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龙颜大怒

　　我和小蔡沟通后去向婆娘要出几个筐来。
　　谁知道一开口婆娘就鼓着牛眼睛满口喷毒气：“不行，你自己没有手脚去捡啊！你去问老齐我都是自己从仓库找的。一个管理还要向人讨筐子，当什么管理。”
　　我说：“这筐子的事情根本不用你操心，什么时候没有不是我在找？刚刚我还看到是昨天包装腾出来放在门口，全部给你拿去了，人家拿什么去装呢？这里没有我随时到那条窑炉他们尽管一百个不愿意都没有话说。到你这里你就是天王了？”
　　肥婆不依不饶：“不要！我们都没有得用！”她老公也来帮她这臭婆娘说话。
　　我见这夫妻如此固执，也将他们一军道：“既然你们如此自私自利，那好，以后没有筐子就不要向我要了。”
　　说完我气冲冲走了。
　　我去仓库腾了七八个出来，拉到A区先用。
　　路上遇见A区杂工，杂工昨天还威胁我说：“以后谁要拿我们的筐子就打谁。”
　　这杂工是个半傻，和断手一样都是有点憨的，不是有点傻呆的人是不会来当杂工的，因为一个月只那么2000来块钱。谁愿意做呢？所以和傻子讲道理也是鸡同鸭讲。好在当时有人听到这傻逼话后对他说：“他是窑部管理，那个说窑部管理不能调配筐子？还说出这些混账话来，真是傻逼！”
　　见到傻逼，傻逼见我拉了筐子来嘻嘻笑，说：“原来你也会给我找筐子，这样我轻松多了，昨天还有人告我你拿我们的筐子呢？”
　　我说：“这些东西你们不用操心，没有了你们找，找不到就找我。我会想办法的，老板还为筐子的事情刚刚在老厂开过会。”
　　关于厂里工人素质不高，我觉得和管理团队也有关系，我之前说过，这厂里管理层的人也分为两派，行政部和生产部好像格格不入，这就正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起这事情，灌浆的一对贵州夫妇深有体会，他们说，去年他们做了5000个密封盖，做之前个个鸡脚蛇戴眼镜——假充正神。个个都来指手画脚。这个催那个赶。谁知道产品一做完居然玩起了踢皮球的游戏，一个一个死不认账，明明小妹那边有单据和数子，但是就是没有算到钱，他们就是不承认，害的我们和这个吵和那个吵，吵得我都没有心情干活了。
　　找厂长，他说你去问老齐，找老齐，他说你去找厂长，皮球踢来踢去没有个结果，最后不得不找老板，找到老板才总算把事情解决。
　　你说这些人是干什么用的，可以说就是一堆垃圾，废品！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想管出什么成绩？他们的目的就是想独揽大权，但是又没有这个本事，管工人说话不算话，那个会听？
　　所以这个厂一直就是这样：吃不饱饭，但是也饿不死人，要死不活的样子。
　　晚上吃饭时，包装车间的管理小弟问我：“你有没有吃到鱼啊？”
　　我说：“没有。”
　　他有点生气说；“听说老板买了一条十多斤的鱼，老板的意思是给我们加菜的，但是被食堂的婊子婆给独吞了，只给了一个鱼头里面老吴他们一起吃了，还有鱼尾巴和鱼身哪去了呢？”
　　我说：“我们吃饭时候还没有煮，我问是不是给我们吃的，煮饭说是老板吃的。”
　　包装管理面带怒容道：“听她唧唧咕咕，她就是那种小人之心，一点小便宜都要占，老板刚刚还问我鱼好不好吃，我一个鱼鳞片儿都没有看到，一点鱼腥味都没有闻到还问。好像我们吃了他老板的鱼似的，他不问我不生气，问了我就生气了，谁会没有吃到而受了他的人情呢？这不是吃鱼的问题了，是关于人的素质和道德的问题。”
　　大家都表示赞同，七嘴八舌议论着煮饭婆娘的不是。有的说一定是带回他们自己家里吃了；有的说这样的东西也吃得落肚，也不怕拉稀……
　　为了这条鱼，一个个几乎伤了和气。
　　吃完饭，包装管理小弟把碗筷往厨房桌上一撂说了句：“有些人把老板的东西当自己的一样，以后干脆把食堂搬到她家里去！”
　　煮饭的婆子不高兴了，她回应道：“你以为一条鱼很大啊？杀了掏空几斤很多啊？很多人没有吃到都不会像你这样。”
　　仓库管理说：“你以为鱼的肚子和你的一样大啊？掏得了那么多脏东西吗？十七八斤的鱼掏空了只剩几斤了？我就知道你肚子里的小九九，一点便宜都要占。这不是大小多少的问题，这是老板的一点心意，老板不是你一个人的爹，他是大家的衣食父母，他的意思是让大家尝一尝新鲜，你这样忤逆了老板的一片爱民爱工之心。”
　　两个人吵吵闹闹，大家围着看戏。
　　煮饭的婆娘也不服气，把锅碗瓢盆摔的叮叮当当响，乱甩一气，他老公心里有愧，劝那婆娘不要和对方一样，他怕传出去不好听，训婆娘道：“你不要和他们一样，少说几句！吃都吃了又吐不出来！”
　　婆娘把蒸笼一拉冲那小弟道：“你敢爱吃，这里还有包子，全给你吃好了。”
　　小弟边往外走边回道：“谁要你的包子，千年万年的臭包子，喂狗都没有人要！”
　　女人终于被那血气方刚的小弟蹲在厨房一角抹眼泪了。呜呜咽咽耸动着肩膀，好像受了千般委屈。
　　正在这时，厨房的花猫嘴里衔着一尾鱼骨在啃，见此情景我不禁想起那句：“猫不捉鼠专吃鱼。”
　　呵呵，有意思！
　　也许在很多人眼里，老板都是有素质有涵养的高层社会精英，一般不会这么发大火。
　　其实，作为一个民企，很多老板的文化素质并不高，他们有的连小学也没有毕业，就是凭着一股敢想敢干的闯劲，跌跌撞撞成就了事业，有的甚至是投机取巧或者坑蒙拐骗起家的，所以说老板素质高只是不了解其中内幕。
　　当然，也不是说文化高的人就有涵养有素质，在高等学府的叫兽们、各行各业那些靠人脉和家庭背景起家的老板也不乏地痞流氓，只是他们天时地利人和占了优势而已。
　　我们的老板是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由子面，郭德刚头型，如弥勒菩萨的长耳垂，刘欢的脖子。拿笑星口中说来像他这样的人在当地比较缺货。但是尽管如此，进厂一个多月以来，我还没有听到老板有什么外号，因为一般的厂里老板都被工人取了并不十分文雅甚至有侮辱性的外号，比如他的老丈人有人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老粘毛！”——吝啬鬼的意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工人被剥削的心理。
　　我们老板没有外号，老板就叫老板，不客气就直呼其名，证明平时老板还是对工人不错的。
　　我只是偶尔听工人说老板“比较小气，脾气不是很好。”
　　但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毕竟还没有亲自领教过他的厉害。
　　尽管有人对我说：“你现在还好！你都不知道，你的前一任刘方国在这里时被老板骂的和狗一样，甚至连狗都不如。”
　　“为什么？”我担心以后我也遭受这种罪，心里不禁咚咚擂起了战鼓。
　　这人说：”鬼知道老板为什么那么讨厌他，而且全厂他是最老实最肯干的一个！一天到晚衣衫湿了一遍又一遍，那像你这么自由整天只知道拿个手机走来走去啊！可老板总是对他不满意，也不知道刘方国当时怎么想，那么可怜的工资被老板一次次喝狗一样，要是我早跑了，当时他就是赖皮狗一条，无论老板怎么骂？棍打不走，水泼不走，连一点人格尊严都没有！也许老板欺软怕硬，专门捏软柿子，还是对他看不顺眼，总之他见他就开骂！要是一只鸡或鸭，兴许早被老板砍了炖汤喝了！”
　　这工人说得如此正经，我也不敢不信，只是觉得江湖之上，险象环生。
　　昨天终于看到老板龙颜大怒的一幕了。
　　事情还要追溯到前天早上，估计是最初的导火线。
　　前天早上，也不知道拿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家伙，口长舌大在上调羹的小弟小妹面前说喷釉有毒。两个小家伙到8点多钟还没有开工，在磨磨唧唧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赖贪财也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但是因为窑边我在管，见我在他没有直接去说他们，只是在我耳边嘀咕：“他们每天都这么迟上班吗？这个屌样干得了什么活，连饭钱都做不到来吃，老板白样这群人有什么用？你要监督他们，让他们按时上班。”
　　我说：“他们每天都八点到啊。”
　　赖贪财说：“那现在都快九点了他们还在磨磨蹭蹭的还没有开始。”
　　我说：“这个只有问他们了。我总不好捉他们的手去做。”
　　后来赖贪财走了，小妹才对我说：“作家哥哥，是不是喷釉有毒？”
　　我说：“谁说有毒？这和他们上的釉是一样的，只是多加了一种颜料。没有什么毒的。”
　　小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说：“那我听他们说有毒。”
　　我说：“别听他们花舌头，这些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贱骨头！扰乱市场的烂菜缸。”
　　一会儿，小弟的舅妈也走过来教训小弟，在用潮汕话骂骂咧咧，小弟好像委屈得要流泪眼睛红红的汪着一潭水。
　　我听不懂那女人说的什么，只是听一点说要他安心做不要听人乱说的意思。见我来了，女人把脸转向我问：“做这种是不是有毒呢？”
　　我说：“没有的事！都是这些人吃饱了撑的，没事找抽型的。”
　　女人继而转向小弟：“你听！管理是个文化人，都说没有毒，你怎么听那些小撇三打鬼话呢？快去做去做。”
　　小弟小妹这才坐回工作岗位。慢慢吞吞做了起来，但是嘴巴撅的比猪八戒的还高，可以挂上一筐粪了。
　　但是如此大的导弹打击在这小弟年轻幼小的心灵上终于还是没能扛得住。下午，小弟就没有再出现厂里，估计是命要紧，脚底抹油——开溜了。
　　下午老板来窑边，我向他汇报了小弟的事情。可能老板也早就从其他管理嘴里得知这件事情。他气鼓鼓地坐在窑头一张长板凳上，嘴里开始骂开了：“那个王八羔子说有毒的？吃饭还有毒呢！有毒！有他鸡巴毛！这些统统是吃里扒外的狗杂种！”
　　一会儿跟在屁股后面的厂长老吴也来搀和，他扯着大嗓门朝天花板骂：“我都不知道这些王八蛋是那个娘胎里滚出来的怪胎，好事干不了，坏事一千担！说什么有毒？她老婆的奶子有毒还吧唧吧唧拖出八尺长，他奶奶的鸡巴有毒还招狼找鬼踏破门槛！他那鸡店有毒每天还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去消遣，那种‘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的革命者勇气哪去了？做一点汤匙也被说得是流脓生疮，这么可恶！这些统统是乌龟王八父母大人没有教养的人说的话做的事情！”
　　老板和厂长在窑头一唱一和，打铁一样你一言我一句，吵得大家心里起毛，皮上生疙瘩，耳里生茧子……
　　老板临走对我说：“窑边你盯紧些！赶快拿出一个方案来，你会做会说还会写，你起草一份管理规范来，这样对你也有好处对不对？大家会服你的领导，让生产正常起来。”
　　我说：“好好好！”但是一直没有时间，每天忙到晚上9点，洗澡后还要抢看一些八卦新闻和写点自我欣赏的垃圾文字。
　　昨天一发生在B区的一件事情彻底触怒了老板的底线。
　　一大早，厂长就在挑瓷那边叫嚷开来，我远远就瞧见他的猪腰子脸拉成了一条弯茄子，声音高吭的可以和人工降雨的大炮相比：“你们都过来看！快点过来！你们这些祖宗十八代都死光光的风水沫子！这样的垃圾也做得出来，谁叫你们这么快！一个个要赶去投胎见阎王是不是？全部都撞缺了，把你们的嘴巴撞成这样你会好受吗？”
　　见厂长发这么大的火，工人中只有一个漫不经心地来看了一下，其他两个装聋作哑。气得厂长拿着盘子冲上前去，眼里几乎冒着火舌冲他们道：“耳朵聋了是不是？瞎了你们的狗眼是不是，你们过去自己看看良心上过的去不？是不是良心被狗叼去了？！从来没有这么烂的瓷处来，也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这些烂工人，坏心肠的王八蛋！”
　　只有一个带班的支支吾吾说了句比蚊子哼还小的：“我们也不想装这样！”
　　厂长吼道：“不想就这样了？你妈还不想生你这鬼头样呢！真是孬种做不出好东西，狗逼生不出好犬！统统都要到打浆池子里打烂重做！”
　　……
　　大概10点多，老板来到了B区。一眼就瞧见了脸堆小塔一样的坏瓷器。堆积在他心底的老火终于腾地燃烧了起来，他连忙抓起电话怒气冲冲呼叫厂长：“老吴，这么搞的？全是撞缺的瓷器？这怎么行？不出几天就会倒闭！”
　　老吴听老板召唤风风火火赶到现场，知道大难临头，他一来就先开骂：“这些死祖宗十八的没有良心的狗杂种！刚刚还被我骂的狗血浇身的！”
　　老板叫嚷：“骂有什么用！这些都是死浸的牛皮！我不管，这次要登记，我不会买单，叫他们买单！”
　　老板瞪着烂瓷停顿了半天不开腔，估计气的够呛，好像这是他的宝贝古董被谁不慎打碎！
　　一条火蛇在老板肚里乱闯，几乎要串出胸膛，终于老板脸色乌云密布，好像要打雷，看来胸中的炸弹马上要爆炸了，只见他手里抓着一个瓷闪电一样冲到装窑带班面前，一手抓着瓷器一手抓紧工人衣领厉声吼道：“你瞎了狗眼是不是，这样也给我装？买给你要不要？你拿回去！我不管！你爱做不做要扣你的钱，不想做就早点给我滚，死开点！不要赖在这里做死他活！你们他妈的想害死我是不是？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老板到我面前：“你给我登记起来，我也给老齐说了。一个赔一个！你现在去算，算好让老吴开单，每天晚班来叫他们签字。”
　　我连连忙去算。一共110个。
　　老吴连忙去开好单。
　　因为B区我还没有真正渗入管理，所以我的责任不是很大，老板这时对我说：“你赶紧起草一个方案出来，以后要你参与这条窑炉的跟进工作。”
　　我只好点头答应。
　　第一次看老板发那么大的火。老板边走边骂骂咧咧：“每天这事没有处理不要上班，停窑整顿！”
　　晚上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起草老板想要的东西——
　　窑边管理规则和注意事项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悯农诗用在我们进城农民工身上依然很贴切。我们每天生产出来的瓷器就如汗水浇灌出来的一粒粒粮食，尤其到了窑部，就好比是“到嘴唇的饭粒”，如果打坏了，不但给工厂造成损失。浪费了自己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岂不可惜？陶瓷是高能耗高成本投资，一旦管理不善会导致入不敷出变赢为亏。所以为了节能降耗，实现利益最大化。我们必须以主人翁的精神做好本职工作，把企业的效益和自身利益联系起来。为了实现“我为企业做贡献，企业为我谋福利”的理想，作为全厂“重中之中”的窑部，试行以下几项规定和注意事项。
　　一、质量是企业的生命
　　一个厂的发展离不开质量，尽管一个厂有一个厂的产品档次，但是同样的陶瓷，不同的厂生产出来的品质会有差别，货比三家，在日益竞争的的陶瓷行业，要想占有一席之地必须以质取胜。作为最后一道工序的装窑人员除了自身保护好瓷胚外还应当肩负起监督上道工序的作用。对于明显变形、碰缺、泡釉、脱釉等瓷胚应忍痛割爱，并做好损耗记录。
　　二、窑炉如何正常运行
　　要想让窑炉正常运行必须安排好上道工序的胚体日生产量要大于窑炉的供应量。要合理安排好固定的板装固定的瓷。窑炉的运行进度根据胚体的多少来决定。就想一个人每天能吃饭一样，吃得下消化得了。不会形成大面积积压，也不会供不应求。供大于求和供不应求都是不合理的。管理人员要统筹安排生产。
　　三、窑车的维护和保养
　　窑车要经常维护和保养，轮子是否润滑？窑车砖是否松动？硅板是否平整干净？柱子是否开裂或者倾斜？石棉有没有脱落？所有这些都要经常检查，该检修的要检修，排除安全隐患。
　　四、确保密装保证利润
　　现在陶瓷行业竞争激烈，每个工人都要有忧患意识，能多装一点就多装一点，保证企业的健康发展也是保证了自己的一份稳定收入。现在做陶瓷是夹缝求生，所以装窑员工要自觉为工厂多出谋划策创造更大利润，要有集体容易感和责任感。做到“见缝插针，百密无一疏。”
　　五、如何做到节能降耗
　　加强节能宣传，促进节能降耗。员工节能意识的高低、责任大小与技术水平高低等都直接影响到企业的节能工作。由于陶瓷生产设备一般都是高能耗设备。因此，陶瓷企业要把干部职工的节能意识作为做好节能工作的首要工作，通过各种形式的宣传教育，把节能工作变为企业员工的自觉意识和行为，使员工明白“浪费能源就是增加成本、减少利润”形成“我要为节能多作贡献”的良好氛围。只有这样才能使员工把节能降耗、降低成本与自己的本职工作联系起来。充分发挥想象力，在生产实践中创造性地工作，在燃烧方法、烧成条件、控制方式等方面摸索各种节能新方法、新途径。坚持科学管理，带动节能降耗。能源使用的效率和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管理水平的高低。因此，陶瓷企业要把节能工作提高到一个关系企业能否在市场竞争中求生存促发展的高度上来认识，加强节能工作的领导，注重节能机构的建设，完善能源管理制度。做好设备的日常检修维护，提高设备运转率，对节能工作中出现的问题及时进行整顿。还要把节能同员工的切身利益结合起来，充分体现谁节约谁受奖谁浪费谁受罚，（针对日前装窑碰缺严重的情况，凡发现大量碰缺现象操作工人按产品等价赔偿）使能源消耗由粗放型管理向集约型管理转变。
　　六、干群要有团队精神
　　无论管理层和工人之间要紧密团结在以老板为核心利益的工厂中，不要互相诋毁和打击他人，只要是真心为工厂好的建议都可以提，目的都是为了把厂生产搞好，营造一个良好的生产环境和氛围。一个人能力再大离不开集体智慧，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个工厂是一部大机器，每个工人都是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我们要发挥螺丝钉精神，一起把生产搞好，让生产正常化。
　　七、如何解决问题矛盾
　　在生产过程中会产生许许多多的问题和意外，这就考验我们的工人要有随机应变能力。在工作上工人和管理或者工人和工人之间有矛盾冲突是正常的，关键是我们如何妥当处理。一般分三步：我们首先是发现问题——然后是找对根源——最后是解决问题。
　　至于矛盾我们要怕以大局为重，个人服从集体，下级服从上级，有不同意见可以互相探讨，做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八、设请假和卫生制度
　　工人要休息或者有事必须请假，或者事先找会做的人员代替，不要随意迟到早退、旷工等。保持个人工作场所的卫生整洁。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这对于陶瓷的品质有很大帮助。
　　
　　以上几点希望在岗位的工人们认真领会，从我做起，全厂员工紧密团结，同搏共荣！携手奋进！
　　
　　 碧玉窑部
　　 2014年11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