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还算是个事吗，去学个驾照不就OK了。”
　　“说的也是呃，不过呢，这样的好事，我还得回家去请示俺家的那位村长妇人，看看她的意下如何，然后再做定夺，你看中不？”李子喃喃自语似的。
　　“嗯，看来你在家里面还是挺规矩的，是吗？”丽丽冷静道。
　　“啊，基本上还算是吧。我问你，你上网主要目的是什么？”李子盯着她。
　　“我和你可能就不大一样了，我家里的状况和你也提前说过，离了，眼下我还不算太老是吧，如此常此以往下去，总不能孤守空房一辈子吧。是不，假如遇上或者是看上哪个有缘分的，先从情人开始做起，然后再那啥。”丽丽脸红了，牙齿不由自觉地咬了咬下嘴唇。
　　“喔，我明白了，你要重新组建一个新的家庭。可惜那些条件我都不符合，我有老婆孩子的。”李子笑道。
　　“你有是你的，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拆散别人的家庭，也没有想过要干涉别人的婚姻，那样做，岂不是太累太苦了。”丽丽面孔有些变冷。
　　“那你刚才不是说，要找情人什么……”
　　“嗯，对呀，找情人和有家室的难道不行吗，这之间有矛盾吗？互不干涉他人的家庭，真心相爱相处相悦，哪怕那样暗暗相爱相恋一辈子不结婚，那又有何妨呢。想开了不就那么回事，做个有情有义的情侣，能做到念念不忘，不弃不离就OK了。李哥，你是个有头脑有文化的人，你给我评判一下，看我的这种人生观念论点对不对？唉，我看还是算了，今天不扯这个话题了，有点太沉重太深奥。自古以来千奇百怪的，谁也吃不准，解释不清楚的。待以后我们两个空闲了再去慢慢捉摸探讨，好吧李哥。”丽丽笑道。
　　“阿阿……”李子无语。
　　汽车停靠在一个名叫（蓝月亮）的咖啡厅门前。
　　丽丽锁了车门，走过来直接用手挽住李子的胳膊肘。李子微笑着，不好意思的婉拒了。李子说：“嗨吆，原来是这儿啊，哈哈，这么高档次的地方，我还从来没有进去过呢。我想，里面的价格肯定不便宜吧。丽丽，我实话实说哈，我兜里面可是……要不咱们换个小吃店，川菜馆什么的，到时候我请客，如何？”
　　“哈哈哈，看你那个破胆量，还男人呢，李哥你听我说，目前呢，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你今天第一次到了我的地盘来看我，那么你就是我所珍惜的贵客。我不尽地主之宜，难道还要你个穷书生来漏鼻子堵脸啊。”丽丽把她的小坤包打开递给李子道：“给，你拿去数数，这里面装的可都是红头，总够咱俩今天消费的吧。不满你说，就这么个破地方，我还嫌它不够档次呢。来来来，再啵啰嗦了，快点儿进去吧。今天，不，从今后，咱们两个的所有开销开资，全由我这个有几个臭钱的妹妹包园了。李大哥，想必你总不能不给妹妹我这个薄面吧？哈哈哈。”
　　李子两眼盯着丽丽无语，心情五味陈杂，不知从何说起。总之，感激感动感谢这是主题。从初始到眼下，他总觉得他们之间的角色均在浅移默化中变幻着，逆转着。无形之中，丽丽好似一个豪爽豪放的“公子哥”，而自己却成了一个含羞默默的“林妹妹”。此生之中，此时此刻，李子首次品尝到了囊中羞涩的困乏与难堪。要不俗话说：钱是男人的胆，口袋子里无票子，还有啥资本和资格耍嗲与耀武扬威，又有啥可拽的呢。李子此刻仿佛精神恍惚，似乎有些稀里糊涂的，尽然间接过丽丽递来的小坤包拎着，尾随着丽丽进了门。
　　“二位请进，欢迎光临。”两个衣着华丽的前门迎宾，是一对很年轻漂亮的一男一女，他她们两个十分有礼节的笑脸相迎。丽丽带着李子进去后，自选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去处落了座。庭内香气袭人，装修的古香古色，十分豪华与考究。音响设备也特赶潮，音质特棒，悦耳动听。里面正在播放着轻音乐（茉莉花）。
　　“怎么样，土狗，你可别生气哈，这可是你自个给自个起的网名呃。我问你，这里面的环境还可以吧？”丽丽两只粉白的小手托着她的脸盘，盯着李子娇嗲着嘻哈道。
　　“嗯，阿阿，这儿啊，还行吧。马马虎虎，阿阿。”李子挺能逗。
　　一个长相十分秀丽的小姐手托着一只托盘来到尽前，托盘里面有两杯咖啡。她轻轻放下后，身体恭敬的向前倾斜着，放好杯子后，用右手作着请用式状，她微笑道：“两位美女和帅哥请慢用，除此之外，还需要什么要帮忙的，我有幸能为你们二位服务么？”
　　丽丽从坤包里面抽出来一张红头，手势十分优美雅致地递给了她。然后慢条斯理的对她说道：“嗯，谢谢你美女，这是给你的小费。待会儿我们有什么需要的，再请你来好吗？”
　　“谢谢你，老板，你好漂亮，真的好漂亮的。”女服务员语音柔柔的，好甜好甜。
　　李子不免从内心深处苦笑道：漂亮，哪里漂亮啊，只能说是一般般而已。还不是那张百元票子起的作用么。自古以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买的猴上树，这是一点儿都不掺水份的逻辑与真理。
　　丽丽慢悠悠地品着咖啡，对李子说：“你难道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是啊，不过呢，”李子斜了她一眼道:“像这种来过是来过，不过是路过而已。俺算只啥鸟，穷鳖三一个。那像丽丽你，大老板呐。”
　　“阿阿，是吗？谢谢你的抬举。阿阿，以后咱俩有的是机会，比这儿瑙气的地方多了去了，要强几倍呢，这儿算啥。”丽丽不以为然。
　　“妹子，不好意思哈，这杯咖啡多少钱？肯定不会太那啥吧？”
　　“哦，一杯五十块钱，不贵的。”丽丽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喔，还不贵呃，啧啧啧。”李子惊讶。
　　丽丽朝着那个女服务员打了个响指，道：“美女，再来两杯XO。”
　　“啊！XO阿，好像听说是洋酒，多少钱一杯，贵不？”李子急忙问道。
　　“阿阿，一杯一百八。不算多贵，很合情合理的价格。”丽丽一脸的淡定。
　　“不要不要，我可不要。”李子激动的站了起来，道：“妹子，你哥的月工资你知道不，才七八百块钱呢。就凭我这身份，哪是喝那玩意的料呢，要喝你个人喝哈，不然我立马走人。”李子的双手摇摆的像波浪鼓。
　　“哈哈哈，好吧好吧。你要是真不喝，那就随你，我干脆也不喝了，这总行了吧。”丽丽甜蜜的微笑道：“看来，哥哥你还是个性情中人，不是那种缺心少肺的主，可交，真的可交啊。还挺会体谅人呢，不错不错，算我没有看走眼。”
　　“嘿嘿嘿，俺们工薪阶级，过穷日子过惯了。对于这样的奢侈消费，大姑娘坐轿子，俺还是头一回呢。不好意思，丢了你的面子了。要不这样，今天我也豁出去了，等会咱们到外面去吃川菜馆，我也狠下心来，狠狠的宰你一顿，大不了花它个百八十块。那样，你的钱不就花出去了嘛，心里也许平衡些。中不，妹妹？”李子笑的有些尴尬。
　　“行啊，就依哥哥。”丽丽笑的更甜，接着道：“哥，说句实话你不会介意吧？”
　　“啊，不，不会介意的，妹妹你尽管说。”
　　“其实，我从内心深处特别喜欢你的这种性格，朴实无华，很实在，很纯洁。总之，很多地方我都没有，不如你。从今后，无论如何我要打造你，包装你。再然后呢，你是个聪明人，你会懂我的用意和心思的。”
　　“哦，那是那是，哦，不用不用，那我可就不太好意思了。无缘无故乱花别人的钱，那可不是我做人的风格。到时候我可能会很不习惯，很内疚。说不定你对我的好心可能还会使得其反呢。要清楚，俺可是响当当的山东汉子。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喔，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我这号人。”
　　“喔，是嘛，不会吧，哈哈哈……”丽丽盯着李子怪笑着。
　　李子低头无语。
　　空气暂时仿佛凝固了。
　　“阿阿，不说那些了。李哥，你会跳舞吗？”丽丽打破僵局。
　　“呃，想当初跳过。后来可能是跳的太疯狂了，招惹来了许多十六七岁的小丫头片子，她们整天围绕着我，让我教她们跳迪斯科，后来，后来就不跳了。”
　　“那为什么不跳了呢？”丽丽盯着问。
　　“还不是俺家那个黄脸婆尽吃那些莫名其妙的醋，不让俺跳了呗，嘿嘿嘿。”
　　“哇塞，哈哈哈……实在没有看出来，李哥当初还是个瑙气的舞痞子呢。哈哈，今天说啥也不能放过你，来来来，咱俩跳上一曲，也让我这个当妹妹的开开眼，如何？”
　　“不行不行，好久都没有跳了。再说，我的脸皮可没有那么厚。”李子摆手道。
　　“哦，迪士科就算了，慢四总可以吧。再说还有妹妹我陪着你呢嘛。按照你的话说，中不？李哥哥，哈哈。”丽丽不由分说，主动站了起来伸手向李子发出了邀请。李子无奈，只能礼貌的站了起来。
　　随着舞曲，他们两个相拥着摇摆着跳起了慢四步。许久，一曲接着一曲，丽丽把头温柔含娇地缓缓的斜靠在李子的胸部，随着悠然美妙动听的音乐，李子也随机坠入到了令人痴醉迷茫的境界中。他们两个在舞池中漫步摇啊摇，摇啊摇……
　　“李哥，我好想，好想我们两个永远这样，永不止步，好吗？”丽丽语音蜜糖般，如梦咿喃。
　　“嗯，好啊，可以呀。”李子友好地附合道。
　　“李哥，咱们都累了，去开个房间休息一会儿如何？”丽丽两眼闪着咄咄逼人的光束，盯紧了李子的眼睛。
　　“啊，那，那不太合适吧，连个思想准备都没有，再说，刚刚认识……以后再，再，再……”李子冷静道。
　　“只是去休息一下嘛，又不那啥。”丽丽显然有些不愉快。
　　“以后吧，来日方长呢，你说呢，我的好妹妹。”
　　“嗯，那好吧，妹妹今天却依你，以后有空了可得听我的哈。”
　　“那是，到时候随你，这总行了吧。”李子盯着丽丽深情的笑着。
　　“好吧。”丽丽甜蜜地微笑着。
　　自从和丽丽分别后，李子许久都没有上网。不知何故，几天来，李子好像是误入了迷宫似的，而且一时难以出局，无法从中理出个头绪来。东南西北在哪儿？门窗在哪儿都很难分辨个清楚和明白，看来是找不着北了。然而，此时此刻，李子其实一点儿都不糊涂，他的头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与慎重N倍。眼下，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十分清晰而又要命的十字路口。去与不去丽丽那里工作，可能是一条从此改变他命运的一个十分重要的转折点和分水岭。在这个非常时期，假如去，估计丽丽肯定能够轻而易举的对现她所许下的诺言。而李子从此后呢，也就是直白了说，总不可能再继续如此这般的装疯卖傻下去。说白讲透了，丽丽这么一个离异的单身小寡妇，想要的并不是什么助理和司机，而是需要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可以随时随意上床的情人。
　　到目前为止，不知何故，李子对她就是热乎不起来。实话说，就像潮湿了的火材，怎么也搽不出什么像模像样的火花来。这也就是人们平时所说的，没有感觉，缘分不到。
　　现实社会中，对于生存意识与爱情情调情愫，许多人的品味论语表格均各有千秋，各有差异。逻辑思维与论调定位也同样如此，各有洞天。有的甚至于天差地别，千奇百怪，令人费解。就像人们所说的，韭菜白菜，各有所爱。林子大了，啥样的雀儿都有。
　　李子同样如此，他和许多男子的爱好，品味，欣赏的角度大庭相经，相差无几。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深深感悟到，他并不是不爱金钱钞票。有句话说的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再者，他对异性的交往是非常挑剔和克刻，尤其是面临一个极易突破底线的异性朋友，这就更加需要他小心谨慎，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绝对不能有半点失误与闪失。岂知，尘世中的人情事故，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似再不能理解相处的人，和任何一个异性纠缠久了，均难免产生出些许异样的火花来。然而，之后又均几乎没有不透风的墙。每每到了那时节，总免不了使别人在自己的脊背后面指指戳戳，比比划划窃窃私语：“看，那条汉子真没出息，是个吃软饭的家伙。”
　　再者说，他的结发妻子秀秀是个为人师表的人民教师。无论从相貌，人品，秉性，素质以及各方面来评估评价，基本上可以说是完美无缺，无可挑剔。
　　然而，有时节在与无声处，十全十美也是错的。就像孔雀开屏时，那时分时刻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美丽就有多美丽。然而，有的人见了却还是硬要从鸡蛋里面挑骨头。后来，有人真的就从中挑出了瘕丝，硬说孔雀在开屏的同时却又无疑显露出了令人恶心的屁眼子。哈哈，真乃无聊滑稽之谈！
　　然而，在现实生活中，许多令人费解的事情就是如此存在着和发生着。
　　最近，一个名叫（小白兔）的网友闯进了李子的眼帘。她说自己是个白衣天使，在一家大型超市柜台里销售药品。她自述十八岁，大学刚毕业不久，一支寒梅独放着。
　　李子仰望着天花板，不由一时心血来潮，兴致昂然，想若非非。人常说：十八的姑娘一朵花，人人见了人人夸。
　　周末，李子和（小白兔）如期相约相见。在超市门前，李子拨通了她的手机通了话，然后习惯性的隐蔽于大立柱后面。不多会儿，从门内走出来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她身着一件白色长大褂，一看就像个医院的医生与护士。然而，此时此刻，令李子失望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小白兔）的相貌也确实有点太那啥了，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这个词来形容她。李子在不远处已经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喔喝，这般模式子，也太有点儿膈应人了吧。
　　于此同时，李子急忙把身体隐藏到大立柱后面隐匿了起来，此刻仅有一个念头：最好，她别找到自己。但是他的手机太不给力，被（小白兔）追拨寻呼的一个劲的吼着歌唱着。
　　“唉唉……你，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呢，你怎么了，想啥地呢，哪儿不舒服吗？”（小白兔）不屈不挠，最终还是奔着李子的手机铃声寻觅到了他。
　　“喔，你找谁呢？我，我们认识吗？”李子额头上此时似乎渗出了一层冰冷的汗。
　　“你，你不是（土狗）吗？你的手机刚才一个劲的在响，你，你……”（小白兔）又按下了自己手机的绿色发射键，李子的手机顿时又唱起了歌：是什么淋湿了我的眼睛，看不清你远去的身影……“小白兔冲着李子笑道:“哈哈，（潮湿的心），你还敢有脸说不认识我，不是你是谁呀，土狗。”（小白兔）李子挺大度大方，又似乎有些纳闷，然而同时又挺激动与兴奋。
　　李子此时仅有些许尴尬道：“喔，是嘛，我怕咱们双方认错了人，那样多不礼貌，多尴尬呀对不对？阿阿，小白兔，我看你好像是在值班呢是吧？那你就去值班吧。到时候万一被你们领导抓住了把柄，说你在工作时间内走私访友，就要挨训了，是吧？”
　　“阿阿，不碍事的。我们值班期间可以请个小假，就说出来方便一下，不会有事的。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的死党，她是我最最要好的知心姐们儿。”小白兔说着，向不远处的一个格外肥胖的女孩招手，并示意她过来。
　　李子顺着她的手势定眼望去，那个女孩肥的不像样子，确实不能再肥了。她的体型圆鼓隆咚，就像只既将爆裂的大气球。她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看起来是相当的困难费力。李子情不自禁地抿嘴偷笑起来，内心暗道：阿阿，这是头猪呢，还是只熊瞎子？不过，看那走路的姿势架巴更像只体型硕大的南极企鹅。
　　“嗨！你好吗？”胖妞儿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扭拽过来。她十分友善的伸出来右手，意思是要和李子握个手。
　　此时此刻，李子盯着她，大脑里不知道怎么了，顿时一片空白。
　　“土狗，你好没有礼貌吆，人家的手可都伸累了哈。”（小白兔）冲着李子吼叫。
　　“喔，阿阿，是吗，我怎么成了傻瓜了呢？嘿嘿，失敬失敬，对不起哈，胖，胖妹子。”李子似乎很开心似的苦笑着，连忙与她握了握手。
　　“阿阿，没啥没啥，你可能是看到我的这副模样尊容，瞬间把你吓坏了是吧？帅哥。”胖妞儿挺幽默。
　　“喔，哪里哪里，对不起啊，我们毕竟不认识，第一次见面，有点儿不好意思呢，是吧胖妹？”李子敷衍苦笑道。
　　胖妞儿道:“帅哥，你有所不知，我的这个傻妹子呀，这几天她经常趴在我的耳根子边上絮絮叨叨着，说她最近想约见一个从未眸面的干哥哥，让我来陪衬一下，说白了，她最主要的目的是让我来为她把把关。原来就是你啊，咋样帅哥，我的这位妹子，你看她如何呢？不瞒你说哈，她可是个勤劳能干的傻丫头，对人心眼实在着呐。有的时候犯起傻来，对人那个好啊，嗨吆，简直是无法形容了。她是在石河子医科大学毕的业，在班里面还是个高才生呢。她老道的很呢，怎么样，不错吧？你们两个今后如果处的久了，你会有深刻体会的。”胖姑娘口才不错，挺能掰词。
　　“是吗？哈哈，我看你们两个都挺好的嘛，是不是啊，今后咱们都是朋友了嘛。”李子言不由衷道。
　　“你的个头好高啊，有一米八多吧？”胖妞儿道。
　　“那有呢，净身高才一米七二，不算高。按照目前的要求标准，我这个儿充其量也就是个残次品，嘿嘿嘿。”李子开心笑着。看来他和胖妞儿挺和拍，话题很快就深入进去了“唉呀，你们两个怎么了，那么多的废话。”（小白兔）跳着脚，撅着嘴，似乎有点不乐意了。
　　“哈哈哈……”李子和胖妞儿均对着她开怀呲笑了起来。
　　“你有啥可气恼的，我们两个也只是随便谝谝达拉子，你难道没有听出来我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处处在拐弯抹角的夸奖你，切！我又不会和你争男朋友，你好像还有点儿吃醋呢。真是的，你可笑不可笑。”胖姑娘斜刺了（小白兔）一眼。
　　“阿阿，千万可别胡说哈，咱们都是刚刚认识的新朋友，是哥们儿。再说我可是有家室的，可千万别瞎胡说哈。”李子沉静道。
　　“哈哈，你真的好高唉，我能和你比比个吗？”（小白兔）蹦哒到李子近前，倾刻间转悲为喜，笑咪使脸着掂着脚尖和李子贴紧了。随之扭头冲着胖妞儿吼道：“嗨！发什么愣啊，快给我们两个量量，看看他比我高出多少。”
　　“唉呀妈呀，量什么量啊，他都快高出你一头了。”胖妞儿的表情似乎有些冷淡，不于配合。
　　此时此刻，李子近矩离低头斜眼观察着（小白兔），她的脸部五官七扭八斜，就好似出过什么车祸，难道被汽车的轮子碾压过……唉，实在难以形容与描述。但是，无论如何从她哪个方面来讲，尤其是从她那年轻而粉嫩的肤色来评判，她依旧还像个从未出过阁的妙龄女郎。
　　少倾片刻，李子便与她们两个依依惜别，然后头也不扭的走了。没多大会儿，他就淹没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李子没有任何理由不立马走人，可以一目了然看出，（小白兔）要找的是男朋友和对相。而这个首要的条件，李子无论如何是不合格和提供不了的。他十分清楚，从今往后与将来，他和她之间绝对不可能再产生什么任何瓜葛和故事。
　　在归家的公共汽车上，（小白兔）打来电话，她对李子柔情蜜意道：“哥哥，咱们两个下个星期天去爬红山玩，好吗？”
　　“啊！爬山呐，那么高，我可是最懒得爬了，那多累人呐。”李子暗锁愁眉道。
　　“那，那我们去公园划船，你坐着不用动，我来划，总可以了吧？”（小白兔）依旧穷追不舍，絮絮叨叨。
　　“嗨吆，你还不知道是吧，我小的时候掉到水坑里差点丢了性命，目前见了水就发懵。不骗你，我最怕水了……算了，有空闲了我会联系你的，没有时间就算了吧。你要好好工作，妹妹，多保重啊，拜拜。”李子不由她分说，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