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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鸹惊梦(小说连载16)

作品名称:昊鸹惊梦      作者:东方鹰      发布时间:2008-09-20 12:15:48      字数:5332

第二十三章陷入迷茫

也许,那是一次偶然。也许,是她好逸飘然的思想驱使,鬼使神差的我行我素,刘晓丽一步一步地滑向深渊。
门开处,张鸣一探出一个脑袋,见是刘晓丽,一闪身就溜了出来,顺手带上门,拉灭了楼道上的灯,抱住她一阵狂吻。“别,别,让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然而却不躲也不闪,依在张鸣一狂热的怀抱中,任其轻薄。
他们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的。
......那天,张鸣一身穿黑色毛料西装,结着一条枣红色的领带。他文质彬彬,稳文而雅,风度翩翩。人长得很帅,是那种使姑娘一见就倾心的风流倜傥之辈。
一进入舞厅,刘晓丽已经在众多的男性中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它很想跟她跳舞,可他当时正搂着一位身材与她一样娇好的姑娘,看样子,他们好象很熟。她有点扫兴,找个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咖啡。偶然间,她一回头,发现他的脸也转向一边,定定地望着自己。她冲他一笑,没想到,就这样播下了风流的种子。
一曲终了,张鸣一撇下舞伴,来到刘晓丽面前,彬彬有礼地邀请她。她嫣然一笑,高雅得象外国电影上的那些公主,把一只手伸给他,任他牵着进入了舞池。正好,乐队奏起的是华尔滋,慢四步。
无意中,她发现,张鸣一先前的舞伴,气鼓鼓地走向一边,重重地跌进椅子里,样子既气愤又伤心。女人哪,总是那么酸溜溜的。她顿觉自己身价倍增,满意地笑了,忽闪着两个迷人的小酒窝。
“你跳得不错。”张鸣一出自内心的恭维道。
她冲张鸣一莞尔一笑,算是回答,脚下使上了劲。
张鸣一一下子就象神经短了路,痴呆呆地望着她的脸。
回答他的是刘晓丽挑战似的目光。
“我叫张鸣一,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刘晓丽小嘴一抿,娇羞地望他一眼,不置可否。
又一曲终了,两人落座。这时,他们已经亲近得象朋友了。张鸣一叫了两份点心,两杯冰镇橘子汁。
“你在哪个单位工作?”刘晓丽问。
张鸣一凑过去,用手指在桌面上神秘地写了几个字。
刘晓丽的眼睛一下瞪大了:“那些单位,一般人可进不去哦。”
张鸣一骄傲地点了点头。
“看样子,你父母一定是个大官罗?”
张鸣一冲她优雅地笑了笑:“主要是靠自己,父母嘛,啊......”
“怪不得你鬼鬼祟祟的啦。”刘晓丽笑着说,说完,极好地做了个鬼脸。
这时,张鸣一先前的舞伴,气冲冲地走过来,横在他们中间,张鸣一狠狠地盯住她。
突然,舞伴抓起张鸣一面前半杯橘子汁,一下子全泼在他那英俊的脸上。
张鸣一掏出了撒了香水的手绢,擦着脸面,衣服,一副君子不与小人一般见识的大气度,“哎,这是我妈给我找的对象,我不同意,就死死地缠住我。”
“我看她挺不错的嘛。”
“说来,她也是一个高干子弟,可她,娇生惯养,动不动就使小性子。我不喜欢这种人。”
“那你喜欢什么人?”
那一幕,在刘晓丽记忆的屏幕上,是多么深刻啊。记得,张鸣一当时没有回答,只是痴痴地望着她,直看得她心扑扑地直朝喉咙里奔。
他们就这样开始了。从那以后,麻醉师就倒霉了。
门“呼”地一声拉开了:“张鸣一,你在外面干啥?”一个涂脂抹粉的姑娘伸出头,冲楼道喊道。当她发现那一幕时,伸了一下舌头,乌龟似的缩回去了。随即,屋里传来一阵哄笑声。接着,口哨声迭起。
两人整整衣冠,手挽手进去了。张鸣一一扬手,室内的喧闹声嘎然而止。
“诸位,今天实在有点对不起。”
一群红男绿女,鱼贯而出,一位艳装的高挑个姑娘,在刘晓丽身边经过时,也斜了刘晓丽一眼,充满着酸味。
张鸣一打开一瓶香槟,从冰箱里拿出一只卤鸭子,放在炉火上热了一下,端上桌。他斟了满满两杯酒,举起其中一杯:“来,干了。”
刘晓丽轻轻地呷了一小口。
“干了干了,这根本就不能算酒,是清凉饮料。”张鸣一碰碰刘晓丽的手,殷勤地劝道。
刘晓丽怕伤了他的面子,只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跳不跳舞?”张鸣一问。
“跳就跳。”刘晓丽站了起来。这时,他们已喝光了两瓶香槟。
张鸣一关闭大灯,打开那令人昏昏欲睡的小灯。慢四步的旋律从收录机里响起了。张鸣一把刘晓丽抱得紧紧的,刘晓丽简直是贴在他身上,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旋转。突然,她脸红了,望外挣扎了几下,张鸣一把她搂得更紧了。
一曲终了,张鸣一的眼光,变得火辣辣的,他给刘晓丽倒了半杯白兰地。
“不、不、不,我真的不行。”刘晓丽一下子慌了。
“晓丽,就半杯,别扫我的兴。”
“我真的喝不了,太辣了。”刘晓丽撒娇地说。
“你要不喝这杯酒,从此以后,就别进我的门。”
刘晓丽胆怯地望着那杯就,足足有二两。她望了张鸣一一眼,站起来,一仰脖,咕噜进去了。
“好!晓丽,我没有看错人。”
刘晓丽被烧酒辣得说不出话来,用手不停地揉着前胸。
张鸣一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晓丽,你知道吗,我是多么地爱你。”
刘晓丽似乎醉了,软软地靠在张鸣一的肩上。
一只手慢慢的由下而上。刘晓丽一惊,捉住那只手,双手握住:“太晚了,我想回去了。”
张鸣一有点失望,倒在沙发上:“是啊,我也有点醉了,想早点休息。”这时,已经是凌晨。
“鸣一,这么晚了,你送我回去吧。”
“唉,摩托车没油了。”
“那,可咋办?”
“没事,你就骑自行车回去吧。”
刘晓丽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
可是,没隔五分钟她又跑回来了。
起先,张鸣一没好气地说:“谁呀?有事明天再说吧!”
“是我,刘晓丽。”
“你不是走了吗?”
“我自行车钥匙不见了?”
“哦,那可严重了。”坐在沙发上等着猎物归来的张鸣一,边说边把腰带上的铁扣子抖得叮当响,装成起来穿衣服的样子。
“要不到派出所报个案?”他打开门,迎进刘晓丽。
“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思说俏皮话!”刘晓丽咬住嘴唇。
张鸣一意味深长地一笑:“就这么点小事,也值得急?”
刘晓丽故意把脸扭向一边。
“急啥?回不去,就在这儿睡。”
刘晓丽霍地站起来:“你给我正经点,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你看你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你走吧。”
刘晓丽没气了,又坐回到沙发上。
“晓丽,我是那种人吗?我是说,你睡里面,插上门;我在外面沙发上,将就一夜,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那也不行啊,男女同居一室,总得避个嫌。”
“好好,就算我张鸣一今天倒了霉,陪你坐一宿。”
“你明天上班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你是我的未婚妻呢!”
刘晓丽有点不好意思,,但没有吱声,算是默认了。
“没事儿,就翻这玩意儿解闷吧。”说着,张鸣一扔给她一本画报。
翻着翻着,与人体打了两年多交道的刘晓丽,不觉脸红心跳了。她偷望了张鸣一一眼,发现张鸣一也正注释她。
“怎么样,有点意思吧?”
“嘻嘻......”刘晓丽脸红得象桃花,“太那个了。”
“你呀,少见多怪。在西方,人家是当作艺术来欣赏的。比如说这幅照片吧。”张鸣一拿过刘晓丽手中的画报,“你看,多美呀。你要是也来这么一张,一定比这个灰眼睛女人漂亮。”
“不干不干,那有多难为情呀。”
“晓丽,我太爱你了。你能不能不上班,天天陪着我?”
“那,当然不行罗!”
“就是,要是有这么一幅照片,装在我的口袋里,我天天能见到你,天天和你在一起。”
刘晓丽低下了头,仍在犹豫。
“晓丽,你答应我吧。”
沉默了一阵,刘晓丽终于抬起头:“照这种。”她指着一个穿“三点式”的女人。
“不过,也可以。但是,你最好洗淋浴,这样,拍出来,就更水灵。”
刘晓丽去卫生间更衣,淋浴。不知道为什么,卫生间的门,莫名其妙的没有插销。她背顶着门,开始脱衣服。
正在她最见不得人的时候,门一下子被推开了,把她挤到了墙边上。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咔嚓”一声,一道刺眼的闪光,刺破了她的尊严。
接着,又是几下。
刘晓丽尖叫一声,一溜烟冲出卫生间,逃进里屋,扯过床上一条毛巾被,从头到脚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晓丽,你看这个,怎么样?”那是一张姑娘的裸照。刘晓丽远远地望了一眼。想着自己可能也和照片上的姑娘一样的仇态,不由得不安起来。
“就是她,我父亲老战友的女儿,在歌舞团工作,我父亲逼着我和她好。”
美丽的谎言。这谎言使十几个心燥气浮的美女,落入了陷阱。这张照片,仅是受害者中的一个。
刘晓丽的心却一下子提了起来:“那我们咋办呀?”
“你放心。”张鸣一申明地笑了笑,拖长声音说:“我只爱你一个。”
刘晓丽妩媚地一笑,刚才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

第二十四章走向泥潭

张鸣一瞬时脱下衬衣,露出黑茸茸的胸毛,走向床沿,裤子随即滑溜。
“你要干什么?”刘晓丽已松弛了的神经一下又绷紧了,心跳提到了嗓子眼,本能地用被单将裸露的身子裹了裹。
“我太爱你了,你现在已是我的人了。”没等刘晓丽反映过来,张鸣一猛地撕掉晓丽裹身的被单,粗壮地身躯压了上去。“别,别.....”刘晓丽断续地反抗声被张鸣一急促地喘气声替代。房子好象也旋转了起来。
片刻,房内恢复了平静。刘晓丽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眼泪掉了下来。
“晓丽,怎么了?”张鸣一裸露着上身,吞云吐雾。
“你真的娶我吗?”刘晓丽睁开迷茫的眼睛。
“你看,你看,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你是我”
“什么?”刘晓丽打断这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男人。
“你是我今生的惟一!”张鸣一说了一句时下的流行语。
对于信誓旦旦的谎言,刘晓丽没说什么。女人嘛,她没敢想下去。
接下来,刘晓丽便接三差五地来找张鸣一,面对人们异样的目光,她倒成了高傲的公主,而对她初恋的麻醉师,早忘掉九天云外去了。
三个月后的一天傍晚,她象往常一样早早下班,就急冲冲地赶到这里,约会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她今天是来告诉她,她有了她的骨肉。这种事对于女人来说,是一张维系婚姻情感的纽带,尽管他们还没结婚。她知道,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再圆滑的准男人也会服软很多。她盘算着自己的未来,脚步轻快了很多。
小巷黑灯瞎火,刘晓丽走着走着,居然怕了起来。鸣一不会出什么事吧,这往日灯红酒绿的酒吧,怎么也没人了?
“姑娘,你是找张鸣一的吧?他昨天犯事了?”黑暗中立着一老妇人。
“您老认得我?”听声音刘晓丽判断是一位老太太。“认得的,从背影我能看出来你就是前一段天天来的那位姑娘。我们正打算帮你,没想到这个张鸣一昨天就被警察抓走了!”
“哦,鸣一被警察抓走了?”刘晓丽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被抓走了!这混小子可不是个东西!”老人愤愤然。“跟他鬼混受篇的姑娘可能有一个排了,昨天发案是盗单位的药材。”
“他偷东西,他不是出身老干部家庭吗?”刘晓丽半信半疑。
“啥老干部家庭罗,尽骗人的,他是前面药材公司的一名司机。这小子开始也象个人样,这两年跑的地方多了,女人一拨一拨的换,这不,进去了吧。”
“哇!”刘晓丽开始呕吐,随即,头也不回的跑了,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
“姑娘!...可要想开点!”风中传来老人的喊声
这一夜,刘晓丽哭成了泪人。委屈、愤怒、迷茫......
本世纪末到数第二年,10月22日。绿水盈岸的江市,被药材分公司的喧哗声搅醒。
“又打洞了,又打洞了!”略带嘶哑的声音显得十分刺耳,人们纷纷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惊诧的目光想看个究竟。
“成品库被人打洞了!”那声音再度响起。
“怎么会呢,昨天我没离岗。”门卫一度紧张,“鸣一,你不是吓人吧?!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经理,成品库又被打洞了,您赶紧去看看,我要出车了。”张鸣一边说边打着手势。“知道了!”药材分公司经理是个精明人,脑子一下开动起来,他怎么知道仓库被打洞了呢?前两次公司仓库失窃也是这种方式。公安机关作了一些技术鉴定,案子至今悬着,莫非……
公司其他领导迅速围拢来,打断了经理的思绪::“你,还有你,去保护现场;你,去跟驻地派出所电话报案。”随着经理的指挥,几个负责人一阵风离去。
“嘟嘟……”司机张鸣一驾驶那辆标有“江沅县药材公司”字样的货车出了大门。
“他出什么差!”经理问公司一位负责人,“不知道!”张鸣一是公司唯一的货运司机,除担负分公司的药品调拨外,还招揽一些生意,出差是经常的事。
一会,警车驶来,江市派出所技侦民警大陈、小傅等一行五人,在药材分公司经理陪同下,迅速对现场开展了勘察工作。
座落在上街的药材分公司,是一个有四面围墙的院落,药材成品库紧靠东北办公楼左侧。作案现场库房墙有三处撬动痕迹,主洞可容一人进入。技侦民警大陈看得特别仔细,生怕漏掉一根毛发。
“我看这个案子不是孤立的。”民警小傅一旁说道。
“从撬拉手段上看,与前两次雷同。走,到那边看看去。”大陈一招手,顺着走廊走了过去。
“这里还有一个小洞!”经理说。
“从洞壁撬痕看,从里往外打,显然是个伪造的现场。”大陈胸有成竹地说,“情况是明朗的,耗子尾巴已被我们抓住了!”
这天上午9点,分公司办公室。大陈、小傅通报现场勘察情况:“经理、支书,据我们现场仔细勘察,作案人对内情熟悉,选点准。虽然现场有三处撬痕,其部位与库房空挡处吻合,特别是办公楼南头后围墙撬洞,很明显是由里往外打的。如果我们判断不错的话,这是一处假象。”大陈干练沉稳。
“对了,今早谁第一个接触现场?”小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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