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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节〈追查赵保长之死〉第三部分

作品名称:一个大少爷的兴衰记      作者:天路      发布时间:2015-02-16 21:16:36      字数:5567

  佳清离开区公所后,左思右想顾虑重重,为家中的事感到纠缠不安,加之在姓汪的办公室又遇见周副主任,实在是让人胸怀莫测,回想起来觉得更加寒心!一路不断地想着,无奈中菊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顿时一下被呆住了。
  菊花觉得这次和他会面跟上次太不相同,无形中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忧心忡忡地呈现在她面前,不但笑脸全无,而且连个招呼就不打,却变成一个受了何人之气的哑巴,沉默于她面前,好像是谁得罪了他似的。“喂!你今天怎么哪?无精打彩的样子,那像个男人,没有半点男人味。为什么不说话,哑巴哪?不高兴是吧,那你可以走呀,还站在这干什么?你也真是的,世上的人见多了,从没见过像你这样装聋作哑的人,不知是什么意思。”连珠炮般的说完这段话,伸手朝他肩上推了一下,生气地想离开。
  一碰面就问个不停,反而责怪人,一时感到难以理解,可能是长时间没在一起的原因,难免会引她生气。没办法只有依着她,“喂!你想去干嘛?不要走好不好,我有话对你说。”
  “喂什么喂!你以为我在跟你打电话是吧,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知你啥意思,有不对的地方可以说,把我看成什么人哪,你以为我好受是吧,下次再这样的话我懒得理你。”
  “我正想好好看看你,叽叽喳喳问个不停,连个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你叫我怎么回答。好了!不要争了,刚才就算是我不对,向你承认错还不行吗,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出现这种事难道你就不能理解下,如果换成是你,你又是何感受,可能比我更加受不了。”
  “我是这种人嘛?正因为这事我才到处找你,没想到你连句话都不说,反而采取这种行为对我,你说什么人受得了。不同情人!你说,我跑这里来是啥意思?俺是喜欢你嘛,傻瓜!你知道不知道?谁叫你不理我呀。”
  “同病相连嘛,当然知道,这还用说,好了!不要舔乱了,跟你说正经的吧,为我哥的事刚才去了趟所区公,当时一看把我吓坏了!你猜谁在汪谷富这个老家伙那里?”
  “这还用猜,当然是那个区长的侄子,刚上任的团长,听说也姓汪是吧。汪汪!哈哈现在倒好双狗齐叫,保安团又多了一只狗。不就是个团长吗,有什么了不起!难道你还会怕他,这有什么好怕,大惊小怪似的。”
  “我怕他,哈哈,笑话!把我看成什么人哪,真正好怕的人,如果真是想象中的那样,到时就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到时不但组织被遭到破坏,将会危及到我们的生命!不过这事没弄清楚之前,目前不要对任何人说。是这么回事,当我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时,见周副主任也在姓汪的那个办公室,当时一看吓死我了,心想,他怎么跟这个姓汪的家伙混在一块,见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怀疑。当我避之惟恐不及时,却被周副主任看到了,他用眼对我暗示了一下,故作不认识我,反而转过身去问那个姓汪的家伙我是谁。另外,在他俩的谈话中我觉得更可疑,说起话来配合得相当密切,老是带着朋友前朋友后的这两个字,恭恭敬敬满脸笑容,我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很可能经常勾结在一起,其中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再说,周副主任在这方面,从未对我们提起过这事,看来实在是让人怀疑。喂!你认为周副主任真的会叛变吗?”
  菊花经过仔细地分析了一下,然后对佳清说:“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认为老周不是这样的人,他跟姓汪的家伙接触,其中一定有他的想法。比如说,通行证这事,我第一次回来执行任务时,要是没有那张通行证,我的任务能完成吗?当时查得这么严,如果没有相当的关系能搞到吗,当时他对我说;是千方百计通过朋友的关系才搞到的。哦!我想起来了,那张通行证,一定是通过姓汪关系搞来的,如果跟姓汪的没有密切关系的话,我当时跟他说要就要,那来这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周副主任跟姓汪的结为好友,其目的是在执行任务时,既能探听到他们内部的消息,又给我们提供很多有利的因素。越说越想起来了,怪不得保安团有什么重要任务他就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你是多虑了。”
  佳清笑着往远处看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突见远处来了几个国军,急忙伸手指着说:“不说了!赶紧离开!那边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很可能是那个姓汪的,不知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先走吧,我到这山上去观察一下,注意安全!有事以后再和你联系。”
  见菊花快已进入了那个村庄,就快步走山上隐蔽起来,看看那个姓汪的家伙带兵到这里来干什么,当经过俩人会面的地段时,竟然出乎意料之外,万万没想到,其中一人却是姓李的这个家伙!既然已经离开了,又回来干什么?看着这个多日不见的狗特务李正国,顿时火冒三丈!连忙掏枪想把他一枪毙了!心想,保安团的军权早巳交给那个姓汪的了,很可能是为哥和嫂子的事而来。一疑到这事只好把枪插了回去,如果不是为了他家急需办那桩丧事,以防节外生枝的话,便会毫不犹豫地开了枪。面对李正国的突然出现,将会给地下工作带来更大的不利,加之上次所发生的一切已被他怀疑过,只是没有抓到如实的证据,所以没有追查下去。这次回来见他一路气冲冲的样子,可能得知他妹夫突然间消失了,亲自到区公所去过问此事,十有八九是为嫂子一事而来。如真是这样的话,少不了被他们怀疑上。想到这;只好去找周副主任研究对策。
  
  李正国一接到爸的信,带着手下人心急火燎似的赶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和手下人什么话也懒的说,一路心事重重想这顾那,好像一股残风摧他在加快步伐,急步而行走的满脸是汗,不停地用手擦,从远观看像似边走边哭,因为这事关系到他的妹夫,尽管有多难看全无在乎。所以没有急于回家,而是带着手下人一路奔向区公所之路。
  手下人也跟很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李长官!刚才不是说你家在那个方向吗,为何朝这方向走?看来去你家非得从这绕个大弯方可到达,走这么远的冤枉路,难道没有近路可走吗?嗨!何苦。”
  “你这傻瓜!我的家当然是在那边,有必要骗你吗,你就这么傻,只顾在我的屁股后面跟着,就不观察眼前的情况,连个方向目标都辨认不出,一但发生意外避得了吗。这边是东,那边是西能到家吗?明摆着的路还问,说出去会笑死人。你抬头看一下,巳经相隔这么远了,还在闭眼说瞎话,不论走到那里,首先要仔细地观察地形,掌握好眼前的一切方向,处处为自己的安全着想,这才算一个军人的模样。这条路是通往源溪填,我的想法是;先去区公所查明一下事发的经过,看看这个汪谷富是怎么说,然后再回家了解一下我妹的情况,这是一件杀人藏尸的怪事,既然来了非查明不可,如果不牵扯到我妹妹的话,我能走的满身大汗吃这苦吗,那个爱管这屁事,就是请也不来,更不会带你卷入这是非之地。”
  
  李正国刚一步跨进区公所的大门,大鼻子从办公室出来见了惊喜地迎上前去,“李长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到时好让我们前去接应。”
  “接什么接,讨人喜欢的话少说,我是承受不了,搞成这个样子,不让人提心吊胆就好。要不是为了我妹妹的事而来,搞成这样,谁爱进这区公所的门,不要说别的,就拿你们的保长而言,保安团这么多人,听说一下没了,连尸体都找不到,像什么话,军心到如此地步,难道不觉得丢人吗。如这样败下去的话,不要说是我这个妹夫,到时连你们全团的人都得跟着完蛋!难道一点不觉得心痛。”
  “李长官!请不要发这么大的火,那个不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在这种情况下防得了吗?有些方面确实防不胜防,为赵保长这事全团的人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四处寻找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像这种情况如你在场的话,说句不好听的话,很可能也是同样如此。这事一下难以说清,你最好去问一下汪区长和新上任的团长,二位领导会把这事说清楚。我有点小事急需去办,李长官!请消消气,我们回头再聊。”大鼻子听李正国说话老是带着官腔指责人,现已不在他的管辖之下,说起话来还是带着指桑骂槐的口气,听了让人受不了,不理也罢,跟他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李正国只好带着手下人去找汪区长,这时汪区长正和新上任的侄子,正在研究赵保长的丧事,汪谷富突然间见李正国走了进来,“正国!什么时候回来的?来得正好,快坐下来一起想想办法,研究一下怎样来处理你妹夫的丧事,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老是这样拖下去,再说赵家父子俩也摧着要办丧事,这么长时间人已不见,总得想个办法进行安埋。我的想法是否能找个死者代替一下,假装成赵保长的尸体找到了,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放入棺材,夜半人静时再捎捎地从棺材内抬回去,为了避人耳目,只要在安葬时,不让送葬的人知道是抬着空棺材上山就行,你们认为此方法是否能行。”
  李正国本来带着一肚子不快而来,他听了反而讥讽地说;“谈何容易的事,你认为死人那么好找吗?我看你的头脑未免也太灵了,简单的方面不去想,为什么非要把这注意出在一个死人身上,安排个活人代替扮演一下不是更好,既能当众装死,也可避人耳目。加之在沒人时自己可从棺材中出来,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成问题。”
  汪键觉得这注意不错,放下手中的茶杯说;“此办法能行,我表示同意!就按他说的办,叫个活人来装真是秒极了,不过这人要决对可靠又信得过,我认为最好在内部找个人来扮为好,到时既安全又方便,更不会轻易地被人发现。这事千万不得让其他人知道,一旦走漏了风声,到时将会引起一场更大的矛盾和纠纷,还会引发他弟弟的大吵大闹。我认为还是叫大鼻子去装一下这个死人吧,跟他说明一下不要害怕,并派人在现场进行监视和保护他,因为入棺时是半封闭的,只能抬去安葬时才能封闭,决不能让任何人封住棺材盖,告诉他趁半夜没人时从棺材里出来。”
  汪谷富把赵保长突发一事对李正国说:“我知道你是为你妹夫一事而来,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感到头痛,采用什么样的办法去寻找还是全无着落。嗨!没办法,这事对我来说实在是无能为力,是死否活目前为止乃是个迷,看来十有八九是被人谋杀了!要不然那有音讯全无的道理。”
  李正国听了后,仔细地分析了一下,又回忆起上次发生的事,心想,这个人一回家,这里就开始出事,每次发生的事都出现在他回家的这段日子,而且没有一件事他不在家,这事一定与他有关,想着想着顿时拍了下桌子惊喊起来,“一定是他!先把这家伙抓起来再说。”
  这一掌把汪键惊了一大跳,感到不解地对李正国说:“你拍桌子干嘛,吓唬谁呀,把谁他起来,他是谁有证据吗?拿出来给我看看,我现在就派人去把他抓来。”
  “不是他弟弟还会有谁,我认为所有的事与他有关,你们不仔细地分析一下,每次发生的事,而且刚好在他回家这阶段,你们好好想一下,他没回家时发生过吗?我认为他的弟弟很可能是个共党分子,因为他才对这里环境比较熟悉,所以派他来这里,凭着兄弟之情关系,才好摸清保安团的底细,要不然他们哪会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当时我在这时,就对他有怀疑,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不好对他下手,当时如果上级不下令撤走的话,一定能把这家伙抓起来就地惩罚!那能让他们猖狂到这种地步,没想到连他的亲哥也下得了手,真是叫人寒心。”
  “我刚来不久,这里所发生的事一概不清楚,不过,听大鼻子提起过你们以前发生的事,经过分析觉得也有怀疑,当时我就冲着大鼻子发脾气,也认为他弟弟与这事脱不了奸系。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最好不要去惊动他,以免打草惊蛇,先放一放,不过对这人要继续进行监视,即使发现可疑之处,只要不危及生命莫前去打扰,装着视而不见地记入在心里,等把我妹夫的丧事办完再说,到时终究逃脱不了。”
  “这事就这么定,汪键!你去跟大鼻子说一说,为了早点了结这丧事,叫他不要害怕有什么顾虑,吃点苦装一下这个死人,叫他尽管放心,我们会派人在暗中保护他,到时会好好的奖励他!”
  汪键经过一番耐心的话,终于和大鼻子说通了这事,唯一只有等取得赵智仁家同意才行,接着让大鼻子前去通知赵家,约定好办丧事的时间,在安葬他儿子之前有个思想准备,为了谨慎从事,确保万无一失。安葬时切莫让人得知假装之事,包括保安团的人同样如此,一旦走漏了风声,此计将会识破,到时会传得满城风雨,成为人间的一大笑话。
  大鼻子一到赵家,把安葬的计划对赵智仁说了一遍,可他听了后觉得有点担忧,怕这怕那并提出了不同的要求和看法,后来经过一番解释后总算才答应下来。
  “那好吧!既然说到这份上还能说什么,还是把这丧事办了吧,就按你们的想法办,不过,这事得声明一下,我希望不要出现任何差错。另外,我儿子也说;在安葬时,如果有人一旦把这事泄露出去,连我们一家人的面子将会丢尽,搞得全镇人都知道,成为天大的笑话,连脸面都不知往那放。说句难听的话,在这之前首先声明,如果出现了问题,造成的损失全部由你们负责,面子方面,必须当众向我一家人陪礼道歉!不仅是我儿子这样说,我本人也是这个意思。”
  “赵老爷!你提到的这些要求我作不了主,你也知道,我只是个跑腿的,那有资格向你表这个态。不过,关于你提到这事,回区公所之后,再跟区长大人反应一下,如果他们表态同意你的说法,到时再作答复好吧。赵老爷!万事想开点,我也该走了,如同意的话再给你回话。”
  大鼻子回到区公所后,将去赵家之事如实地说给汪键听,汪键听了之后考虑一下带气地说:“这老东西!白发送黑发,连这黑发人就不知死在那。事到如今还怕丢人现眼谈什么条件,总比抬口空棺材去埋强多了,这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事到临头在安葬时尽量避免不要让人说闲话就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爱什么面子,无非就是把一切责任推给我们,所有的费用本来都是我们付,还能怎么样。那好吧!这事依了他到时再说,反正他家父子二人除了找麻烦什么也不管,目前来说只有趁早把这丧事办了,埋掉了,看他们还能说什么。立刻叫人去通知他家作好准备,一切仍是按原计划不变,在旁人面前可以放出风声,问起来就说赵保长的尸体找到了。”
  李正国回家时顺便去了趟赵智仁家,想了解他儿子生前所有的情况,并安慰一下他的家人,其目的就是看看妹夫的弟弟在不在家,因为很多事与其弟有关,千方百计想从中查出一些线索,谈话时一旦稍没注意,必将会有想象不到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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