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花开 （楔子）

楔子

转眼，又到秋季。
凉丝丝的秋风袭来阵阵清凉舒爽，仰起头，今天已经看不到蓝蓝的天空上飘着朵朵白云，因为现在是已是傍晚时分，目光远眺，只望得在天的那边像被火烧红了的云朵。一朵挨着一朵好像是一群笑红了脸的孩子们。满头银丝的老妇人坐在自家院落里看着远方的红云晚霞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老人坐在藤椅上，藤椅边放了根拐杖，手里捧着一本相册，时而望望相册时而眺望晚霞，夕阳的余光映照在老人身上显得一切都是那么安详恬静……老人目光淡定，柔和，痴痴地盯着天那边的红云看，她用手推了推老花镜自言自语道：“哎，真是岁月如梭啊，我如今都成了老太婆了，想我年轻时那会儿，每当傍晚时分，我按例搬一把小竹椅坐在院子里，托着腮看着晚霞，真好看哪！这看了一辈子都没看够啊！”老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细细回味，好似在找回年轻时那会的时光。这时约摸七八岁的漂亮小姑娘连蹦带跳地跑到这位老妇人面前轻轻地唤了声“奶奶”刚刚还沉浸在自己梦里的老人恍如梦醒般继而喜逐颜开轻轻抚摸了一下小女孩儿的头唤了声“妍妍”。
“奶奶，您在看什么？”小孙女睁着两个葡萄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你看，那天边的红云多漂亮。”说着手指指向目光远眺的地方。
小女孩儿顺着奶奶指的方向望去欣喜地讲道：“哇！好漂亮的云哦，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小女孩儿摸着自己的头苦思冥想着。老人这时笑眯眯地对着这个孙女说：“现在发现也不迟啊！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在秋风的带动下弥漫开来。
小女孩儿来了兴趣：“哦，我知道了，奶奶每天来这院子里原来是为了看晚霞夕阳哦。咦，奶奶手里还有一本相册啊，给我看看。”老人把相册递到她手里，她认认真真地翻看着，老人慈爱地看着眼前的小孙女儿，眼里无限柔情。突然小女孩儿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叫起来：“哇，奶奶，奶奶您看！”她一边说一边把这载满新奇内容的相册递给老人看。
“您看，这不是我爸爸吗？那时侯爸爸好可爱哦！”小女孩儿眯起眼睛捂着嘴咯咯地笑着。
“你小时候也很可爱啊！”老人边说边轻轻碰了一下小女孩儿的鼻子。
小女孩儿清脆的笑声久久回荡在这个秋风荡漾的小院里。小女孩儿看看相册，看看老人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依偎在老人的怀抱里：“奶奶，您就给我讲讲您以前的故事吧，好吗？”小女孩儿这时又换了姿势，半蹲在老人身边两只手放在老人的腿上托着腮，忽闪着葡萄似的大眼睛；“特别是为什么年龄大一点的爷爷奶奶会称呼你‘四季姑娘’还有您的脚……爸爸不让我问起您脚的事。奶奶，我……”小女孩儿欲言又止。老人听完小孙女的软软童语，摘下老花镜笑眯眯地说：“好，今天奶奶啊就把当年的那点事告诉我们的小妍妍，好吗？”
“好好，太好了，听故事咯！”小女孩儿高兴地手舞足蹈。
天渐渐暗了下来，风也刮得大了，小孙女乖巧懂事地扶起老妇人：“天起风了，奶奶我先扶您进去，到屋里我再听您讲。”葡萄似的眼睛里闪现出水晶似的的光芒，小小的臂膀挽着眼前的七旬老人慢慢朝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