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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四月

作品名称:十二月      作者:宇の航      发布时间:2010-09-18 11:52:26      字数:7432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楼.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置身与这虚幻的景色之中,真的有了些诗意.在楚航的眼中这白日门是一片雪季,虽然情景之中没有半点雪,但见这“白日门”这三字总让人联想到雪,一种凄凉的诗意。人生得意须尽欢,为何心底总不自然的想到这“雪”字。
坐在身旁的李永建看着他,不解的样子,“喂!老兄!我终于搞清楚你冲级为什么这样慢了?你原来就在着望风景啊。你冲40级的时候,我把我战士放下,我帮你冲,你现在不带我冲级也就算了,我自己也要打点装备啊?哥几个应该帮我打点什么啊!”
坐在另一旁的胡大睿说,“人家不是有红颜知己吗?”
“打传奇是我们的事业,怎么能叫儿女私情给耽误?”
左右两张嘴,东一句,西一句,一红一白的真是好听。楚航不知何时培养的好心境,如若先前一定急了,但此时仿佛真置身事外,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在海边静养。
“你来了!?”冬羚发过来信息。
“是的!”但回发过信息之后,对方不在线上,不过一会发又来。“我这次真的要妥协,真的天意。”
楚航看了看,不明白她为什么发过来这样的信息,真的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刚才和人PK,我说我输了让他做我老公。”
“游戏里不用太当真,叫一次又如何?”
李永建在旁边看了一看,“天!我当你刚才真的是入道了,敢情和个妹妹聊个没有用的啊。”喝了大口饮料指了一下那边的胡大睿,“你应该学习一下小胡。人家一直保持你老楚曾经的风格,在网吧里呆了有两个月了,为了事业不仅仅这样的献身,连女朋友也分了,人家现在是传奇斗士了,你老楚是廉颇老矣!”
楚航对他连玩两个月没有在意,对他和他女朋友的分手可是出乎意料,谁不知道小胡和叶子是曾经最让自己羡慕的,现在怎么发生了这样的变迁,转过头向小胡问,“你们真的分了。”
胡大睿虽然嘴上说,“无所谓。”但在那眼神中可以看出来那点点忧伤,但面子却死死的撑着,不时的哼着小曲,朝李永建说:“哥们这种境界你是达不到了。”
“我是达不到,所以我才赞美你。”这句话若是冲着楚航,定要吵起来,但小胡的心理调节能力颇高,也是他们相互讽刺长期锻炼而养成的吧!
见小胡说:“我也没有拿笔,不能给签名啊!”
楚航此时心境不能平静了,在传奇里冬羚发过的信息也没有在看,一味的感叹着人世间的情感如水中的白纸一张,任你浸泡多久,但是一捅即破,“小胡啊!你们都认识一年了,怎么说分就分呢?难道情感还不如这一款游戏。”胡大睿似乎也装不出那种无所谓的表情了,“不是我想分,是人家先提出分手的,我还苦苦的求什么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这只是借口。”
李永建说:“算了,有缘则聚,无缘则散……哎!快刷怪了,我们要准备一下。”
约一小时的激战,楚航心里仍在想着小胡与小叶之间的事情,一不注意死在里面了。小胡说:“你刚才怎么了?怎么道士在里面能先死了呢?”
李永建看了一下表,遗憾的说:“可怜啊!我不能再陪你们玩了,我对象要下课了,不要忘了有战士装备我留着。”
楚航望着这个整日看着不似正统的家伙离去的背景,觉得他对这个游戏玩的到是恰倒好处,而是自己如果没有文学社的那点事,恐怕与小寒的感情也会出现危机。
站在比奇的城内,看着游戏中来往的人群,有古代京都的模样。中国古代的建筑如今已经被现代的高楼掩盖了,信息化的前进脚步一面给人类带来前进的文明,一面又抹杀的原有的淳朴味道。哪里才是人类的桃花源呢?
冬羚发过信息过来,“你怎么不理我了,我给的话都看了吗?”
楚航看到着句留言,突然想起那关于PK的事情,然后点上寻键,由于时间过的太长,也只看到几句话。琢磨了半天觉得关于她曾经的一段恋情,是失败的恋情。
“迷。我如今也很迷茫,我试图找我喜欢的人,但他先欺骗我,如今他又来找我,我虽然……但是这次赌只有认了。”
“冬羚,爱真的是一场赌吗?你说的难道是他和你一样在打传奇游戏,并且还在这个服务器?”
“是的,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有一天问我,‘听说你在打传奇?’‘是的!’‘那我也玩并且追上你。’‘好啊!如果玩的是武士,两一个月能追上我,我就答应你。”但我没想到他不过半个月就39级了,我才37级了。
楚航觉得这样的干预另一个人的情感不是一件好事,“我也不知道是否已经选择,但是我希望是你做快乐的选择,这样才是对的选择,我不愿用恶意的结果去评价一个人如何?但是你应该知道什么是爱?”
“迷!你有手机吗?”
“我没有。”
“怎么没有呢?”
“我是穷山沟里的孩子,买不起啊!”
“晕!你有建设银行卡?我可以汇你啊,你这样不是可以买一个。”
“这样不行,你也太相信我了吧!没有必要对一个网络上的朋友这样的相信。”
“为什么?听听声音不好吗?”
“如果……,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能相见的。”


温小寒在寝室里看起了巴金写的《家》,想起昨天与楚航的聊天,“你有《家》吗?”“家!……我……那要等结婚以后才有自己的家啊!”“你……”不想今早他真送来这本书,捧着书想起他说的话,脸不禁泛起一阵红边。
翻起书本正看的起劲,忽然白主任破门而入,寝室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白主任也为自己是一个男士这样冒然的进入女生的寝室也显得的十分尴尬,于是拿起两本教案,放在小寒的面前,“小寒啊!帮我个小忙吧!这学期的教案要换新的,你帮我抄一份吧!”
小寒拿起这本教案随意的翻了翻,心想好多啊!见白主任把桌子上的《家》拿起来看了看,“看这样的书总比看言情的要好啊。”忽然在书中看见什么?于是对小寒说了家具,“你出来一下。”
到了寝室门外,白主任说:“你也是系里学生会的干部,注意自己的举止,学生谈恋爱我不反对,但是要看准,不要太草率。”
“没有我和他只是朋友,同学的关系。”
白主任用手正了正眼镜,笑了笑,“你看我还没问呢?你便不打自招了,是不是楚航。他这个人是不错,但是性子我看还不适合你,你应该好好的考虑。”怔了一会,“明天下午周日,我开会?再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女儿。”说完朝其他寝室看了看便走了。
小寒回寝室,四姐便说:“这小白也太懒了,再说她就知道欺负你,学生会那么多人呢?”
二姐在上铺坐到小寒旁,“还说什么,是不是和你说楚航的事了,我一想就知道。”
“二姐儿……”
“说中了吧!老法海怎么管这么宽呢?”
三姐说:“这主任你也要小心说不上给你介绍一个来了,你可要小心啊!不过如果和他的关系处好了,那么以后的考试和奖学金的问题就好说了,更重要的是分配啊!”
听了这句话小寒心理是感觉咯噔的跳个没弯,“那我该怎么办啊?”电话铃声一响。正如想的一样正是楚航,“小寒能不能去找一下中文的叶子啊!我们一起去吃顿饭,一定啊!6点过来可以了。”

叶子本是一个外号,她叫刘叶,与小胡是同班同学,因为刘叶刚报道的时候是政治专业,后来去了中文,所以这样小寒和叶子就认识了。叶子和小寒在同一个公寓。
到了叶子的寝室,只见寝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其余的五个人都搬往其他公寓了。寝室里衣服扔了满地都是,桌子上的书本,钢笔与啤酒夹杂着一些零碎的香肠拌出一股怪怪的味道。小寒拾起那甩在满地的衣服,重新的叠起。
门外叶子披头散发的进了,头发乱蓬蓬的,衬衣也裸露着一半。叶子看了看小寒紧张了起来,之后笑了几声,跑到床前把衬衣脱下来把地上一扔,“你来了啊!你不是想要我这样吗?”
小寒真没想到叶子竟然能变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按着她肩膀使劲的摇动,“我是小寒啊!我是温小寒。”不一会突然发现小叶哭了起来,扶在小寒的肩上,“小寒,我……”
“叶子,怎么了?”
“我……我……怀孕了……”一股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痛击自己的肚子,“我怎么见人?”
“告诉我怎么回事?快点告诉我啊?”
“我和大睿分手不久,我认识了一个广东校友,他说他父亲是在广东有好几个企业。我见他花钱大方,还可以说一口流利的粤语,我就相信他了。他说他可以给我办留学手续,可以给买台笔记本电脑。之后……他这个骗子,我以后该怎么办?”
“用不用告诉我们心理老师一下,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不用……不……不”
“那我去找小胡。”
“他除了上网还知道什么呢?我也没想找他。”
“那,还是找老师去吧!你等着我去找老师啊!”小寒带了一脸的困惑出去了。

楚航带着胡大睿到了平时和小寒常去吃的美食城,老板娘是山东人,那老板娘的丈夫可是这里有名的厨师,做一手好菜。美食城分上下两层,他们选择依然是第层的最靠里面的雅座,位置颇有点风水特点,别人都是嫌这里太远而大靠里,可楚航却偏偏的小航这里。
胡大睿徘徊在桌前来回的走动,心理真的忐忑不安,“我还是回去上网去吧!?”
“这样我不是白费了一番心思了吗?好不容易给你们两安排一次见面的机会。”
“胡大睿坐在桌前盯在桌子上花纹,“我看叶子不能来的,我还是走吧!”
“你给我坐着,是兄弟你就坐着。”楚航叫了两瓶啤酒,“来,今天我破例为你喝次酒,帮你壮回胆。”倒在瓶子里,“来!我先干为敬。”“吱”的一声,虽然有种反胃的感觉,但是表现一种斗酒诗百篇的样子。
“那咱两就喝个痛快。”胡大睿对起酒瓶开始灌了起来,狠狠的喝了约有两三分钟,“我为什么分手你知道吗?”怔了约了几分钟,“我以为我真愿意上网啊,我心中的痛苦又有谁能清楚呢?我现在他吗的是活的憋屈。”敲打了心口两下,又对在瓶子开始吹起酒来。
“喂!哪有你这么喝酒的。”楚航顺势将酒瓶夺了过来,“这样喝酒伤身,等叶子来了见你这个样子……”
胡大睿听了后强行的稳定了一下情绪,“她刘叶根本就是不喜欢我,她是漂亮、开朗,但是她……,她就是一个婊子。”
“喝多了吧!?”
“开始我真他吗的以为她是真心的喜欢我,我给她买的衣服都是几百元的啊!我给她换的新式的手机,大一下学期我他吗的每月花销将近两千元啊!上大二我是负债累累。后来她又来换手机,买电脑,我才渐渐的明白她这个拿我当金山一样来搬啊!直到有一天,家里不再给我汇那么多钱了,她立刻和一个广东的一个什么什么……”又灌了一口酒“我就开始上网了麻痹一下自己,就这么简单,我他吗都没有脸回寝室。”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为为到伤心处,讲到此处那眼角的泪水慢慢的留了下来。
楚航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如何相劝?有时候男人的眼泪比女人的更容易打动人。“小胡,也许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看了看表,等了尽一个小时小寒也麦没有带叶子来,心理想“难道叶子是这么绝情?”
许久,胡大睿看见楚航颇感交情的样子,就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笑意。喝了一口酒,拍了一下楚航,“我看她是不能来了,如果你见了她可以告诉她,‘我不恨她,希望她以后能……能过的跟快乐。’我说这么多干麻,楚航谢谢你,我走了。”
楚航看了他走的背景,顿时感觉四周都是一片空白,想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就仿佛被人死死的掐住似的。看着他的背景,看这一段感觉的终结,象是一张被撕碎的白纸,再怎么用心也是拼凑不起来。
再一次看了看表有两点多了,文学社的一场会马上就要开了,到了中文系教学楼不知道是哪个班级让出一个教室,就在里面临时的开了一次会。社员约有一百五十人。秘书、顾问、看了看名册分工还是很详细。和其中的两个副社长坐在一起。他初想就如出一期黑板报一样,可是看看会场里人真不少心中不时的感觉自由被分割一点。旁边的一位姓樊的女社长朝他笑了笑,“你说几句吧!?老孟选的一定不一般。
看了看这女社长,两个眼睛到是极其吸引人,她刚才的那句话到是很让楚航受宠若惊。但是她旁边一位赵的副社长到是用一种不屑一顾的样子让这边看了看,表情里潜意识想是等楚行出丑。赵副社长把桌子上的《沃土》递了过来,“这个是咱们文学社出的杂志,这几年不想前几前销量那么好,等你出谋划策呢?”
楚航翻了翻几页,心想豁出去了管他呢?早就有很多意见了。
“大家好!今天我站在这个位子真的诚惶诚恐,我能做社长也非我所料,关于《沃土》杂志前景的问题,我早说了自己的看法,我就以一个读者的身份先说说我自己的看法,创刊也不过才五年,真不想这杂志毁在我们手里。但是我们有必要的看看沃土里有是一些什么样的文章。不痛不痒的文字太久,原谅我用的词语太过分。这样的文章在晚报副刊到处都有,关于我看我们要写一些符合我们学校特色的文字。
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我们的文学也仿佛边了‘娱乐’化,‘庸俗’化,现在网络上流行的身体写作方式,各种矫情的伪‘抒情’文章笔笔皆是,千人一面,千篇一律。我们我的杂志简直就是《读者》《青年文摘》的盗版,真是让人感到尴尬啊。
但社会没到不堪入目的时候,要找到心灵的位子那就难了。让‘心’来看社会,用‘情’在做文章。必要开一个新的栏目叫《疯言疯语》…………”
楚航他自己不知道这感慨竟然有一个小时,把自己压抑许久的话语都说了出来,那旁边樊副社长说:“真没想到,你还是挺有见解的啊!不过‘疯言疯语’的文章到是很象杂文,这个估计学校不一定提倡的。”
“怎么了?我记得五四的时候除了学校,哪里都和老舍先生的茶馆一样,‘莫谈国事’。”
“这样影响不好,前不久有个社员写一篇《如此学校》,被我录用,但是不想写那篇文章的同学给开除社团了,以后这样文章一般需要修改的。”
“总而言之,用我勿改,改了勿用。”
“姐夫,我这有篇小说你看能不能录用。”李婷婷跑了过来。
“你这样的叫法,我听着怎么这么害怕。”接过那篇小说,“还是日记体的呢?”又见她身边站了一个男生,“他是男朋友吧!这样我就有妹夫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刚才好象没有来开会啊,你来的真是时候,现在都快散会了。”
樊副社长笑了笑,“她是我们文学社的一个活宝啊!”
李婷婷笑了笑

冬羚对于马明远的感情早已经麻木了,也许是马明远读透了她的眼睛,也许还记得曾经他说一句话,一个至今都能让天真的女孩留恋的话语。似乎看见他企求的样子,有时心底却无法拒绝,想一想那曾经的故事有多少痛心与美丽。那每次不期而遇的令自己心跳加速,终于等到了一句诺言,却见他与别的女生在一起,那时候便真是苦如蚕,心死桑叶。
如今,他终于想我走来了,却没有往昔那种等待之后的愉悦了。爱,真是说不清楚,道不明,好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今天冬羚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然后用一条水蓝色的丝带在头发上面打一个蝴蝶结,阳光漫在她的脸上,她便轻轻地弯一下眉毛,嘴角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虽然物质不以人的意志转移,但是一个纯真的心境足可以让人如痴如醉。她穿起这件也不知道是穿给谁看,这几天网上没有看见“迷”,他也真是一个“迷”,冬羚心中的迷。看见窗前那蓝色的天使娃娃,悠然朝那走去,双手合十,微微的闭上双眼,“天使啊!我和他有缘吗?”
说完这样的话,便见前面公寓的第四层楼一个红色点横着就落到地面上,“砰”的一声,地面上淤起一团红点。
“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马上拉起了窗帘但脑子里依然闪着那幕片段。室友也惊的起来,“怎么了?”
冬羚朝窗户一指,“好象有人跳楼了,真吓人。”
“胆小鬼,我出去看看。”
冬羚又打开了电脑进入了她的传奇世界,便给“迷”发了信息,“你在吗?”
“在,怎么了?你和你原来的男朋友怎么样了?”
“我不想这些,你这几天在做什么呢?”
“写稿子。”
“我们学校死人了,我亲眼看见我前楼的女生公寓四楼有人跳楼了,真吓人。”
“天!还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心里总是忘不了刚才那一个画面,满地都是血。”
“听一首歌吧!”
“我想是那个女生的梦破碎了吧!所以在这样,女人为什么都过都这么苦?”
“苦痛也不是正的锻炼人的乐观态度吗?关键还是社会缺少关爱啊!”
“‘迷’……我……”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余下的话冬羚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想在传奇里结次婚,上次参加的一次婚礼,给她不少感触。她感觉到他是真实,他的成熟。心理又想,“他怎么能为我的梦而妥协呢?”
“怎么了?”
“我被人杀了。”正在她打字的时候,正巧,马明远也上了他刚买来的39级的战士号。马明远哈哈的打了一排字,“你如果不答应我,我在传奇里见你一次杀你一次。”
冬羚又再次上了线,“马明远我求你,你别在缠着我了。”
“呵呵!你别出安全区,出来我就杀你。”在盟重城里大发喊话,“冬羚你别叫我看见你,见你杀无赦。”但他在发话的时候自己却死在武器店前,身上唯一“圣站装备”也掉了出来,这样死打马明远是没有料到的。只见屏幕上显示着“你被迷杀害“
马明远又上了线向“迷”发了信息,“你是冬羚的什么人?”
“朋友。”
“我是她现实里的老公,我们两都是吉林的。”
“晕!”
在“迷”旁边的一个叫白云城主的战士也回了一句,“真是不要脸,抢我朋友的马子,你比别出安全区,出来杀无赦。”想不到原来的马明远发的话被他利用了起来。
又一个叫奥德修斯的法师也回了一句,“大哥强扭的瓜不甜啊!”
冬羚说:“谢谢你和你的朋友,你怎么知道我在盟重?”
“碰巧吧!”
“呵呵!”
马明远站在安全区见那白云城主和奥德修斯在那两边一黑一白,一唱一和的,两面夹击,自己简直没有还口的机会。于是说:“我们去密室单打。”
白云城主回道:“好!”
“我赢了把我掉的装备给我。”
“你输了呢?”
“大不了不缠这她了。”
两个战士在密室里打了起了,一个39级战士,一个40级的,伯仲之间。打了五个回合,马明远连输了五次。
奥德修斯说:“哈哈!我看你是打不赢了,回家去练练再来吧!”奥德修斯是法师,所以血是比较少了,马明远想用偷袭的方法,一个烈火将他刺死。不想奥德修斯的级数好,一个抗拒将他弹了回来。
马明远甩了一句,“你们给我等着。”
冬羚见这白云城主、奥德修斯两人一句他一句的相互挖苦个没完,很有意思,偷偷的给“迷”发可信息,“你我认识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不问我哪里人叫什么?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过程,我如果真的问你,你能真的告诉我吗?保持一些神秘感吧!”
“迷”越是这么说越是让冬羚刮目相看,似乎有了一些神秘就便有希望,希望是半个生命,淡漠是半个死亡。生活快乐是由一些心态组合成的,如果现实里感到不快乐,又不振奋精神,不只能幻化出一种美丽的心境来慰藉自己,虽然也是一种麻痹,也失为是一种办法。冬羚就是这样,对和错怎么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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