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疼的梦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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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香玉告辞了，她疑虑重重地走着，她不想过多争执，如果坚持下去定会伤害了上官教授的自尊心。“我真是太倒霉了，为什么让我碰上这种事？可诅咒的外星人。”上官东方自言自语道，“这样做伤害了她？也许是吧，不过，事已如此。是不能答应她的，即使答应了也会用偷梁换柱的方法瞒天过海的。”
　　她担心个人名誉，我担心的是这项科研成果。不过。在以后的审月中加以防范，不能给她带来别的影响。
　　兰梦儿来了，她笑眯眯地问道，“先生，你自己一个人说什么呢？吓我一跳。”
　　“没什么。我是高兴。”
　　“什么高兴啊。”
　　“我说服了金香玉。”
　　“啊，这事呀？您的咖啡。”
　　“上官东方接了过来。你也坐吧？兰梦儿，请原谅我打个比方？”
　　“你说吧？”
　　“如果是你。你将怎么办？”
　　“可不是我。我不想发生过这种事？哦。兰梦儿愕然了。
　　“我是假设的意思？”
　　“我不知道。先生，不会谈点别的吧？哦，我打扰你了。”说着，兰梦儿起身欲走。“你不要回避吗？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是的。你总以为你了解，可你并不了解我，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一个女人看。”
　　“哦，你是我的女儿吗？”
　　“除了称呼女儿以外呢？”
　　“你是我的小鸟，我的心肝宝贝，我真心拿你当我的女儿？”
　　“那你为什么不关心你的女儿？”
　　上官东方笑了，他懂得兰梦儿的心，她是在向他传送暗示，这是一种进攻性语言，他不能上女人那方面理解，她在他眼里是个孩子，也许她爱上我，可我是父亲或者说跟她爷爷的岁数差不多了，我不能误了她的青春。兰梦儿，如果你想家我可以帮你想法儿。“不，有你在，我一点也不想家的，只要你乐意我会照顾你一辈我说过，只要值得爱，那怕他是个老头我也不在乎。”
　　“我老了，没有更多时间陪你……啊陪你说话，你怪我了。”
　　“不，不不，我怎么会怪先生呢？你的精神使我感动，我一旦在你的身边心里就十分愉快我觉得我越来越离不开您啦，别说我想不出家在哪里，想起来也不回去啦。”
　　上官东方只是笑，他没办法阻止她频频向他暗示，但他可以尽量回避，他的心属于科学，没有精力顾及到别的，再说老少谈恋爱是不可能，她只是一时的冲动而已。
　　上官东方一时不好直言相劝，他感到了微微的惶恐不安，他一边拿衣服一边说你去忙吧？“我出去有点事。”
　　“一到关键时刻，你就差开话题，就是不会设身处地的为人家想想？兰梦儿赌气地走了，她临走说，“我要家，请你帮我尽快找到家吧？我最后一次求你啦？”
　　“让我想想，有空你自己打开电脑模拟看看，说不定能回忆起来的？总有一些熟悉的景物勾起你对故乡的怀恋吧。”
　　“你真的放我走？我走了你不留恋？”
　　“怎么不留恋呢？只是怕耽误你呀。”
　　“你让我留下来，我觉得不是耽误，我听你一句话。”
　　“好吧，我希望你能找到家，也希望你留下来。”
　　“留不留那我的事，找到找不到家那是先生的事。”
　　“那好，让我们分头行动，上官东方说。
　　上官东方步出门外笑了，他知道兰梦儿越来越会说话了，她全部心思都压在了我身上，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什么心态？她死心塌地地爱上我这个老头子。
　　他认准了一条道走下去，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对我充满幻想，
　　我将行将朽木，你可是鲜花一朵，青春美好，我没有资格分享鲜花的芬芳了，那是年轻人才有的事，青春应该属于年轻人，何况我们的路走起来多么艰难。在有生之年，竭尽全力揭开外星人之迷，西蒙·维多哥反目来了，还没有找缝细谈，找个机会，不，现在就去，很好了解清楚外星人的情况，从而调整自己的战略战术。把外星人克隆的一网打尽。
　　西蒙·维多哥一边走一边想，我该如何向上官先生交待呢？这次登上外星人的飞碟纯属偶然，他离开那一刻心情悲凉，想这次再也回不来了，然而，好心的唐小珊救了他。
　　上官东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摆好了水果和茶水，热情地给他让座，西蒙·维多哥站起来，“导师，我……”
　　“不忙，坐下说。”上官东方显得很兴奋。
　　西蒙·维多哥受不了这样热情，他内心世界很不平静，他肩负着上官教授的切希望，可是，就像一个好梦，如今好梦难圆。
　　“导师，我辜负了你的期望。”
　　不要这样说，你能够平安回来这本身就是一件大喜事，快说说你的见闻？”
　　西蒙·维多哥说：“导师，看来我让你失望了。意外的见到唐小珊，那会儿我神智还是十分清醒的，在和唐小珊相处的日子里我很惊慌。听她说这次要给科研基地一个眼色看看，后来才知道他们要制造火山爆发，结果那艘变形的巨轮被你击垮了。我只知道是七点，所以就发了摄，可是，后来唐小珊被调走，临别之前她说送我回来，于是就回来了。”
　　“你没有对周围的环境进行观察吗？”
　　“唐小珊吩咐我只能呆在一个房间里，不让我与他们接触，不知怎么一走我就头晕脑，必须睡觉，她回来后我能清醒了，都使我很厌倦了，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成一个因徒，没有一点自由。电视，其景钧跟在地球上差不多，城市，乡村，高速公路，最突出的一点就是没有污染，空气清新蓝天白云，很有秋天的气氛。没有太阳，好像是人工照明，没有特别的感觉，也没有思想，可以说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唐小珊会不会对你实行催睡术？”
　　“我不清楚，最后她让我选择，回去，还是不回去。我说回去怎幺样，不回去怎么样？”
　　“回去，我也不挽留。不回去，我们得离开这，到一个宁静的地方生儿育女。”
　　“她见我犹豫，最后还是容应了我。我放心不下梅利梅，也想见先生你，更重要的是我不愿离开地球。”
　　“那是，人生在哪里想哪里？问题是我们没有想到如何反控制昏迷，如果意识到这一点，我想你不会一无所获的。不能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一点信息就主要吗？起码我们知道以后该怎么去做了。”
　　“导师，你说，我再回去成吗？”
　　“别孩子气了，唐小珊的话已经跟你说死了，你的情绪感觉得出来，她是爱你，可你也爱她，但是如果让你长期留下来你感到了后怕，放心不下梅利梅，你要感到没有遗憾还是回来的好。”
　　“导师，我真的无能，对不起……”
　　“哎，越说越没边了，用不着道歉。”
　　“好梦难圆，此事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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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东方自言自语，他的想法感到转变，于是笑着说：“你回去吧，有时候想象与现实拉大距离这也是正常的，千万别背包袱，老师不会怪你，换上我也会如此，如果这么想就好了。”
　　“导师，我有这种感觉，我相信你克隆的会战胜外星人克隆的魔鬼。”
　　“我也相信，这一点我们是有共识的，关键是在以后的工作中实战了，我们要一展风采。”
　　“导师，那我回去了。”
　　“回去吧。好好休息，有什么想法及时来找我。”
　　西蒙·维多哥走了以后，上官东方心情很沉重，最要紧得是设法研制种万能的机器人，这远比一个人登上去要好，自己仿制，利用耐温材料，一个活人上去后很快被外星人控制了，岂不前功尽弃？
　　这机器人是一种令外星人惊叹的东西，尽管是人工制造出来的，它应该体现人的意志。从而为人类很好地服务。要二合为一，具有高智能的魔王。
　　上官东方知道，研制它需要花很大力气，还得有速度、外表喷火，能够抗衡太阳的火焰才不至于溶化，否则很难进入太阳里面，上官东方一直认为外星人居住在太阳星球上。无数次的飞碟火焰以及大量的数据从而加强了他的自信程度，他要力克外星人。
　　上官东方被自己的思路感动了，他兴奋地站立不安，来回踱着步，如果利用模拟器复制出来，他并不怀疑自己的能力，有失败就有成功。成功是令人激动和苦苦追求的，他比正常人要超出多少备的代价呀？
　　当他凝眉沉思，注视着窗外辽阔的海面，仿佛一种隐隐的歌声传来。好像那种来自海上的音乐之声不可捉摸，充满神秘色彩。上帝。给我力量吧。上官东方是不相信上帝的，他这样感叹，说明他又拥有一种奇异的灵感，让他血液沸腾，不能自持。他始终相信战胜外星入克隆的指日可待。
　　事情往往是这样，当人处于一筹莫展的时候，积极开拓思维。把毫无相干的事联系起来。那么就会出光明。出现奇迹。
　　他之所以保持旺盛的精力。因为他喜欢挑战，不喜欢宁静的生活，他体格健壮，性情温和之中含着暴烈。一旦他认准的事他将不顾一切地追求，直止实现。
　　科学家的责任，奉献人类为人类解除疾苦和灾难，确保人类在球在祥和的环境中生存，不受外来干扰。人是可以做到的。
　　上官教授自信地笑着，他不能气馁，他的情绪直接影响着他的学生们，火车跑的快，全凭车头带。这一点他十分清楚，他总是因势利导，组织得很有章法，从而督促关心、理解、同情赢得了学生们的信赖，决心跟他攻破一道道科学难关。
　　“先生，你的咖啡，”兰梦儿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哦，放那儿吧，你该休息了。”
　　这已经成了习惯，每天半夜兰梦儿准备煮好咖啡送过来。然后她就睡觉，上官东方在兰梦儿心中的形象越来越高大，她总是对他抱有一种神秘感。在她内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激情，每天这时她能远远地看上一眼，夜晚睡得才安静，才深感无限幸福。青春激情在她体内荡漾，这个标致的混血儿在深深地爱上了上官东方尽管她无数次试探、暗示。但是，上官东方以她是他的女儿的话题差开了。他知道兰梦儿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她温柔、善良、勤快，总是乐意为他默默奉献着。
　　哦，这洁净的工作室、办公室、客厅，都被她收拾的干净利落，而且摆上鲜花，很有情调，他能够舒心的工作，兰梦儿付出了一定的辛劳。
　　每当他工作感到疲劳时，望一眼鲜花放出的阵阵幽香，端一杯咖啡，优雅地举起，耳边总是回旋着兰梦儿甜美的声音，先生，你的早餐，你的晚餐，夜宵咖啡、绿茶，黎明过后，渐渐地出现了万道霞光，上官东方长舒一口气又迎来一个希望的太阳。
　　上官东方正要洗漱，这时，西蒙·维多哥匆忙赶来了。“导师，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不知道你否感兴趣？”上官东方说：“那你就说吧，我倒很乐意听。”
　　“先生，你找我？”兰梦儿说。
　　“是的，你做个记录。西蒙·维多哥报告奇怪的梦。”
　　西蒙·维多哥说：“你先洗吧，我再说。”
　　“没关系，今天你陪我一起吃。兰梦儿小姐的手艺不错。”
　　“那好吧，”西蒙·维多哥有点受宠若惊，跟先生一同就餐，这悬一种特殊待遇，说明先生欣赏你，懂你，有着共同交流的愿望。
　　西蒙·维多哥谈起了他的梦，“其实一直反复重现的梦，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做同样的梦，我一直想跟先生说。我想，这梦还有意义吗？请先生指点？”
　　“说吧。不要先来个序亩，”兰梦儿笑着说。
　　“哦，好吧，那次我登上飞碟，突然，一片猛然闪动的光包围了我。里面还有怪叫声，不久，几个人出现，他们把我摁倒在地，要不是唐小珊及时赶到，他们准备把我拽进一间屋子，一进去。就被上面狭窄的盏板立刻便封闭，我就像被扣在了锅底下，我感到我的脚踏在很柔软的物体上，我到处乱摸，这时碰到一块硬东西。冰凉冰凉地，原来是一扇门，我拉开后走进去，门却自动关上，又进入了黑暗的房间，很久很久，漆黑的室内忽然转为光亮，这光亮是从四周墙上投射过来的。我看的呆愣、不知所措，万分恐慌，拼命呼唤着唐小珊的名字。”
　　“不久门响了一下，门被打开了，先后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身材短小，肌肉发达，两肩宽阔，看那情景很健壮。一顶若大的脑袋、头发不长，留有胡须，他的话讲得很快，像半句话，我听不懂。另一人却审视着我，他一副傲慢的样子，想看他的两相。像是一个比较直率的人，他有一个明显的特征。两只眼睛很小，像眯成了一缝，他看人时很厉害，好像能伸缩似的。可以随时调动，他一眼就看见了我心内的东西。他好像命令我自动交出来。我听不懂他的话。”
　　“那时，我很焦急，也很恐惧，无法与他俩沟通，什么语言都试过了，他俩听后发愣，我听他俩的话发呆。我出汗，脊背上能感觉汗珠在流动。”
　　“我们正视的时候，其中那个高个子向矮个子嘟囔了几句，矮个子用手一指，我浑身被剥了个精光，衣服飘落在他的手中，觉得无地自容，但我极力克制着，想看看他们干什么？”
　　“你害怕了，还是想展开搏斗。”
　　“没有，我倒在地上了，这时，高个子在我的下身围住了一个管子，好像在抽我的血，我觉得心在体内跳动。关键时刻唐小珊出现了，她一手抓住一个，往外一扔，那两个人全都摔在地上。唐小珊一边给我穿衣服，一边诅咒那只管子。天呐，再晚上一步你就被他们掠夺了精华，该死的外星人。
　　“我也不清楚，只好跟着唐小珊走，她把我带到一个很舒服的房间，一切家具与摆设金灿灿的，配上一种灯光并不耀眼，我长舒一日气。唐小珊跟我一起在吃饭桌前坐了下来，唐小珊跟我说用一种我能够听懂的语言，跟他们说话我就听不懂了。我觉得我跟唐小珊相爱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我产生了自卑感，多半是出自一种感激，如果没有她的保护我随时会被他们拘禁起来。
　　“这时，那两个被唐小珊制服的一个高个一个矮子端来了两个面包和酒、新鲜的蔬菜、肉、鱼，说不出那种鱼，还有一种紫色的菜，说营养丰富。不管吃什么我都没胃口。唐小珊说让我先喝两杯开胃酒，结果我有了食欲。我一边吃一边欣赏唐小珊，我吃饱了她仍在吃。这时，我就摆弄着叉子、匙子、刀子和盘，上面都印有一种文字，但我不认识，曲里拐弯的，像某种生产商的标志。”
　　唐小珊吃饱了，那两个家伙过来收拾餐桌，我跟唐小珊走了出去，在沙滩上欣赏夜色，星星很多，没有月亮，天空一碧如洗。很蓝，蓝得让人想飞，想跳，想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