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仇人小丑被杀

　　下午，暖阳轻洒，点点的阳光从茅屋破漏之处渗了进来，把茅屋照得里外通透。小丑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摸到桌子旁边，又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又是行尸走肉的一天，他感觉到深深的疲倦之感！他推开茅屋的破门，来到外面闭上而立。
　　“斗士呀，你在哪里，为师想你呀，你在哪里？他轻轻地呼唤。”
　　这时从空中慢慢地飘落一朵异常芬芳的樱花，异香喷鼻。让刚酒醒的小丑精神为之一震。
　　一道美艳的身影从天降，如谪仙降世。她身穿锦衣华服，头戴凤冠，耳坠玉铃，柳眉轻扬，流目盈光，樱嘴轻含，玉面略施粉黛更比桃花艳，端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她玉指轻扬，指着小丑说，：“老鬼，怎么舍不得杀那个小杂种呀！是不是老了，快死了，没力了。”说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是花枝乱颤，分外动人。小丑淡淡地说，“原来是故人，老朽眼拙了。兄弟之子，老朽半是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了，杀不了了。故人相见不相识，老朽如今已是风烛残年，让故人见笑了。”小丑笑得很坦然。
　　“喔，你真的要快死了，不过，死了也好！这世上又少了一个多嘴之人！”她轻哼一声。
　　“当年你是因爱生恨，借我之手，把马家灭了，你的心肠真是够毒的！”“都是那个小贱人害的。陆哥是我的，为我先入马家，却只能当小妾。而她却后进当正室，这不公平。我就是要那个小贱人知道我的厉害。陆哥是我的，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愿毁了他。”她越说越激动，整个身子都在颤，眼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那就是说，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包括江湖诀调包，借我的手灭了马家一门，然后偷走江湖诀。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小丑隐隐有些发怒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聪明的人通常短命！”她淡淡地说
　　她是谁，正是当年那个小妾，新荷，自万马山庄消失之后，她也在这个世上消失不见，跟着消失的是名震江湖的江湖诀。无数的江湖人士试图在烧为灰烬的万马山庄寻找江湖诀，结果一无所获，都以为江湖诀只是个传说。当然也有人试图找出灭马家的凶手，但此时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和事都在这世上蒸发了，包括马家的下人，丫头。也有人怀疑是当时与此一同消失的小丑，试图找出其中的线索，但是遭到丐帮中长老的阻绕，因而也不了了之。江湖上也就此平静下来，所有与万马山庄，江湖诀有有关的事都消失在江湖中！
　　新荷流云袖一扬，一股罡风暗藏杀机，卷向小丑。小丑心中大骇，二十年不见，新荷竟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变成世上一等一的高手，看来自己的怀疑没有错，江湖记住确实被她偷走了，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如果让她得到江湖诀的上册，那岂不是江湖大乱！他不再犹豫，决定要就此击毙她。小丑双掌平推，一股狂风带龙吟，冲向新荷。两头狂龙激烈碰撞，荡起一股无尽的烟尘。烟尘未消，新荷流云袖又是一扬，直取小丑，小丑闪身一避，随手捡起一根两米多长的朽木，真气直注进去，朽木顿时坚如钢铁，堪比宝剑，一个横扫千军，向新荷拦腰而来。新荷见识过打打狗棍的厉害。忙收回流云袖，一个蝴蝶穿花，闪身避过。小丑见出招不成，以棍代剑，挺棍直挑。新荷见小丑竟如此出招，棍如灵蛇出笼，招招要人命。当即心中大惊，还是小看小丑了。
　　新荷这时已下杀机，决不留小丑在世。她闪身避过小丑的棍，在重重的棍影中来回穿插，如燕穿杨柳，端的是行云流水，姿态优美。小丑见新荷在自己的百招精妙的棍术之下而不露败迹，心中更是打鼓，动作自然要缓下来！
　　小丑可以说是二十年来一直在折磨斗士，兼而每日借酒度日，早已把身体掏空。有招而无力。反观新荷，二十年来是从无数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精力充沛，稳而不乱，反而越打越冷静。如一头猛虎伺机而待，必要时给敌人致命一击。
　　小丑动作一缓，新荷见机会来了。左手一个擒拿手，直抓向小丑，小丑手腕顿时剧痛无比，惨叫一声，显然手腕已被捏碎，朽木也啪啪啪碎成几段，新荷趁势猛攻，一把袖里剑不知何时已托在手中，向小丑刺了过去，小丑在剧痛之中，反应不过来，已被刺中，胸口鲜血直流，立马毙命，新荷从怀里抽出一丝银绢，轻轻地把袖里剑上的血迹擦干净，轻哼一声，：“该死，你在二十年前就应该死了，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老娘早就灭了你这老混蛋。”一个转身消失在落日的余辉里。
　　第二天，丐帮内传出一个消息：小丑被神秘人所杀，而江湖诀不知所踪。别有用心之人试图在茅屋在找出江湖诀的所在，可是一无所获。更有甚者要打小丑尸体的主意。小丑的尸体在第二天就不知所踪，不少人想，应该是丐帮中的人所为，毕竟是丐帮曾经的帮主，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小丑前辈，虽不是吾所杀，今死于非命，吾亦痛心，命呀。”
　　“你这死马能不能这么酸呀，真受不了你，跟你在一起受罪。死就死了吧，有什么可惜，痛心的。照我说，这种人就是该死！“放牛娃最受不了小马这种悲天悯人的样子，好像踩死只蚂蚁也要哭三声一样。
　　“你说会不会新荷就是神秘人？“
　　“难说，要是新荷，你就等着挺尸吧！不过，真不希望遇上世上她，最毒女人心呀。“放牛娃绝对不想再遇上另一个像七七那样带刺的女人，不过，还好，七七是他的，想她也不会下手谋杀亲夫吧。
　　又是一个夜，今夜月明，是惨白色的那种，白得渗人。风声如鹤涙。
　　小马躺在床上，心是很是烦燥。小丑死了，旦旦疯了，斗士不知生死。幕后黑手会不会是新荷！小马想起茅屋的那一战，心中是百感交集。能让手下甘心赴死的人，是极其令人感到可怕的。要不是有神秘人在暗中相助，只怕自己早死了几百回了。可是神秘人是敌是友？自己一死所知，能把小丑杀死，并训练出一支捍不畏死的杀人军团，想想这等人才，新荷一个小女子能行吗？他很头痛，他起床，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另一边一支杀人军团悄悄在黑夜中前进，伺机捕杀猎物，小火队的两位成员，火一、火二悄悄地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中。他们两个身藏火药、迷药，擅长放火、下毒，轻功奇高，来无影去踪，他们两个在小马的雅舍周围悄悄地埋下火药，只等小火队队长一声令下，就把这片世外桃园变为火海，完成任务后，就悄悄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之中。小弓队的四个队员已安排就绪，弓一持箭在放牛娃的正对窗口，伺机而动；弓二、弓三、弓四持弩在小马雅舍四周窥视，待小马一动即可将小马击毙。暗影队的四人，影一，影二，影三，影四在暗夜中将小马布防的岗哨一一剪除。小尖刀队的十四人则是正面进攻的。一切都等大队长一声令下。除了日队之外，还有一个神秘人，叫甲一，新荷特别叮嘱，要提防某些意外发生，务必要取小马人头，还要找出江湖诀。小马此时不知已在敌人的局中，他来到窗外，夜色茫茫，凉风习习。他心中是倍加忧虑，因为敌人太强大，不知他能不能应付？
　　日队长下令了，尖刀队先动，有四个尖刀队队员飞身而下。一人破门而入，小马刚反应过来，来人已是举刀直劈，刀势力沉如山，小马一个直冲拳迎了上去，来人被一击而飞，当场毙命。小马刚想冲了出去，三把银光闪闪的刀把门守住！
　　小马一个后空翻，退了几米，显然来人是想把他堵在房子里面。三个劲装大汉都是身着黑衣，脸罩黑布，左臂上都有一个尖刀的标志。小马心中一惊，来人莫非就是暗影兵团的尖刀小分队。江湖传闻，杀手届有一个组织叫暗影兵团的，只要买主有钱就可以卖任何人的首级。这个组织出现了十多年，杀了无数的高手，从未失手，因为只有在黑夜出现，杀人之后，又消失在黑夜之中，因此人称“暗影兵团”，又名“阎王队”。他们其中有一支神出鬼没的左臂铭有尖刀的小分队，杀人于无形。
　　小马喝道，：“来人可是暗影兵团的尖刀小分队？我也你们并无仇恨，为何今夜上门索命？”
　　“对，你很聪明，但聪明的人通常短命！今夜阎王要你命。”
　　三把雁翎刀分攻小马上中下三路，逼得小马左右腾跃，上下穿插，一双肉掌明显不够看。小马轻轻一跃，飞到屋梁之上，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自上而下直刺中间的那个黑衣人，左右两人分别来救驾，从一左一右攻小马。小马持剑左右格挡，中间的黑衣人一个后空滚，险险避过一劫。小马托剑穿花，左右开攻，打得三个黑衣人只有招架之力。但黑衣人配合得极好，你攻我守，一时之间，小马也只能和他们持平。小马发狠了，先格开右边攻来的刀，佯刺中间的那个人，中间的那个人见小马的剑力运十成，寒光更加耀眼，如果受此一击，必死无疑，吓得登登登地后退三四步。那密不透风的刀网因中间黑衣人的退出而守势渐弱。小马见机会来了，剑势一转，攻向左边的那个人，右边的那个人举刀直劈来救。谁知迟了一步，那人被刺得飞了出去，小马也不看他，左脚一个撩阴脚，踢向右边的那个人，只见他飞着摔向一边，眼见不活了！中间的那个人刚反应过来，小马已快如闪电，挺剑直刺，他被刺得飞出门外，小马也跟着跃了出去。日队长恨恨地说，：“混蛋，四个人杀不了一个人，该死，去，五个，要他命，不然提头来见我。”这时有五个人应声而出，
　　“属下领命。”五人飞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