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心疼的梦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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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东方摆了一下手，“都看吧，你看完了再说好吗？”
　　上官东方给诺贝莎娅打开了电脑监控器，里面记录了杰布森平时的生活、工作、休息情况尤其是他偷偷摸摸地情景，不知把他案前的玻璃瓶往那儿放，小心翼翼，一会儿看窗外又看看自己的手，偷儿似的不知所措。
　　最后一个镜头用什么遮住了，只有杰布森的背影，噢，还有自己的一双拥抱他的手，诺贝莎娅红了脸，觉得有点发烧，她坐不住了。
　　诺贝莎娅关掉了电脑监控器，她望了一眼上官东方；“先生你监控了他的一切，具体项目呢？他是否真的研制单性人呢？这项科研是什么？”
　　你对他研究什么，从来不过问，为他的劳动成果我才关注他是否值得帮助，遇到问题我来解决。”
　　“你感觉这样不是走形式吗，内容倒是不关心啦，如果解释科学就是实事求是吗？”
　　“这里有个界线，不拘形式，任何一种推动作用，开展讨论是为了拓宽思路，个人创造需要封闭形式。揭锅之时，完全是他自己决定，以防他人险恶用心吗？”
　　“还是先生考虑的周全，你觉得他能成功吗……”
　　“这个问题提的好，我当然希望成功，但失败也是有的，不能因为失败而放弃的人，从中总结经验以利再战，不屈不挠终能登上科学顶峰。”
　　“你总是那么自信，你的自信让人能够理解，可杰布森的自信，往往给人一种自负的状态甚至编激，自傲，目空一切。他要成功了，还不成神了。”
　　“不会的，你要用心去了解他，接近他，用爱的目光看待他，一切都会改变的。心情的不同，对一个人的成见就有着干差万别的评价结果。”
　　“我试着傲吧。我也希望他有所成就，可是我真受不了，他对税太无情了。”
　　“不。无情之中包含真情，你总能感化他的。”
　　“先生，我懂了，不打扰您了。我应该……”
　　这时有人嘶哑地喊叫着，“快来了，杰布森自杀了，快来人呀。”
　　迎着喊声，人们纷纷赶到杰布森的宿舍，诺贝莎娅扑过去，杰布森，我的杰布森，上官东方看见亚所山大接着杰布森的手腕。鲜血涌流，染红了亚历山大的衣衫。
　　杰布森割破了手腕，鲜红的血流了一地，案上的玻璃让他打碎了，房间里有股难闻的气味儿。
　　上官东方明白了，杰布森的科研实验已失败了。他也组织人抢救，可是他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先生怎么办？”兰梦儿问道。她并不惊恐，总觉得他心中有数。
　　“输血，扎紧伤口，如果再恢复不了心肌功能，开胸人工按摩。”上官东方镇定自若，指挥同学们抢救。
　　兰梦儿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医生马上赶到。紧急抢救开始了，亚历山大说：输我的血，我是0型。费尼奥说：杰布森是什么血型，最好输入与他血型相符的血，这样有利于他的生命和日后的健康。
　　结果，只有西蒙·维多哥的血型是A型，还有兰梦儿也是A型。
　　半小时过去了。血已经输进去了，按摩胸口的人换一个又一个。仍不见杰布森的心脏恢复跳动。
　　上官东方决定，不能犹豫了，只能开胸人工按摩。“诺贝莎娅只能这样了，你有什么意见？”
　　“先生。先生，你决定吧，只要能救活杰布森，先生，你可以不可以进入他的血管，实行你的新技术，帮助心脏起搏呢？”
　　满头大汗的上官东方倒吸一口冷气，“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说干就干，”把杰布森放床上，上官东方从他的伤口处寻找到一个血管，利用电子计算机。电脑指挥器，在荧光屏上看到了一个活动影子，这种仪器可以进入心脏，顾着血管向心脏冲击。
　　“先生，杰布森的瞳孔在缩小。”
　　“用药，打针，”上官东方头也不回地命令。
　　甚生来了，医生从直升飞机上跑了下来，备用好的针药，顾不得擦汗开始了紧张而秩序地抢救。
　　一小时零时十分，杰布森恢复心脏跳动，诺贝莎娅嘴对嘴地帮助他呼吸，同步进行，终于使杰布森告别死神，重返人间，诺贝莎娅这才哭出了声，“他活了。他活了。谢灭谢地。”
　　上官东方长叹一声，“血性男儿呀，不过走这条路太不自信了。”他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心情复杂。遗憾、愤怒、感叹、庆幸、都不能体现他的心境，他说不出口的感慨，诺贝莎娅含着泪水走进来，把杰布森的遗书递给上官东方，“先生，这是他的遗书。”
　　上官东方手捧着，“我的傻孩子，真把人吓死。”他认真看杰布森的遗书，可笑，他还准备了遗书：导师，您好：
　　很不幸，我很不幸，失败了。
　　我以为我会成功的，并在集体讨论会上为了反对同学们对我的刺激，我就宣布了我的克隆成果，不，只是一种愚蠢的过程。
　　你能原谅吗？我开始秘密进行。恐怕不成功，所以没有事先和你谈，后来，进展很顺利，我分离了精子，看来精子属于男性单系细胞，这个细胞是可以克隆雄性的，我可能被成功冲昏了头脑。几乎每天都要抱出来看，玻璃瓶内是借助子宫孕育婴儿的营营养液，婴儿已成型，而且有把握了，以后只观察他成长。他是我的儿子呀。可是，可是……
　　我写这些，并不是要请您原谅，而是希望这项工作继续下去，起码我积累了一些经验。
　　这个科研成果是我准备献给诺贝莎娅的结婚礼物，告诉她我很爱她，尽管我已无法向她说明了，可是，男人们在世界上必须拥有自己的事业，女人则不同，女人拥有爱情就感到生活、工作幸福了，男人更注重的是事业中的爱情，我爱她。
　　我的遗体可以供生物组解剖，全部捐献。
　　别了，尊敬的导师，辜负您的栽培，不要为我悲伤，我不值得悲伤，您保重。
　　另外，告诉诺贝莎娅，我祝她幸福。我的心没有死。学生杰布森
　　“你看过吗？”上官东方问诺贝莎娅。
　　“看过了，不过，我对他这种做法又爱又恨。”
　　“我也是，他让人的心情复杂，这样吧，你手头的工作暂时放一放，好好陪着他，使他沿着爱情之路焕发生活热情，以后全看你的了。拜托了，诺贝莎娅，我相信你。”
　　诺贝莎娅是个比较善良的姑娘，当然，她要想法安慰杰布森，不用说。她始终是爱着杰布森的，当她怀抱鲜花走进杰布森的特护病房，他微笑着望着她，然后就流出了眼泪。“感谢你来看我，这些日子拖累的你够苦的，我……”
　　“少说话，多休养，肴，每个人一朵鲜花，让我做代表祝福你。你是好样的，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很惭愧，对不住大家，我不配。”
　　“你呀。再说这些不争气的话，我真的不爱你了，不管你到了什么程度。我都不会动摇的，因为爱情是不讲代价的，你别太自卑，有时又太高傲。如果你事和上官教授谈谈，得到他的指导，成功是很有希望的，你的执着性格令人敬佩，但需要进一步克制，不要把失败看得那么重，其实你也没失败，上官教授已经肯定了你的成绩，我刚从他那儿来。”
　　“哦，谢谢，我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护士来了，护士开了药，诺贝莎娅立刻倒了一杯水，她又用一只空杯把水倒凉，然后接过药帮他吃下，又一勺一勺地喂水，护士走了以后，诺贝莎娅喝了一大口中，吻着他的同时把水给他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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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是一句子俗语。诺贝莎娅用手绢给杰布森抹去泪水，“你傻不傻，你累不累，可恨不可恨？”诺贝莎娅一连串地问话，让杰布森笑了。
　　上官教授来了，杰布森说：“教授，我……”
　　“我理解体的心情，你还是年轻呀。我像你这年纪时遭遇的挫折要多得多，你现在的条件多好，那时，我的祖国处在战乱之中，我不得不到国外从事研究，颇沛流离的生活多么艰难，怎么办？那就去死吗？不，只要走，路还是有的。”
　　“导师，这是我的日记，我想让你指出我的研究失败在哪里呢？我接受这次教训。”
　　“哎，这就对了，你马上就要成功了，记住，当一个人陷入接成功和失败时，要乐于吸取别人的意见，聪明的人就是乐于集思广益，再生成自己的东西。”
　　“我懂了，谢谢教授。”杰布森眼睛红了，他的目光仍然可看出惭愧的神情。
　　上官东方说：“成功固然可贺，你的失败只是一种结果的问题，可你树立了过程的成功，为自己也为别人开辟了成功之路。我们常说，成也英雄、败也英雄就是这个道理。我跟他们的看法不同，我认为你已经成功了，只是这个结果你没有保护好，别泄气，来日方长。”
　　这天太阳很好，几经倒车，下了车已近黄昏，谢金秋接到了父亲，她在山下一个小饭馆里与父亲随便吃东西，然后接着赶路，极目仰望巍巍高山，便听到不远处海浪的喧嚣，这儿空气真好，没有污染，让人心情愉快，谢金秋陪着慈祥的父亲，也和父亲一样激动，倍感亲情给予的幸福。
　　“本来妈妈也要来的，我一想家里离不开地，你大嫂刚上班，孩子要由她来照看，我说下一次吧，下次你去探望女儿，我来看孩子。”
　　“你们也真是的，干嘛给他受那份累，让他们把孩子送进幼儿园，你跟妈辛苦一辈子了，也该享受清闲了，要到什么时候才算有个头呢？”谢金秋劝着父亲。
　　“死了就到头了。不过，闺女呀，你不知道，人不能闲下来，总得有点事儿做，你妈妈退休后，身体还不如天天上班时健康呢，你说，这么一看小孩子她又有了精神，虽然有点唠叨，可是你哥嫂又挺孝顺的，啥也不计较，家庭挺和睦的。”
　　“我嫂子对你们好吗？”
　　“知情、知礼、善良、懂事；一个家庭和睦不和睦主要看婆媳之间的关系，我觉得你嫂子是个有知识的人，她很善于处理各方面的关系，一点也不像外姓人，所以家里的事你一定放心，安心搞你的科研项目，有合适的尽快找一个。年龄不小了，该结婚了，不然，你要等到啥年月呀。”
　　“事业第一嘛？老爸，你就别操心了。”
　　“不操心不行呀，谁让我养育了你，你们一天不成家，我一天也放心不下的，当父母的就是盼望你们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生活愉快，身体健康。即是不如意也不要自暴自弃，关键要相信自己，做个真正有用的人，知道吗？哎，你究竟得了什么样的病？咋不写封信告诉我？”
　　“不要那么婆婆妈妈的，我已经好了。你老不会谈点别的，我可不想那烦人的婚姻啦，什么将来嫁不出去？嫁不去就不嫁，在家伺候您老一辈子。”
　　“说傻话，我的女儿这么有才又美丽。还能嫁不出去，笑话，我才不相信呢？”
　　谢金秋搀着父亲一步一步地走在山坡上，她的父亲挺感慨，“你小时候总让我牵着逛公园啦，爬假山啦，我老了，你得搀扶我了。真是三十年前父教子，三十年后子孝父呀，沧海桑田，日月如梭，更有何人不老呀。”
　　“老爸，你怕老呀，你见见我的导师，他已经70多岁了，比你还年轻呢，他有健康秘方，返老还童，原先头发白现在都变黑了，掉去的牙齿现在又重新长齐了，他常年不睡觉，而且年轻人似的，精力特别充沛。”
　　“那不成了神仙？那我一定讨教讨教。”
　　父女充满了相逢后的欢乐，边走边说，有童年的往事，也有对未来的憧憬，谢金秋仿佛孩子一样天真，她依偎着父亲，抱紧他的胳膊，忽然，传来几声怪叫。父女俩一惊，四处张望，他们想弄清楚这个怪怪的声音究竟是从哪儿来的，突然，两个雪茄烟状的物体飞来，一个正朝下降落，另一个闪烁着五光十色的光向远处飞去。
　　“这是什么东西，是导弹爆炸？”
　　“不是，可能是飞碟。”谢金秋说。
　　他们惊恐地注意着那个着陆的物体，先是暗红又变成浅红，鲜红，过一会儿是一种桔红，像块烧红的钢铁。不时飞溅出火花，像节日里燃放的烟花，还有一股云烟，轻淡淡的薄雾，给夜空注入一道美丽的光环。
　　父女俩非要去看个究竟，走近时，他们从飞行物里听到说话的声音，但听不清是哪个国家的语言，他们开始中文、英文、俄语、法语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助？但是，没有回答。出自好奇，她父亲朝前靠近了两步，这时从启开的小门里往里望，只见里面光彩纷乱，交错在一起，像无数条闪光的蛇绞在一起，她父亲走近后伸出手摸了摸，感觉灼热，一会儿手特别疼，在看手已经糊了一层皮，他被吓坏，急忙离开这，并用身体挡住了女儿。
　　突然，飞行物飞了起来，升起的同时，从它的下方喷出一股灼热的气体，他感到背后一阵灼热的疼痛，他坚持不住，立刻脱下衣服，这才发现衣服烧了一个洞，谢金秋一看父亲的后背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烧痕。谢金秋咬牙切齿，该死的外星人，于嘛伤害我的父亲，那飞行物已经升起，很快消失。
　　谢金秋不知所措，父亲感觉惊愕，同时感到头疼，浑身冷汗，他开始不断呕吐，谢金秋喊叫着，呼喊着上官东方的名字。
　　上官东方已经从监视器里发现，他们，随之命令西蒙·维多哥和费尼奥，亚所山大下山支援，当他们匆忙赶来。亚历山大背起了谢金秋的父亲。
　　上官东方腾出房间，给他做检查，严重烧伤。上官东方拿出云南白药给他敷上，并嘱咐谢金秋不要紧张，你父亲是受惊吓，打一针镇定剂就没事了。
　　第二天一早，上官东方带领化学组的同学赶到出事地点，在谢金秋的指引下找到了飞行物放射火焰的地方，从现场采集的土样进行了化验分析，结果表明，土样中含有镭的元素和强辐射，化学组的人目瞪口呆，外星人拥有制造原子弹的能力。并且发展成了强辐射，控制得髓心所欲，真可怕，上官东方亲自检查了谢黄菊她父亲的房间，亲自换上药，换药，他想从那片烧伤的伤痕中，寻找到什么。令他困惑的是，外星人利用镭的辐射，无情地致伤地球人，他们无数地挑恤为什么呢？征服地球，还是掠夺资源？他们掠夺了不少男女的精华，为自己的民族发展。可见他私心膨胀，不惜加紧残害人类地球。
　　谢金秋说：“先生，我父亲没问题吧？”
　　“没问题，只是一点点烧伤，放心，你好好护是就行。”
　　“对不起，没想到我父亲一来就给您添麻顷，我……”
　　“不要这么说，虽然你父亲受了伤，可是更为我提供了翔实的材料，第一次发现外星人还能用镭，我一点也不能松懈呀。”上官东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