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李子沉静的对书莲说：“如此说，姐姐的幸福之船岂不是很顺利的扬帆起航了。搬走了绊脚石，除去了拦路虎，难道还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么？喔，我明白了，他后来可能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对吗？”
　　“你好聪明，猜中了。你想啊，我当初都被他那啥了，难道他就不会用同样的手段方式来对付其他更年轻漂亮的女孩吗？”
　　“哦，哦，好好的一个腰缠万贯的老板，好好的一个舒适的家，放着温馨的日子不珍惜，却要贪得无厌，胡思乱想，胡作非为。看来是钱多了烧的！曲指算来，有时候钱多了倒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刑事案件中有诸多此类报道，一些犯罪嫌疑人为了钱，诈骗，盗窃，绑架，抢劫，杀人越货，他们穷凶极恶，手段极其恶毒残暴，其目的只是为了那些票子。”李子愤然感慨。
　　“确实的，不过呢，刚结婚那几年他对我还是蛮好的。我这人就是这样，对与错，黑与白，有啥说啥，实话实说。”书莲认真道。
　　“嗯，看待什么人物事故和矛盾冲突，最好都要冷静再冷静，要一分为二来剖析对待，那样才能够公正公平些。后来，他怎么又惹翻了姐姐呢？”
　　“有句古话说的好，狗走千里吃屎，猪走万里吃糠。什么样品行品德的人，无论到了何时何处，所作所为均是天注定的那个德性。除非，也就是说，在一种特定的条件情况下，他才知道有所改观转变。比如说，人被关押在监狱里，被枪杆子压着，不思悔改，不低头认罪行的通么。但是，一旦放他出来，我敢断言，那就是放虎归山，时间一但长久，狼还是狼，羊皮捂的再紧也无用。狗仍然是狗，依旧改不了要‘汪汪’叫着咬人和要吃屎的天性！”
　　“哦，姐姐此话不无道理。但是，我觉得那样谓必也有点儿太垄断夸张，太一概而论了吧。一刀切！是要产生出许多冤死鬼的，看来姐姐你是否被气懵了？”
　　“换另一种方式看待此种人，假如他突然间一改前貌，而且改变的面目全非的话，我敢说，那就欲示着他离火葬场可能已经不太遥远了。俗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是千真万确的论点。”书莲瞪眼叫真道。
　　“喔！这么可怕呃。照姐姐如此评判，那些：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浪子回头金不换。难道都是胡说八道，胡编乱造的？”
　　“小弟好幼稚呃，我觉得那些只不过是倡导犯人学好和改过自信的口号罢了。”
　　“哈哈，姐姐好固执的思维思路，好执拗的论理观点。今天咱俩不纠缠这个枯燥的话题了，太深奥，太累人了。”
　　“本来就是，不过呢，也可以说，有些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可能那么顽固到死，一成不变的。在大的形势压迫之下，有的确实在潜意默化中逐渐改变着，成熟着。但是，我家那个老东西与众不同，是个不思悔改的老色鬼。常言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后来，最终他患上了性病！他这种人，不得那种病才怪呢！那么多的骚浪女人围绕纠缠着他，吸噬着他的骨髓与钱财。不过这话还得分两头说，其中不乏有主动投怀入抱的，有半推半就的，有专职性的三陪女。说白了，其目的一目了然，均是为了一时的快乐和利润。真正想和他永久平静的过日子，为他生儿育女，李子你说，这样的好女人有几个呢？有时候我冷静思忖，世上最厚道，最实在，最傻气的莫过于我吧。但是，有时候虽说是怨恨他，咒他被汽车撞死，掉进河里面淹死……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他捞顶绿帽子戴戴，李子你说说，是不是我缺心眼，傻啊？”
　　“喔！是吗？不能那么胡说，这只能说明姐姐的品行和情操还是蛮高尚和完美的，令人敬重敬佩！”李子微笑道。
　　“不过呢，有时候烦闷了狂躁了总是免不了思绪抛锚，胡思乱想的。哈哈，无论如何，归根结底，到时候就是万一出了轨翻了车，那也是被他逼的。”
　　“姐姐好会说笑，好会推脱。”李子微笑着。
　　“后来，他的下身糜烂了，流着黄色而恶臭的脓水。他却死要面子，不敢到大医院里面去医治，说是害怕撞见了熟人颜面无光。后来，他在暗地里找了一些江湖游医来家里为他治疗。当时我就劝他最好到国营正规的医疗机构去治。但是，无论我怎么劝说阻拦，他却是脖子一硬，楞是不听！结果后来呢，病情不但没有减轻，下身反倒溃烂的更不成样子。说句不中听的话，那物件就像根腐烂的茄子。唉吆，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唉吆，那还犹豫什么呢，还不赶快到正规的大医院去治治啊？”李子吼道。
　　“最后看他那痛苦不堪的模样，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在我的陪伴下去了医院。可是，医生说，太晚了，过了最佳治疗时期，已经产生癌变了。想要活命的话，唯一的办法只能切除其中最糜烂的一部分。”书莲愤然道。
　　“啊！不会吧，那么可怕呀！”李子惊悚。
　　“嗨吆，当时他痛苦无奈和后悔莫及，然而，现实却是无情的，只能切了，仅剩下一点儿根根，能解手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哦，看来从此苦了姐姐。”
　　“谁说不是呢，这么多年以来，寂寞难耐啊，糊里糊涂的，一转眼都快十年了，十年那！人生能有几个美好的十年呢？”书莲眼噙泪水哽咽着。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望姐姐想开些为好，毕竟还要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扶养。”李子唯有相劝。
　　“是啊，再者说，我又不是那种浪女人。失去了那种生活，就权当自己返回到做姑娘时代，然而，相貌与心态早已时过景迁，今非昔比，如何能够返回到那种时代和景界呢。其他的不能够多想了，再说，想多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再者说，目前的日子还算过的去。起码钱财无数，吃穿享用不愁。”
　　“姐姐如此想开就好，俗话，千里来做官，为的吃和穿。看穿看破看透了，人生就那么回事，无聊无奈的很。”李子干笑着。
　　“阿阿，是啊。后来呢，几个闺蜜死党见我整天闷闷不乐，愁眉不展的模式子，四十不到就满脸的褶子和一副苦瓜相。均劝我去悄悄找那些个“鸭子”玩玩，开开心。我觉得那样龌龊的事情虽然是条捷径，很新鲜刺激。但是，总觉得做没有感情的那种事，是动物之所为。”书莲有些羞涩，面色微微泛红。
　　“阿阿，听说，那些“鸭子”一天也能捞不少钱呢。但据说他们也均是累的大汗淋沥，气喘嘘嘘，力气活儿嘛，差不多应该是那样，嘿嘿。”李子笑着。
　　“哈哈哈……小弟好会耍贫嘴，还力气活儿呢。哈哈哈……人呢，有时候简直是不可思议，不可理喻，说不清道不明的。为啥非要做那些糗事情呢，哈哈哈……”书莲也笑着。
　　李子道：“对于目前的鸭子和三陪女现象，人们早已司空见惯。如今啥年月啊？改革开放，突飞猛进，如火如荼。许多人聪明透顶，变着手法儿创收捞利益捞钞票。如今的行业行情，可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无论何种生意，有需求就必定要有市场，有求必应嘛，哈哈哈，这就是市场经济，是一股潮流，一种时髦。是一种精神变物质，物质变精神活鲜鲜的交易。鸭子说白了和三陪女没啥区别，是同一类型的，就如同进洗手间，要分男女罢了。”
　　书莲笑道：“哈哈哈，就你的见解特别，真会瞎掰词，还洗手间呢，还不如直接了荡的说坐马桶不就结了，哈哈哈……不过，有人说的那句话我倒挺信服的：有钱有势不如有感情，有车有房不如有爱人。”
　　“嗯，假如这几样均到位了，那岂不是更加美哉乐哉。姐姐何不趁着年轻，风韵犹存，宝刀未老，紧紧把握住此时刻，达上那辆最后的末班车呢，哈哈哈。”李子嘻哈着。
　　“好诱惑的词，还末班车呢，在哪儿呢？我怎么瞧不见呢？小弟真会逗趣，好会糟蹋作弄人。不如开诚不恭，假如小弟不嫌弃，要不委屈些要了姐姐，哈哈哈……”书莲笑的前仰后合，人仰马翻，泪花飞溅。
　　“喔！是嘛，哈哈哈……”李子唯有随着傻笑。
　　“哈哈哈……嗨吆妈呀，今天我这是怎么了，尽敢如此胡言乱语，简直是不成体统，有伤风化。得罪了哈，我的小弟。”书莲嘻哈道。
　　“哦，没有啥，这只能说明姐姐直爽和器重于俺。小弟知趣，唯有十分的感谢。然而，无论做什么事情，总要讲点分寸，缘分，原则和底线。在此种情况下，假如真的牵了姐姐的手，那我岂不是有点儿趁火打劫的意味。再者说，我这人的德性什么都正常，唯独在处理感情这方面，就似小火炖猪蹄，实属慢热型。谈女朋友时，假如对方不主动提示那种话，那么，那情那意可能将永远被风沙深深的掩埋了。最终，最多也仅仅是那么云里雾里的胡诌胡侃下去。那层纸……嗨！就那样，没有办法。”李子低下了头。
　　“嗯，我早就察觉到了，不怨小弟。毕竟，在这尘世中，像小弟这样的温柔而又纯真的俊男子已经所剩无几。如今的世面行情和浅规则，只有市荟和唯利是图。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像你这样的兵团人，对人真诚开朗而又幽默含蓄。不骄不躁，不卑不昂，实属梦中情人之类型呢。”书莲笑着。
　　“姐姐抬举了，其实，我也不是你说的那样一本正经，清正无邪。说句实在话，在我内心深处，有时候也幻想过如此那般。然而，心里总有些许不忍。妻子和儿子，你说哪一样不是我的心头肉，缺一不可呢。有时候假如我的思绪有所跑偏或者跑斜时，总感觉到妻子的那两只炯炯有神的目光好像在哪个方位如监控器似的紧盯着我。那眼神如刀似剑，那面目表情，是那么的善良贤惠，痴心痴情，忧伤可怜。着实令人不忍与不敢。自古以来，做贼心虚嘛。”
　　“哦！此话不无道理，这就是好男子的表现，有责任，有担当。一般的鸟人能有这素质么？姐姐十分的敬重你！来来来，小弟，咱俩为此干一杯。”书莲举起酒杯与李子轻轻碰了一下，随之一饮而尽。
　　“姐姐好酒量，照此整下去的话，小弟肯定要麻烦了，哈哈。”
　　“没啥，人生难得几回醉嘛。尽管放开喝，醉了姐姐给你开个房间，等酒醒了再走也不迟是吧？唉吆外，小弟你说说看，做为女人，为什么那么难呢，真的不骗你，有时间我真的感觉到比上刀山下火海都难都累！”书莲继续诉发着感慨：“我耳酝目睹过，有许多女人的命运特别特别的好，每时每刻拥有着爱人，彼此念念不忘，不弃不离。闲暇时相融相牵相伴着外出旅游，游山逛水，品尝天下美食美味，好幸福好潇洒，好令人羡慕与眼馋眼红嫉妒。”
　　“是啊，做人本来就应该那样。身份无论高贵低贱，家境无论富贵贫穷。拥有了真心，有了相互爱戴与敬仰的爱人，相敬如宾，手牵着手，勾肩搭背着依偎着，悠然地漫步溜达着去踏青。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白头携老，永不分离。哈哈哈……我们两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酒喝高了，尽胡思乱想，尽做美梦呢是吧？”李子笑着。
　　书莲道：“管他那么多呢，此时此刻，我觉的是最美的境界与享受。一半清醒一半醉，留的此情致永恒。哈哈哈，小弟你说，一个人，无论男女，假如有了心仪的异性陪伴与呵护，面色是否要有所改观？”
　　“嗯，那是肯定的，有人说，爱情如兴奋济和润滑济，如美酒蜂蜜，如凉爽的山风和曼妙的情歌……总而言之，有个心爱的人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许多。最起码有人思念着，牵挂着。心情不空虚了，脸色自然而然也就丰润靓丽了。不骗姐姐，说句实话，不信你现在就去照照镜子。今天你的肤色就出奇的好，脸色粉嫩，娇柔多情，像个羞嗒嗒的大姑娘呢，哈哈哈……”
　　“喔，是嘛？那，那还不是小弟你的功劳嘛。姐姐也说句真心话，谢谢你，我的小弟，将来别无他求，只要小弟能够经常出来陪姐姐散散心，聊聊天，姐姐可能就心满意足，高兴死了。”
　　“喔，高兴可以，可别死了，那我岂不是害了姐姐。哈哈，开玩笑呢，出来陪姐姐是好事，还能托姐姐的福气。曾几何时，我，我着实没有真心对待姐姐，不过，不过……唉，姐姐，你不会怪罪小弟吧？”
　　“阿阿，不会的，那时节咱俩毕竟还是陌路人。希望小弟不必介意，来日方长嘛，哈哈哈……”书莲开怀笑着。
　　“但是，我总觉得老是花费你的钱财，心里面不免有点儿別扭，有些不自在。”李子脸红起来。
　　“哦，哈哈，停！这个话题到此打住，不准再提了。记住，有姐姐在，那算什么，尕尕小意思。”书莲媚眼笑着。
　　“也是哦，只能说两个字，谢啦。”
　　此时，玻璃门口有人敲门，书莲喝问道：“谁呀，请进。”
　　两个服务生进入，前面是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他的气质仿佛显示着是个领班。紧随他身后的是位身着红色旗袍的一位年轻貌美女孩，她的手里托着一个很别致的托盘，托盘里面摆放着一套西装。
　　书莲站了起来，不无疑惑的问道：“请问你们这是……”
　　男子恭敬地微笑道：“哦，是这样，我们酒楼多年来有个规则，为了答谢贵宾们的光临赏识，也就是说，每周我们酒楼均要开展个小游戏，游戏的规则也就是抽奖。谁的电话号码要是被抽中了，我们酒楼将会赠送一件奖品。这套（报喜鸟）西装，就是此次的特定奖品。请李先生一试，看是否合身，如果不合身，我们会立刻负责再换尺码的。”
　　李子惊讶，立即站起身来道：“啊！不会吧，我从来没有给你们通报过我的手机号码呀，看来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阿阿，不会错的，你的手机号码是：150260.....对么？”男领班拿着一张纸条道。
　　“不对呀，唉，你们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呢？奇了怪了。”李子一脸的茫然。
　　此时，书莲笑迷似眼道：“小弟，你误会了，你有所不知，这是我在你还没有到达之前，我提前已经为你申报的号码。”
　　“喔，是吗？哈哈，好哇好哇，看来姐姐的手气相当老道呢，具然一炮而中。这套西装呢，姐姐还是拿回去给姐夫穿吧。”李子笑着。
　　“弟弟胡说什么呢，你的手机号码中的奖品，那自然就是你个人应得的，外人哪有那个权力于你相争呢。再者说，他的衣服早就堆积如山，根本不会缺的。小弟再别谦让，赶快穿上试当一哈，看合身不。”书莲不由李子分说，走过来直接动手帮李子把上衣扒了下来。李子在书莲微笑挟迫下很利索的换上了新西装。随之，大家均拍手称赞，男领班嘻哈道：“好好看奥，正合适，跟提前量身订制似的，好挺拔，好帅气呢。”
　　书莲也同样附合着：“就是哦，小弟穿上了这套西装，真正的帅气了许多，要不都说人是衣服马是鞍嘛。哈哈，确实精神多了。谢谢你们酒楼全体员工的好意，谢谢了哈。”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代表我们酒楼的全体员工谢谢你们两位的光临，你们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是我们的上帝呢。阿阿，不打搅你们两位用餐了，你们继续慢用，继续慢用哈。”他们礼节的退了出去。
　　李子瞪着疑惑的眼神问书莲：“姐姐，我怎么总觉得这套西服的来历有些蹊跷呢？你看这尺码，这衬衣的色泽，怎么都是我所喜欢的呢？”
　　“喔吆，那岂不是更好了么。怎么，白白捡来的便宜难道你还要嫌弃不成！”书莲娇嗲的翻着白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理解错了，我，我是说，他们酒楼真的摇奖了吗，摇奖时大家按理说，应该是到位热闹一番的，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我想，最起码得有个什么仪式吧。”
　　“嗯，也是哦，管他呢，既然中奖了，小弟穿上就是，何苦刨根问底的，婆婆妈妈的，一点儿都不像个大老爷们，倒像个絮絮叨叨的娘们儿。”
　　“喔唷！哈哈，姐姐挖苦的好，小弟领了姐姐的深情厚意。假如没有姐姐的引领，小弟来不到此处。没有姐姐存心为小弟留下手机号码，此套高档西装哪里还有俺的份儿呢？来，姐姐，小弟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哈。”李子一仰脖，杯子空了。
　　“啊！我还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呢，你就干了，不行不行，这杯酒可不能算哈，要庆贺，也不能你个人喝是吧。来，把酒杯斟满，咱姐弟两个为了这套西装，共同庆贺一下。”书莲硬生生夺了李子手中的酒杯，斟满了酒。
　　“嘿嘿，姐姐好会耍赖。不过呢，谁让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呢，是吧？姐姐。”
　　“唉，这就对了。来来来，为了漂亮的西装，为了漂亮的西装能够搭配上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和卷毛狗，哈哈哈……来，干杯！”书莲用手指戳着李子的一头浓密的自来卷头发嘻哈打着趣。
　　“嗯啊，姐姐好会掰词，还卷毛狗呢，哈哈，来，干！”李子一饮而尽，看来他今天心情特别高兴，酒量行不行，那是后话了。
　　然而，书莲的酒量不小，这是她曾几何时，为了解脱那时烦闷烦躁的心情，经常自盏自饮而无形之间炼就出来的，不能说是海量，起码一瓶子根本就不在话下，这是李子万万没有预料到的。书莲劝说着，两人频繁的推杯换盏。最终，李子终于坚持不住，醉的人仰马翻！他歪倒在地板上，仰望着旋转的四周与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唉呀妈呀，这，这怎么地震了呢，姐姐，还不快点跑呀！”
　　“哈哈哈，弟弟不妨把眼珠子再瞪大瞪园些，哪里地震了呢？哈哈哈……”
　　“姐姐，快扶俺回家……”李子似乎还没有糊涂至极。
　　“啊！都醉成这样了，如何使得呢。小弟先休息片刻，待醒了酒再回家不迟。”书莲见他如此狼狈，急忙过来把他搀扶起来坐在椅子上。顿时，李子的脑袋一片模糊，昏昏欲睡了。朦胧中，李子微微睁眼四顾，姐姐此时正用一块热毛巾擦拭着他的嘴巴和脸。嗯哦，刚才，自己居然吐酒了。李子懵懵懂懂翻眼远眺，夜空暮色苍茫，星罗棋布，月牙儿在云层里时隐时现，飞转着，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