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心疼的梦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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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东方笑了笑，“人类有能力有办法对付的。我这个科研所解决不了的，还有世界上其他国家的科学家，再说，西方在电子技术比我们先进哟。不管人类内部矛盾多么深，当面临外星人毁灭性的进犯时，人类自然就团结起来了，犹如亲兄弟结下怨恨一样。一旦外姓人欺负其中的一个，不管是兄还是弟，总能共同对敌的。兄弟阋于墙，外侮其御吗。也许人类自身的争斗中结成仇恨，但更大的仇恨是外星人，一旦重归于宁静，也许那些旧怨还会重提，面临灾难，都有共同的意识，这一点我坚信人类的能量。”
　　谢先生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上官先生，你想到过失败？”
　　上官东方救授毫不犹豫地回答，“想过，正反两方而论证。知已知彼吗？”
　　“现在你最担心的是什么？”
　　“最担心的是预料不到，随时出现的灾难，外星人对地球的毁灭性打击。”
　　“上官先生，你预料他们还会进犯吗？”
　　“当然，从以往的事实来看，外星人绞尽了脑汁，从善意地探索到恶意地举起屠刀，说明他的组织是有步骤有预谋的，麻痹了不少善良的地球人。”
　　有人说你只侧重亚洲，对其他地方漠不关心，当然也是相比较而言，比如北美洲的雪灾，你并没有亲自出马，好像你对欧洲怀有特殊的感情，你亲自……”
　　“不，无论什么地方。哪个国家，哪个洲，都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职责。关于北美之事，我不想多说，不知是你的猜测还是偏信了传言，这个问题费尼奥知道你最好找他谈谈，从而证明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外星人对地球人的历史一定知道的十分清楚，不然他们为何单单克隆了地球人呢？这个盖世奸雄是个战争恶魔，他们反复研究了人类的历史，所以从这儿下手的？”
　　“现在为什么不乘胜追击，而是等待呢？主动出击总比等待挨打要好吧？”
　　“那样将耗费太多的物力财力，只能是守株待兔，我们有防御能力，也有消灭他们的准备。”
　　“如果不像你们猜测的那样，外星人克隆了不仅仅是几个地球人，也许几百、或许几千，你们怎么办？
　　“数量并不是致命的，当然我们地球人类也不会坐以待毙：各国科学部门，反击外星人的科学家都进行了反复的研究，破译机密，我们不怕他们克隆得多，我们可以以一对十。现在防水、防火、防电、防寒都不成问题。最担心的是外星人识别出来。”这时，亚历山大呼叫上官东方，谢先生只好告退了。
　　“两手准备，征服他们，一个是自杀性的进攻，一个是打入敌人内部，日本人偷袭珍珠港可以提示我们。”上官东方说。
　　“教授，防高温是个辣手的问题，我们不知外星人的飞碟施放的热能是多少度，把我们克隆的地球人……”
　　“三种方法，一是低于一是高于太阳温度，三是热核反应后最高温度。”
　　“我们按你的方案做了试验，现在达到太阳温度，顷刻把飞碟化为云烟，估计没问题。”亚历山大说。
　　“嗯，不错，你们跟化学结合，终将创造出人类奇迹。还有一种被动的方案，那就是一种超低温，外星人的飞碟不是放射烈焰一闪即逝吗？一旦冷热相碰，必然会产生大爆炸，不过这个方案恐怕给地球人类自身带来灾难。”
　　“教授，请允许我们按照你制定的方案，逐一试验，然后选择最佳方案。”
　　“嗯，很好，从今天开始，四个组合并，共同投入，创造一种性能良好，无坚不摧的武器，我们主宰他们的命运。”
　　正说着，全所突然停电，一时人们惊慌，打开备用的电源也无济于事，这时兰梦儿在喊上官教授。
　　上官教授和他的学生们匆匆跑上来，看见兰梦儿在追什么。你周围有一股味儿，打开记录器看录相，一股云烟窜了过来，屏幕上出现一道模糊的影子，接着就断电了。“这种气味，我好像闻到过？在哪儿闻到过呢？哦，我想起来了，当年我被外星人劫持以后，在空中飞翔的时候。”兰梦儿说。
　　上官教授说：“大家不要惊恐，安静下来。”
　　不到三分钟，夜空中划出一道火光随即消失了，科研所的电灯亮了。
　　“怎么回事，怎么后院起火了呢？说曹操，曹操就到。你不是研究外星人吗？消灭人家吗？看看，给你一个下马威，突然停电后又给你接上。”
　　上官东方笑了笑，“没事了。”
　　“因为他拥有了擒获外星人的能力？何况消灭地球人指日可待呢。”
　　当然，上官教授心中有数。
　　还不到亮出杀手锏的时候。
　　费尼奥的父母因为在冻伤期间，得到了尤秀敏的关照？心存感激，后来知道她正跟他们的儿子恋爱，他们更加喜欢尤秀敏。
　　爱情激励着年轻人向往美好的生活，上官教授觉得他们韵爱情已经瓜熟蒂落，在费尼奥父母的请求下，上官教授欣然罚意，有心促成这对有情人。
　　费尼奥和尤秀敏商量之后，决定不举行结婚典礼。她要去美国看看，那儿有著名的尼亚加拉大瀑布、五大淡水湖。
　　两个人一拍即合，正好费尼奥也想了解一下日本，这个国家让海水环抱着，多火山，多地震，还有海啸。费尼奥说：“你们国家虽然绿化很好，火山的杀伤力也很凶猛的。”
　　“你这人有点偏恋灾难，你知道吗？日本有最美丽的环境，最美丽的樱花。”
　　是夜整个科研所灯火通明，彩带飘动，轻音乐把人带入梦幻般的世界，象征性地宣布费尼奥和尤秀敏正式结婚，新郎要带着新娘去美国，然后去日本度蜜月。
　　谢金秋走近尤秀敏，“祝贺你，谁作了你的丈夫谁就幸福死，因为你温柔、美丽、多情、善良。”
　　“尤秀敏，谢谢你的夸讲，你也会幸福的。”
　　谢金秋点点头，然后坐在一角的沙发上，心中隐隐有点失落，就自己是个单身贵族了，父母的担心并非多余，如今科研所里成双的成双，配对的配对，她惆怅起来，一时仿佛浑身酥软无力，不知所云。她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默默地呆着。舞会开始后，也没能引起谢金秋的注意，人们把目光集中在老费尼奥夫妇身上，老费尼奥虽然锯掉了脚趾头，走路有点跛，但跳起舞来不亚于年轻人，风度潇洒，尤其一曲舞中之王探戈，完全弥补了他腿跛的缺陷。
　　费尼奥发现了谢金秋，他贴近尤秀敏的耳边说：“敏子，你去邀导师跳一曲，我陪陪谢女士，她很孤单的。"
　　尤秀敏点点头，露出一种理解的微笑。
　　一曲下来，各自休息时，费尼奥坐在了谢金秋身边，费尼奥剥开一块糖，谢金秋接过了糖块放进嘴里。眼角眉梢展开一层细微的笑容，“费尼奥，祝福你，谁能做你的妻子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但愿我有这个魅力，舞曲开始了，请你跳一曲可以吗？”
　　“你这么得意？”于是两个人步入了舞池……
　　一夜无梦，她睡得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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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费尼奥和尤秀敏就要走了，他驾驶光速航天器降落在密执罗湖之畔。奇寒雪灾劫后的北美大陆，显得满目苍夷，雪水使得清澈的湖水变得浑浊不甚，调零的树叶还没腐烂，新枝上又抽出了嫩绿，徜徉在异国他乡，她并没有因为环境的惨败从而影响了心境，她依偎着费尼奥，参观他的故居，从尼亚加拉瀑布回来，尤秀敏依偎在费尼奥的怀里，心中激起无限幸福，渐渐地平静之后，她说：“咱们走吧，到我们家乡看看，我很久没有回国了？”
　　“我知道，可这儿是我的故乡呀？总不能呆上两天就走吧？
　　你得跟我拜访一下我的亲戚朋友们，好让他们认识你，好不好？
　　“亲爱的，”尤秀敏说：“我等不及了，我想念故乡。”
　　尤秀敏一听费尼奥这么说，她倒觉得难为情了，虽然犹豫但她答应了，因为她爱费尼奥，不忍心让他失望。
　　身上的冻伤还没治愈，她已经出院。利用三天的时间，尤秀敏拜访了费尼奥的亲戚朋友。
　　这时，费尼奥就接到了上官东方的短信：“速归”。
　　“真是麻烦，度蜜月也没个安静，你回去吧，我回日本。”
　　“那我上哪儿去找你？”
　　“去我的乡下的家，去东京又没法停放飞行器，我在乡下等你，你到以后咱俩再坐车去东京看望我的父母。”尤秀敏说，但她明显地是强作欢笑，她非常不愿费尼奥一个人离去。
　　“好，一言为定，不见不散。”
　　费尼奥回到了科研所，上官教授问尤秀敏呢？
　　“教授，她回东京了。”
　　“糟啦，据我预测，日本要发生海啸，还有火山爆发，我们破译外星人的密码？这可怎么办？”上官教授显得焦急万分。
　　兰梦儿跑来，“先生，你快回工作室。”
　　上官教授来到监视器显示屏幕前一看，日本岛周围海浪滔天。一片混浊，“你看，气象异常，立即出发。”
　　费尼奥说：“学生明白，我已经看到了。”一边回答，一边急着加速，从云彩上空盘旋了两次却不见尤秀敏，他不能再等了，他必须搞清楚，这次海啸在晴天丽日之下掀起，证实了上官教授所担忧的那样，外星人在作怪。
　　四野迷乱，人声嘈杂，逃离的人声嘶力竭，海啸掀起的巨大浪头袭击着城乡，地声隆隆之后伴随着火山喷发，赤红的烈焰和海水搅在一起，吱吱冒烟，那情景，犹如融化的铁水泼到污水沟里。气体弥漫着，山上起火，森林起火，能燃烧的都在燃烧，不，能燃烧的在海水的淹没之中。
　　国际红十字协会纷纷赶来，但不能靠前，巨轮抵不住巨浪轻而易举地被掀翻，飞机在空中飞过，不明不白地失踪，地震相继发生，整个日本四岛犹如被巨大的黑手揉来掠去的面团，变形、撕扯、毁灭，面临着灭顶之灾。
　　费尼奥接到上官教授的指示，烧高了香，结果在一片热浪浑浊的上方，有一个巨大的圆形飞行器停在那里，一道红光射进火山，一道蓝光直入海洋、还有一道绿色光柱通向大地，这分明代表了三个灾难的操纵线。
　　火山巨大的冲天铁流，闪烁炽热的光焰，开花似的落在森林里引起大火，冲毁了道路，烧毁了房屋，海啸与地震，山崩地裂，天光乱射，汪洋万顷，转眼之间绿色的岛国面目皆非。
　　这时，他右侧飞来不明形状的飞行器，费尼奥按下了电钮，激光迅速闪光，直指圆型飞行器，能够停在空中的圆型飞行器，好像早有防备，一缩身体巧妙地躲过，不管你用什么武器都不能击毁它。
　　刻不容缓，怎么办？费尼奥已经听不到上官教授的招呼声了，他急中生智，把飞行器减慢了速度，试着在空中停顿。就像有线扯着一般一动不动。你刀枪不入，总有破绽，扬长避短，出奇不意，克敌制胜。
　　费尼奥把光速飞行器定在外星人圆型飞行器之下，通过它射出的三道不同色彩的光线反击，也许这儿最佳，能够攻击之，费尼奥有这种预感。
　　他开始考虑用电子计算机测出三个射光孔的距离。并同时放射激光核，来个热核反应，不，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方案，必须攥紧拳头，这样打下去方才有力。于是他往热核反应控制按钮上看了看，最后选择地震光线穿入，使尽全力立刻按下了按钮，霎时间，犹如巨大的光束喷射比太阳温度还要高多少备的飞行器已经失灵，迅速下坠，费尼奥被弹出了机舱。迅速打开降落伞；谁空中飘荡之时，他看见外星人的圆型飞行器残存一缕云烟，什么也没有了，他长舒了一日大气，脸上浮出了胜利的微笑。
　　这时，大火停止了喷发，海啸停止喧嚣，大地归为平静，费尼奥盘在空中，他着陆后放心不下尤秀敏，他谢绝好心救助他的澳大利亚人，登上日本的九州岛，面对一派混浊的景象，他投入到抗震救灾的工作中，同时四处打听尤秀敏，他终于来到东京都，这儿的人已经逃离，实际是一座空城。
　　费尼奥举目无亲，如果自己同海啸，火山、地震一同消失了还罢，可是人海茫茫往哪儿寻找呢？他只好向上官教授汇报。上官教授说：“你搭乘托马斯的蓝天爱神号回来。”
　　费尼奥找到了托马斯，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托马斯，托马斯是你吗？我还活着？”
　　“对，千真万确，你还活着。”
　　望着劫后的东京，费尼奥哭了，他没有把新婚妻子带回来，不知道她的命运。
　　托马斯告诉费尼奥，“放心，我已经按照教授的意图向日本警察厅做了问询，一旦有消息会通知我们的。”
　　费尼奥抓住托马斯的双肩，“朋友，告诉我，你说她会死吗？”
　　托马斯无法回答他，只好摇晃着费尼奥，“你冷静点，我们已经做了努力，不能在日本停留了，上官教授要我去汇报，你知道吗？”
　　费尼奥失去了尤秀敏，心情越来越坏，有点萎靡不振了。
　　乐极生悲，灾难自天而降，他呼唤着尤秀敏的名子。
　　兰梦儿来到上官教授身边。上官教授拾起头，“他怎么样？
　　精神好点了吗？”
　　“有点走火入魔了。”兰梦儿说。
　　“看来他受了刺激，真让人伤脑筋，如今寻找尤秀敏的事仍没有消息。”
　　“先生，你不要多虑，注意身体，给你，这是从塔玛发回的传真？塔玛的事情也来找你，先生，我真为你担心？”
　　“你读一下吧？哦，我没事。”
　　“先生，还是你自己看吧？这属于你的机密。”
　　“机密，我对你保守过秘密呀？”
　　“该保守的你不保守，不该保守的先生总是保守，让人猜不透摸不着，我只能做你的女儿吗？”
　　“鬼精灵，你把费尼奥给我找来。”
　　兰梦儿爽快地答应了，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上官东方望着她的背影，由衷地笑了。
　　费尼奥还没有走出悲伤，一种颓废消沉的神情，让人既同情又可怜他，这样的痛苦谁都很难安慰。但是，上官教授想用激将法，把他从刺激中解救出来。
　　“坐吧，我最近准备去塔玛考察，谦于你的精神状态还是留守在家吧。”
　　“不，教授，我应该去？”
　　“按正常情况你是应该去，每个组抽一至两个随我前往，我是十分偏爱你的，你这种状态让人不放心。”
　　“教授，我没事的，你想让我立刻无牵无挂，没有悲伤那是不可能的，我毕竟失去了心爱的姑娘，至今也没有她的消息，我思念她，我太爱她了。”
　　“你不能总抑有这种绝望的心态，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回来呢？也许你们之间产生了误会，她以为你不去找她，或者她忙于救助伤员，着手重建家园呢？放心，尤秀敏是个善良的姑娘。即使分手，她也会适当的、候面带微笑正视这一切的。”
　　“教授，我听你的，我努力克制自己，积极工作。我要和你一起去考察，据说塔玛沙漠已经绿草如茵，是吗？”
　　“是的，科学家对此感到吃惊，数日的阴雨连绵，有的传说是外星人培育草场，等待治理好后移民地球。一度曾引起地球人的种种猜测和议论，甚至还产生了恐慌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