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心疼的梦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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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东方长叹一声，目光盯着那个自己用激光打开的黑洞，很遗憾地。没想到我把他放跑了，真该死。多好的机会，我们又错过了。
　　“一个怪影值不得你这么悲伤，我想，一定是外星人玩的小把戏，说不定后面才是真的呢。”
　　“哼，小把戏也好，真的也罢，这么点吓人的玩艺都制服不了，还能换回西蒙·维多哥吗？”
　　梅利梅重新穿好衣服又赶来了。
　　“你最好去休息，别再添乱，”费尼奥说。
　　“你最好闭嘴，我不想跟你说话。”
　　“我希望你冷静。”
　　“我很冷静，不像你缠绵悱恻的，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试问，尤秀敏上了天，她若不回来，你会怎么样？”
　　“我不想跟你争。”
　　“我也不想跟你争。我要跟导师对话，要我的西蒙·维多哥！上官先生，你说这该怎么办？不是我神经病，我知道你们都说我神经。我只不过说了实话，讨个公道罢了？”
　　“梅利梅，道理都给你讲了，你再强迫教授。这不太好吧！”
　　“你们都回去休息，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好吗？”
　　上官东方面临一个难处，没意料到梅利梅没完没了，不找到西蒙·维多哥绝不罢休，西蒙·维多哥让他欢乐也给他带来痛苦。
　　自从他发回一次火山爆发的信息，从未有过真正的一次对话，他翻着自己设计的遥控联络仪器，一切正常，就是呼不着他，这是为什么？
　　上官东方耐心等待西蒙·维多哥，现在他想抛开一切，只要你这个人能活着回来，比什么都重要。问题是他回来的可能性很小，也很渺茫啊。
　　多少天了，承诺却变成了谎言，企盼变成了失望。上官东方打开窗户，呼吸着海滨新鲜的空气，手托下巴，偶尔摸一下胡须，满腹的委屈什么时候能够烟消云散？
　　他想，我是一个科学家，并拥有世界最先进的科学设备，我的奋斗过程如此艰难，今天他才意识列，战胜外星人，制服外星人很费心血的。
　　打开所有的精密的仪器，日夜兼程，攀登高峰，怪影诱发他的奇思妙想，把人研究成隐身人就好，截取你的秘密，只见其声不见其人，他要有新的创造。
　　痛苦还没有过去，各种奇怪的恐怖时休止？你应该有个正确的解释，而不是含糊其词，逃避责任。这一点不用怀疑，教授敢做敢当，很有人格魅力。
　　梅利梅的偏激行为与言谈，他都能包容。富有刺激性的话也是一种鞭策，你没做好，人家有理由质问。
　　这些日子他明显地憔悴了，也没心思锻炼了，走火入魔一般，这是畏惧失败，以往他成绩斐然，研究成果不胜其数，可他从不吃老本，凡事以身作则，树立很好的榜样。
　　对于各种议论，他能顶住压力，那么对梅利梅的追问呢？并且她神经有毛病，她的思维与接人待物是真诚了一点，也刻薄了一点，让我说什么呢？
　　幻想帮助了她，也害了她。搞科学研究是不能没有幻想的，幻想才美丽，才诱人，才激励人，但幻想有个度，掌握好这个度便能揭开一切谜。
　　想明白了。心情也爽快了。上官东方又开始了工作，仿佛双手抓住了希望，他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精神状态。
　　我跟老伴车搭车走到山下，见两个人被一个飞来物体吸引往了，那物体全身发蓝。我从未见过这种东西，觉得奇怪，想看个究竟，那发蓝物体慢慢降落。像一片树时那么轻飘飘地落在石头上，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两个怪模怪样的人，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司机把搬手抄在了手中，这两个人截住了汽车司机说你们躲开。你们要干什么？司机吓的有点哆嗦。手里的板手也掉在了地上。
　　那两个人面带教笑，其中一个长得特别矮，我们走累了，想搭你的车，你最好帮帮我们，两个怪异的人穿着一种连衣裤，颜色有点模糊，因为天色一晚，车灯打上去便反射回来，他们期待着司机开恩。我说不像坏人带他们一段吧，司机默许了。当时，他们除了衣服特别，和其他正常人一样。
　　两个怪异的人上了车，我说他们怪异，长相特别，耳朵小，个子出奇地矮，而且挺和善的，这时车往前开，前面的天上又出现了飞行物，矮个子说，他们还没有走，不想放过我们，说着前面出现了一道沟。司机要停车，矮人说一直开吧，你闭上眼就会开过去了，路很平的，是光的作用。司机果然闭上眼睛，车子继续
　　开。我也觉得有道深沟，可是车真的开过去了，这事有点怪，我老伴早就吓得闭上了眼，她一点也不敢看，我想是不是碰上外星人？
　　车过去后，还是被一个发光物体挡住了，又下来两个人，我想碰上劫匪了，无奈只好下车，矮人说：“跟我们走吧？”
　　我们五个人都上去了，觉得刚坐好，就飞了起来。我从窗口还望了望。看见你们科研所灯光通明，渐渐看不清了，被那种反射的强光眯了眼睛。
　　大概飞行了一支烟的工夫，飞行物降落，我们跟着外星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像某个集市，人跟人很和睦的，好像都很忙，司机说：“我们这是来到哪儿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跟着两个矮人满街地走。开始害怕，后来就不害怕了。到处都是人，我们到了一家医院。接受各种检查，检查完了又去海滨，还在海滨娱乐厅吃了东西。如果你们愿意在这儿洗海澡也可以。”
　　司机说：“我们得回家。”
　　吃了饭，又喝了点酒。我们都比较累了。两个矮人说。那就回车上休息吧。接着就登上了一架飞机。由于累就睡着了，醒来后，发现我们三个人仍在司机的汽车里。司机说我做了梦，我说也做了梦，我老伴把梦说了一遍，司机说，怪了咱们三个人做了一样的梦。
　　司机再发动车，车不启动，正在焦急的时候，那个矮人出现了，他推了一把，汽车就发动起来了，司机说，上车一起走吧，矮人说，我们到了。你们也差不多到了。
　　我们三个人的手表都停了，开了一会儿前面有个饭店，司机说问问去。眼看中午了，结果一问是十一点多，而且是八号了，司机说，我拉你们的哪一天傍晚是一号呀，怎么过了一个礼拜？开饭店的老板娘说，这辆车是你的，在这儿停了七天，我以为没人要呢？我不瞒你说，我找好几个人愣没推走你那部车，告诉你吧，我不想偷，别人还想偷呢，可谁也没偷走，怪不怪？
　　司机说：“真的好几天？”这时他腰里的手机响了。你已经走七天了，是死是活给回个信儿？司机说，大伯，我真的玩了好几天。你看我老婆叫我呢？”
　　“老弟，你能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没有别的发现吗？”上官教授说。
　　“人家都不跟咱说话，咱也不敢说话。只知道送我们回来的那个矮人，好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车子还是他用手一推就发动起来了。”
　　谢金秋说，“爸妈，你们挺幸运的。碰上好心的外星人人，到天上游了—遭。”
　　“我可不愿去，要是回不来了呢？”
　　上官东方说：“不打扰了，刚来先休息吧？”
　　上官东方回到工作塞打开电脑监控仪，发现电脑记录的画面呈现一个侏儒，而且这个侏儒能够变型。当然，劫持谢先生夫妇及司机的情景也录了下来。车过那道沟时，侏儒的腿一勾。车就离开了地面，从而顺利地开了过去。
　　上官东方决定下山去看个十究竟。他带着兰梦儿和费尼奥，开车到了山下。那儿的人正在施工。这道沟刨开好多日子了。人们正在铺设石油管道，侏儒便能不费力地让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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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侏儒还在地球上，那他为什么还要回来，并且把他们三个人顺利地送了回来。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上官东方说：“你们都看见，证明我们电脑监控器没有监控错。这和谢先生说的情况基本上一致，可他们一点感觉也没有，总以为是梦，其实不是梦。”
　　外星人飞行的能力令人惊讶，这么遥远的路程？哎，教授，能不能把你对西蒙·维多哥的呼唤用电波送到宇宙航空站，再通过那儿发射传呼电波，也许西蒙·维多哥能够收到？
　　“这个主意不错，代我试验，”上官东方说。
　　晚上谢先生和老伴发生了争执，“我要知道女儿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不应该让她来？”
　　“哎，这种想法可不对。人家上官先生是大科学家，你不希望女儿成为科学家？干啥都有危险。不能因为有危险就不干了。”
　　两口子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一个奇异的人，“先生，这是您夫人的戒指吧，我在门口捡到的，请你收下？”
　　谢夫人接过一看，显然是，她纳闷了，我怎么不知道丢了呢？“谢谢你还了我戒指，你请屋里喝杯茶吧。”
　　再看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两口子正吃惊，上官东方和兰梦儿跑了过来。“刚才那个人呢？”
　　老谢说：“眨眼不见了？”
　　“哦，他身上带有超级光电波，即快又准确，能使自己变型，说不定就是那个侏儒，立刻行动开始大搜捕。”
　　“这儿多不安全呀，像闹日本时期一样，”谢夫人说。
　　“你瞎说啥？有点事儿沉不住气，女儿会保护咱们，还有上官先生，他一定斗过外星人了。放心，来，开开眼界吧。”
　　“你呀，像小孩子一样，什么都新鲜，就以你，我看你能帮人家什么忙，不给添乱就不错了。”
　　“一个人能力有大小，分配我干什么也心甘情愿，跟上官先生在一起不会变老的。”
　　谢先生终于说服老伴，便在科研所住了下来。
　　上官东方为老谢准备一间门面，老伴洪淑云开了间小诊所，平时，帮帮兰梦儿做饭，人多，改善生活，严然有家庭气氛。
　　洪淑云说：“那个小矮人再来找咱们咋办？”
　　“你别没话找话，他又不伤害我，怕什么，咱们命火福大造化大碰上一个好外星人，无缘无故地转了天外星球，赶上了算咱幸运，你倒好杞人忧天？”
　　“老爸，你又说妈了？”谢金秋推开门走进来。
　　“没有，我给她讲道理呢？”
　　“你呀。讲了一辈子道理了？还讲，累不累？”
　　“妈，你别跟老爸计较，老爸想写书，上这儿体验生活。亲眼目睹，积累素材来了。”
　　“我怎么不知道？”
　　“您当然不知道了，老爸没跟你说。”
　　“我也没跟你说，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我的秘密，不能言传的。”
　　“我才不相信呢？你猜猜我现在想的是什么？你猜对算你能，我拜你为师。”
　　“你想跟所有的人谈话，第一想找上官教授，一直思考着作品的题目，最着急是素材，你还默默自言自语，这种书一定有读者……对不对？”
　　“嗯，行，什么时候练了这么一手，能算卦占卜了？
　　“不是算卦占卜，而是通过意念，通过脑电波发射，从而印证你的脑电，于是这种语言信息反馈过来。于是我就知道了，这是我的特异功能。”
　　“不错，挺能的，教给我吧。”
　　“我知道老爸学会了可以通过这个捞取材料。”
　　“对对，还是我女儿了解我。”
　　“写书，吃书吧。我看不出他能写什么书？
　　“妈，你可不能打击我爸的积极性。”
　　“女儿支持我。”
　　“支持你？”
　　“那你跟上官先生商量一下，何时有空我跟他谈谈？”
　　“好吧，我这就去，让老爸晚年的岁月走向辉煌。”
　　谢金秋回来后把上官教授乐意给他讲述经历的事告诉了老谢，老谢喜形于色，幻想如云，什么时候开始？他有点饥渴。显得那么焦急。那我现在去找他？
　　“老爸，你又性急，听我说吗，上官教授答应每天午夜到两点可以跟你谈，你能行吗？”
　　“没问题，我不困，你去告诉他吧。”
　　“我可告诉你，你半宿拉夜的去可是去，没人给你开门，让你在外面宿营？”
　　“你放心，我可以锁上门，方便得很哩？那我现在就做准备。纸、笔、录音机、香烟。”
　　“不用，上官教授不吸烟的，他喝咖啡。”
　　谢先生喜出望外，没想到大科学家屈尊就驾，肯牺牲两个小时的时间，老谢大有受宠若惊之态，自然乐不可支。
　　是夜，十一点半，兰梦儿来找老谢，说上官先生有请。
　　老谢去了，结果陪同先生一同吃宵夜。老谢说：“感谢你的大力去持，不胜荣幸。”
　　“谢先生，你打算从哪方面要我开始呢？”
　　“可不敢，你随便说，天文地理，人间经历，所见所闻，时间不分先后，我以后自己再整理。”
　　上官东方点点头欣然应诺。
　　天上没有月亮，繁星满天，上官东方望了一眼窗外，巨大的落地窗，开阔了主人的视野，他说你知道三国时期的曹操梦中杀人的情节吧？
　　谢先生点点头，“您请讲。”
　　在我的记忆里有这样一种感觉，大凡梦中杀人的人比较阴险、狡诈、狠毒，曹操算一个比较奸诈的人物，按现在的说法是警惕性很高。还有一种长期受压抑之人，造成心理变态。”
　　我有一个同学，当然，他已经谢世，他离了一辈子婚，最后当他拿着离婚判决书时，大笑了然后又大哭了，当天夜里他把老婆杀了，他患了神经病……
　　费尼奥来了，他打断了上官东方的话，“先生，有情况，等待你做决定。”上官东方哦一声，便跟谢先生告辞。
　　神秘的撒哈拉大沙漠，白天最高达到摄氏70度以上，人走进去很少生还，长途跋涉只能靠骆驼或者现代化交通工具，如今连骆驼都没有人敢骑。
　　上官教授和费尼奥、托马斯、尤秀敏先乘坐一架直升飞机深入撒哈拉大漠深处，为的是考察外星人作孽之后留下的残状，按照地图上的路线他们满怀信心，直升飞机停在一个叫加亚利的小村庄，那儿有古老的松树，湖水与沙漠为邻。本来有一个向导愿意给他们带路，结果黄昏出发的时候，他又病了，可能是改变了主意吧。
　　不管怎样，固执的上官教授执意徒步挺进，为了安全起见，上官教授还是留下了托马斯，一旦失去联络，请他务必在四小时内赶到，超过时间，生命难保。
　　托马斯勉强同意留在加纳亚利的直升机旁，做到有备无患。预防万一，因为撒哈拉大沙漠里也是变幻无常的，甚至会遇到意想不到得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