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心疼的梦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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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东方终于使费尼奥有所醒悟，他这次带领费尼奥、托马斯、谢金秋、亚历山大和西蒙·维多哥出发了，先到达塔玛，然后去国外。
　　在塔玛探索中，他们听取了塔玛专家的介绍，同时又看一些有关资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塔玛人利用白色无污染塑料包装后织成了方块网，蒙在沙漠的表层，根据异常的天气，同时撤下了一些草粒，但是在飞播草籽里，已经有许多的嫩草和茉莉已经冒芽了，阴雨和潮湿自然是先决条件，这种现象是一个奇迹。
　　在塞里尔辐射几十里，上官东方进行了实地考察，有一种草不太绿，呈浅绿色，根扎的得深，穿过沙层进入水源，生命力极顽强，目前，世界各国专家都认为地球上没有这种草，人工播种的草大都根浅，仅靠沙层的一点水分支撑着，一旦天晴这种草就会失去生命力。
　　从飞行器上向下俯视，连绵不断方草地，从四角到中心都有一撮奇异的根深草。上官教授暂时命名的，此草皮厚，中心空，枝蔓挺多，呈放射状，拔起草茎掐断后，空心粉液流出。这种草适应沙漠，就像胡扬树，自身能够储存水分，天晴以后亦能生存。开花时间缓慢，凋谢亦缓慢，纵目远眺一片绿色海洋，方圆几百里，久而久之使沙漠退化。
　　在国际议论会上，上官教授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为了进行空间探索，我们人类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但是，外星人给地球制造了空前的麻烦，许多人同时提出疑问。既然外星人不怀好意。那我们就拒绝他，我觉得这不是聪明之举，也许。他们选择了沙漠。这是个好的开端，有利于促进人类借鉴治理沙漠的经验。把所有的沙漠开发利用，地下资源与人类平分。
　　也许有一天外星人成为地球人的朋友，一个没有污染、没有战争、没有沙漠、没有灾难的祥和局面就会出现，乐观的估汁，坏处准备，与外星人周旋的同时，也锻炼了人类自身智能，得到开发和利用。今天说到这里，我愿和同行们付出一定的精力，致力根深草的研究，一旦成功并在沙漠上大力推广种植。把整个地球建设成一个鲜花盛开的大村庄，一个理想的地球村。
　　塔玛植物学家接着发言，上官东方的观点前景乐观，如果一旦气候变化出现以往相同的情况，干旱无雨，不像今年出现的千古奇迹，能否保住这片绿地呢？
　　费尼奥发言：“现在我作为上官教授的学生，就关于气候问题谈谈我的观点，我们已经掌握了人工制云、人工降雨，天不下雨，我们能够自己解决。只要水源不枯竭我看没必要担心气候问题，在沙漠上能够勘探出石油就一定能够打出深水井。我们应该在培植根深草的同时，动员全世界的力量进行胡杨树的种植，栽种钻天杨，围绕撒哈拉大沙漠周围分第一层防风带，第二层、第三层、像经纬线一样切割沙漠，绿化达到目的，自然能够稳定自然气候。”
　　为此向地下，向空中，向海洋拓展，更应该把精力放在地球自身上，适度开采地下石油，研究取代石油为燃料的材料，地下不空，水位不会再下降，有利于改良沙漠，并且保护这片绿洲生长下去，为全人类造福。
　　在塔玛的几天，他们既轻松又紧张，当费尼奥感到孤单时，谢金秋及时出现，对费尼奥无微不至的关怀，多少让费尼奥的心情有所缓解。
　　塔玛的夜色很美，谢金秋陪伴费尼奥散步，友谊在加深，如果你愿意选择的话，这是很容易的事。
　　费尼奥说：“不，我目前没有别的心思，至少我得把尤秀敏的心弄清楚，她是变心，还是生死未卜？音信全无让我又爱又恨呀。只许她无端地背叛，不许我无情地抛弃。”
　　“那是，你们毕竟真心相爱过，彼此付出过真情，一个人突然失踪，没有任何音信，谁也受不了。”谢金秋说，“不过，”她斜视了一眼费尼奥，“假如她一辈子不出现，你等她一辈子吗？”
　　“是的。”费尼奥点点头，长叹一声。为了她，他像失去灵魂似的。当他漫步在沙漠绿草上，一双眼睛总是痴痴地望着东方，他最痛苦的是不明白她失踪的原因，费尼奥总是悲观地想，尤秀敏可能不在人世了。
　　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度过了夜晚，谢金秋向上官教授作汇报。
　　上官东方说：“你已经尽力了，不过，别失去信心好吗？”
　　谢美点点头，她明白上官教授的良苦用心，在他感情失重。受到如此打击时，她对他有个安慰。不过，这样做法解决不了思想问题。
　　从塔玛返回内地时，上官教授绕道新疆，让他的学生们一起参观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如今寂寞的沙漠里，石油工人已经开采出了石油。谢金秋想，如今国际石油价格暴跌，不如直接从国外购买石油，开采与购买相比，购买比开采还要省外汇不如部分购买，像塔克拉玛干的石油应该浇在地面，用来稳固沙漠流出，就像塔玛科学家的做法，把沙漠切割成方块，控制住沙漠以后千方百计地种植绿草栽树。且不管外星人也在蓄意开发治理沙漠，移民也好，不移民也罢，首先把自己的事情办好。谢金秋和费尼奥谈了自己的想法，费尼奥说：“你为什么不同上官教授谈一谈呢？”“不能的，我只是一种不成熟的想法，真正治理起来要多少财力、人力呀。不借助自然力量是很难办到的。”谢金秋说。
　　费尼奥说：“可以利用我们制造的云降雨，制造好的，不能总存放着，一边试验，一边改进，从实践中能够总结出经验的。返回科研所的机舱内，费尼奥终于向上官教授提出了此事，他很推崇谢金秋的想法，这虽然受塔玛治理沙漠的启迪。因地制宜，不是不可以试试？
　　“很好，我们的主要任务不是治理沙漠，我们可以写成报告，向有关部门建议。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科研成果助一臂之力，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我们做什么都应该无私奉献。”
　　“教授，有关我们组抗击干旱的药剂，我想到塔克拉玛干来试验？进一步得到证实。”
　　“嗯，”上官东方点点头，“很好。应该检验一下自己的成果，是否符合战时需要。我在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之前就想过，看来你理解了，我在塔玛同日本专家谈了尤静敏失踪的问题，他们答应协助寻找，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们。”
　　“谢谢教授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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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希望你消沉呀？我们已经到了关键时期，亚洲局势很可能出现干旱，外星人磨刀霍霍，别以为他们开辟了沙漠，从而放下屠刀，我说过杀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老师老了，愿你们一个个成为出色的人才，我还有什么期望呢？在我有生之年，解决了那几个外星人也该向上帝报到去了。”
　　费尼奥虽然思念尤秀敏，但岁月流失，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真正审慎了自己，发现自己明显地消瘦了，咬咬牙把思念的情绪压下去，开始他期望已久的治理干旱降雨的方案。
　　思念和忧心的日子虽然痛苦，塔玛一行的确给了他很大启示，引起了他的好奇。开始他难以置信，当走进沙漠，脚踏芳草萋萋的绿野，他心悦诚服了，世界上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都会创造出来。
　　老费尼奥神情有些默然，然后笑着注视着费尼奥，费尼奥打了几次电话没打通，其实，那个手机就在老费尼奥手里，他关了机。
　　“孩子，你有什么心思，甚至担心，要自己努力克制自己调整情绪。关于尤秀敏的事，你放心，我决定去日本帮你寻找，我有这种预感，我会找到她的。”
　　“爸爸，你这么大年纪，腿又不好，我……”
　　“没什么。”
　　“你走了妈妈怎么办？她一个人会感到寂寞的。”
　　“不用你挂心，我安排好了。”
　　与此同时，上官教授走了进来，老费尼奥拉住他的手，“谢谢你对他的培养，让你费心了，我将永远感激你。”
　　“哪里，哪里，他自身有那种素质，如果他不具备，我再怎么培养恐怕也是白费心血。请放心，你有个素质良好的儿子，真的，费尼奥表现得很好，具有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
　　“承蒙你的错爱。”
　　“我这个人不会恭维人，他们小组在灾难面前受到考验，但他协助我做了一些工作，超出了我的想象，这是事实，你这次来。多住几天。”
　　“下次吧，我还要去日本，寻找我的儿媳。好让他安心工作，学有所成。”
　　“谢谢，你不仅仅是在帮助你的儿子。也配合了我们的工作，我们为你饯行。”
　　“饯行就不必了，我这个人喜欢安静，兴师动众我会心里不安的，谢谢教授。”
　　“那就让费尼奥代劳吧。那你怎么走？”
　　“我先到南韩，然后从南韩坐轮船。因为与日本的航空还没能恢复。老费说，“好吧，我得赶路，”说着站起身子与上官教授握手告别。
　　上官教授正在认真审视着费尼奥的报告，思维严谨，幻想奇丽，态度端正，看到兴奋处上官教授自己都笑出了声。
　　这时，亚历山大打来电话，任务已经完成，是否立即付之实践？请指教。
　　“好的，马上开始行动。”
　　上官教授指使克隆的“地球人”投入海底试验，所谓任务已经完成，这是一种暗语。他内心感到一阵宽慰，用不着担心外星地球人对地球的侵犯了。既然灾难出现，他可以操纵自己克隆的“外星人”冲锋陷阵打击敌人，从而赢得理想的效果。但是，上官教授头脑是清楚的，不能忘乎所以，事情了结了，还会出现新的奇怪的事情，于是他早就筹划好，利用晴天碧海及时进行。水下试验，然后逐渐在恶劣天气进行，循序渐进，逐渐提高进攻能力、防犯能力、摧毁能力。
　　上官教授和生物组的亚历山大、叶素荣、杰布森登上了潜艇，把克隆的地球人带上另一只专用船上，一切准备就绪后，于是向深海驶去。
　　阳光普照，大海银波碧流，飞鸟盘旋，上官教授没有让潜艇下沉，而是半浮出水面，这样可以节省氧气，需要潜水时再潜水。他手拿望远镜寻视了一遍，然后利用对讲机向兰梦儿喊话。工作室及监控器交给化学组费尼奥，随时联络，不要离开监控器。
　　上官教授又交待了一遍，这才命令潜艇在专用船的带领下加速向太平洋驶去，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航行，眼界开阔，心胸博大，前方的海面上空出现两个亮点，费尼奥报告说，“有两架飞机。是星条旗图案，是美国人，好像……我们怎么办？
　　“你要密切关注，做好战斗准备，”同时命令潜艇下水，水面留下专用船，并操纵控制这二个“地球人”。
　　上官教授通过望远镜，一直注视着左方和右方同时飞临的飞机，其实不是飞机，应该叫做一种模拟式的飞碟，这大概是俄罗斯和美国科学家模仿外星人的飞行器执行海上试验，我这里坐山观虎斗，从中也了解他们一些先进武器的秘密，当然被击毁一架两架才好，带回去研究，知道对方的空中、地面、水下的立体实力，好采取自己独特的反攻武器，保卫自己的国家安全。
　　飞碟在望远镜的扩大下，上官教授看清楚了。他们是想在短时间内实行互相接触，交换战略战术，就像空中加油，一个飞的比较高，另一个比较低，保持上下一定的距离，草帽式的飞碟下方吊着两枚导弹，不，是氢弹，或许是更具威力的武器。看来共同的敌人只有共同对待。
　　上官教授认为，有可能实行军事演习，他利用电子干扰系统，发出了强烈地电磁强波，这一来立刻影响了两架飞行器的正式飞行，其中一个好像控制系统失灵似的，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斜着就朝对方撞去，其中一架飞碟爆炸，但相撞的一刹那，飞碟底部的氢弹自动脱落，然后在几秒之内自动打开了降落伞，氢弹并没有爆炸，很快沉入海底。
　　他估计，那三枚氢弹，其中一个的威力相当于几十吨的。如果爆炸是以使方圆800平方公里的人员建筑物全部摧毁。如果这三枚氢弹伴随着飞碟相撞同时产生的桔红色火球，一声巨响，随着爆炸的冲击力，从高空直落海岸，后果不堪设想，甚至连上官教授的潜艇也得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上官教授长吁一口气，惊叹这次奇遇，那一架酷似飞碟的飞行器降落在水面上，然后展开行成了一个平台，被撞毁的飞碟，弹出三个人来，他们打开降落伞，降落伞落在海面上以后迅速合成，很快形成了一个平展的方块，三个人跳入水中，平台上的人也跳入水中。
　　上官教授根据潜入水中的6个人调整了一下潜艇上浮的水位，暂时停止原定计划，跟随美国人和俄罗斯人，可以说，他们只戴头盔，头盔上有水灯照射，穿着一身潜水衣分辨不出这几个人的国籍，只能跟踪他们究竟去干什么。
　　“哦，可能去打捞那枚未爆炸的氢弹，你夺我夺，其中有两个人厮打起来，犹如两条若大的鱼。”
　　上官教授距离他们有500米远，利用探视仪器进行坐山观虎斗，他越看越不对劲了，几个人不像是密切合作，为了争夺这掉入水中的武器，其中两个人在战斗中相继死去，像自杀性的搏斗，其中一个失败后爆炸，另一个胜者也被炸死，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