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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语文组》场景、主要人物、第一集《开学》(一)

作品名称:情景电视连续剧《高三语文组》      作者:中国陶瓷      发布时间:2015-01-23 11:53:00      字数:4215

  场景
  办公室门上方右边,钉着一块门牌,上写“三年级语文组”。
  办公室为两间房,房间已经打扫得很干净,雪白的墙壁和天花板,天花板上吊着四个很干净的吊扇。
  室内,摆设简单朴素,八张绛紫色的办公桌靠北墙两扇窗摆成两处,每处各四张,两两相对。每张桌子前面摆着一把绛紫色木椅。
  每张办公桌上,都放着一个资料框,框里竖插着不少书和资料。紧靠资料框,各放着一个样式各异的笔筒,斜插着几支圆珠笔、中性笔。两桌之间都有一个电插座,为东西相对两张桌子的老师使用电脑等准备的。
  东扇窗户边挨着窗户面朝西边的那张桌子上,摆放着一面国旗,虽然旗帜只比巴掌大些,但红得鲜艳,也红得庄严,红得让人敬重。
  西扇窗户挨着窗户面朝东边的那张桌子上,放着一盆六月雪,椭圆形的叶子青青的,每一条茎的顶端都开着一朵花,白白的,白中又泛着红晕,像含蓄羞怯、香腮微微晕红的少女。
  南墙东扇窗户下摆着一张黄色的条桌,桌上放着电话和三只热水瓶。挨着条桌,靠东墙放着两张书柜,每张四层,一人一层,给老师放书本资料。
  靠北墙整齐地摆放着五六张黄色的方凳。
  主要人物
  乐海:男,43岁,语文高级教师,省中小学教育专家,市人大代表,语文组组长。14班班主任,4、14班语文老师。
  羊西鸾:女,41岁,语文高级教师。1、9班语文老师。
  鱼兵符:男,52岁,语文高级教师,曾当过兵。2、13班语文老师。
  古朴:男,41岁,语文高级教师,作家。未婚。8班班主任,8、15班语文老师。
  竺云天:男,35岁,语文一级教师,省书协会员。10班班主任,7、10班语文老师。
  司马蓉:女,33岁,语文一级教师,竺云天妻子,散文协会会员。3、16班语文老师
  孔瑞麟:男,27岁,语文二级教师,第一次带毕业班,未婚。5、11班语文老师。
  幸运:女,25岁,语文二级教师,第一次带毕业班,未婚。6、12班语文老师。
  第一集《开学》(一)
  太阳明晃晃、热辣辣的,像金黄的火炭一样,抓一把就能把手心烫出泡来。树木在这炭火里受着刑,跟许多受刑的英雄豪杰一样,虽然宁死不屈,但再也扛不起精神,软软的,蔫蔫的,有的干脆扛不住了,就想眼一闭永远睡去。知了无知地嘶叫着,知了知了,其实,除了在人的心头嘶啦嘶啦地磨刀之外,它哪里懂得人们的心情呢?
  矮矮的40多岁的乐海一头扎进办公室的时候,光光的头还在往下滚汗珠,像从秃秃的山顶上往下滚水晶球。他的淡蓝色上衣前前后后完全湿透了,像电影电视里日本鬼子施刑时泼的水。更严重的是,连乳白色裤子的前裆后臀也汗湿了。
  乐海忙叫道:开电扇,开电扇!
  自己便忙着开电扇,其他老师也急忙拉开前后窗户。
  年纪50多岁的那位老师看着乐海,咝咝笑道:海哥,你太汗了!
  一头碎发的女教师笑道:呵呵,这才是真汗子嘛。
  最年轻的男教师叹息道:唉,活受罪,这么热的天,补什么课呀!
  一位外组的瘦高个男教师突然闯进屋来,在乐海的后背啪啪拍了两掌,哈哈一笑,道:师哥,从你身上,我更相信生物学中两条颠扑不破的真理,人和鱼是同一个祖先,鱼儿离不开水,人也离不开水!
  乐海抖抖自己的褂子,上下身看看,扭头斜睨了这位男教师一眼,道:游尘你小子,听你这话,就没安好心,什么鱼儿人儿的,告诉你,我现在就想一头扎进清水里。
  游尘又是哈哈一笑,亮开嗓门道:师哥,你怎么老是水呀水呀的,你看你这一身水,像谁?《红楼梦》第二回冷子兴转述贾宝玉的话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子是泥作的骨肉。师哥,莫非你也变成了女儿不成!
  此话一出,前前后后的老师欣然微笑。一缕清风吹进来。乐海过来想拍游尘一巴掌,游尘急忙往外窜。
  乐海没拍到,指着门外的游尘道:你个小地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回生物组去。
  游尘鬼鬼地一笑,走出办公室。
  乐海抹了抹头上的汗,自言自语道:这鬼天!只有蹲到水里才舒服!如果真能像宋代楼钥写的那样,水真绿净不可唾,鱼若空行无所依。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乐海又找来鸡毛掸子挨着办公桌子掸。掸完之后,来到西扇窗户边挨着窗户面朝西边的办公桌前,拉过椅子坐下,道:各就各位,咹。
  一位40多岁、个子不高、戴着眼镜的胖胖的男教师走到放国旗的那张桌子前,拉过椅子坐下。
  那位剪着男孩碎发的女教师急切地跑到乐海对面、放着六月雪的办公桌前坐下,她40多岁,个头大概1米63左右,人长得不错,有点像章子怡,只是一双杏仁眼有点大,少了点儿柔美,嘴角有些下垂。那一头碎发,有些乱又有些扎人。穿着一件玫瑰红的真丝V领上衣,下摆用硬硬的皮带扎到裤腰里。
  她刚坐下,乐海便发话道:哎哎,羊西鸾,你怎么坐这儿来了?这六月雪不是司马老师的吗?
  司马蓉,三十来岁,已经做了妈妈,但身材依旧苗苗条条、婷婷袅袅。不算漂亮,但模样周正,五官耐看,只是鼻梁有些低些。一双标准的丹凤眼,内眼角微微下勾,外眼角轻轻上翘,双眼皮,眼线弯得柔婉,眼形细长,眼睛黑亮,睫毛浓密,任何时候,目光里都充满柔情蜜意。一头长发,黑瀑布一般,柔柔顺顺。她浑身散发出秀女诗意,那么秀丽、妩媚,很有气质。
  司马蓉刚才正想去乐海对面呢,没想到羊西鸾捷足先登,便又退了过来,一听乐海如此说,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低头,看向乐海,轻声地道:乐组长,噢,不是,海哥,那些东西是我瞎放的,我、我并不想坐那儿。
  听了司马蓉的话,羊西鸾毫不客气地指责乐海道:组长,哎乐组长,怎么样,一贯怜香惜玉,可人家不领你这份情。你想面对一朵花,可惜那朵花不想面对你。你也不想想,人家的护花使者就在身边。
  此话一出,乐海哈哈一笑,司马蓉微微露出些羞涩。
  乐海抹了抹光秃秃汗油油的头颅,瞪着眼看了一会儿羊西鸾,又看向司马蓉,道:小司马,这咋回事?放花的时候,你话说得分明,说要向我学习,并让我好好指教,怎么变卦这么快呀!
  司马蓉很不好意思,连着轻柔地捋了几下长发,微笑道:组长,海哥,我、我、我坐哪儿都会向您请教的,您是我们语文组,噢,应该是我们全县语文组的前辈嘛!
  乐海嗷了一声,一下子趴到桌子上。
  其他的人分明露出了怪笑,看着乐海。
  司马蓉还没有回味过来,忙问:海哥,您怎么了?
  乐海抬起头来,从前往后一抹头,道:小司马呀,我有那么老么,我才43哪,只不过比你大10岁,10岁呀,还没有一群,竟然成了前辈!这,情何以堪呐,我,我伤心欲绝呀!
  大家哄然大笑。
  司马蓉被笑得面色绯红,连忙向乐海走两步,弯腰打躬地向乐海道:对不起,海哥,我不知道,我的话伤你这么深。小女子给你道歉了!
  乐海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小司马,你也不用道歉。我跟你说,本来想让你熏陶熏陶,看能不能长出头发来,这如意算盘落空了,还得买生发灵。时也命也,只好面对那明日黄花了。
  其他的人又是哈哈大笑。
  只有羊西鸾圆睁杏眼,弯过身子,伸长胳膊握紧拳头来打乐海,而且高叫道:谁是明日黄花?谁是?你说,揍死你!
  乐海快速地往后挪了挪椅子,躲开了羊西鸾的拳头,笑着道:我没说你咹,谁是的谁知道。
  羊西鸾恨恨地坐下,怒瞪着两眼,扭扭嘴,对乐海道:你敢说我!瞎教了20年书,连明日黄花都没弄清楚形容啥,白当这些年语文组长!
  跟羊西鸾并排面朝东坐着的那位50来岁的男教师随口吟道:我醉欲眠君罢休,已教从事到青州。鬓霜饶我三千丈,诗律输君一百筹。闻道郎君闭东阁,且容老子上南楼。相逢不用忙归去,明日黄花蝶也愁。
  羊西鸾转身抬腿要踢那位老师,道:你也皮痒了是不是?
  那位老师忙举起手,笑道:投降,俺投降。
  羊西鸾又转身面对着乐海,道:你这人真下作,贱!真不像游尘说的那样,是什么水做的骨肉,完全是条鱼,而且是条死鱼,真是浊臭逼人!
  乐海依然笑着道:是鱼咋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坐在国旗南边那张办公桌边带着眼镜的30多岁的男教师接着念道: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坐在那张放有国旗的办公桌边的男教师坐直身子,推推眼镜,道:我知道,现在的鱼不是庄子时候的鱼,他们不快乐。
  50多岁的男教师忙问道:为啥?
  国旗男教师又推推眼镜,顿了一会儿,才声音低沉到有些悲哀地说道:污染!
  大家先是一愣,接着都笑起来。
  50来岁的男教师咝咝一笑,指着国旗男教师,连道:鬼才,真是鬼才呀!
  羊西鸾笑得直拍手,又指指乐海,道:好好好,污染,毒死他,毒死这条鱼!
  大家开玩笑的时候,司马蓉一直都站着。
  这时候,乐海转身对司马蓉道:小司马,你别站着了,坐吧坐吧,站客难打发。
  司马蓉赶紧点点头,去拉30多岁男教师对面的办公桌旁的椅子。
  没想到,那位男教师竟然冲她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哎,你真坐这呀,厌不厌哪,在家里都看够了。
  大家又笑,笑声不同,有呵呵的,有哈哈的,有嘻嘻的,有咯咯的。
  发出咯咯笑声的,是坐在国旗男老师对面的那位年轻女教师,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捂了嘴,趴到桌子上偷笑。
  乐海指指国旗南边那位30多岁的男教师,道:竺云天你怎么了,结婚还没到七年吧,都痒了?
  竺云天马上否认道:没有,自己可没痒哎,只是想拉开点距离。天下人不是都说么,距离产生美嘛。你说,在家里脸儿相偎腿儿相压,这工作的时候再这么抬头也见低头也见,说不定哪天还真提前就痒了。
  司马蓉切切地一笑,笑过之后,对大家道:你们没见,他天天在家里横横的,怕是心里早痒了!
  羊西鸾对司马蓉道:别怕,他敢痒,姐帮你收拾他!
  司马蓉道:谢谢。
  乐海则微笑道:他要敢七年之痒,就有人敢让他一声痛苦!古朴,你说是不是。他指指国旗男教师。
  司马蓉和古朴飞快地对视了一眼,脸上飞起了红晕。古朴也微微低下头。
  这时候,和乐海并排坐着的年轻男教师站起来,对司马蓉道:这样吧,司马老师,你坐我这儿。
  听了这话,咯咯笑的年轻女教师连忙站起来,赶紧把自己的东西放到竺云天对面的办公桌上,又赶紧把司马蓉推到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上,道:这样好了,一切都解决了。才不让司马老师走呢,司马老师是散文大家,我得向她请教文学创作。说完,她冲竺云天笑笑,又冲古朴笑了笑。
  都坐好了,乐海环视了一下,吭吭两声,清清嗓门,对大家道:咽炎咽炎,职业病,没办法,几乎所有教师都有的,有些后来发展成喉癌,借此从讲台升上了天台。
  他停顿了一会儿,接着道:下面是这样,都各自做个自我介绍,老同志简单点,新同志详细点,好知根知底,以后找个对象谈个朋友都可以帮帮忙。
  两位男女年轻教师笑起来。(第一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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