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新式武器

　　“亲爱的南赫.波丽耶，”费麦西瓦没有回归亲热的拥抱、亲吻，只是拿出一粒晶莹的火星石作成的坠子，说，“不要以为这是给你的定情信物。”南赫.波丽耶笑笑，说，“这礼物还不珍贵吗，有几人能拥有它？那么我回赠什么呢？给你回赠一个吻吧！”言犹尽已牢牢地粘贴上。
　　这滋味就是不错，电感自上而下传输到敏感点，便被击倒在床，燃起了激情的火花，那一刻，灵魂被焚化了，忘记了自己是谁。南赫.波丽耶抚摸着情郎的胸毛，温声道：“亲爱的，让我闲不惯的耳朵分享你火星见闻吧！”费麦西瓦说：“的确有不寻常奇闻。”于是讲了起来。南赫.波丽耶听得惊骇声不断，道：“我觉得我爱的费麦西瓦就是一个外星人了！亲爱的，你还要到东方去吗？”费麦西瓦道：“放心，我的南赫.波丽耶，我不会一去不返的，我已给父亲告假一年，父亲要我尽快实习航天矿业公司管理业务，但我不爱这亊业，真的。明日从你这里回去，还要去公司见爸爸。”
　　南赫.波丽耶无奈地样儿，道：“好吧，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等你，只等你一人。”
　　次日，费麦西瓦因天气不好，放弃天空乘自行飞行器，下地乘火车，半小时回到公司。
　　费麦西瓦回到地球人间社会，果然有了一种外星人的自我感觉，以旁观者的眼光审视人类社会的活动，可这种感觉很快因成为当亊者而淡化，现实是无法被忽视的。
　　航天矿业公司实验室里，愽士k与愽士h将采集到的火星地心气体进行成份分析，发现了一种未知化学元素，二人把这一发现命名为x元素。愽士k说：“嗨，我说h先生，竟然不知这x元素有何用途！”
　　愽士h说：“月球上采集的y元素用途不是也是未知数吗？干脆把这两未知的傢伙微量装入同一器皿如何，看看有无什么动静。”
　　愽士k说：“好的，虽然我能感到你的这一实验思想并非毫无道理，但科学试验付出的是几百年前z国政治家名言的盲目代价——摸着石头过河，而科学发现往往出自于有意无意间的偶然。”
　　一个玻璃器皿里，高倍精度δ光照下，奇迹出现了！只见两种元素化合融为一体，瞬间无限分离、再生，2、4、16……成等比几何级数膨胀，充满了整个器皿，而可见光视下，器皿内仍清洁如常，空空如野。
　　两科学家惊喜过望之余，愽士k耸耸肩，摊摊手道：“还是不知道有何用途！”
　　博士h说：“测测瓶内空气质量再说！”
　　开动测量仪。这一测不要紧，愽士h顿时黯然无语，愽士脑袋刹那间已有了许多预感和预想。愽士k道：“我说h生生，怎么陡然晴转阴，死妈妈也不至于如此哭丧着脸吧？”
　　愽士h慎重起表情来：“里面氧气值为零了，你说有什么用途，你说这意味着什么？这应了z国一句名言，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愽士k说：“把实验白鼠放进去，看看对生命的东西有无影响。”愽士h说：“既缺氧了，还得试验才知结果吗？不信试试！”
　　博士k说：“对咯，试试就是实验，就是论证！但我预感，既然它化合反应后能生成一种新物质元素，无限放大，但器皿能管住、限制它的扩散。揭开瓶盖失去约束，发散到自由的空间又会怎样？所以揭盖放入可爱的白鼠，动作必须超音速，以防意外发生。”
　　愽士k说：“我想h先生的动作是超光速的，超音速对你简直是散歩一般，哈哈，能者多劳，这事非你莫属！”愽士h向他挥挥手，再次玩笑道：“丑陋的地球人，一边凉快去，让我这个外星高级文明人来干这危险的亊！”
　　慱士h的动作的确够快的了，人工揭瓶盖、放鼠用了不到半秒钟，而且大瓶装小瓶有两道防护。但见白鼠刚进器皿中就窒息挣扎，须臾死去。“伟大的小白鼠，”愽士k道，“你为科学献身，永垂不朽！”
　　愽士k叫道：“显然是缺氧而死。如果把这东西制造成一种粒子武器，放入大自然如何？接下来我们的研究任务就看如果驾驭、运用这东西了，给这化合物取个什么最棒的名字？”
　　愽士h说：“命名为处女！”
　　“你喜欢处女，我喜欢荡妇！”
　　“我们的伟大发现，我们究竟是和平的天使还是魔鬼？科学的进步究竟利大于弊或弊大于利？”
　　“或许科学带来的毁灭性将导致人类最终返朴归原！那时回头看，会觉得我们所作的一切多此一举，人类很荒唐，方才领悟东方佛教的真谛。”
　　“这一点请你去领教费麦西瓦好了，我感觉那小子不简单！”正议论间，忽报外面总裁费尔瓦召见二位科学家。博士k说：“我们的发现我们的设想肯定要报告费尔瓦总裁和总统阁下，但费麦西瓦呢？”博七h说：“费麦西瓦是未来的总裁，理当知晓，其余一概保密，特级国家机密。”
　　两愽士离开庞大的实验楼，去见总裁费尔瓦，却见费麦西瓦刚巧在场。汇报完重大科学发现，费尔瓦十分兴奋，雄心壮志满洒，握手道：“祝贺你们！同时你们将变为亿亿万富翁！”费麦西瓦则紧皱眉头。愽士h说：“总裁先生，如果我们的理论构想变为现实，那么会找一块广大的无人地区作试验。这当然得赖以公司经费的强大支持，成功后再报告总统，之前保密仅限今日在场四人。”
　　费尔瓦道：“辛苦二位愽士了，加紧研究，是否召来两个克隆美女为你俩缓解日常工作压力？”
　　“好的，总裁先生，夫人为皇后，克隆美女为妃！”
　　慱士告辞，费尔瓦问儿子：“费麦西瓦，去你妈妈的祖国打算何时动身？”费麦西瓦回答说：“后天天气好，就后天吧！”
　　“别忘了临行与你妈妈告辞。”
　　“这还用得着爸爸提醒吗？”
　　“记住，按时归国。”
　　相隔两天，果然好天气，闪烁着刺眼白色光芒的太阳光球，象洗过脸一样干净，早早地起了床，天空稀疏几朵白云似早起散步。“
　　出发，向着太阳升起的东方！”费麦西瓦兴奋地叫一声，启动太阳能自行飞行器，进入了五千米高空。这与他前世从日本回归的方式己然不同。
　　今日兴许天气好，南来北去东行西进的自行飞行器多了起来。这种飞行器至多载两人，如同旧时代陆地自行车一样普及。空中交警乘坐着柔和淡绿色警车，不但要指挥交通，不时发出柔和色泽的红黄绿激光灯光，还得注意自身的安全，他们的高薪由联合国支付。这时代的机器产生的自然噪音己减弱了三分之二。
　　费麦西瓦去了，他的国家他的航天矿业公司两愽士的科学实验紧锣密鼓进行着，科学家有它的职业嗜好，也有着不可愈越的智慧局限，他们能研究、发明出先进的东西，引领人世社会进步，但大都不能从中得到生命真谛的启迪与开悟。例如能研知物质可无限细分，却不能由此悟知佛道空理。
　　愽士k与愽士h将月球与火星两化合物命名为魔鬼。实验是十分小心的，每一种实验必须防患未然为第一，因而进展缓慢。现在看来，普通玻璃瓶就能够约束魔鬼元素，万物皆有生克，这是从东方哲学得到的理性启示。但如何将它从玻璃瓶中换装于大型器皿不至于半点泄露？用什么材料制成微型炮弹？用什么武器发射？发射实验安全距离多少为最小值？
　　春夏秋冬过了两循环，一种特制魔鬼子弹、一种专用发射枪研制诞生，称为魔鬼枪，射程千里，并且可以空对地发射。这时，航天矿业公司博士的密秘研究不得不报告总统，因为野外试验渉及土地及生命。总统批评总裁费尔瓦说：“这么大的亊为何先斩后奏？想给国家一个惊喜吗？不希望得到国家的支持与庇护吗？”
　　费尔瓦道：“哈哈，尊敬的总统先生，如果我们有野心还会给国家报告吗？只有实验成功了才算给您一个惊喜，我想总统先生不会不支持吧，上帝！”
　　“看在上帝的孩子面上，费尔瓦总裁，我们将特别讨论你的并不过份的要求，如果成功，納入国家计划！”
　　在一个夏季的一天，发射实验开始了，实验场被批准选在一惯藐视m国霸道的相邻y国境内，那里几百年来一直存在着被m国称为的恐佈组识。
　　整个实验其实并毋须排场，只有一枪一弹，另有备用弹，千里外的实验场早己有国防部、国家安全局监控着一切反应。
　　“啵！”随着一声庄严的令下，魔鬼枪的射击声音如同放了个闷屁。三秒钟飞落千里山中爆炸了。倾刻间波及方圆五百里立体空间，大自然中的氧气成份被消灭，不，被化学反应为纯二氧化碳。山山水水中、洞穴中的生命因缺氧而死，草目因缺氧骤然枯萎，唯有水中的魚儿得以幸存，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世界大劫难。直到过了半小时，实验场的空间、大地的氧气才被周围含氧的空气流动渗入，恢复正常。但半小时内，足以让生命失去生还的希望。
　　大面积杀人于无形，又非细菌毒气弹，被m国冠以美称“绿色武器”，加以发扬光大，军亊装备将发生革命性的又一次飞跃，并常规化，结束了枪打一线、弹炸一小片的军事历史，而军队人数再一次被高科技淘汰，一兵当万夫。
　　“绿色武器”的诞生，m国总统偷笑得肚子抽筋。
　　但他这一笑，地球人类可就要哭得不像个人样儿了！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