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疼的梦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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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别墅楼，上官东方正在小型餐厅里举行晚宴。意念组的三位中国女性，欠起身子围住了尤秀敏：“你爱上了他，一个无拘无束对你不负责任的美国青年。”
　　“你们怎么知道？我没细想过跟他多久。”
　　“别撒谎，你的脸色已经告诉我们。”
　　上官东方走了过来：“欢迎你小鸟，你恋爱了。”尤秀敏一时脸红了，也许这次晚会能出现某种奇迹。
　　上官东方举起杯，但杯里不是酒，而是矿泉水，上官东方没有喝酒的习惯，生活饮食相当严谨。但他能以旺盛的精力投入工作，令年轻人望尘莫及。
　　兰梦儿是晚宴上风光的人物，她具有独特的美。意念组的谢金秋、梅利梅、金香玉滋生了一种微妙的嫉妒心理：“她为什么能得到上官东方的偏爱？”
　　三个女人各有各的心思，一共14个人，只有六个男人。还得把上官教授包括在内。尤秀敏很务实，她首先向费尼奥发起了进攻，还有一个托马斯，他好像对德国的诺贝莎娅颇有好感。
　　亚历山大身边坐着叶素荣，天时、地利，法国的西蒙·维多哥坚持独身，从不向女士们乱丢目光。一派正人君子风度。
　　三个女人反复考虑了很久。只有托马斯、杰布森、亚历山大可以展开进攻，当然最后的胜利属于谁，看来彼此要展开一场竞争。
　　梅利梅同时过滤了一下她们的思维，然而，她俩也有抓住不放的决心，这使得梅利梅忧郁起来。他们都知道上官教授的用心，是看到他们一个个心神不安，思想有了波动，特地告知大家，每晚有一两个小时的晚会，创造彼此选择异性的机会，只有爱着，才能教人感到生活是美好的。
　　尤秀敏缠着费尼奥，也不能让她太得意。时而刺激她一下，相信费尼奥不仅仅光爱她一个人，“我长得并不比她逊色，我是没有得天独厚地条件罢了。”
　　谢金秋孤芳自赏，金香玉决定放下居高临下的架子。对于男欢女爱他们并非外行，仿佛都有着特殊的嗅觉，反应灵敏，目光犀利，结了婚也可以使他们解体，只要你能吸引他。男人吗？他们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呢？谢金秋暗暗思忖着。尤秀敏通过脑电波传出信息，她要深入费尼奥的思维，她感觉到了，费尼奥很苦恼，不知他为什么苦恼？心想，我要采取一切可能的安全措施，降低他对尤秀敏的偏爱，她吓得退避三舍，同时还要密切注意同组的女友悄悄发起的进攻。
　　最自私，最真挚的信号由她的意念悄悄发出，不停地加大这种能量，从而导致自己处于一种疲惫状态。
　　眼前仿佛飞来一幅风光山水画，这天黄昏，费尼奥和尤秀敏平静的分手了。当时，意念组便群情振奋，都有幸灾乐祸的劲头，唯有谢金秋不曾说一句话，但她一是意识到了我的表情，或者她更警觉，不可能感知我的心事，那么梅利梅呢？她感到他们两个人不同程度地发生着情感变化。
　　心灵是相通的，仿佛彼此都渴望费尼奥勇敢侵犯她们心中那块最神圣的地方，甚至身体上那方隐秘的部位，需要一种强悍来安抚。
　　女人的心，乱麻一般，相信上官教授一时还不能窥视清楚她们的内心秘密。多么渴望一夜之间，不，一刹那间改变了所有人态度，女人在爱欲上总是掩饰着，其实真正的愿望是坦率的，那种困惑压抑的心情太沉重了，用语言难以表达清楚。所以，适当季节让充满激情的男女顺水漂流。
　　女人需要更加体贴自己的男人，当男人走过来的时候，仿佛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但女人总是拘束和忧愁，因为她搞不清这个男人对她是忠诚还是掺杂着欺骗，往往女人一旦爱起来非常投入，仿佛把一切都押在爱情身上了；男人并不是那么专一，很容易在追求时如醉如痴，得到后便不以为然，处处轻描淡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尤秀敏的傲气消失了，她的手也变冷了，神情显得呆板，极不自然，从她的言谈举止中隐约发现她失恋了，而且一直在自责，难怪有人说：“高傲的日本姑娘，我就要打击一下你的孤傲。”
　　上官教授神情冷漠地走了进来，于是三位女性立刻直起了身子。”我总觉得你是很用心的，心地是善良的，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难道我们没有自由恋爱，爱与被爱的权力吗？
　　“有，那是任何人也不能剥夺的。当然，发现别人另有所爱，就应该去成全。随心所欲地沉浸在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中，那是很危险的，我们应该记住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责任，暗地里防备着，一个有所建树的人就是能够抵御伪善的引诱。不然前功尽弃，悔之晚矣。我这样说，不是我训练有素，能够冷静地对待爱情、人生、事业，这是我对你们的期望。”
　　“难道我们不可以谈情说爱吗？”
　　“可以，完全可以，但前提是善良。好啦，我老了不说了。你们好自为之，把你们的意念凝聚更大的威力，捕捉我们共同的敌人，而不是情敌。”
　　上官东方走了。他早已积累了许多人生经验，这种理智的语言显得无情，一时不被三位女性所接受。但一时又没对现在与未来形成一个清晰的概念，难免心里充满了一种迷惘之感，青春妙龄难免伤感，上官东方十分了解，但他不允许傍生枝节，心理灰暗。
　　他们的幻想并没有变成现实，费尼奥仍然跟尤秀敏相约在黄昏。他们又转移到托马斯身上，杰布森身上，同时也干扰了一下西蒙·维多哥。
　　沉默，沉默之中彼此意念交织在一起，进行无数次激战搏斗，一个反馈的信息传递过来，很迅速地影响了他们，共同滋生一个念头，何不招来兰梦儿，探求一些上官教授的秘密。
　　三个人齐心合力，平心静气，排除杂念，以此试探自己的功力能否影响到兰梦儿的思维？
　　经过半小时的磨合，三个人统一了思想，统一了认识，统一发功。结果出乎意料，不到半小时，兰梦儿飘然而至，满脸微笑，三个人都为之一震。当他们的目光一起聚集在兰梦儿身上时，就被她那优美罕见的身条和落落大方的态度吸引住了。
　　“你们辛苦了，上官先生让我给你们送来了冰淇淋。”
　　兰梦儿说过之后就把冷食放在了工作台上，却不见他们的回音，心中正迟疑却发现三个人围住了兰梦儿。
　　“天公太偏爱你，你天生丽质，美貌绝伦。”
　　兰梦儿只是笑，但心里打鼓，不明白他们异常地表情与异常地行动。她后退着，她们追逐着，把兰梦儿摁在了椅子上，然后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之后便开怀大笑了。
　　金香玉跳起来，她望着谢金秋和梅利梅，“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真为你们高兴？”说着，兰梦儿站起来握住金香玉的手。金香玉说：“你以为我们高兴什么？你感觉到了什么？”
　　“请原谅，我实话实说，你们的意念网住了我，让我身不由已地来看你们，临来上官先生交待让我慰劳你们，我觉得很有趣，尤其上官先生，他也祝贺你们。”
　　“你感觉上官教授这个人怎么样呀，他对你好不好？”
　　“他对你们怎样，对我也是怎样。不打扰了，你们忙吧？”
　　兰梦儿走了。
　　三个女人笑了。谢金秋说：“你真蠢，你怎么可以这样问兰梦儿，她可是上官教授的心腹呀。”
　　“我明白你的意思。”金香玉说，“这次试探成功了，我想我们应该干扰一下上官教授，让我们的导师刮目相看。”
　　这种意识影响了上官东方，他感到怀疑和困惑，模模糊糊地觉得她们要动人的心思，可能要查明他个人的隐私。于是他做了轻微的防御，在让兰梦儿送冰淇淋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不然，我还怎么做你们的导师。
　　像上官东方这样的人，只要他提前有所防备，你就不可能在情感、思维、意识上影响到他，他几次在感情上对他们有不同的看法，只是还没影响了她们，没想到她们的情绪很糟，为爱所累。
　　他的探望使她们感到难堪。他意识到，必须立即帮助她们彻底摆脱痛苦，最好的方案是一种心理因素的较量，理顺情绪，平衡心态。
　　三个女性另有图谋，上官东方有先见之明，更确切地说，他的头脑里有反应，在她们发出的强磁波被他反击之后，他不动声色地走进了意念组。
　　上官东方犀利的眼神异样的注视着她们，那种很复杂的目光是布满了疑问和失望，也是抑制着愤怒，总之，那眼神她们不理解。
　　金香玉意识到了，她向上官先生道歉。
　　谢金秋和梅利梅也异口同声地，“对不起，我们太偏激了。”
　　偏激不可怕，起码有一种激情，你们应该看看化学组和电子组，还有生物组，他们挥汗如雨，孜孜不倦地探求精神，难道你们为情所困不感到汗颜吗？”
　　“导师，你原谅我们吧？”
　　三个女性一起拉住了上官东方的手，她们觉得他的手从来不曾这样冷过。他十分焦灼，脸色骤变，短暂的沉默，使她们清醒了，羞愧的笑了。
　　“别忘了，我们是拯救地球，造福于人类的先行者，你们捕捉到外星人的行动了吗？”
　　金香玉那恳求的目光望着上官东方，希望他继续说点什么，谢金秋还在踌躇。梅利梅叹了一扣口气：“导师，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就好，姑娘们，笑一笑吧。别怪我对你们太严厉了，我是爱你们的。”
　　上官东方走了，他身后的门刚关上，谢金秋就吼了一声：“我们要自重，男人算得了什么，为什么受他们的牵制呢？我们要让所有的男人都得相思病。”
　　“对，为自己干杯，”梅利梅说。
　　“我们是具有独立个性的女性，不是依附品，让男人追逐我们吧，让男人痛苦吧。”
　　梅利梅说为自己干杯时，心里却压制着激情。她注视着女友，流露出一种坚强意志力，她的情绪感染了金香玉和谢金秋，她们很快就镇静下来。
　　人活着很难说不经历什么痛苦，关键是面对痛苦时要有自制力，至少可以凭才智和行动证实自己的能力。
　　因为上官东方的教诲，她们的思想发生了变化，那就是不能落在其他组之后，提前研究出自己的意念潜力，合力控制外星人，尤其那些不明真相的火星人。
　　中年吃饭的时候，她们的行为端端正正，目不斜视。这使得法国的西蒙·维多哥——这位独身主义者感到奇怪，她们像变色龙，一本正经，于是，西蒙·维多哥端着饭碗走了过去，可是三位女性谁也没金香玉偶尔一瞥，她发现所有的人都异样地注视她们，好像她们有见不得人的隐私，一时她们又困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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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子组的诺贝莎娅说：“导师怎么想的，他没有理由分配我们欣赏一个独身主义者吧？”徐爱萍呲牙一笑：“那是他的自由，你不想独身那是你的事。”
　　“哎，你知道西蒙·维多哥为什么独身吗？”
　　徐爱萍是个非常内秀的姑娘，当诺贝莎娅盘问她时，她敏感地意识到诺贝莎娅大有进攻独身主义者西蒙·维多哥。
　　诺贝莎娅的种种表现，仿佛给西蒙·维多哥传递爱幕的信息。当初，“我不是死不悔改的独身主义者，我喜欢自由、博爱、平等。因为很多女孩在跟我的爱情游戏中推委责任。违背我的意愿。我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选择独身。独身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不好，他可以来去自由。不受任何约束。我生性酷爱自由，所以我不结婚。也许将来能够改变这种思想，至少目前我没有这个打算。我可以竭尽全力致力于对太空的研究，用电子激光击落外星人的飞行器，揭开外星人侵犯地球，布下灾难的秘密。
　　虽然，诺贝莎娅是说服不了西蒙·维多哥的，但她觉得他的哲学有一点道理，不被女人，家庭所累，趁着年轻多干事业。自己感到很累的时候，再找个女人建成个如意的家，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人和事，凡事都是发展运动着的，只要运动就有可能发生变化。量变，与质变，组合，分解，再组合，犹如生生死死，周复而始一样，人在变化中求生存，求发展，完善理想。
　　徐爱萍见到诺贝莎娅正发愣，她又在想念西蒙·维多哥了。西蒙·维多哥去海边游泳了，每天如此，当他渴望拥有女人时，他就奔向大海，一个人在海水里与海浪博斗，直到筋疲力尽，他可以一心一意地专心致志地坐在试验室里开始工作，这样强化自己是他多年的一套办法。
　　西蒙·维多哥来了，顶着一头湿发，他面色苍白，惊魂未定的神色，诺贝莎娅和徐爱萍迎了过去，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啦？撞见鬼啦？”
　　西蒙·维多哥点点头，平静了会儿说，“比鬼更可怕，我像个贼一样逃了回来。”
　　“快说呀？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见很多无头尸体在行走，有的骑着马，有的步行，还有从海面上飞驰过来，我当时惊呆了，吓傻了。你摸摸这会儿心口还狂跳哩。”
　　西蒙·维多哥凑近徐爱萍，知他是个胆小鬼，“快说，说详细点。”
　　西蒙·维多哥喘了一口大气，神色有所恢复：“我看到那情景，空前绝后，前面一排几千人步行，后面一排骑在马上，中间一排高出前面一头。一个个都是无头尸体，搅得海水咆哮起来，幸好我跑的快，不然就没命啦。”
　　诺贝莎娅的笑容消失了：“你可一意孤行啦，你们法国人呀就是自私，无能，恐怕没有谁能够比得上拿破伦了。”
　　西蒙·维多哥一脸汗珠儿，他压低嗓子说：“天呐，这又是什么样的灾难呢？”他的手脚还在不停地颤抖，看来他吓坏了。
　　徐爱萍同情地说：“要不要报告上官教授，他一定利用监测仪器发现了怪物，甚至胸有成竹。不像你惊慌失措。”
　　“哦，天哪，别这样看我。你遇见以后说不定瘫痪在海边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看我的鞋子跑丢了，脚底也扎破了。只有保护好自己，才能更好地去反击来犯之敌。”
　　徐爱萍说：“你坐好，我给你包扎一下。”于是徐爱萍拿来药、酒精和纱布，给他包扎了以后，西蒙·维多哥看着自己的脚，然后又瞅了瞅她，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你不必客气，喝杯白兰地压压惊。”西蒙·维多哥望着徐爱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不知什么缘故，她格外体贴关心起他来了，尽管要承受诺贝莎娅不友好的目光。
　　“走，你带我们去看看？”诺贝莎娅说。
　　西蒙·维多哥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来到海滩上。海滩上都是脚印，一直追踪着脚印，不远处的花圈和禾苗踏成了烂泥，的确是人踩出来的情景，继续往前追寻，前面是一道河。脚印不见了。
　　西蒙·维多哥说：“我没有欺骗你们。这事最好让你俩撞上。”
　　千军万马过后，碧绿的原野一片狼籍，那景象十分凄凉，令人惨不忍睹。可惜他没能急时报告给上官教授，诺贝莎娅看到这一切，那眼神有些责怪西蒙·维多哥的意思。
　　三个人悻悻地回到了实验室，上官教授来了，招呼他们三个人去观看录相，其实，上官东方用激光已把那些行走的尸体全部摧毁了。电视屏幕上展示了上官教授的录相，这是外星人搜集来的尸体，模仿当年火星人进攻苏联的战斗队行，一边放着录相。上官东方一边做着解释……
　　“导师，你真了不起，你总是能够及时地帮助我们。
　　上官东方说：“西蒙·维多哥，逃出来是容易的，我利用激光消灭他们也是容易的，要想弄清楚其中的奥妙，我看就不那么容易了非常时期，怪像横生，我们不要轻易地被吓倒。”
　　“人类，最终要战胜邪恶的，人类的正义之剑定会斩尽一切恶魔。”西蒙·维多哥说。
　　诺贝莎娅说：“你很幸运，你又为自己创造了一次出头露面的机会，不过这次代价不小，差点把你吓成精神病。”
　　“亲爱的小姐，你就别挖苦我了，让我的心宁静一下吧，我得好好想一想晚会上如何发言。”
　　晚会上，上官东方召集了他的学生，听取西蒙·维多哥的报告。上官东方对西蒙·维多哥的报告演说很满意，西蒙·维多哥善于推理，幻想，把枯燥的学术语言描绘的有声有色，妙趣横生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演说才能。
　　英国青年托马斯不那么认为，他觉得西蒙·维多哥夸大了事实，推理得极为恐怖，自己吓唬自己，几千人的无头尸体吓不倒我们。
　　他的报告听起来惊心动魄，实际冷静下来分析，有点不可思议，总之，关键时刻采取哪一种解决的途径，而不是鲁宾逊漂流记。讲清楚无头尸体的经过，你个人想到了什么，你将如何幻想对付它，主动权应该在我们手中。
　　费尼奥、杰布森、诺贝莎娅、亚历山大和叶素荣先后谈了自己的看法。一时群情振奋，情绪激昂。
　　上官东方觉得心情愉快，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经过西蒙?维多哥的表述之后，给了学生们一种感性认识，甚至可以凭空想象，各抒己见。然后再把自己的录相放一遍，让学生们由感性上升到理性，由理性产生的能量才具威力。
　　金香玉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她觉得无头尸体是无生命的，而操纵他们像活人一样行走的幕后者才是罪魁祸首。
　　“科学的大道上从来没有捷径可走。”托马斯说。
　　“有捷径，思维方法，探索过程，你走的曲折，我走的比较省力，相比之下，这就是一条捷径。”
　　“我要是能飞行就好了，像一只鸟儿。”尤秀敏激动地说。
　　梅利梅对尤秀敏的说法不以为然。
　　费尼奥说：“我觉得人是可以飞翔，总有一天人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只是我们科学研究程度还没到位。”
　　“你那是偏爱，从而极力给她辩解。”
　　“不，这是走向高科技的唯一途径。想象、幻想。”
　　尤秀敏见群起而攻之，她觉得给费尼奥惹了麻烦，使她难堪了，她有些伤心。
　　费尼奥并没有去劝慰尤秀敏，而是极力地为她解释，说她的想法有一定的道理，人类能自由在天空飞翔的日子不会太远了。我指的不是利用人自身以外的任何器械，完全靠人自己。
　　上官东方说：“我赞成这种自信，关键是我们敢不敢想的问题。外星人也好，强盗也好。他们暂时超过我们，我们总有办法制服他们，还是那句话，只要做会有收获的。”