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喔！是嘛？不妨说来听听。”李子微笑着。
　　“嗨吆，那有啥可瞎摆嚯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书莲手一挥道。
　　“嗯，看来还是没把俺当小弟看。”
　　“阿吆，激将法啊。”
　　“嘿嘿，好像有点儿。咱俩此时此刻反正无所事是，闲聊嘛，顺便还可以刺探挖掘一下姐姐的内幕和隐私，嘿嘿嘿。”
　　“啊！你是公安局的啊，查户口呢是吧，阿阿。”
　　“是就好了，那样的话，将来还可以保护姐姐。”
　　“阿阿，嗯，道也是，说的有些道理。其实呢，我的人生经历并没有什么光彩和可以炫耀的故事。不过呢，今天就算是借酒发疯胡说八道吧，给小弟你开诚不恭，直言不讳一下。我的婚姻呢……直白了说，是第三者插足，属于成功那一类的。”
　　“啊呀！是嘛？我以前只是道听图说过，没有想到，现实生活中果真有此事啊。”李子无不惊讶。
　　“我说嘛，你看你那副模样，我不说呢，你想方设法设局下我的套。说了呢，小弟将来会用何样的目光看待我吆？”
　　“嗯，此话不无道理。但是，姐姐却是看扁了我。其实，本人自我感觉修养良好，很开明大度。肚量嘛，不是吹牛，宽阔的跟海洋差不多呢。姐姐当初即然那么做了，肯定必有它不为人知的道道。世界上无论任何人和任何事物均没有什么必然。但是，却实实在在存在着可然性。”
　　书莲用手拍着胸口说：“嗨吆！小弟如此这般深奥的分析评判，姐姐的心里总算安稳了许多。”书莲掏出手机，打开之后，少许递给李子道：“小弟看看，这个大姑娘，猜猜她是谁？”
　　李子接过来定眼一看，顿时惊讶道：“嗨吆，这不是电影明星邓婕么，她可是我特别宠拜的偶像，你的手机里怎么会有她的照片呢？”
　　“土狗，把你的狗眼睛珠子再瞪大些，再看看你面前的人……”书莲冲着李子微笑着吼着。
　　“啊！难道，会是你吗，喔唷唉！姐姐那时候……太不可思议了。嗨呀，看来岁月确实无情残酷。想不到姐姐年轻时竟然是如此的俊俏美丽，十分的妖娆迷人呐，那姐姐你的命运还算是挺不错的嘛。”
　　“不错什么呀，小弟你目前只知道其一，其二你肯定就不知道了。我那个老东西，你知道他的年龄比我大多少吗？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二十二岁之差呢。”
　　“喔！是吗？有点儿意思了哈，如此离奇，还挺浪漫的。可谓是老夫少妻，怪不得呢。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可能有点点儿天方夜谭，其中肯定不乏许多传奇故事吧？”
　　“啥传奇不传奇的，说到底依旧是平民百姓一个，有吃有喝，衣食住行不愁，稀里糊涂，跟头绊子的走过此生就阿祢陀佛了。目前有儿有女，家财盈实。说起来令许多人还似乎有点儿眼红忌妒和羡慕。其实呢，鬼都不知道，在那个围城里面，我整天跟坐监狱相差无几。有的时候，真的感觉着生还不如死呢。”
　　“嗯！不会吧，大姐的品味和要求是否太刻薄，定位有点儿高了？”
　　“对于这个问题，我又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寂静时也冷静仔细的揣摩过。做人嘛，无论何时何地，总得要讲道理，讲良心，讲道德才是。然而，我的情况唯有我个人清楚，内情可能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和想象的那么简单明了。”
　　“哦，据我观察和初步推断，姐姐不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修养，没有素质的乡下村妇。如此推测，苦衷多少肯定会有，只不过可能是多少而已，对吗？”
　　“嗯，差不多吧。人生苦短，太匆忙太短暂了。这，这刚刚四十出头，俺就糊里糊涂的仿佛快要步入老年人的行列里了。悲观啊，好荒凉可怕呃。”
　　“唉呀妈呀，确实哦，对于这个题目，真的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李子也似乎深有同感。
　　书莲道：“我家乡在四川农村，姊妹们多。地理环境就那样。可谓是人多地少，祖祖辈辈就这么死不死，活不活的熬着。我是老大，那时节，四野一片贫困潦倒，家家户户穷的是家涂四壁，一贫如洗。后来，待我初中刚毕业，我就不管不顾一切，一咬牙一跺脚就独自出外打工去了。”
　　“嗯，很有气魄，胆识和勇气，值得称赞！”李子严肃道。
　　“阿阿，谢谢小弟的理解。后来，第一站，我先去了深圳，到了那个庞大的沿海开放城市。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在那里是多如牛毛，犹如蝼蚁聚窝。打工崽，打工妹满目皆是，大街小巷，街道上，公交车里，地铁内，人们像沙丁鱼似的拥挤不堪，如潮水一般，潮起潮落，风起云涌。”
　　“是啊，如今的人们的思想思维格外的活跃，眼皮特薄，视力特好。哪里好淘金好淘宝的，自然而然就随波逐流，蜂涌而至。这也是大势所趋，势不可挡的现实。”李子不无叹息。
　　“说句实话，如今的年轻人嘛，到哪里初时阶段均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派的茫然茫从。再累，再挤，再困，再乏……然而，只要稍有空闲，就会嘻嘻哈哈的成群结伴四处去撒野，去踏青，去闲逛街市商场。那阵容，就像一群没有头脑的苍蝇。可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许多人均逐渐的冷静淡漠下来。有人在暗地里曲指估摸盘算着。假如照此常此以往，背井离乡，抛家弃子，更谈不上孝敬老人了。长年累月不分昼夜辛勤劳顿操作，最终换来了什么呢？均知晓，就这样无休止的四处漂泊，流浪流离。似乎永无定所，一派空寂茫然。生活生存生计，有时刻甚至于连自身的安全都得不到任何保障。于此同时，每个人又都十分的清醒，每个月就那么点儿微薄的收入，除去吃喝拉撒，荷包里面的钞票早已捉襟见肘，所剩无几了。有人有时刻若是想若非非，意想天开的想要在本地购置个安身之所，那每平方米一两万的天文数字的价格，令一般人想起来均免不了浑身汗颜和直打冷颤！仰望着那一群群，一片片拔地而起高耸如雲楼阁，想必，蹬天的难度也未必如此吧！大多数的妹妹，崽崽们差不多又是缺心少肺，没有自理能力，又爱攀比赶潮流。所以至此，（月光族）这个新鲜名词此时此刻就横空出世了。可想而知，此生此处是留爷处么？”
　　“哈哈，姐姐的经历怎么和我们当初年轻时的得性差不多呢？”李子嘻哈笑道。
　　书莲继续道：“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终，我动摇了。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我暗下决心，决定飞的再高一些，再远一些。紧接着，我磨拳擦掌，蠢蠢欲试。在后来的那段时期里，年幼无知而又狂妄的我，整天只知道胡思乱想，想若非非。自信，轻佻，飘飘然……年轻人嘛，有时就必须要无畏，无畏就无惧，无惧又恐何事做不成呢？细想获悉，这就是每个年轻人的过渡时期。而且是每个年轻人此生中均难以避免和逃避的青春期。后来，我和几个要好的姐妹死党们合租了一间楼房。然后，整天把自己捣侈的一身香气和花枝招展。初时，我四处求职投档。求职，是要有手段和诀窍的，那其中隐匿着许多的战略战术与方针策略，在此就无颜细诉了。不过，那些难以启齿的秘密和要领还是许多姐妹和崽崽们传授于我的。说白了就是把自己的芳龄与芳容若既若离的推荐出去，推向那N多部门的招聘负责人员，尤其是异性。要明白，各个招工部门的先生们有几个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呢？这就是目前许多隐形的浅规则。有许多年轻貌美又拥有着高学历的女孩们，对于她们来说，高薪，轻松而优美的工作环境，丰厚的待遇，五金，出国深造兼旅游……均是她们目前所追寻追逐的目标。那时分，我八面撒网，重点钓鱼儿。在那些昏沉苍茫的岁月里，我不顾一切，四处磨爬滚打。当过商场的推销员，导购员。还在餐厅酒店里面当过侍女，迎宾，领班。在大街小巷之中发过宣传商品的传单和名片，为老板卖过服装和化妆品，还当过衣托，鞋托，商品托……总而言之，在那种艰难困苦的环境中与年月里，什么样的苦我都敢吃，真正的敢冲敢闯，二百五一样，哈哈哈。但是，始终唯独没有去做过那些下三赖的洗头妹，足浴妹和三陪按摩女。”
　　“嗯，姐姐不亏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不得不令小弟敬佩！”李子慎重道。
　　“阿阿，谢谢小弟夸奖。再后来，我应聘了目前我老公这家大公司。初来乍到时段，业务技能水平肯定不熟不尽人意，时时处处受人挤兑和排斥甚至于打压。再者说，像我这般模样的小丫头片子，浑身上下均无其他的优势可言。然而，浑身内外无时无刻无不隐藏而透露着青春的气味与气息。有的人如此这般评说我们这些乡下妹子：乡下妹，最实惠，要睡就睡打工妹……悲催而羞涩吆！但是，那确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桃花韵事。为数不少的乡下妹妹虽然出落的似野蔷薇水芙蓉花儿似的。然而，她们的文化水品和处世哲理哲学却十分的浅薄。有的为了篡改目前的生活状况和些许利润，不惜将洁白如玉，芳香剔透的身体坦然的有价值的奉献了出来。有的不推不就，若既若离，如春蚕吐丝，最终还是把自己给绕了进去。有的更是豪放大度，大公无私，时尔尽为了几块口香糖就稀里糊涂的和别人脱裤子上了床。她们那丑态，日新月异着，革新进取着，义无反顾着……她们那娇嫩的身体被那无数的人，无形的人弄的四肢八叉，叽叽喎喎，人仰马翻，前仰后合！她们所演绎创造的离奇浪漫而又龌龊的故事，却令许多的风流骚客们美曰谓是一道格外靓丽的风景线。而众多正派正直的人们却视她们如一股突入奇来的黑旋风，霎时间飞沙走石，遮天蔽日！除此之外，还有绝大多数善良纯洁，容颜姣好又正派的打工妹们，令她们最头疼害怕的是经常无形间要遭受到一些心怀叵测的上级与一些浪浪骚骚的老板和大款们的要挟，引诱，性骚扰，甚至于性暴力。但是，本姑娘天生倔强，又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还随时在坤包里面暗藏一把精致而锋利的弹簧刀，一备危时之需。至此不久，我的恶名远扬。许多骚货大老板们有时刻猫尿喝的多了，很自然而然的均拿我做赌注。说谁要是能够把我放翻到床上睡了，谁就是英雄好汉外加猛男。除此之外，并且还可以赢得大笔赌资。我们公司的董事长，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公，他后来特意把我调到了他的身边，名誉是董事助理兼秘书。我年轻，无畏而又无知。当时高兴的手舞足蹈，兴奋至极。从此后，大我一个辈份的董事长经常带着我出外出局公办。一来二去，我们也逐渐相知熟悉了。要知道，世界上的事情最容易的莫属于骗人，而且是首次懵懂进入圈套里的人。在一次出境考研中，席间，我只稍微喝了几小杯法国的白兰地，没多大会儿，我就迷迷糊糊失去了知觉……”
　　“喔，姐姐喝高了？”李子瞪眼道。
　　“那里啊，他事前在酒里面下了蒙药。”书莲愤愤道。
　　“喔吆，我明白了，后来呢？”李子追问。
　　“待我清醒之后，已是第二天的凌晨了。可以想象那时节，要知道，除了此夜之前，我依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之后，我和他之间就和电视剧里面的情节差不多，我大哭大闹，与他撕扯理论。他跪地求我并且信誓旦旦，说要爱我和对我负责一辈子。”
　　“后来，他不是都做到了吗？”李子说道。
　　“嗯，从那一刻起，头几个月里，我如入梦幻中。唯一的出路只能是无可奈何，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了。然而，后来我发觉我怀孕了，这是意料之外而又是情理之中难以避免的事情。他知道了，对我特别特别的好。然而，于此同时，他的老婆也从各个方面获取了此情报。最终的结局却令人意外，好似公鸡下了个孔雀蛋，令人不可思议。但是，结局就是如此。居然，他们两个枪炮未动，一弹未发，就和平协议离婚了。”
　　“喔！那样好哇，岂不是免去了很多的麻烦。”李子笑道。
　　“是啊，他们和平分了家产，领了离婚证之后，他和她尽然还在（楼外楼）大酒店里面豁然开朗的吃了一顿最后的分手餐。”书莲冷笑着。
　　“哦，那没有什么，只是最后的告别仪式嘛。按理说，你不应当吃那份醋的，理应大度豁达些。”李子笑着。
　　“哼！后来才搞明白，原来，他那贼婆娘早在多年前就在暗地里养了个小白脸，绿帽子早就给他戴上了。”书莲依旧冷笑。
　　“喔，哈哈哈……原来如此呃。”李子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