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城市“艳遇”

　　过了小镇后很快便到达县城了，师徒俩本来就很投机，更舍不得在每一座城市里浏览一下城市的风光。
　　于是，他们慢足前行，来到城门口时，正是中午时分。
　　可以这样说：孤客游风自出道以来，还未真正使用过惊人高超的剑术。究竟是敌人不堪一击，还是一般江湖人不敢惹上孤客不得而知。也许，在武林中，更多的人对孤客敬重有加，所以仇家相对也少了些。
　　但以前的战役中，孤客总是在三几招内就搞定了对手，所以轰动了整个武林。因为其中的对手，也不乏“高手”在内。
　　最厉害的一次：那是孤客面对的敌手曾经风靡整个武林。激战之时，孤客居然在出剑的那瞬间闭上了眼睛，然后一招“飞天遁地”就将对手击败了。
　　按照常理，这样的对手当然不可能三招两剑就可以击败。因为所谓“高手”，他同样有着敏锐的判断力，有着极快的身法。
　　谁曾想到：反而是这样的“高手”，在孤客剑下却比不上一般武功的武林人士……
　　由此可以想象：孤客游风不是“人”，而是“神”！他可以随着对手武功的高低，发挥出不同的威力！
　　本来中午时分街上的行人不多，也是比较清静的时候。但当孤客师徒进入城门时，却见人来人往，似乎有什么喜事让人们争先恐后……
　　如果不是行走江湖，对孤客来说他的好奇心最重。在以前，村里只要有什么事，不管红白，孤客一定会走在前头。有时候即使人流如堵，他也会想尽办法挤进去。
　　他曾经差点被人拐骗，也是因为看热闹上了别人的当。好在他机灵过人，趁“骗子”不留意拔脚就跑。否则，也许他早被人做成了肉包子出卖。也许，当今武林中再也没有孤客这号人物！
　　这一切，究竟是命大还是福大?连孤客自己也不清楚。
　　自始至终，他们师徒两人总走得很近，别人也总误认为是一对“情侣”。但他们的心，不但坦荡荡，而且日月可鉴。
　　这种做法，相信除了书中有，真实的人世，应该少之极少甚至不可能出现！
　　因为人流极多，而且大家都是左冲右撞的状态。孤客游风怕被被人流冲散，他马上拉住颜宁的手，一前一后紧紧跟随。
　　大概走了十分钟的路，其实也没有多少路。因为在人流极多的情况下，更多的是“避让”。
　　却见人群围成一团，台上台下一片嘘声不断。
　　这场合，可以估计出一定是哪家闺秀在抛绣球。
　　颜宁似乎没见过这场合，她开始微微仰起了头……因为她披着斗笠，人们也无法看清她的容貌。否则，今天的“主角”说不定她才是最受关注的人物。
　　前面也已经说过，她的美，笔墨根本就无法描写，也无法用什么词语可形容。对于那些什么“沉鱼落雁”的描写，相信还是未能达到“恰当”两字。
　　他们靠近了人群，借着人头晃动的时间，孤客游风看清楚了台上果然是某位闺秀在招亲。而她手中的绣球，却迟迟不肯抛出来……
　　片刻时间，只见有一个“护院”打扮的男人走近那招亲的姑娘，并耳语了几句。因为人声太吵，孤客听不出那男“护院”对招亲姑娘说了什么。但接着，只见招亲姑娘点了点头，并示意那男“护院”退下……
　　紧接着，又有一个“文人”打扮的人上台。他对着所有台下的人说：“各位朋友贵宾，今天我家小姐身体有点不舒服，今天的“招亲”暂时取消，希望大家多多见谅！”
　　不等大家回过神来，台上的开始收拾东西……
　　“表演”就这样在瞬间结束了，只是开了个头，连情节都未展示出来……
　　台下的“观众”一片叹息声.....有的人还愣在那里不动。
　　孤客师徒刚要离开，却有几位“护院”打扮的人拦住去路：“两位大侠，我家主人有请，希望能借两位的贵步一走。”
　　大家本来毫不相识，这样的“相请”，孤客一万个不愿意。他正想回话，对方却接着又说：“如果两位大侠不能答应，我等小命也就到此为止了，还望两位大侠相惜。”
　　这是什么逻辑?孤客走遍江湖，有遇过强人所难之事，但绝对不是“自罚”的那种。如今，奇葩的事又再次发生在孤客身上。
　　他转头征求颜宁的意见，见颜宁点点头，于是便随同那几个“护院”前去……
　　一转两转，一行人到了一大院门前。
　　孤客抬头一看，见大院门匾上写着“朱府”两个大大的金字。那气势，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大富户。
　　同来的一个“护院”马上飞快地进去通报，须臾，随着众人的跟随，主人快步走了出来……
　　远远地，他就开始抱拳作揖：“大侠光临寒舍，实在是鄙人的荣幸啊！”
　　孤客打量了一下：见此主人五十开外，身体状况良好。虽然有点偏瘦，但精神绝对很佳。
　　出于礼貌，孤客和颜宁抱拳回礼。在主人的带领下，他们一同走进大院……
　　
　　二、江湖再现奇诡
　　话说孤客游风原来要去赴一个重要的“约”，因此马上马下才匆匆忙忙。在认识颜宁之前，却忽然接到飞鸽传书，信中告知孤客：“约会”推迟了一个月。
　　“推迟就推迟吧，反正人已来了，也不急着回去。”孤客想。
　　而且，本来就“人在江湖，四海为家”，人间的不平事需要自己投入一份力量才可以得到遏制。这也许就是一个人活着的意义！
　　就像来镇时路上所遇之事，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事件，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也绝不会扬长而去。但他深知：像那种事，本来就涉及到很多秘密，单纯的守株待兔，简直只有浪费时光！
　　但他会暗中展开侦查，并关注每一个点滴。这也是他为人处世不同于其他人的一点。不像有些人，整天把“正义”挂在嘴边，到头来却什么都没做成。
　　而且他最相信的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朱府”不是江湖所属，因此他并不熟悉！
　　在主人的带领下，颜宁和游风一行来到大厅。
　　主人万分殷勤，一坐下马上就吩咐家仆上茶。
　　主人满脸喜悦先自我介绍；“两位大侠，鄙人姓朱，单名光字。久闻两位大名，却一直无缘相识。今日天降祥福，得遇两位尊容，实乃三生之幸。请喝茶，请喝茶……”
　　这客套的词语，在游风听来很不自在。他心里说：“颜宁虽是我师父，之前我都不知道她的来历。你这老翁，又何来什么‘久闻’之说?”
　　但碍于情面，所以只能“客气”地端起了茶杯。
　　旁边，颜宁一言不发。见游风品茶，她也随手端起了茶杯……
　　“朱翁，这次相请，不知有何见教?”孤客游风放下茶杯单刀直入。
　　“不敢不敢！只是老翁在城里识人甚多，见到两位就知道两位从远道而来，因此略尽地主薄谊而已。”朱翁一边抱拳一边解释。看他的神情，显然被游风单刀直入的一问显得有点尴尬。
　　“哦，原来如此。”
　　“但不知如何称呼大侠呢?还有这一位……”朱翁用阳合掌的姿势指了指颜宁。
　　孤客本想说颜宁是自己的朋友，但怕颜宁有什么想法。于是，他用朱翁一样的手势指了指颜宁告诉朱翁：“这是在下的师父。”
　　“啊……失敬失敬！”朱翁显然没想到有这一着。虽然颜宁戴着斗笠披着面纱，但就是傻瓜也能看出她的年纪不是很大。
　　自受到相请那一刻开始，游风总觉得这其中鬼鬼怪怪，但又说不出什么。
　　他的疑点是：
　　一，朱翁不是江湖人物，他又何必结交什么江湖人物？
　　二，大家根本就毫不相识，就是孤客的大名，相信朱翁也知之甚少。而且，他的女儿本来就在“招亲”，为什么忽然间暂停？这“招亲”可不是小事，不可能这样草率。
　　三，单纯的“略尽地主薄谊”，难道他对每个江湖人物都如此做法？如果他真的是这样做，那应该对游风有所了解才是....
　　从这一连串的疑问中，唯一的答案那就是：“朱翁或许受人胁迫！”
　　“大侠大侠，老翁有一事相求……”朱翁把游风从沉思中叫醒。
　　“什么事？朱翁只管说。”游风回过头。
　　“大侠……”老翁顿了顿：“老翁膝下有一小女，今年二十，多年前得一高人指点，说要许配给武林高人才可以避凶趋吉，否则不过二十五便会大祸临头。今见大侠一表人才，年轻有为，正合老夫心意。只怕大侠嫌弃，老夫高攀了.....”
　　说着说着，他一边对着里面叫：“碧婵，快出来见贵客……”
　　只听见里面“哟”的一声，一个身穿浅绿色的女孩便轻步而出……
　　“果然有一定的姿色！”游风见到那女孩后便马上下了这样的结论。
　　女孩向孤客和颜宁行了礼后便在一旁站立。
　　“这就是小女。”朱翁指了指说。
　　“嗯……”孤客算作回答。
　　“大侠，老夫就单此女，如果大侠不嫌弃，今晚就可以张罗喜事。”
　　“这个……”孤客不知作何答，他望了望颜宁。
　　其实颜宁也心中有数，从他们未进朱府之前，一切都像是预先安排好似的。像颜宁这样聪慧的女子，她哪有不知道之理？她也知道游风的想法，干脆就点点头表示答应。
　　游风看着朱翁：“好吧，我们今晚先在此住一宿，婚事的事明天再从长商议。”
　　“那好那好，一切遵从大侠安排。”朱翁面露喜色，似乎心中有重担终于卸落。
　　他们再经过简单的交谈后，朱翁安排了颜宁和游风的住宿。
　　而颜宁和孤客游风，他们却在等待着“目标”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