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小说】岐途梦幻117

　　叶翔满脸不高兴地说：“好吧，我随着江林哥，这再好，剩我自己也没意思。你家需要钱，咱还是以挣钱为主吧。咱俩都联系，我想，出来的目的还是以挣钱为主吧。我的原意可不是挣钱，赶时髦，体验浪漫。”
　　江林一声长叹道：“哎，这就是差别，最差的一头、永远都在我身边。我说的是咱俩，你爸爸妈妈身体健康，妈妈不单是人好，而且能干，每年比你爸给家创造的价值都多。家有存款，大彩电，去年又买了电脑，你出来，家里给拿两千元，我只从家里带出一百四十元，还是借的。家里十四寸黑白电视还总坏，不要说存款，外债已经超过万元。翔子小弟，看看我的家庭环境，你想想，我不挣钱行吗？”
　　弟兄俩从这天起，一边工作，一边联系挣钱多的用人单位。一天、两天，又过去十几天，叶翔在一次投递花束的住处里，认识几位二十多岁青年男女，他们正在给一位女孩过生日。
　　其中一位姓单的男青年站起来，自我介绍说：“我姓单，单洪彪，咱认识一下吧，小弟弟是哪的人？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叶翔愉快地伸出右手说：“叶翔，树叶的叶，飞翔的翔，是平江县呈祥村人，今年虚年十六岁，九0年生人，来长春在一家快递公司打工。”
　　单洪彪热情地拉着叶翔说：“哎呀，缘分哪，我比你大十二岁，不是同乡是同属，快，坐下喝两杯，给刘美儿添点喜庆。”
　　一行人见他们大哥有故事，七手八脚地将叶翔按在自称刘美儿的女孩身边。大家喝几杯，一伙青年男女，个个上前献好言。叶翔一再谢绝，但还是喝了两杯刘美儿给斟的红酒。刘美儿并且说：“叶小弟，初次见到你，姐就喜欢你。忙吧？咱算交个朋友，现在还没下班吗？今天先回吧。下班有时间来姐这玩，有事找姐一定帮你。小小年纪只身在外不容易，你千万别客气，彪哥替小妹送一程。”
　　叶翔运气如何？这位刘美儿也不知道说出的话是真是假，听着让人心动。叶翔一路上的喜悦大于猜疑，想快点把好消息告诉江林。终于忙完一天的业务，下班回到宿舍。江林早叶翔二十多分钟完活，在宿舍用饭盒在煮饭。现成的小袋咸菜，再烧一壶开水，一天的事就算齐活。江林坐在铺上刚拿起日记，还没能写上一字时候，叶翔推门走进屋来。人还没坐稳，把下午遇到单洪彪、刘美儿的事，从头至尾向江林学说一遍。江林思索着，沉默约三分钟问道：“在什么样的住宅里？见到的都是学生还是社会青年？”年纪轻轻的江林，总是对陌生人防备着。只从叶翔加入快递公司，满心欢喜接受快递公司的一切业务。江林虽内心有些顾虑，但两人与公司还是签了六个月的用工合同，无论以后怎样，眼下有了落足之地。
　　总比蹲地等人雇用强一大步。两人怀着不同等心理，暂时留在快递公司。叶翔能有这样工作条件，一生都不想离开。叶翔还是有点不明白；工作条件多好，江林哥咋还皱眉头呢？是不是他不喜欢这项工作啊？衣食无忧的叶翔，怎么也不会想到江林对钱的需求与渴望。刚刚安顿下来时，王经理爱人林娜大姐，走进叶翔和江林的宿舍，她四周看看说：“哎，怎么样？住宿条件还可以吧？”
　　叶翔急忙抢过话去说：“林阿姨，满好、满好，一切都可以。”他恐怕江林回答，搞砸了！
　　林娜又笑着说：“咯、咯、咯，做饭还习惯吧？吃饭在炉子上做。烧火引柴西仓库有碎草和木块，煤也在那，一切都是免费的。只是要自己动手做，大姐我今天是陪两位可爱小弟来做饭的，看样子二位小弟在家不象会做饭的吧？”
　　说罢，林娜从提包里拿出铁锅，碗勺等小巧吹具。还有一小袋三四斤大米，一瓶豆油等小调料，放在长条桌上说：“两位小弟弟，在家也不一定做过饭，大姐今天也是受经理指派，两天内与两位可爱小弟共同生活。再帮你俩熟悉一下业务，二位小弟弟看看这样可以吗？”
　　在叶翔的十六岁中，除妈妈外，第一次和另外女人一起过生活。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他愚蠢的问：“林娜姐，晚上您能陪我们睡觉吗？”
　　林娜笑的前仰后合的说：“哈、哈、哈，真是好可爱吆！姐现在家里也有好多事。我和王一平是夫妻，晚上姐就不陪二位可爱的小弟弟了。晚上姐姐要归我丈夫王一平，和我们的儿子王天化了。怎么？是害怕吗？还是想妈妈了哇？”
　　江林始终一言不发，叶翔又接着说：“不，不害怕，林姐，我只是随便问问。林姐千万别介意，我在家随便惯了，所以口无遮拦。我不是有任何歹意的，请林姐原谅。”
　　林娜又小声笑着说：“咯、咯、咯，真的好可爱吆。姐今年都38岁了，我儿子今年也16岁，和你们差不多大。我能想你们有什么歹意呀？你们知道这些该换个称呼了吧？”
　　两兄弟真沒想到，林姐竟然会和妈妈是同龄人。
　　叶翔的鬼心眼儿里在暗想：“是什么原因让她这样年轻漂亮？在呈祥村人人都说妈妈最漂亮，最年轻。这位林娜姐姐要比妈妈显得年轻15岁多。叶翔想到这时，脱囗而出：“叫林姐实在不可以，和妈妈同龄人应该称姑姑或姨才对，我管您叫林姨吧？”
　　“啊，叶翔的妈妈也有三十八岁吗？一定很漂亮吧？”
　　“是的，在她儿子眼睛里，这世上女人妈妈是最漂亮的。林姨，我妈叫洪媛，今年也38岁，11月15日生人。我妈看面相可比你老，最少也该差15岁，您真不象38岁人。”
　　“呵，叶翔也学会夸人了，我儿王天化天天到这院玩耍，和你们差不多高。你要看到我儿天化时候，再也不会称我林姐了是吧？”
　　他们和林阿姨交谈中，江林哥始终一语不发，面带微笑地收拾室內卫生，和往炉火中加煤，叶翔和江林不一样。江林他在13、4岁就随村里女人，去有水田地方打工插秧。和村里女人同吃，挤在一块同住，一干就是10天半月的。他心里容不下污秽不堪的龌龊思潮，别看他过早懂事，可江林的心里只装着家庭，和久病的妈妈。
　　不管学校放不放假，他都要出去挣这笔钱，填补家用或给妈妈买药。他从13岁就开始为家所忧，看他成熟老道，是他的家庭环境所致。江林爹江振洋是个死要面子不要命的人，不接受无缘无故的援助。他认为这钱有异味，或者他认为这钱来路不明。或者他认为这钱不干净，倔犟的江振洋坚决不接受这样的援助。村子里乡亲们都说他古怪。
　　去年初，焦元副市长和宋萍大娘回呈祥村，看望养老院老人时候，又走访了几户困难户，她把自己从公司带回来的现金，纷纷赠送给几户困难户。
　　这次焦元回乡给江振洋最多，因老婆常年生病在床，说完安慰话后，焦元拿出两万元人民币放在床上。人走后江振洋才回到家，老伴给他说了焦元赠送钱的事。江振洋气的脸色发紫说：“拿出来我给送回去，味道不正的钱我不要。最后真的坐车进城，把钱退给了焦元的净菜公司。”
　　世上竟然还有象江振洋死脑筋的男人，10年前焦元的人品，在呈祥村一些人传说的是不太优秀。但只是传说，一切行为正派的焦元，是受害者。极个别掌权人，硬加在她头上的罪名。她相信盖嫂的话，没去上诉。没走民告官那条死胡同。
　　焦元的近五六年间，受挚友夏明海的开导，一次华丽转身，彻底改头换面。现在已是百万富人，和平江市人民的副市长。政绩显著，企业效益全呈祥村的人都有享受。他江振洋真不该这样去对待焦元，他也伤了呈祥村好多人的心。
　　焦元是靠自己智慧和心血发展，才有今天。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自己的事业，被市民和官方给以肯定，又被提升为副市长。
　　可还是有人不承认，唉，看来人这一生还是别被诬陷才是最好。否则，强贴身上的脏迹汚点，洗的再干净，也会有人记着那块有处脏地方的痕迹。
　　扯远了，再回到江林和叶翔身边来，看看他俩故事的精彩；
　　林娜女士一个下午在快递公司办公室里，给叶翔和江林说了一下午的业务注意事项。快递公司也没什么太多门槛，机灵的两个小青年一吃便透。
　　傍晚又帮他俩做完晚饭，洗完手笑着说：“咯、咯、咯，两个可爱的小弟弟，啊，不，应该叫，唉，以后我称江林小林子吧？称叶翔叫翔子好吗？”
　　叶翔又不加思索的脫口而说：“林姨，奇怪了？你咋知道我俩小名呢？”
　　林娜看了一眼两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小青年，又是一声笑的说：“呵呵、我怎知道呢？只是一种习惯。你江林，我只能叫你小林，你叶翔叫翔子不是很顺口吗？咯、咯、咯。”
　　小哥俩来快递公司的第一个下午，林娜陪着吃完午饭，又陪一下午说业务。说心里话，就这不到10个小时的亲密接触，她的带有特殊香气的体味，像是浸入叶翔的骨髓。那种感觉只有叶翔存在，江林对林娜非常崇敬。从来没有一点像叶翔那些乌七八糟的杂念。
　　林娜一切是以关爱小青年出发点，向两个刚踏进社会门槛的孩子谈工作。她在两个小青年面前始终以长者身份说教。
　　可是，让不懂事的叶翔，产生一种扑朔迷离的朦胧感觉；她象妈妈？又不象。似姐姐？又沒有这种亲切感，也可能第一印象留下隐情。
　　也许他爹叶清源最担心翔子过早的成熟，和主观意识的阻断意识还不匹配。
　　他爹叶清源最担心翔子，孤身在外，会误入黄圈，知子莫过父吧。
　　翔子对林娜这位性*感极强的女人，他的第一感觉是亲切，他为林娜的聪颖美貌所牵魂，瞬间內心不良反映剧烈。
　　起初想在他怀里打个滚那种怪怪的念头，但转念一想：“她的温柔不是我应得到的，她是公司头头的老婆，我千万不可有非分之念。”
　　但从这一刻起，林娜的美貌却深深地印在叶翔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林娜体味的香气，从第一天接触的10多个小时中，翔子被这种香味锁住了魂。
　　翔子像是走到哪里，林娜的体味都跟到哪里。林娜的美貌图像，从那一刻溶入翔子的体内，也给这位虚年16岁的大块头、潇洒、俊俏小男孩儿叶翔，填写一份情债账单……
　　翔子和江林哥在快递公司的第一个夜晚，他俩都很累很困，叶翔可就是睡不着。此刻叶翔想起拿出电话，给爹爹打个电话，先报个平安吧。
　　出呼他的意料之外，怎么是妈妈接的呢？他真的是很奇怪，他记得妈妈是从来不接电话的，也许今天是个例外？
　　妈妈接电话时候爹爹也在身边。总是提示妈妈的下句该说什么，千万别说什么。依然出去了，就别给他増加精神负担，爹爹一旁的提示音，叶翔听的清清的。
　　当知道翔子在长春落下脚的时候，爹爹接过电话说：“翔子，已经开始的，就要很好继续下去，少说多做，不要随便结交朋友。
　　切记，避开社会丑陋现象。远离赌博、毒品、网吧等集众地方。你的3年內，禁止处对象。翔子啊，爸爸最担心的是，你在外边一定要少接触女人。”
　　翔子和爹爹通完话，翔子把手机递给江林哥说：“江林哥，给江伯伯报个平安吧。多说一会儿没事的，手机卡里我爹给存二百元话费呢。”
　　江林勉强一笑说道：“谢谢你翔子，我家没电话。我出来时告诉我爹，有事儿和清源叔说。唉，我家还能有啥事儿，来之前妈妈又卧床二十多天，爹爹还是四处求医问药。一个家庭到了这个份上，应该是够不幸的了，再出别的事还有办法活人吗？”
　　翔子感到很尴尬的说：“对不起，江林哥，我让你想起不高兴的事。我不是有意的，江林哥别多想了，一切都会好的，困难也是暂时的。”
　　“翔子，我沒有不高兴，你不说我能忘吗？人在外，爹妈的心和自己是连着的，时刻都在互相想着。也叫联心互动吧。唉，翔子，以后和林姨别啥都说。半天时间，你的底牌翻个底朝天。泄密太早了，对方的事你知多少？
　　另外，你问的多幼稚，‘晚上能陪我们睡觉吗？’你没注意，当时林娜的脸色，虽然是哈哈大笑，可是她立马想到夫妻上。她想到家庭时候，才说出她到晚上她归王一平和儿子。林阿姨会瞧不起轻浮青年人的，看脸色，她会加你的小心的。”
　　“是吗？江林哥，我怎没看出来呢？”
　　“翔子啊，你想啥我不知道。但在这个世上女人除妈妈以外，放到谁身上，都会把你要和她做那种事上去联想。假若她是放荡女人，她立刻会答应你。她会用一种妩媚眼光看着你说：‘从心里愿和你共度良宵！’你该回答说，我才十六呀？不可能做那种事。可你的个头一米八多，又长一副成熟男人俊美好看的脸，招惹女人动春心的面相。一般女人看了都会对你产生好感，或涌动芳心的。”
　　“江林哥，别说了，我的口无遮拦真是个坏毛病。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林娜真讨人喜欢。我要有她那样女人做媳妇儿，我就知足。”
　　“看看、看看，说漏馅儿了吧？翔子啊，这样很危险的。”
　　“江林哥，我从心里往外喜欢她。唉，我有那心，哪敢有那胆子啊。现在想想我也真不是个东西，刚站住脚竟然会喜欢别人的女人，这叫怎么回事呀？”
　　“翔子弟弟，你真很危险，容易被坏人利用。不是哥有意夸大其词，这种苗头千万要不得！克制、克制、再克制……”
　　夜很深时候，刚离家的叶翔和江林，是兴奋？还是住宿换位？就是睡不着。
　　长春的夜晚，华灯初上。大街小巷行人悠然，他们双双对对的体验着浪漫，依然在享受灯下长街漫歩。
　　江林还在劝说小伙伴：“翔子，你有这种念头很危险呢。千万切记，咱乡亲们常说的：“近酒者醉，近色者迷，近财者累，近气者伤。”
　　不过，这些说法都不准确，我认为做什么都应有度。还有适时，翔子兄弟，以后接触女人必须检点为是，你的举动行为是很危险的！”
　　叶翔解释着：“江林哥，我记得了，我总觉得这两人和蔼可亲，所以一说收不住嘴，以后一定注意。另外，求江林哥时时提醒着我，我怕自己管不住自己。”
　　“翔子，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女人並不可怕，咱也不该拒绝女人对咱的关爱。关爱和情爱，恋爱必须严格区分开来。混到一块不妙，好兄弟，咱没到那个年龄段呢。千万别过早地掉进爱情漩涡而不能自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