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觉谎言是种毒”
作品名称:末了之风尘叹 作者:会稽功卓 发布时间:2014-12-08 14:41:27 字数:2695
“喂奶还要经验啊?”李继根大笑起来,说着就上前。“你做甚?”翠娥大叫起来。李继根没有顾她,两只手扯在她胸口的衣领上,拉开纽扣,翠娥下意识的甩开李继根的双手,“你混蛋!”
李继根还是不知就里,“都老夫老妻了,整那整这的,还害臊!”
翠娥就是不从,双手放下李学琛,死命地抱紧胸口,“你滚开!”
李学琛被这一阵打闹惊吓地嚎啕起来,叫声刺耳不绝,李继根一听,麻烦了,也不管翠娥的尴尬,三脚两手地扒开翠娥的衣服,翠娥被按倒在床上。李继根身体压在翠娥手上,手伸进领口,用力一扯,露出两个浑圆白嫩的乳房。
翠娥的皮肤并不黑,只是忙农活,晒得黑了。衣服遮盖的皮肤,依旧保持着白皙水嫩。尤其是两只乳房,水波荡漾。两个硬币大小,粉色的乳晕,乳头突出,显得优雅,美丽。虽然,数次怀孕,可是双峰依旧如处子一般,即使未必如往昔一般坚挺耸立,但也多出一丝少妇的魅惑。
翠娥的巴掌还没拍响,李继根抱起李学琛,“来,喝奶!”李继根直接把孩子的小嘴对准了翠娥湿润娇滴的乳头,李学琛就像灵敏的狗嗅到了肉食的气息,立即停止哭泣,静静地躺在怀里,拼命地吮吸。小嘴吸食奶水,在乳头是留下轻轻地一丝痛感,乳头也敏感得变得僵硬。
李继根得意地笑起来,翠娥白白眼,“你等着!”
“呵呵,那是你的娃,不给奶喝怎么成呢!”
翠娥看着李学琛在怀里抱着自己那对白净的乳房,甜甜地闭着小眼,正在安详地睡去,也不再羞涩,不再气恼,不再委屈。
“阿根啊,你去烧点热水,我要给孩子洗洗身体!”
“这个,你确定你会洗?”
“说什么废话,去去去!”
李继根憨憨地笑着去柴房。道地上升起了青烟,李继根生着一个大炭炉。炉火烧得旺,此时也烧尽了李继根拔凉的心。
李继根家隔壁,昏黄的灯光透出窗户。
“孩子他爹,今儿我去看弟妹了。”
“怎么了,这么些年头了,生了那是好事。”
“是,好事!”
堂嫂的语气怪怪的,藏着噎着,话说半句就不再说下去。
“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弟弟就是怪怪的。”
堂嫂讲着白天探望的场景,细节处,感觉到一丝难以解释的怪异。
“你胡说些什么呀?”
夜已至,饭已毕。家家户户差不多都在房间里休息。古老而贫困的村子了,少有电视,仅有的两只电视,也是生产队时组织分配的,现在也被宝贝似的供养。一只在村委会的会议室,还有一只就在李继根家。李继根的父亲任过一把手,这只电视一直由他保管,在他死后,李继根分到了这只电视,名义上这已经当作遗产,归到了李继根名下。
李继根一直把那只电视藏在阁楼上,因为接不上闭路,李继根自打看到过它就没有使用过。
堂嫂告诉丈夫李国华,她在见到李继根时,李继根言语突兀,面色憔悴,哪像是当爹的喜悦,她取笑李国华他当爹的时候,没有上房揭瓦就是万幸的了。
李国华一笑而过,“咱家老二,就是这样,好像不像的,咱老爹的坏毛病他都学来了。”
堂嫂听他一句话,说的草率,也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先不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你爹撒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让你当书记啊?就连我看中的电视剧你也没给我抢来!”
“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党员,论干部,我哪够格?”
“你爹可是村支书哎,子承父业,天经地义的事,怎么着也没有天牛的分呀!”
“人家天牛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
“放他娘的狗屁,他就是个穷小子在城里住了几天就是知识分子啊!”
李国华大笑道:“就是,你还读过私塾呢,照理说你也是知识分子哩!”
“老娘当年就是心软,被他们欺负。”
“呵呵!”李国华站起身来,朝着床边上的箱柜走去,他拉开抽屉,找出一张黄黄的纸。“老爹当过兵,当村支书理所应当,我就是个生产队长,没本事没文化,就是这张土地转让的证明也是天牛给我写的。”
“要你,你会吗,还有脸叫知识分子?”
“咱不计较这些,说你弟!”堂嫂被李国华三言两语一时语塞,岔开话题。
“阿根,什么都没要,不像你见什么都眼红!”
“他不是有只电视机吗?”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
李国华撩开窗帘,“你看看他住的洋楼,自己盖的吧,他种的地,自己包的吧,他拉的车,自己车的吧,他没拿咱爹什么东西,分来分去也就村头的几件破屋子。”堂嫂也不好意思在强词夺理,“咱也没说阿根怎样呀,他人好,心老实,要不是你下手早,我准嫁他!”
李国华听她讲这话,也嬉笑不止,“就是,谁让我先见之明呢,先下手为强!”
“咱当年可还是黄花大姑娘呢,你就是流氓无赖。”
李国华笑着脸,悄悄逼近,从身后一把将她搂住,“怎么样,生米煮成熟饭了,谁也拦不住了!”
堂嫂佯装生气,极力挣脱他。李国华一把抱起,“要不是你太风骚了,阿根也不会看不上你!”
“你胡说什么呢,谁风骚了!”
“还能有说!”说完就把她往床上一扔,堂嫂也嗅着男人的气味,动了欲念。她的手不自觉地向着李国华的下身凑过来。
李国华冷哼一声:“说你骚还不认,不骚你摸人家这里干什么?”
堂嫂眉梢一挑,勾起男人的七魂三魄,“就是勾引你怎么着了?”
李国华点起一根烟,“你先自个儿快活吧,老子要先抽几口。”
月光微微从云间透出一些光亮,村子里即使没有路灯,也还可以看的到走的路。李继根从村头的零售铺里买了几罐白糖。借着月光回来。到家时,瞥了兄嫂家一眼,灯依旧亮着。他心里想了起来,倒是忘了去兄长家里报喜,便顺道走进了李国华家里。
敲门声惊动了楼上的人们。李国华夹着未尽的烟开了门。
“阿根啊!”
“哥,我就来报个喜。”
“好好好,同喜同喜。”
李国华见到弟弟来访,请进屋里,喋喋不休地絮叨,既是千叮万嘱又是抱怨不断。他说道自打自己生了小孩,那是每晚睡不好,日日像坐牢,孩子哭不停,你又不知如何是好,打不能打,骂也没招,很苦恼。李继根报以微笑,说是自己有打算。两人促膝长谈,李国华想将经验倾囊相授,李继根也是细心听从。
地上的烟蒂越来越多,外面的树声越来越分明。朗月照亮了村庄,闺妇等落了妆容。
待李国华走近房间,堂嫂的枕头飞也般砸来。李国华不知就里,瞪大眼睛就要骂出口,却看见床上的人衣衫不整,淫冶弄姿,大概猜得半分。嬉笑着,窜到床上,一把掀开罩在堂嫂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你干什么这么迟?”
“刚才阿根来找我。”
“小叔子也真是的,串门也不挑时间,也不知道人家要干什么?”
李国华轻轻地在她耳朵上一咬,“哈哈,能干啥,他还能不知道?”
说完,被子里传来一阵笑语。
呻吟的呻吟消失在月色中,随风飘远。
只有一处灯光,在天涯。静静的守候从这个村子里传来一切的声响。
不远处有一行婆娑树,它们在月色的浸润下,摇曳着动人的舞姿,没有观众,却深入每个带着乡愁的梦境。
这一夜,李继根无法安睡。他兴奋着埋藏风尘的人生打开了序幕,看到了一个似乎美满的未来。
匆匆的闪影,在窗帘后面略微显出梢头的黑影,李继根看着窗户,听着翠娥梦里也不会停息的叫唤儿子的声音,已经不觉得思念是种苦,不觉得谎言是种毒。
他睁开着眼,却仿佛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