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心疼的梦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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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想的，那好，分手吧，你不配做我的朋友。”
　　说完。梅利梅挂了电话，关了电脑，西蒙·维多哥的身影和声音消失了，一时，她心里又很失落。
　　很快，西蒙·维多哥推开地的房间：“梅利梅，你看到我的礼品盒吗？不知什么时候丢失了。”
　　“没有。”梅利梅蒙住头回答。
　　“你怎么啦？啊，是不是病了？”
　　她腾地一下扔开毛巾被，睁大双眼：“你看不出来吗？明知故问，我没病躺在床上干吗？你，你跟谢金秋过去吧？”
　　“没道理呀，神经病。”
　　“对，我是神经病。”
　　西蒙·维多哥困惑地走了，门外围了好多人。
　　“怎么回事？”上官教授问。
　　西蒙·维多哥摊摊双手，不知所云。
　　上官东方走进来：“梅利梅同学，你需要医生吗？”
　　梅利梅坐了起米，“导师……”泪水流了出来，她扎进上官东方的怀里，“导师。我受不了啦，我恨……我没病，西蒙·维多哥说我是神经病。”
　　“你们不是挺有感情吗？别哭了，我去请医生。”
　　“不，我没病，导师，我怕，我怕……”
　　“你到底怕什么呢？”
　　上官东方推开了她，慢慢转过身来，又望着站在门口的人，一时心里挺迷茫，他为了安慰梅利梅：“这样吧，我去请医生。”梅利梅拉住了上官东方的手，“别离开我……”这让上官教授感到尴尬。心想，莫非真的有点神经质？
　　西蒙·维多哥失礼的事情一时都知道了，这件事让上官教授感到吃惊，他急忙打开电脑记录器。发现里边一片空白录取的图塞、文字材料不翼而飞，他心里很乱。
　　上官东方走进西蒙·维多哥的房间，拍拍他的扁磅，以示安慰，此时此捌无言胜有盲，恐怕一时任性的西蒙·维多哥想不开。他想安慰他又不知从何说起，还能有别人吗？他才走了几天就发生这种事，他悲痛欲绝。
　　西蒙·维多哥嘴角滑过一丝笑容，眼睛里却充满哀伤的神情，“礼品盒再也找不到，因此。我无能为力，导师，原谅我。”
　　“路还是有的，不过，耐心点，也许会找到的，你找过梅利梅吗？不要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我首先问的她，她说不知道，可是总感觉是她做手脚，别人没有理由拿走。”
　　“你为什么要有这种想法？”
　　她心胸狭窄，总好嫉妒。尤其是谢金秋病了以后，她都不想让我去看她，好像我是她什么人了，我越来越讨厌她了。
　　年轻人，不要太冲动，丢失了就不要懊恼，你跟我来。
　　西蒙·维多哥跟着上官教授走进了他的工作室，上官东方反锁了门，打开了录相监控器，很快搜索到梅利梅鬼鬼祟祟的表情，是从他的宿舍慌张逃出来，手里并没有拿什么东西，只是神情紧张，接着她并没有回宿舍，而是匆匆忙忙地出了大门，至此走出画面，监控器失去了作用。
　　“一定是她，”西蒙·维多哥一脸怒气地说。
　　“你打算怎么办？”上官东方担心地问。
　　我想找她摊牌，为什么要这样，这不是我个人的事，牵扯我们对外星人的研究，她怎么这么自私，我永远不能原谅她。
　　你错了。不要制造麻烦了，我让你看到目的，是让你帮助她，我怀疑她患有精神分裂症，如果你对她好了点，也许她会很正常，一旦不好，她的病会更加严重。既然她拿了去，我看就没指望了，因为她嫉妒，真正原因你知道吗？她嫉妒你跟外星人唐小珊来往。听话，你知我知，从不提起，一旦联系，你可到我的工作室来。
　　“你能帮我？导师。”西蒙·维多哥睁大双眼。
　　上官东方点点头，像个慈祥的父亲望着西蒙·维多哥。
　　西蒙·维多哥从上官东方那儿出来，一个人在宿舍里坐卧不安的，他非常想问同梅利梅是怎么回事，就是刚为嫉妒吗？她这么做将给研究外星人的工作带来多么大的困难，虽然上官教授表面上不着急，内心里该是多么忧心如焚呀，刚抓到一线希望，瞬间让她给毁灭了，女人啊，你难道真是祸水吗，西蒙·维多哥像热锅的蚂蚁，他坐卧不安，不行，讲究点方式也要和她谈谈，于是，他冲去门外找到梅利梅，当时金香玉她俩正在看一本电视画报。
　　“梅利梅，你出来，我找你有事。”
　　说着西蒙·维多哥一脚踢开了门。立刻意识到自己行为有失修养，他笑了笑：“对不起呀，走得匆忙了点。”
　　梅利梅站在他面前，随后金香玉拉一把她，挡在他俩中间，“你说清楚，随便闯入女宿舍什么目的，你蛮横什么。”
　　“我说过，对不起呀，我想跟梅利梅谈谈，没想到金小姐也在，请求你原谅。”
　　“我不在，我上那儿去，这是我的办公室，研究室，没礼貌。”
　　“对对，你高抬贵手吧。”
　　梅利梅说：“玉敏呀，看我的面原谅他吧，”说着她指了一下西蒙·维多哥，西蒙·维多哥向金香玉深深鞠躬，梅利梅趁机拉着西蒙·维多哥走了。
　　“别走的太远，小心唐小珊劫持你们当活标本。”
　　金香玉的大嗓门几乎灌满了整个科研所，托马斯向梅利梅做个鬼脸，然而伸出了大拇指。西蒙·维多哥视而不见。
　　两个人出大门朝山顶走去，梅利梅心里有事，总发慌，从背后看他显得不高兴，有几次对话显得那么冷。
　　“你打算带我到那儿去呀？这个时候我不想上山？”
　　“你怕什么有我呢？”
　　“我怕外星人突然袭击。”
　　“袭击我也不会袭击你的，走吧。”
　　梅利梅知道再往上走就到了她焚烧礼品盒的地方，她得想法挡住，西蒙·维多哥改变了方向。
　　可是，西蒙·维多哥粗野地推开她，她一时愣在原地，西蒙·维多哥发现她不动了，他也找了块石又坐了下来，两个人一时堵气相持起来，谁也不服谁。
　　西蒙·维多哥还是憋不住要问：“梅利梅，你是梅利梅，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说实话。”
　　“我不说实话怎么样？说实话又怎么样？”
　　“说实话我可以原谅你，不说实话我就永远不原谅。”
　　“噢，什么事儿说吧？”
　　“你偷没偷我的礼品盒？”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是偷东西的人吗？我这么美丽的姑娘嫁给你，你别不知好歹。”
　　“我根本不需要美貌，你美那是你的事，我丢了东西是我的事。你知道那个礼品盒对我多么重要。”
　　“你拒绝我，根本不拿我当回事儿，你是木头人儿呀。
　　“我有话在先，跟你说得很清楚，你不要任性，我只能属于一个人，如果你名花有主了，我再采摘这道德吗？”
　　“你并不爱我？”
　　“爱，与爱情不同。”
　　“那我还赖着你干什么，你叫我来这儿就是跟我说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没有爱情你吻我吗？你太自私了，你……”
　　梅利梅哭着跑了。
　　西蒙·维多哥一看，就追了起来，追上梅利梅之后，乞求着，“别……别，是我说错了，我求你原谅了，我……我还说什么呢？你已经告诉我了，你没偷也许拿了。”
　　“拿了又怎么样，告诉你，有你后悔得那一天。”
　　“我后什么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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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诺贝莎娅和金香玉正在呼喊他们，喊声在田野回荡，梅利梅也听到了，他们同时朝喊声望去。
　　西蒙·维多哥说，“走吧，我也是多余。我……”
　　“你想说什么，就痛快地说。”
　　“我最后奉劝你几句，珍惜自己的美丽、正直地做人。”
　　“你呢，你自己没有欺骗别人吗？你应该理解一个爱你的人的所作所为。不管是怎样你要想清楚，不管你出自什么目的，不能这样对待我。”
　　西蒙·维多哥反而把话咽了回去，再想说什么，金香玉，诺贝莎娅赶到了。原来跑来这儿谈情说爱来了，一点心思都没有。金香玉责怪地说。
　　诺贝莎娅说，“走吧，回去接谢金秋。”
　　她出院了，西蒙·维多哥兴奋异常。
　　“真的回科研所休养。”
　　“一场虚惊，祝福她，祝福她，好人一生平安呀。”
　　“好啦，别那么酸了。”
　　“梅利梅，别不好意思，我们也不愿意打扰你们谈情说爱，知道吗？大家对你们很关心，再说，谢金秋出院，上官教授说全体欢迎。”
　　“她有什么呀，值得大张旗鼓地闹那么热闹吗？”梅利梅鄙夷说。脸色也显得那么不屑一顾。
　　四个人先后赶到，娱乐厅里一时很热闹，谢金秋躺在床上，床前摆了鲜花，西蒙·维多哥走过去拉住谢金秋的手，“不好意思，没来得及为你准备鲜花。”
　　梅利梅也不好拒绝，走过去双手插进衣兜问候了几句便走开，她冷漠的表情是故意装的。
　　上官东方说：“大家安静一会儿，为为了祝贺小谢顺利出院，我们破例举行酒会，因为什么呢，因为谢金秋的敬业精神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她顽强地同疾病作争，配合治疗，手术很成功。”
　　谢金秋眼含热泪，嘴唇颤抖，兰梦儿推着活动床，告大家。有人阻拦，兰梦儿说：“去找上官先生。”
　　有人不理解，为什么给她开欢迎会，倒把她推走，上官东方解释说，我们只能这么做，她不能承受太大的刺激。
　　所谓的酒会都是由高级饮料调配而成的，自助餐、然后是舞会。其实，各有各的心思。
　　跳舞，梅利梅出尽风头，她不跟别人跳，只跟上官教授一个人跳，她感觉别人脚步不和谐。
　　金香玉说：“兰梦儿不在可美了她了。”金香玉的口气多少也有点嫉妒，谁都想跟上官教授跳一曲。但她霸占着，别人插不上去。
　　半夜时分，西蒙·维多哥从侧门里走了出来，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怎么又出来一个西蒙·维多哥。西蒙·维多哥自己也纳闷，他望了一眼上官东方
　　教授，见他在用意念指挥着假西蒙·维多哥，他走近真西蒙·维多哥伸出了手。西蒙·维多哥便和他握了握手。
　　这是上官教授的杰作，他已经研制出假的西蒙·维多哥，以期达到与外星人联系的目的，从而混合了意志，感情，地球人的思维，不注意完全觉察不出来。
　　费尼奥鼓起了掌：“导师，请你说说吧？”
　　上官教授明白他的意思，他说：“再过一个小时，外星人可能出现。我打算把西蒙·维多哥送给他们，他可以随时回报那里的情况，这叫打入敌人内部。”
　　托马斯说：“导师，我想做个试验，看西蒙·维多哥是否懂得感情？”
　　“好的，我也是这个意思。”
　　“按照人们的正常理解，大家回避一下，把真的西蒙·维多哥放在监控室里。”
　　步入大厅之后，西蒙·维多哥从一个便门走了出来，要让梅利梅注视着他的反应。时光仿佛凝聚了，娱乐大厅里灯光辉煌，西蒙·维多哥微笑着：“梅利梅，我请你跳个舞可以吗？”
　　“真的还是假的？”
　　“难道还有假，也许感情会有假的吧？”
　　西蒙·维多哥一副绅士派头，和梅利梅跳了一曲。然后上官东方说“时间差不多了，西蒙·维多哥现在可以走了。”
　　真正的西蒙·维多哥在监控器里浑身冒汗，他有点发抖，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事实，这时电脑屏幕上出现外星人传来的电波，呼唤着西蒙·维多哥。
　　夜空中出现了火光，接着是蓝色的火球，渐渐清晰了，那是一个飞碟，门开了，唐小珊出现了，她伸出手指向西蒙·维多哥，西蒙·维多哥沿着那筒型气流缓缓飞升。
　　门关上了，唐小珊抱住了西蒙·维多哥。
　　监控器里的西蒙·维多哥一时惊恐地昏过去。
　　上官教授走来，含一口凉水喷醒了他：“继续观测，每五分钟分别发回一次信息，你不要悲观，为了保护你，这是最有利的条件，我没有别的办法。”
　　“导师，谢谢你，我终于脱离这种烦恼。”
　　“听，这时西蒙·维多哥从天外发回了报告，”西蒙·维多哥和上官东方紧紧盯住电脑屏幕上的文字。
　　“上官教授变得愈来愈激动了，他像一头雄狮刚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一样，那气势真让人说不好他的心情。”
　　说这句话的是徐爱萍，她瞅着托马斯，托马斯站了起来，“我能够理解教授的心情，如果是我呢，研究出一个模拟真人，他可以体现人的创造价值。西蒙·维多哥是个大度的人，一点也没有流露前对教授的愤恨，这说明他也赞成教授这么做，我心里感到害怕，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徐爱萍有气质，说话办事比较稳重，与托马斯的绅士派头配合的很和谐，有人称赞他们是天生地造，前世有缘，今生相爱，幸福得不知天上人间。
　　她伸手打开电视，她说：“托马斯陕看，导师要发表电视话，托马斯走过来坐在徐爱萍身边，用一只手搂住她，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徐爱萍的额头，两个人相视一笑。
　　其实，是上官东方播放录相，画面上是上官东方和西蒙·维多哥。
　　上官东方摁了一下按键，西蒙·维多哥咳了两声：“尊敬的先生，同仁们，我会说英、法、德和西班牙语，还有日、朝鲜、拉了语、世界语，不过，我的母语是汉语，我虽是法国人，十岁以前我一句法语也不会说，回国后才接触法语，那一次我的双亲遇难，我成了孤儿，请原谅，我说了一些题外话，我原打算在与你见面后说法语，可我觉得中国语言更富有形象，不过我想认识你们，然后考虑成为你们可信赖的阴友，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我渴望你的爱、友谊、平等，我现在有一个声明，就要离开赖以生存的地球登上外星飞船，我将以一个科学工作者的身份为人类地球做出我的贡献。在这里，我要特别说明一下，我很感激我的导师，上官东方先生。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我将是他忠诚的学和，以自己的成绩回报恩师的教诲与栽培。我想我是能够……”
　　上官东方挥了一下手，西蒙·维多哥端起杯子吹了吹，但没有喝水，他只是想掩饰一下自己。
　　这件事，恐怕存在着问题，他的吃喝问题。不知道先生考虑到了没有？”徐爱萍说。
　　托马斯说：“我也意识到了，恐怕先生比我的要细致的多。看看再说。”
　　徐爱萍点点头，表示同意。托马斯说：“我对先生很敬佩，你认为这次为西蒙·维多哥而来，人类与外星人共同生活能有多久？”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设计克隆西蒙·维多哥。”
　　“你是搞电子的？你可以推测。”
　　“那我说不好，让我考虑一下，不过西蒙·维多哥的复制为战胜外星人提供了可靠的依据，也积累了经验，关键在于有人大胆做了出来，但是令人担扰得是，这样会不会打乱我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