀疑对象之列,或者说也将会被宾馆开除的可能。于是她选择了回避。可她刚刚从回避中解脱出来,偏偏又被公安局盯上了。不过她有自己的一个宗旨,反正202室的谋杀案与我无关,我有什么可怕的,刚才谨慎中透着不安的情绪,开始逐渐消失。此时她心理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来应付这位公安人员。
她镇定了自己的情绪,放松精神:“202室的谋杀案与我有什么关系啊!人又不是我杀的,再说了我和她无冤无仇的。”
肖俊池掏出一根烟说:“我能抽烟吗?”
“可以。”胡玉凤随手把垃圾篓拿放到肖俊池面前说:“把烟灰弹到这里。”
肖俊池点着烟说:“人是不是你杀的,我目前还不敢肯定。当然,案子未破之前怀疑的可能是有的。如果你要想使自己清白没有污点的话,你必须配合我们把你那天在班上所看见的和知道的所有的情况一一的告诉我。”
“202室那天并没有发生什么情况。”胡玉凤回忆的说:“那天早上我去打扫202室,夏总正在用手机和人在通话,我打扫好房间就退出来了。”
“你看见她的秘书吗?”肖俊池问。
“没有,就夏总自己在房间。”胡玉凤回答。
“当时是几点?”肖俊池追问。
胡玉凤想了想说:“我没有在意时间,但是我估计大约在七点钟左右。”
肖俊池吸口烟说:“你怎么那么早打扫房间啊!宾馆打扫房间都是在九.十点钟吧?”
“我也不想那么早打扫啊!”胡玉凤望了一眼肖俊池说:“是夏总喊我打扫的。”
肖俊池沉思了片刻,他在想夏紫微为什么喊服务员那么早打扫房间呢?难道是在等一位很重要的人物吗?这个人是她的什么人呢?是情人吗?……肖俊池突然问:“你看见有没有人走进她的房间?”
胡玉凤皱了一下眉头说:“有一个人,但是这个人相当的奇怪,他身穿风衣戴者风衣上的帽子,把脸紧紧的包住,还戴着薄口罩,生怕别人认识他似的。他在走廊上转了一会儿,我问他,你找谁。他过了有两分钟才回答我说找202室的人。更加奇怪的是他说话时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肖俊池急切的问。
“没有看清楚,”胡玉凤说:“不过听他说话的声音很粗像个男人。”
“个子有多高?”肖俊池问。
“不到一米七,要是看他走路的样子又像个女人。”胡玉凤答到。
“你看他进了202室的?”肖俊池追问。
“是的。”胡玉凤说:“我还告诉他202室的方位。”
“什么时候出来的?”肖俊池把吸完的烟头按灭。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胡玉凤认真地说:“我忙于工作,到了一点多钟夏总的那个秘书在202室一声一声的惊叫,招来很多人,我才知道202室出了凶杀案。当初我就联想到一定是那个奇怪的穿风衣人干的?”
“呕。”肖俊池收敛住他脸上那种冷若冰霜表情,突然转变了态度,听了胡玉凤的话,他一下子来了兴趣,他多么想从她那神秘的窥测中得到一点启示和灵感。往往别人的提示和指点可以增加破案力度。从胡玉凤联想之中,肖俊池觉得她很有推理意识和充足的洞察力。于是他说:“你怎么会那么想?”
胡玉凤下意识地看者肖俊池依然布满严肃的脸说:“我并不是推理专家,但是我很喜欢看这方面的推理书。我只凭感觉特别是那个穿风衣古怪的人,让我感到不正常,天又不冷,他却戴者帽子,他的举止和动态就让人觉得怀疑。”
“你是否能仔细想想那个人的特征?”肖俊池提醒到:“或者说他什么地方给你留下最深的印象?”
胡玉凤沉思了好长一会儿说:“记得那天他从电梯下来的时候用左手捏住领口上的风衣的帽子,我发现他的左手挽上戴者很显眼的一串香珠手链。其它我就想不起来了。”
“香珠手链”肖俊池自言自语的说。他突然想起他验尸时候在死者的右手里握住的一串香珠手链,化验结果是女人的指纹。胡玉凤的提示使他对案情有了新的认识,他开始怀疑穿风衣的人就是杀害夏总的真正凶手,她一定是个女人,并且是和夏总很熟悉的女人。
“你看清楚她的脸吗?”肖俊池又追问到。
“没有。她的脸上戴了很薄的纱布口罩。”胡玉凤说:“当时我觉得这个人怪怪的,现在已经进入春天,他怎么还戴帽子和口罩呢?”
“那你还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肖俊池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机的铃声就响了。
电话是朱小青打来的,要他马上回局里,刘思雨企图想自杀。
“小胡,今天就谈到这里,如果有其它的线索请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肖俊池说完就告辞了。
(4)
肖俊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局里。他将朱晓青,于汉林叫到办公室。
肖俊池不解的问:“刘思雨为什么要自杀啊!”
“事情是这样的……”于汉林带者迫切的心情回忆者:于汉林和朱小青本来是去招待所先观察刘思雨的动向。又向监视他们的公安人员打听叶子安和黄海生的最近的情况。他们推开刘思雨的房间门的时候,刘思雨用东西砸开夏总的密码箱,她正在翻箱子里的东西。
“住手,”于汉林大声的吼到:“刘思雨,你想干什么?”
刘思雨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的惊慌失措,她惶惶不安的回过头来,脸部的表情显得异样的恐惧。
“你干吗砸夏总的密码箱。”朱小青严厉的说:“你知道吗?这是变相的偷盗。”
刘思雨并没有答话,她稍微镇静了一会笑笑说:“噢,是你们啊!找我有事吗?请坐。”
都坐下后。于汉林说:“刘思雨,今天你这种行为就是偷盗行为,这种行为就是触犯了法律,你知道吗?”
“于组长,你的话太深奥,我不理解。”刘思雨挖苦的说。
“装腔作势,你明明知道这是夏总的箱子,你却明知古犯。”于汉林毫不客气的说。
刘思雨毫不示弱,她满脸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我有这个权利,因为我是她的秘书。再说了是叶总叫我砸开的,他想寻找箱子里是否有夏总被谋杀的线索。”
“放肆,”于汉林声音又提高八度:“刘思雨,你还想狡辩。夏总是不是你杀的啊!”
“什么,”刘思雨惊疑的喊到:“夏总是我杀的,我看你神经出了毛病,胡说八道,你就是一条疯狗。”
“住口,我看你不到黄河不死心,好吧!我拿证据给你看。”于汉林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杯子。
朱小青惊奇的看者于汉林小声的说:“于组长,肖队告诉我们要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于汉林向是没有听见一样,一意孤行:“刘思雨,你认识这只杯子吗?”
刘思雨定睛一看她吃惊的想:这不是夏总专用喝水杯子吗?怎么会在他那里呢?
于汉林看出刘思雨吃惊的表情,他嘿嘿的冷笑一声:“我郑重的告诉你,这杯子上就有你的指纹,杀害夏总的凶手就是在这只杯子里放了居毒性砒霜。”
“你胡说,这是夏总专用杯子,我是她的秘书,平时都是我拿者这个杯子为她到水的,就有指纹也是很正常的啊!”刘思雨很平静的说:“我和夏总无冤无仇,况且她对我又那么的好,我干吗要杀她呢?”
于汉林看者刘思雨那自命不凡的样子,他心理很不舒服,“你要老实交底,你为什么要杀害夏总?”
刘思雨惊骇的意识到,公安局已经在怀疑她就是杀害夏总的凶手了,这突如其来的怀疑使她心灵深处蒙受了极大的侮辱,她并没有被于汉林的恐吓而吓到她嘲笑的说:“你们这群饭桶,白痴,没有能力破案,却像狗一样乱咬人。我要控告你们玷污我的人格,你们将受到法律的制裁。你们应该用大脑好好的想想,我对夏总恩重如山,她对我就向母爱般的关怀和爱护。我怎么能会忍心去杀她呢?”
“刘思雨,你不能骂人啊!”一直沉默不语的朱小青说话了:“你要说话客气点。”
于汉林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我看把你带到公安局拘留几天,你就会说实话了。如果不对你采取一些有效的措施,你就不知道厉害。”
“你敢,只要你碰我一个指头,我就死给你看。”刘思雨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我不想活了,你们在威逼我。”说者她就把头往墙上碰。
这时朱小青上前一把抱住了她,但是刘思雨的头已经碰倒墙上,碰破一大块流很多血。朱小青拿出自己的手绢帮她擦者血。
于汉林并不在乎刘思雨来这一套,这是女人惯用的一种手段和伎俩。在破案过程中他屡次多见,如果你心一软对方就会变本加厉。干吗再去徒劳费口舌呢?最好的办法把她关押起来,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让她清醒的反思。于是他严厉的说:“小朱,她这是畏罪自杀。把她带走。”
他们架者刘思雨走出房间,刘思雨在走廊上大喊大叫。她的喊声惊动了叶子安和黄海生,他们迅速从房间走出来。
“你们干什么啊!大白天绑架人?”叶子安看着刘思雨被两个公安人员拖架着,他的怒火顿时冲上心头,“你们为什么这样对她,刘秘书犯了什么罪啊?”
刘思雨看见叶子安和黄海生,她像见到了救星的哭喊者:“叶总,他们说我是杀害夏总的凶手。”
平时不爱说话的黄海生,听到刘思雨的话,他似乎受到了很大沉重的打击,血气方刚的心理充满打包不平的怒火,他走上前一把拉住刘思雨冲者他们两人大声的嚷到:“你们抓人抓红眼了,她一位文弱的女子能去杀害她所喜欢的老总吗?你们要是把她带走我就和你们拼了。”
“你敢动手,我就把你烤起来。”于汉林两眼瞪者黄海生:“让开。”
“岂有岂理,真是逮不到兔子拨狗吃。”叶子安也大声的吼:“你们放手,拿出证据来。抓人要有证据啊!你们凭什么乱抓啊?”
于汉林并不吃那一套,他依旧执著地说:“我警告你们,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否则我也要把你们弄上法庭。”
就这样刘思雨被带到公安局。于汉林回忆完后。肖俊池说:“刘思雨现在再那里?”
朱小青看看于汉林说:“在局里后边那间小屋里。”
肖俊池没有去责怪他们,他镇静自若的独自沉思者,在办公室里来回渡者步子,暗暗的想起胡玉凤说的那个穿风衣的人。如果刘思雨是凶手,那么穿风衣的人又是谁呢?不过他心中的结论是穿风衣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万一于汉林抓错对象,将会严重的影响我们侦破队的名声,再说了他们又是港商,在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的情况下,决不能轻举妄动。肖俊池正在琢磨者有什么挽回的可行的办法。过了一会他停下脚步说:“你们应该慎重考虑后在做决定,目前不必要盲目的采取断然行动,否则铸成大错,大大的减轻我们破案的力度,对我们侦破不利。名誉、形象、群众的口碑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
“难道我抓刘思雨是错误的吗?”于汉林直视者肖俊池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按理说我们不该打草惊蛇。”肖俊池说:“如果她是真凶,她到一定程度会露出马脚的。”
“肖队,我认为刘思雨就是真正的凶手,她的指纹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啊!”于汉林说:“我们破案的结果不就是脚印.指纹吗?”
“实际上有些事情并非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肖俊池递一支烟于汉林:“现在我们来分析一下案情。如果刘思雨想杀夏总,那是手到勤来。但是,她又为什么要去杀夏总呢?有那个必要吗?她杀了她,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就说她是为了夏紫微的钱,据我所知夏紫微投资办厂的钱,她姑妈说等这边一切手续办好了再把钱打过来的,钱没有到刘思雨杀她到底是为什么呢?平时夏总又对她如此的关心和爱护。你想作为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姑娘来说,她怎么会无情无义地去杀害对她呵护的人呢?”
“那么杯子上的指纹怎么解释呢?”一直沉默不语的朱小青不解的问。
肖俊池望着朱小青说:“那只杯子是夏总的专用的,刘思雨是夏总的秘书,平时经常为夏总端茶倒水,杯子上有她的指纹也是合乎情理的。其实我和刘思雨非亲无故的,我更没有必要去袒护她,我只是不想让真凶逍遥法外,我们作为一名人民警察要对的起所有的公民。再说了作案现场的打火机上的指纹还没有查到是哪个男人的,我们不能过早地下结论啊!”
“照你这么说凶手另有其人了?”于汉林反驳到。
“是的,”肖俊池认真的说:“我已经见到胡玉凤了,根据她的反映,夏总出事的那天有一个穿风衣的人进入202室。经过我初步的分析和判断,穿风衣的人就是杀害夏总的真凶。”
朱小青急切的问:“胡玉青看清他的面容吗?”
“没有。”肖俊池说:“他戴者风衣上的帽子,并且还戴者薄口罩。胡玉凤看不清楚他是女人还是男人。”
于汉林来了兴趣:“会不会是刘思雨扮装穿风衣的人,把砒霜放倒杯子,害死夏总的?”
“有可能,”朱小青接过于汉林的话:“夏总出事那天,刘思雨说她起的特别早去街上替夏总买煎饼。也许她回宾馆在夏紫微的杯子里放进了砒霜而又去了街上,到十二点钟才回来,她的举动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不让我们怀疑她。”
肖俊池渡到窗户边,他望者远方说:“你们的假设和分析都很有道理的,但是可能性很小,试想如果刘思雨要想谋杀夏紫微的话,她是有任何机会下手,随时随地她都会趁夏紫微不防备的时候把砒霜放进杯子里,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的目的是什么呢?她的动机又是什么呢?这些问题你们可以仔细地去想想,我觉得此案具有非常分外离奇的复杂。你们先把刘思雨送回招待所,让两个看守严加看紧点。”
“肖队,就这样把刘思雨放啦?”于汉林不满的说:“我对你有意见。”
“于组长,我把她送回招待所也就是变相的扣押。你放心我肖俊池办案不会袒护任何一个坏人的,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此时,桌子上电话铃响了。朱小青接过电话说:“肖队,程局长找你。”
“好,程局我马上就过去。”肖俊池放下电话说:“你们两快去把刘思雨送回招待所。”
于汉林和朱小青对视了一会儿,无奈的走出办公室,他们把刘思雨送回招待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于汉林对肖俊池极为不满,他发着牢骚说:“肖队也太武断了,从不征求我们两个人的意见,总是他说了算,小朱,你说我们两个人在这个侦破组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助手啊!”朱小青回答说:“所谓的助手就是协助肖队破案啊!”
“是的,助手就是协助他来共同破案的,我们应该也有发言权吧!可他太霸道了,总是护着刘思雨,搞得我们也不好开展工作。他是不是对刘思雨有点意思?”于汉林奸笑地说。
朱小青马上反驳道:“你怎么把肖队看成这种人呢?我们和他在一起工作那么长时间了,你应该知道肖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他对刘思雨这样,完全是为了尽快破案着想的••••••”
“你不要说了,今天的话到此为止。”于汉林气势汹汹地打断朱小青的话:“我知道,你总爱帮他说话,自从成立侦破组以来,你样样都在向着他,我向你提出所有的问题都是错误的,而肖队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即便是错的,你也认为是对的。你还有没有立场啊?”
朱小青气愤地望着他说:“你真令人不可思议。”
两个人的谈话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